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他走了?

第二十三章 他走了?

只手突然伸進被子里,在她腿上探索……

「你——」白雅惠猛的掀開被子,瞪視著溫奕辰:「你要幹什麼?」

「你需要清理一下……」溫奕辰尷尬的回答,一隻手拿著溫熱的毛巾,一隻手正放在白雅惠的腿上,溫熱的掌心讓白雅惠敏感的豎起汗毛。

「不、不用……你走開……誰、誰要你清理!」白雅惠結結巴巴的。該死的,那麼隱秘的地方,誰要他一個男人來給……

「我幫你!」溫奕辰制止白雅惠踢腿的動作,執拗的說道,毫不客氣的將被子掀開,白雅惠頓時想撞牆自殺,這個該死的,不要臉的,人家……人家被子下面是光著的啦!

無視白雅惠羞憤的表情,溫奕辰硬是打開她的腿,那裡,觸目驚心的血跡和紅腫,讓他濕了眼眶。

這是他造的孽,他怎麼還配做個人!忍住心痛,溫奕辰將溫熱的毛巾輕輕的敷在上面。

「對不起……」他自責、他後悔、他哽咽……

一聲「對不起」,似有千言萬語,被羞的拿被子捂面到快要悶死白雅惠,偷偷的探出了頭。

「喂——」他不是又要哭了吧?

「你別這樣。我沒事了……」溫熱地毛巾緩解了**地腫痛。溫奕辰地表白緩解了內心地傷害。白雅惠覺得好多了。

可是溫奕辰並沒有理會她。他低著頭。輕輕擦拭著白雅惠受傷地部位。認真地好像那只是手指頭一類地平常地方。

「我不是人。如果你想殺了我。我不會反抗。如果你報警抓我。我也認罪。」

「屁話。」白雅惠翻了個白眼。聲如蚊吶:「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我不該亂說話……對不起……」

一人一句「對不起」。讓屋裡地氣氛溫暖起來。白雅惠不好意思看溫奕辰。只能盯著窗外。黑黑地夜幕上。似有一角月光掙脫出雲層。

「你……你這裡有沒有藥膏……」拿開毛巾。溫奕辰心痛地看著紅腫。開口問道。

「呃?什麼藥膏?」

「就是抹這裡的……」溫奕辰用手指點了點。

「唔……」溫熱地毛巾剛剛離開,那裡柔嫩到敏感,白雅惠咬牙忍住呻吟,尷尬地說:「沒有。」該死的,她怎麼會有抹那裡的藥膏,該死的什麼藥膏能抹那裡她都不知道!

「哦……」腳步聲再次響起,是溫奕辰離開的聲音,白雅惠鬆了口氣,連忙躲進被子,死死地捂住。

但是,片刻后,他又回來了。

「雅惠,乖,把被子拿開。

」溫奕辰拿著新弄好的毛巾,勸道。

「不要!」絕對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地臉都沒地擱了!

「雅惠,別任性,聽話!」

「我……我可以自己來……」悶聲悶氣的,白雅惠建議道。

「……這樣……也好,我去給你買藥膏。」溫熱的毛巾塞到白雅惠手裡,溫奕辰起身離開。

買藥膏?!管你去死哦!白雅惠心驚不已,決心等這個男人一出門,她就要去把門緊緊鎖死,絕不讓他再進來。

「雅惠,我拿著你鑰匙了,等會你就不用起來開門了,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就回來。」遠遠的,溫奕辰的聲音傳來,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夭壽哦,白雅惠呻吟一聲,窩進被子里:該死地她為什麼要把鑰匙放在門口的檯子上呢,夭壽哦!還讓不讓人活了,他是打算買來藥膏親自給她塗抹嗎?那麼隱秘地部位?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掙扎著爬起來,白雅惠翻出所有的衣服,開始一層一層地穿到身上,小可愛、內褲、弔帶衫、短褲、T恤、五分褲、襯衫、七分褲、外套、九分褲、呃……毛衣……管它那麼多,穿!穿上幾百幾千層,決不能讓溫奕辰那傢伙得逞!

於是,當溫奕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藥店再跑回來,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臃腫地女人正在費力的往身上套毛衣。

「你在做什麼?」他走過去,一把扯下套在白雅惠腦袋上的毛衣。

「呼……」差點憋死,脫離的毛衣的糾纏,白雅惠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在搞什麼鬼?!」溫奕辰看著白雅惠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皺眉問道。

「看不出來嗎?我在穿衣服!」白雅惠仰著紅撲撲的小臉說道,別誤會,她的臉純粹是被熱的。

「你是打算捂痱子嗎?」溫奕辰瞪著眼,扔掉手裡的毛衣,上前撕扯白雅惠的衣服,「快脫了!」

不許脫我的衣服!溫奕辰白雅惠努力的抵擋著,無奈身上捆了太多東西,連舉手都困難,更別提反抗了,她只有努力掙扎,不讓他順利的脫掉她的武裝。

一陣兵荒馬亂,在兩人氣喘吁吁的纏鬥下,躺倒在床的白雅惠宣告失敗,她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被溫奕辰起碼剝了八層下來。

