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北齊的高官厚爵,不比在范公子的身邊,當一個護衛好?
「三位客人……」
就在張傅三人用餐的時候,店小二突然推開了張傅三人房間的門,匆匆走了進來。
「剛剛有一位從京都方向,騎馬而來的年輕美貌女子,剛剛入住了本店……」
「京都?女子……」聽到店小二的話后,張傅和范閑兩人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雖然現在還不確定,店小二口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司理理。
可是這大慶的風氣雖然開放,可是也少有著女子,孤身一人出行。
而且。
在再加上著京都而來、快馬、年輕、美貌……種種條件之下,這女子是司理理的可能極大。
「人在哪裡?」
「小人將她安排到了樓上的客房當中……」店小二掐笑的說道。「上樓后,第一間就是!」
「好……」
「王啟年,賞錢……」張傅丟下這句話后,和范閑一起朝著小店的樓上飄然而去。
「兩位大人!這就不吃了?」王啟年舉著筷子,一臉可惜的說道。「這麼好的飯菜啊!浪費了多可惜啊!」
「這位客人。」店小二對著王啟年,臉上捧笑的說道。
「賞錢,是吧?」王啟年從自己袖子中掏出一串銅錢,放在了店小二的手中。
如果不是因為張傅說了回京之後。
這路上所花銀兩,十倍還於自己,王啟年可不會就這麼乾脆利落的拿出錢來。
最起碼,也要等到弄清這女子到底是不是司理理后,王啟年才會將賞錢給店小二。
「多謝客人!」收到錢后,店小二躬身退了出去。
可是在轉身的時候,店小二的眼底露出一絲鄙棄之色。
就一貫錢?
原本店小二還以為自己,還能夠再得到十兩銀子呢?
「這多好的飯菜啊!」
「不能浪費,不能浪費!」
打發走店小二后,王啟年伸出筷子夾起了面前的飯菜,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
……
砰!
隨著房門的打開,張傅和范閑返回了客房當中,除了張傅、范閑兩人之外,張傅的手中還押一個年輕的女子。
這個女子正是司理理。
在張傅的出手的情況下,這司理理又怎麼可能逃得了呢?
「范大人果然是料事如神!這司理理的逃跑路線,果然被范大人一口言中。」
見到張傅兩人帶著司理理回來,王啟年連忙站了起來,將口中的肉食咽了下去后,立刻送上了馬屁。
「下官對范大人的超凡智慧,欽佩之情可謂是如同那慶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齊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菜呢?」
「王啟年,我們只是出去這點時間,你就這些東西,全部吃完了?」張傅盯著王啟年。
「下官,這不是怕菜涼了么?」王啟年慢臉堆笑的說道。
「傅大人,下官現在就讓店家,再送一些來!」
「兩位大人!稍等!」王啟年一邊說著,一邊就連忙退了出去,順手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呼!」在關上門后,王啟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
「傅兄!」
「將司理理放下來,然後解開她的穴位吧!」范閑對著張傅說道。
張傅將司理理網椅子上一放后,真氣轉動,瞬間就解開了司理理的穴位。
「范公子、傅公子,真是沒有想到,妾身竟然在這裡遇上了兩位公子?」恢復了行動能力司理理,輕笑著對著范閑兩人說道。
「看來妾身,是註定命里有著一劫了!」
落入張傅的手中后,司理理可不認為自己還能夠逃脫,哪怕接應自己的人,現在趕到這裡,也是一樣。
「司理理,我問你這牛欄街刺殺一事,你是否參與其中?」范閑盯著司理理,開口問道。
「既然范公子千里迢迢來追妾身,又何必明知故問?」
「難不成,范公子追我不是因為妾身的身份。而是和妾身一夜歡好后,對妾身情根深種,捨不得妾身離開了?」司理理對著范閑說道。
「嘖嘖!」
「范閑,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張傅對著范閑咂了咂嘴,調侃了起來。
反正司理理現在也逃不了。
張傅也不介意陪范閑、司理理演上一演,正好刷點演出度。
「傅兄,我和這司理理之間,可什麼事情都沒有啊!」
「我和司理理,總共就單處過一晚……」雖然知道張傅是在打趣自己,可是范閑還是忍不住的解釋起來。
自己的清白,可不能夠就這樣毀在了司理理的手中啊!
「范公子,這是翻臉無情了么?」司理理一臉幽怨的說道。
「好了!」
「別演了!說吧,這牛欄街刺殺的背後主使之人,到底是誰?」張傅直接打斷了司理理的話。
不得不說。
這司理理的演技確實不錯,將自己被范閑這個負心人拋起的可憐人的形象,演的是栩栩如生。
難怪這司理理能夠當上京都花魁。
「我還以為傅公子,喜歡這種呢?」聽到張傅的話后,司理理臉上的幽怨之情,頓時收斂了起來。
「這裡人,多了一些?」張傅懶洋洋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傅公子不離開這南慶可好……」司理理的聲音絲絲入扣,繞人心尖。
「以傅公子的武功,若是和理理回歸北齊。」
「陛下定然厚待,不吝高官厚爵,這不比留在范公子的身邊,當一個小小的護衛來得好……」
「若是傅公子能夠助我北齊南下,踏平南慶。到時候,就算是裂土封王,也尤未可能……」
司理理知道,自己逃走的唯一機會,就在了張傅的身上。
張傅願意放自己,自己就能夠走得了。
若是張傅不願,就算自己麾下的北齊暗探全部出動,都沒有用。
「免了!」
「高官厚爵,裂土封王,我可不在乎這些……」張傅懶洋洋的說道。
自己可是要回去的。
這些東西對於自己而言,就是鏡花水月,根本沒用。
「傅兄,難道你就不心動,這司理理的條件,可是比留在我身邊,可要好的啊!」范閑對著張傅調侃道。
「功名只向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傅兄,不去戰場上揚名立萬,在我身邊當一個小小的護衛?」
司理理的秀眉未顰。
聽到范閑的話后,司理理知道張傅和范閑的關係,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挑撥的動了。
不然,范閑又怎麼敢說出這種話。
「范閑,若是我答應了司理理,我第一個殺的可就是你了!」張傅打了一個哈欠。
留在范閑的身邊,跟著劇情走,安安心心的刷演出度,不比一個人亂搞來得穩妥么?
張傅又何必離開范閑的身邊去北齊。
家裡有金礦不挖,非要頭鐵,再去找新礦,這不是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