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可憐天下父母心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第二天早晨一上班鄭雅男就帶上科里的醫生和護士進行查房,這是他當科主任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除了對幾個重點病人進行認真檢查和傾聽外,其他病人都是由科里的主治醫生負責,幾個重病患者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查完病房鄭雅男簡單地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回到了辦公室里,最近他一直在潛心研究精神病心理學療法。鄭雅男打開筆記本剛寫幾行字,梅英傑就敲門走了進來。鄭雅男起身熱情地給梅英傑倒上一杯水:「梅總,你喝水。」「我不渴,謝謝。」他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然後看著鄭雅男問道:「鄭主任,我父親的病怎麼樣了?」「從這些天的治療觀察來看,你父親的病治療效果不是很好。病人現在的狂躁情緒是控制住了,可是病人存在著強大的心理壓力。如果病人的心理壓力不能合理排解,他的病就很難治好。你知道你父親有什麼心理壓力嗎?」「說起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清楚的。我就長話短說吧,我父親這個人說起來就是太老實,他把誰都看成好人。我父親這個病從根子上說都是讓那個濫女人給害的,如果不是那個濫女人他也不會得這種病……」「你所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就是我繼母,她叫史玉艷。我四歲那年我母親因為得乳腺癌病逝,父親既當爹又當娘地拉扯我,還要照顧卧病在床的爺爺。那段時間真是太難為父親了,也就在我六歲那年春節父親回巴東老家認識了離婚的史玉艷,在媒人的撮合下兩個人當年就結了婚。史玉艷嫁給我父親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八歲的女孩,她隨母親叫史雨晗,後來改隨我父親的姓。那個女人剛到我們家的時候,也還挺通情達理勤快,她既料理家務還要照顧卧病在床的爺爺。那個時候父親在國營建築公司上班掙錢不多,雖說經濟上緊緊張張,一家人也快快樂樂的。當時我就覺得父親特別喜歡姐姐雨晗,他好像根本就忽略了我的存在。我特別恨父親,父親讓我上東我肯定上西,他希望我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我就逃學,初中沒畢業我就開始跟社會上的幾個朋友鬼混。有一次我因為打架被派出所抓了起來,我父親託人套關係花了一萬塊錢才把我從派出所保了出來。據說為這事兒我父親還和我繼母吵了一架。沒過多久我還因為打架被派出所抓了起來,這次無論親戚朋友怎麼勸,卧病在床的爺爺怎麼罵,我父親就是不肯花錢去保我,他口口聲聲說要讓我長記性。為這事兒我對父親懷恨在心。從派出所出來后我每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還時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女朋友到家裡來過夜。為了這事兒我門父子倆大吵了一架,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趁著酒勁掏出匕首刺向父親,對虧父親躲閃及時沒有傷害到他。我姐姐雨晗和我女朋友好不容易才奪下了我手中的刀。父親絕情地說不認我這個兒子,我也就離家出走。後來我父親所在的國營建築公司倒閉,他就和幾個朋友一起成立了一家建築公司。有錢後父親便把我送到國外上學。至於父親和那個女人關係是如何惡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親戚朋友的來信中,或者是電話里得知了他們的一些事情。由於我跟父親關係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我對他的事情根本就不關心……」「那有誰清楚你父親的事情?」「按說我姐姐雨晗跟父親關係最好,只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了。」「你說了不是也等於沒說嘛,除了她以外還有誰清楚你父親的事情?」「出了她以外,我小叔叔也應該清楚,再就是史玉艷本人。再有就是我們家的一些老鄰居,他們對我父親都挺關心的。」「你小叔叔是不是叫梅俊峰?」「對,是叫梅俊峰。怎麼你們認識?」「不認識,我是在報紙上知道他的一些事情的。」鄭雅男看著梅英傑問:「聽說過你小叔叔得精神病的事兒嗎?」「沒有,我從來就沒聽說過。」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對不起,我接個電話。」鄭雅男拿起電話:「我是鄭雅男,好的,我馬上過去。」他掛斷電話他對梅英傑說:「不好意思,又來了一個急診病人,我得馬上過去。」「麻煩您了鄭主任,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家屬配合的你儘管說,我們一定積極配合。」梅英傑站起身:「鄭主任,請你一定儘快治好我父親的病。」「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你就放心吧。」送別梅英傑后鄭雅男急匆匆地來到了二號病區,還沒到病房就聽見了病人的吵鬧聲。鄭雅男走進病房裡看到病人是一個二十八五、六歲的男青年,他雖然雙手雙腳被捆綁著還在劇烈地掙扎著。那男青年在大喊大叫:「你們放開我!我沒病,我是股神!大盤馬上就要開盤了,你們趕緊放開我!否則,你們耽誤了我炒股賺錢,你們負得起責任嗎?我是股神,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怎麼回事兒?」鄭雅男走進來問。剛給病人注射完鎮靜劑的女醫生回過頭來:「病人叫張濤,他剛炒股賠了錢,由於承受不了強大的精神打擊而精神失常。」鄭雅男問:「炒股賠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怎麼就瘋了呢?」「張濤的父母都是農村人,他們好不容易攢了十五萬塊錢,是準備給我們結婚用的。我不讓他炒股他偏不聽,他說他是股神,一定能夠賺大錢的。他聽信一個朋友的話去炒期貨,結果暴倉不但沒賺到錢,反而把本錢勸都賠了進去……」一個小姑娘哽咽著說。您熱情的收藏、推薦、點擊將激發我無窮的創作動力,您的到訪讓我的三尺蝸居蓬蓽生輝,衷心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