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吃完了就想走?
車終於在男人下榻的賓館前停下,沈祭梵用黑色西裝將人哧裸的女人嚴嚴實實的包裹住,抱著她下車,大步走進賓館。
魏崢和肖鷹已經站在他房間外候著了,另外還有個模樣清純的姑娘怯生生的站在一邊,看起來有些緊張。
沈祭梵抱著安以然出了電梯,踏著沉穩的步子緩步走來,渾身上下渲染的是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從容而狂妄。襯衣前襟解開了兩顆紐扣,恰到好處的露出幾分肌理分明的胸膛,嚴肅中又散發出一股邪佞而捐狂的氣息,依然還殘留幾分緋色的面頰魅惑人心,令人慾睹天顏卻又畏懼他的冷戾。
魏崢和肖鷹幾乎同時看向迎面而來的人,即刻神色恭敬垂立的喊了聲:
」沈爺!」
沈祭梵微微點頭,穩步上前。肖鷹目光與沈祭梵懷裡的女子齊平,幾不可見的輕皺了下眉:這個女人,是誰?
而身邊的魏崢同樣起了警惕:這個女人接近沈爺,有什麼目的?
肖鷹頓了下拉著一邊的姑娘上前一步說:」爺,這是京大的學生,身家清白……」
」不用了,讓她回去!」至始至終,沈祭梵沒抬眼看那姑娘一眼,魏崢開門后抱著安以然進屋。
肖鷹臉色僵了一瞬,沈爺從來不碰來歷不明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魏崢拉上門,冷聲說:
」爺的事爺自有主張,別問太多。」走了兩步側身,」送她回去吧。」
」是!」肖鷹點頭,帶著那姑娘離開。
那姑娘有些不甘不願,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很驚訝這世上竟然會有長成那樣完美的人,今夜,就算沒有錢的條件的,知道是他,她也會來。可惜……
肖鷹冷眼看了眼那姑娘,又一個被沈爺迷得魂不守舍的女人。遞了疊錢給她打發說:
」有些人不是你能銷想的,今晚成了是你的福氣,沒成是你的運氣,拿著吧。」
」是。」被人看穿心思,姑娘難為情的低下頭。
房內
沈祭梵抱著安以然快速沖了個澡,將她放上床,自己拿著毛巾慢搭斯里的擦著頭髮,目光幽暗的看著她。因為剛才車內激烈的歡愛和酒精的麻痹,她早已睡死過去,連身體的撕裂的痛處都半分感覺不到。
她膚色瑩潤,臉頰透紅,紅唇微腫,手臂微微泛紅,甚至漸漸顯露清晰的手掌印,還有白皙的胸脯、鎖骨處深淺不一的痕迹處處提醒他剛才對她的侵犯有多生猛。他目光一刻不離的在她臉上身上掃視,沉睡的她無意識的翻身,霎時曲線畢露,挺翹的臀正對他,似乎有種不言而喻的邀請。
沈祭梵倏地眸色轉暗,下一刻扔了手中的毛巾,三兩下扯去圍在腰間的浴巾,迫不及待的伸手將人拖進身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板開她白皙幼嫩的腿急吼吼的再次侵犯。
他以為那藥性已經過去,可這一刻再被撩拔性起,便沒那麼容易熄滅。
這男人有一點是過分的,那邊是他想要,你就是要死了他也得要了再說。他的世界里,沒有」平等」二字,沒有」人性」二字。多的更是」臣服」,更是」絕對服從」。因為這些過分的潛意識,所以儘管知道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聽她嚶嚶哭泣皺眉求饒,卻依然沒放開,一次又一次直至徹底釋放。
對於這晚上的事兒沈祭梵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在琢磨,到底是那藥性太猛,還是他太久沒碰女人以致於連個睡著的女人他都幹得興緻勃勃?還是,被那女人誘惑,所以欲罷不能?
強悍得自負的沈祭梵下意識頭一次為自己的失控找尋各種借口。
夜,終究安靜了下來,靜到死寂。
一夜無夢,這是近年來沈祭梵睡得最安心的一個覺,不用藉助酒的麻痹,安穩一覺到天亮。
次日
安以然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了,微微動了動,頭疼,手撫額時牽動上半身,」嘶」一聲痛呼出聲,她皺緊了眉,想爬起來還真是困難,那種痛就跟全身被車輪碾過一樣,散架一般無力,抬手都覺得困難。
怎麼會這樣?
漸漸清醒后她終於感覺出不對勁了,猛地用力翻坐起身頭探進被子里:
」天--」
她驚聲大叫,而叫出的聲音也變得了調,有些沙啞,鼻音很重。
滿身青紫淡紅的痕迹說明了什麼?她縱然心思再單一也明白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慌亂的眼睛左顧右看,爬起的身子搖搖欲墜。一下地簡直連骨頭關節都在脆生生的響,痛得她眼淚涌動。
昨晚做了什麼?她喝多了,她知道。她喝醉了,她似乎也記得。可後來呢?記憶里只恍恍惚惚有一雙燃燒著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淪又畏懼。
記憶里只恍恍惚惚有一雙燃燒著火焰的眸子,邪佞得叫人沉淪又畏懼。車裡的事僅剩微弱的映像,腦中像電影片段似地快速閃過幾個限制級鏡頭,慌得她手腳哆嗦差點栽倒,之後的,就再沒有印象。
不是不想哭,是忘了哭,這瞬間早被驚慌洗劫了所有思維,抓著床頭的女裝忙裡慌張的往身上套,這時候什麼也不管了,腦中空白一片,就剩一個念頭:
快跑!
好在她的錢包她的手機什麼的都在,穿好衣服后抓著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從森嚴的家教里出來的她對這種事有著近乎排斥和憎惡的反感,而她昨晚的荒唐更令她痛徹心扉,這要是讓她爸媽知道,她媽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下意識的逃跑,可能是潛意識裡想要逃避昨晚的荒唐,離開犯罪現場,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她還是她,她還是安以然,一個可以笑著面對一切的安以然。
可她看握著把手時門自動開了,進來的男人身量頗高,挺拔偉岸的身軀有強大的迫人感。酷硬俊毅的臉頰上帶著與他周身氣質不同的笑意。看她再一次撞進懷裡有一瞬的怔愣,很快男人似乎意會到她將要做什麼。臉色瞬間陰沉,他長臂一伸,擰著羸弱的她往屋裡邁:
」吃完了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