「好了……好了……不要再脫了!」白雅

著弔帶和短褲,宣告投降。

「白痴,大熱天的捂這麼多衣服,不怕生病啊你!」溫奕辰也累癱在白雅惠身側,粗喘的熱氣噴撫在她的耳旁,白雅惠敏感的縮了縮脖子,困窘的低吼道:「喂!快起來!」

眷戀的深吸一口香甜的氣味,溫奕辰聽話的起身,從兜里掏出一管藥膏:「雅惠,脫了衣服,我給你抹抹,好的快。」

誰要你給抹,管你去死!白雅惠決定裝聽不見。

「白雅惠!」溫奕辰不滿白雅惠的不配合,再次開始拉扯白雅惠短褲,這次當然是善意的。

「雅惠乖,聽話,抹上藥很快就好了……」

去死!白雅惠緊緊的拽住自己的褲子,決心死不放手。於是又一場兵荒馬亂地戰鬥開始,抵死纏鬥卻在倆人的交纏中變了味,一種莫名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發酵……

當勝利方溫奕辰成功的褪下白雅惠最後一層屏障地時候,他地眼、他的手、他的呼吸都灼熱的燙人,呼吸不穩的他努力剋制自己發抖地雙手,努力的摒除雜念,打算專心地替白雅惠抹藥膏,彌補自己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別這這……別這樣……」白雅惠的聲音抖的如同她的身體,在幾近愛撫的觸摸下顫抖著。

她地身體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每一處細胞都在感受著那甜蜜地折磨,「唔……」一時沒咬緊牙關,一聲**從嘴角露出,溫奕辰身子一震,目光更加灼烈起來。

藥膏已經塗抹完,他卻沒有撤手,貪戀的在那身體上撫弄著,一路引起白雅惠地輕顫。

「嗯……」這感覺如此難耐,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眼神迷離。

「溫奕辰……」她輕顫的叫出他的名字,渴求得到解脫。

「叫我辰!」努力壓抑下自己的衝動,溫奕辰用手製造出一串串的魔術,他要用最溫柔的方式給她甜蜜、給她幸福。

「……辰……」她咬著手指,迷亂的低泣,在他的手中,化為一灘春泥,然後綻放……

身體渴望至疼痛,卻得不到紓解,溫奕辰輕輕摟著累壞了的白雅惠,看她在他的臂彎里沉沉睡去,她受了太多的刺激,也有傷,他只能忍受著折磨,權當是他對她的贖罪。

「白雅惠,我想我愛上你了,可是你沒有愛上我,怎麼辦?白雅惠……我愛你……」他輕聲說,在沉睡的她的耳邊。

清晨醒來,白雅惠突然感覺好像少了什麼,看看天花板,看看房間,一切都是老樣子,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唯一的變化是,房間里看上去整齊而乾淨,可是為什麼覺得身邊空空的呢?

楞愣的看著床上那深藍色枕頭,答案呼之欲出,什麼都沒缺,單單是少了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有著溫暖臂膀和胸膛的男人,一個在一夜溫柔后突然消失不見的男人!

想起昨夜,就如同在夢中,白雅惠捂住酡紅的小臉,無聲的呻吟,昨晚……昨晚……溫奕辰他……他用手就……天啊……她真是變得沒有廉恥了……

「溫奕辰?」穩了穩神,她坐起身來,喊男人的名字,可惜空曠的迴音告訴她,屋裡沒人。

可能去買早餐了?她想,然後立即否定,這個男人是寧可在家裡吃十年煎蛋,也不會吃外面早餐的人。

裹著被子下床,好不容易翻到自己的手機,撥出號碼,得到的回應卻是:對不起,電話暫時不能接通。再打,還是不能接通。

不能接通?是停機了還是沒信號了?白雅惠瞪了半晌電話,放棄打客服電話諮詢的念頭,也許,他去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吧。

將自己收清爽,突然發現料理台上放著一碟煎蛋和一杯牛奶,還有一張紙條:好好照顧自己。是溫奕辰做的,怕她醒來餓著,特地為她準備的!白雅惠突然感覺好幸福……

再次嘗試撥打溫奕辰的手機,想跟他道謝,不通……再打公司電話,震驚的消息傳來,溫奕辰已自動請辭,甚至連面都沒有露。

搞屁啊!難道男人那方面的尊嚴就這麼重要?就因為這個就辭職了?不行!她一定要跟溫奕辰講清楚,那個羅婷婷到處說他壞話,她已經反駁了,公司里的人不會看不起他的!

急躁的摸起電話,再次撥打溫奕辰的手機,依舊是不通!不通!不通!該死的!為什麼她就只有他的一支電話號碼!好吧,既然電話打不通,她就在這裡等他,等到他后,她一定要告訴他,他可以很驕傲,因為他—很男人!

時鐘滴滴答答轉個不停,白雅惠一動不動的瞪著大門,生怕錯過了溫奕辰,早晨、中午、晚上……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白雅惠終於意識到,溫奕辰他——不會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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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撩人情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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