第二十章又去龍嶺迷窟
當時,李春來帶著一隻繡花鞋去了潘家園,拿著那隻繡花鞋找人出售。
老胡他們見李春來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就想坑人家一把,低價收了李春來的繡花鞋。
結果,李春來說了一件事,大體就是他們那邊大旱,村子里一個算命先生說是有旱魃作祟。
旱魃就是粽子的一種,然後,村子里的人按照風水先生的指點,挖出來了一具棺材,棺材裡邊有怪物,打死了那隻怪物后,就下雨了。
因為棺材里出現了怪物,誰也不敢處理棺材,村長就把李春來留下,讓李春來燒毀棺材里的女屍。
這時候,一個叫馬大膽的惡霸找了上來,直接把棺材里的陪葬品都拿了,就給了李春來一隻繡花鞋,接著,當天晚上,馬大膽就被雷劈死了,陪葬品就又到了李春來手裡。
就這一個故事,老胡他們仨被李春來反忽悠了,想把李春來手裡的陪葬品給撈到手裡,直接就跟著李春來來了古藍縣。
這就是一個局,李春來負責引人上當,馬大膽他們在古藍縣做好準備,人一來,看情況,或者是正常交易,或者是人和錢都留下。
陳瞎子耳朵好使,老胡他們來了互相吹牛的時候,被陳瞎子聽到了,知道老胡有著摸金校尉的傳承,還知道老胡他們身上帶著和鷓鴣哨一樣的詛咒,就起了利用老胡他們把金算盤身上的聞香玉弄到手的心思。
只是,陳瞎子算計的挺好,接著就被杜紹軒帶著下了一趟墓,親手取走了聞香玉。
而胖子和大金牙在野外尋找內藏眢的時候,又碰到了馬大膽那幫人中的一個,又被人家給忽悠的一頭鑽進了馬大膽的老窩。
當時,老胡他們被李春來帶著住進了招待所,第二天,得陳瞎子指點,老胡他們翻牆從招待所逃跑,在路上還和馬大膽一幫人來了一場追逐戰,馬大膽他們還吃了虧。
所以,今天,胖子和大金牙先被打了一頓,在馬大膽要下殺手時,大金牙立刻說出了老胡和胖子是摸金校尉的事兒。
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馬大膽可沒忘記杜紹軒的話,魚骨廟下邊有墓,非摸金校尉不能進。
杜紹軒和小哥帶著酒肉正在魚骨廟裡吃吃喝喝的時候,胡八一他們到了。
「杜爺!」
老胡一見杜紹軒,大喜過望,當時,杜紹軒請關二爺上身的場景,老胡是記憶猶新!
老胡驚喜了,馬大膽他們就不開心,立刻拿著獵槍指住胡八一的頭,警惕的看著杜紹軒道:「你們認識?」
杜紹軒擺擺手,道:「認不認識的不重要,你們帶著槍,沒必要如此小心謹慎,這墓不簡單,我和小哥的身手你們見過,即便如此,我們倆也不敢進去,想發財,那得活著從墓里出來了才談得上發財,而且我們就兩個人,能拿多少東西?老胡他們就給你們當人質了,給句痛快話,行不行?」
胖子不樂意了,道:「杜爺,您這可不夠意思了,您……」
腦門上頂了一把槍,胖子立刻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馬大膽看著杜紹軒道:「墓里到底有多少好東西?」
杜紹軒喝完最後一口酒,道:「很多,多到我們吃不下,你們也吃不下,先進去吧,把東西弄出來再說吧。」
馬大膽脖子一擰道:「就沒有額吃不下的東西,撐死總比餓死好!」
杜紹軒嘆口氣道:「你不懂,墓是西周墓,裡邊的東西價值連城,很多陪葬品都能稱之為國寶,出手任何一件東西都夠的上槍斃了,咱們現在只是把陪葬品弄出來,先放你們那兒,找不著境外的買家,絕對不能出手。」
這次杜紹軒要干一票大的,陪葬品最終還是屬於國家,但是,現在不是缺外匯么,操作一下,炮製一起虛假的國寶走私案,狠狠地坑一把歪果仁,馬大膽他們也算廢物利用了。
「哥鵝,啥叫境外買家?」那個老三梗著脖兒,歪著頭。
馬大膽拍拍自己的腦袋,道:「境外就是外國人,是吧,那小哥?」
杜紹軒點點頭,站起來,道:「跟上。」
Shirley揚見杜紹軒鑽進了魚骨廟神壇後邊的盜洞,問老胡道:「那杜爺是什麼人?走私國寶可是大罪!」
老胡道:「接觸不多,只知道是個真正能掐會算的高人。」
Shirley揚挑挑眉毛道:「陳玉樓前輩那樣的人?」
老胡搖搖頭道:「陳瞎子是坑蒙拐騙,那杜爺杜紹軒是有真本事的!」
說話間,老胡、Shirley揚他們在馬大膽等人的推搡下,進了盜洞,來到了地下洞窟。
杜紹軒和小哥提著大關刀,並排站立在盜洞口不遠處,活像倆門神,看著進來的這十四個人,道:「不許亂跑,不許亂叫,發現異常了先問我們,否則,死了也是活該。」
老實說,杜紹軒和小哥提著大關刀並不會讓人覺得像關二爺那麼霸氣。
小哥體質非人,杜紹軒的體質在普通人中也是拔尖的,但是,他們兩個的骨架小。
像關二爺,背寬,俗稱虎背熊腰,而杜紹軒和小哥呢?算是猿背,力量有,但是背窄,遠遠沒有關二爺那麼霸氣。
這次不用老胡帶路了,杜紹軒和小哥一馬當先。
走到順著洞窟,走到西周青銅鼎旁邊時,杜紹軒拍了拍那個大鼎,道:「這個西周青銅鼎,鼎高超過150厘米,比我國已知最大最重的商後母戊鼎還要大還要重,是真正的國寶。」
馬大膽兩眼放光道:「值錢嗎?」
大金牙插嘴道:「幾輩子都吃不完!」
不等馬大膽開心,杜紹軒搖了搖頭,道:「這東西不值錢,值命!見光死,真弄出去了,記著一定要在身上裝上兩毛錢。」
那個老三又問道:「為啥裝兩毛錢?」
杜紹軒道:「槍斃你的時候,子彈是需要自己花錢買的。」
越過青銅鼎,杜紹軒和小哥走了幾步,站在了一個洞壁上的雕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