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難民
如果將這玩意定向投放到敵人之上,顯然,這就變成了一個有去無歸的殺器。同時,在戰鬥結束后,這些人也並不會就此去世,可以得以保留一條命。
「結花姐姐,你怎麼可以不依賴我使用我的能力進入黑暗之域的,好神奇啊,怎麼做的到的。」
黑暗之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名字,剛進去那一會,還真就感覺到了一處沒有光的世界里了。
「嘿嘿,這就是我們軍械庫的神秘玩意了,只要有它,再有一些手段,就可以複製出其他人的能力。」
佩嘉此刻聽完則是兩眼放光,圍著晶體轉了兩圈,想要觸摸,卻害怕發生什麼,又縮了回去。
「放心,並不會有危險的,只是這種對你整個認進行拆分,暫時超過了它的能力範圍,通俗來講,它只不過是會罷工而已。」
結花倒是沒有阻攔佩嘉的所作所為,任由其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晶體。
「感覺和石頭沒什麼區別啊。」
一番摩挲后,佩嘉也沒找出這個晶體不一樣的地方。
「話說,佩嘉啊,你和小陸準備在這邊呆多久啊?」
「啊,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最近事情處理完畢了,也沒什麼好的去處了。可能會在這多待幾天吧,畢竟這個世界我上次來,還沒有逛過呢。」
「這個世界?」
「啊,不不不,我是說,這個國家,以來過一次,但是出任務時候,沒能多待幾天,現在有時間可以好好逛一逛。」
結花倒是有點感到好奇,中國不同於日本保受怪獸的侵襲,對於怪獸以及宇宙人整體而言,畢竟不常見,還是一致的排斥。
按理說,想要逛街應該算是很麻煩,不,甚至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我只要隱藏在小陸的影子裡面,透過這個就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了,倒不用擔心太多。」
實際上,這並不能算是逛街,最多也就是看看而已。
如果可以,當然如果是可以,怪獸和人類,人類和宇宙人之間可以和平共處,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語言和身體的不同,導致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
防衛軍畫的大餅里,人類怪獸的共存,其實也只不過是借用了人類與怪獸融合這一逆天的方式而已。
結花心有所想,但現在的她確實沒有改變這一切的能力。
「結花,在實驗室裡面嗎?」
羽川徹在外大聲呼喚,而結花此時被這聲音驚醒,當即是回應道。
「阿徹,我在裡面,進來吧。」
在外面的羽川徹則是已經開始衡量,結花到底對佩嘉動手到了那一步,進去見到佩嘉算是完整的,懸著的心落下來一半。
話說回來,之前得知被監視之後,羽川徹就召集眾人研究,如何避免被監視。
終於,被監視的原因最終被地毯式收集中被尋找出來,一個極高功率衛星,正對著他們軍械庫,這衛星能力所在,甚至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
鑒定為高科技。
不過當知道原因后,軍械庫也很快就找到了屏蔽的方式。
令眾人意外的是,中方並沒有就此說明什麼,就好像默許了他們破解了一般,又或者是擺明了意思,如果他們軍械庫連這個都無法處理的話,也就沒有借刀殺人的必要了。
言歸正傳,此時地幾人倒也不用擔心說的太多或是怎麼樣,被上頭抓住把柄。
「結花,軍械庫聚餐,速速前往。」
來到中國,首先就有很大的不同,最多的就是飲食習慣的區別。
一開始的軍械庫後勤部門,此時早已經走了大半,沒法,只能找了幾個軍方調過來的廚師,結果不得不說,即使是大鍋飯,做的也比日本做的有滋有味。
此刻,正值危難之際,大家的心神也自然無比緊繃,適當的大魚大肉,重口重油自然能夠有效的緩解這種負面情緒。
總結一句,基本所有人都愛上了這種特殊的異國味道。
而小陸的到來,讓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請小陸吃大餐。
隨意找到一家看著稍微有點大的小餐館,通常來說,這種地方的味道才算是一個個地方的最直觀的象徵。
酒足飯飽,眾人自然是享受了一波,此刻的羽川徹正欲結賬,卻聽到老闆一句漫不經心的話。
「小兄弟,是曾經日本留學的嗎?那些人,應該都是日本人對吧,還有我眼神尖得很,似乎你們還養了一隻怪獸當寵物。不用擔心,我觀察過了,這隻怪獸似乎沒什麼惡意,我也就沒當面指出了。」
羽川徹此刻則是冷汗直流,外出的他們自然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紛紛用方塊做了偽裝。本來打算讓佩嘉也試試的但它執拗地認為,只要它用它的能力就不會發現,加之小陸也確定保證,最終以這種方式外出。
但只是隨意一個小餐館老闆,就是隨意說出他們的身份,甚至一眼看出佩嘉的存在,這種情況,倒是讓羽川徹此時有點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
「不用擔心,小兄弟,我並沒有什麼惡意,畢竟這個城市最近多了好多從日本偷渡過來的難民說是難民也不對,畢竟他們逃亡的國家並不算是處於戰爭之中。最近接待了好幾個,對於日本人也算是有點清楚,雖然說的都是中文,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你那些朋友的身份。至於你,倒是既有中國人的特徵,也有少量日本人的行為舉止,所以我就猜測你是留學歸來的。」
那老闆則是長篇大論開始說起來,不得不說,他的推理還算是十分有邏輯性的。
難民?
