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皇上,你們在幹嘛?
「皇后沒事吧?」
「沒事。」柳柳拚命的搖頭,身子越來越熱,她真的沒事嗎?為什麼頭越來越重,這該死的男人在幹什麼,為什麼要緊摟著她。
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卻現那麼無力,就連嘴邊的話都成了喃語:「放開我,不是要講圖紙嗎?拿過來。」
「皇后這麼急幹什麼。」風邪眯起邪惑的眼,目光變幻莫測,探究的緊盯著懷裡的人。
一向淡漠的女人慌忙起來,原來是如此的嬌羞可愛,倒是別有一番趣味,完全不同於那些做作的女人,清新自然,風邪越看越覺得有趣。
「你究竟在幹什麼?」柳柳掙扎了一下身子,欲去推開他,白皙的小手不經意的觸摸到他前胸光潔有彈性的肌膚,嚇得如觸電般猛的後退,身子就那麼直直的跌落出去。
眼看著要滾落出去,風邪總算好心的一伸手再次把她拉到身邊。
「好了,皇后還是給朕說說這圖是怎麼回事吧。」
他不再逗她,坐直身子,拿過圖很認真的歪過來問她。
柳柳用力呼吸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還是儘快把這個問她解決了離開這裡才是,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自己又不能露出武力。
這樣無論如何是鬥不過他,不如搞定一切,離得遠些才是緊要的。
「皇上請看,這是柳兒畫的荊州幾個縣城的洪災圖,因為長江外圍的洪水水位高於這幾個縣,形成的地勢就是這幾個縣深陷在最底層,那麼先要隔絕高水位和低水位的連接,要阻止這兩個介面,便要築高大堤,築堤不能用污泥或者是麻袋,必須用大石子堵住大堤。堤外另加一道麻袋堤,這樣可以一勞永逸。」
柳柳說到這兒,不由得喘氣起來,氣息不順。
風邪聽出了些意味,心情莫名的興奮,也不去計較,伸手把自己的茶盅遞到柳柳的手邊,完全忘了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讓女人碰的。.lΑ
柳柳喝了一口茶,放到一邊的高几上,繼續指著圖紙開口。
「把大堤的問題解決了,剩下就是如何把這水引出去。
你看這幾個縣城的最後面有一座山,這山地勢並不高,我們可以從中牽出一條溝渠,雖然有些難度,但我相信只要認真的去做就行,看到這個像水壺一樣的東西了嗎?
這叫做引雷,可以把大山炸開一條渠道,這引雷做起來很簡單,我旁邊寫了做的方法,隨便什麼人一看就會。
等到把荊州幾個小縣的水流順著這個溝渠引流出去,這樣水位便退了,水位退了,農田裡的水稻已經全部被淹死了,那麼皇上可以下令放玉米種子。
改種玉米,這樣可確保災民度過一個冬季,來年,種上別的莊稼,荊州之災便可度過去。」
柳柳說完,腦門上全是細密的汗水,小臉蛋紅撲撲的甚是迷人,風邪的雙眸璀璨一片,激動起來,沒想到這醜女人不但可愛,而且腦子如此好使。
「嗯,皇后的點子倒也可行。」雖然心裡讚賞,可臉上卻讓人看不出一絲端倪。
柳柳也懶得計較風邪的話,身子急急的站起來,輕聲的開口。
「那柳兒告退了。」掉頭往下走去,風邪見她走得急,忙伸手去拉她,現在荊州之急既然解了,他正好可以逗逗她,誰讓她如此好玩呢。
從沒想過那個冷漠淡定的女人原來也有驚慌失措的一面,唇角浮起淺笑。
誰知柳柳被他一拉,無力的身子一下子回跌到皇上的身上,這次她的臉沒有對著他的胸,可是唇卻落到皇上的唇上,風邪的臉在一瞬間冷沉下來,眸子里殺氣浮起。
他從來不允許女人隨意碰到他的唇,即便是張修儀還沒能碰到他的唇,所以這感覺怪異的很,他冷冽的怒瞪著貼著自己臉的女人,真想一巴掌把她甩下去。
可是那唇意外的柔軟,甜甜的,還帶著一股香濃的味道,不禁試探的伸出舌舔了一下,好軟噢,他的怒氣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裡的一份希翼。
永元殿外的小玩子小安子和翠兒趴在大門外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大殿上有什麼聲音,心裡暗自詫異,不知皇上和皇後娘娘怎麼樣了?
小安子一想到娘娘可能被皇上責罰,心急不已,和翠兒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拉著小玩子的手。
「小玩子公公,你進去看看吧,要是皇上責罰了娘娘怎麼辦?」
小玩子一臉的為難,可看到這兩傢伙可憐巴巴的表情,算了,誰讓他小玩子心地善良呢,一咬牙:「好吧,算我怕了你們兩個了。」
小玩子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飛快的奔進永元殿,只見高座上的兩個人耳鬢廝磨的纏在一起,而且還是皇后壓著皇上身上,皇上竟然沒有怒,小玩子徹底的愣了,好半晌才開口。
「皇上,你們在幹什麼?」
小玩子說完,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這在幹什麼,他還不知道嗎?
他驚訝的是皇上怎麼會允許皇後娘娘對他上下其手了,而且皇後娘娘也太猛了吧,就這麼直直的強行壓倒了他們俊美神武的皇上,這真是天鳳最大的傳奇了。
高座上的風邪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急急的推開身上的柳柳。
自己真是瘋了,竟然和這個女人親嘴了,這女人長得丑,可竟然會蠱惑人心,害得他這樣一個人毫無招架的能力。
可是為什麼一向伶牙俐齒的女人會毫無反應呢,風邪奇怪的望過去,只見軟榻上,那女人一臉的潮紅,雙目緊閉,臉上細細的汗珠子順著鬢流下來。
風邪心下不安,忙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天哪,她竟然燒了,而且還昏了過去。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是燒了,自己竟然想成她花痴,還正奇怪她那樣一個女人也會花痴呢,不禁心疼起來,朝著下的小玩子叫了起來。
「立刻傳御醫,皇後娘娘病了。」
「啊?」小玩子立刻跳起來奔出去,原來不是皇後娘娘強上了皇上,是皇後娘娘病了,小玩子一想到這個不禁埋怨起皇上來。
皇後娘娘都病了,皇上怎麼還纏著娘娘親個不停,真是的。
風邪大手一揮,抱起柳柳的身子往永元殿里的寢宮走去,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輕盈,抱在懷裡一點分量都沒有,真不知道平常有沒有吃飯。
接下來是診治,喂葯,直到她醒來,睜開水眸,頭仍有些暈厥,搖轉頭打量宮殿里的一切,忘記了風邪親她的事。
頭頂是雕花銅柱支起的百蝶穿花的米色錦帳,絲穗珠綴,薄如蟬翼,熏香繚繞,有一扇寬大的綉面屏風,自己正睡在雕花鏤空的檀香床上,銅柱上祥雲瑞獸,紗紅宮燈懸挂在四角之上。
好華麗的擺設,華麗中透著皇家的奢侈之氣,這是哪裡啊,柳柳困惑的皺眉,聽到耳邊響起欣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