羽川徹卻是從這一番話之中提取出這個信息。又或者,難民不是重點,背後代表了的是什麼,才算是重點。
日本方面,會不會通過輸入難民的方式做手腳。
這種方式,那些歐洲國家早已經是用沒出了花,誰也不知道,接收的難民,哪一天不會變成定時炸彈。
「不用擔心,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政府居然放寬了偷渡的政策,你這些朋友也不用擔心會被遣送回國。現在的日本,可以說,真算是人間地獄,那些軍械庫的崽子,居然能幹出這樣的事情,虧我還在直播裡面給他們鼓勵過。」
老闆此刻一陣唏噓,拍了拍羽川徹的肩膀。
「小兄弟,肌肉挺結實的啊。我這拍一下居然還有種拍到牆上的感覺,手還有點麻了。」
這不廢話,你一巴掌拍到方塊上,能不痛嗎?
不過,身為軍械庫正主,此刻的羽川徹還真有點想罵人。
終於離開那個地方,此時的眾人又開始了逛街,又或者說,只不過是關於新事物的閱覽閑逛而已。
整個城市算是一切向好,不過羽川徹還是能夠看到,在某些地方,還是不乏一些無家可歸之人的存在。
果然,在哪,都是一樣的。
正準備離開,畢竟前方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候羽川徹,羽川徹也沒有義務為他停留,最多就是唏噓一聲而已。
「我這是要死了嗎?」
在羽川徹離去之際,那人捂著自己的頭,痛苦地說出這樣一句話,當然是日文。
此刻要是有人將他已經半殘的身體翻轉過來可以發現,那人的半邊身體已經長出了鱗片。
但由於這鱗片是撕裂皮膚,從而破土而出,也就是說,每一個鱗片就意味著一個傷口。
再加之無法治療,此刻的傷口早已經化膿,如果用揶揄的語氣,打趣說出這個嚴重程度的話,怕不是下一步就是長蛆蟲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他這是該慶幸沒有人發現他,還是要為沒有人發現他而感到悲哀。
他不知道,他只不過是要死了而已。
回到軍械庫,眾人也是興緻盎然不已,畢竟無論如何總是一個非常開心的一個日子。不過對於遙輝而言,他的父親則是因為一些事情,選擇留下了軍械庫內,沒能前去一同遊玩。
說實話,遙輝此刻也有點擔心,遠在日本的媽媽的現狀,但父親他一再強調,媽媽並不會有事,一貫相信父親所說一切的遙輝,最終選擇相信父親所說的。
不過,不敢怎麼樣,他都不可能不擔心,在那樣一個危險地方待著的母親。現在的他們與對方而言杳無音訊,想必此刻媽媽也在想著他們是那時候才會重逢。
......
此刻,遙輝母親靜靜躺在遙輝父親的懷裡,擺弄著他鬢角地白髮,問道。
「孩子他爸,這件事情隱瞞了遙輝那麼久,真的還沒有到告訴他的那一天嗎?」
遙輝父親沒有言語,只是笑了笑,最後說出這樣一句話。
「現在的遙輝,應該還有另一個我在陪伴著他,他並不孤獨,說不定,他現在還在擔心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