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性
「小子,進去吧?」寸板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打開了一個房間的小門。
張墨眉頭一皺,他聞到了一股惡臭,而且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屋內的燈被寸板頭打開,這裡明顯是酒店曾經的小庫房,亮著一盞昏暗的白熾燈,而那不是重點,在面積不大的小房間內竟然倒著三具屍體,雖然並未完全腐爛,但有一股濃濃的屍腐味傳出。
寸板頭將張墨推了進去,張墨將屍體放下,而這時寸板頭卻嘿嘿冷笑:「小子好好享受吧。」然後竟然關閉了設在外面的燈開關,,寸板頭將小庫房的小門反鎖起來,光明盡失,張墨頓時陷入了無盡的漆黑黑暗之中。
身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而且身旁有四具散發著濃濃屍腐味的屍體,即便是膽子再大的人也會被嚇出一身白毛汗,何況這還是個死人可以爬起來吃人的末世,更讓人感覺無盡的恐慌。
張墨倚靠在牆角,他知道此刻的反抗沒有任何的效果,這間庫房除了小門外根本沒有窗戶,寂靜、黑暗、腐臭環繞在張墨的心頭,他露出一抹苦笑,他此刻真正懂得了沒有了法律道德的約束,人性會瘋狂到何等的地步。
「唔唔」
一陣痛苦的呻吟隱隱傳來,張墨不免想起那個被吊起來的凄慘女孩,人性的醜惡在這一時刻完全暴露出來,他知道,想要在末世中生存,心一定要冷下來,但他閉上眼就隱隱能看到那個女孩眼中透出的麻木和絕望,他下定決心,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那個女孩,烏鴉這三人他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殺!
過了好久張墨的心情平靜下來許多,他調出了信息浮動框繼續觀察自己的屬性,他現在十分渴望擁有強大的力量,不過他並不氣餒,擁有「虐殺原形專屬系統」,張墨有了足夠的優勢,目前絕大多數的喪屍以及變異生物都還是低級時期,他也要抓緊這段時期提升自己的等級,最起碼要有在末世之中自保的能力。
半響,一個日夜沒有睡過的張墨終於疲憊的倒頭睡在黑暗之中,至於身旁腐爛的死屍會不會徒然活過來噬咬張墨,就不是張墨可以掌握的事了,而且有誰會在意呢?
「吱呀」
刺眼的明亮將睡夢中的張墨驚醒,他晚上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他夢到了自己的姑媽一家站在黑暗中滿身是血的在責怪自己為何沒有去救他們,只比張墨小一歲的表妹更是悲傷莫名,她哭訴著望著張墨,然而淌血的俏麗臉頰卻徒然裂開,綻開猙獰的利齒變成一頭可怕的變異喪屍猛然撲向他
「啊!」
張墨猛然坐起來,額頭上滿布冷汗,在他身側倒著四具屍體,而這間小庫房的唯一小門被打開,寸板頭青年露出略有些猙獰的笑容:「哥們兒,在這兒待一宿不錯吧?」
張墨從地上站起身子,活動了下略有些麻木的四肢,他點頭道:「還算不錯。」
「少廢話,跟我見烏鴉哥。」寸板頭低喝一聲,完全打開了小門,張墨跟著他走出的這間倒著四具腐爛屍體的小庫房,他知道目前烏鴉並沒有殺死他的打算,而是想讓他做餌而已。
被寸板頭帶著,張墨再一次進入了四層最大的包間內,此刻身形乾瘦的烏鴉並未睡覺而是**著上身掀起一角的窗帘透過帶著鐵框架的窗子眺著下方。
烏鴉的背上紋著一個長相兇惡的鐘馗,紋身十分逼真,眼睛怒視,很傳神,讓人莫名感到一股兇惡的感覺。
「烏鴉哥,這小子帶來了。」寸板頭恭敬的道。
烏鴉並未說話,招招手,寸板頭將張墨帶到他面前,烏鴉示意張墨看向下方的街道,張墨小心翼翼的掀起窗帘向下望去,他不由露出吃驚的神色,這裡的喪屍又增多了一些,不少3級的喪屍遊走著,張墨甚至看到了一頭肌體鼓脹、手臂邊緣長出細小的骨刺的變異喪屍。
【圖鑑】
名稱:喪屍
等級:?
種族:?
狀態:變異,g病毒感染
生命值:?
力量值:?
移動能力:?
特殊能力:?
張墨看到眼前浮動框上的文字不由露出驚容,圖鑑能力無法鑒定出這頭喪屍的信息那就說明這頭喪屍最起碼是一頭5級的可怕存在。
3級的喪屍便擁有10倍常人的強大力量,至少是5級喪屍能夠造成的威脅有多高?張墨無法想象,但他知道,絕對是能夠秒殺他的存在。況且這頭至少5級喪屍的手臂處生長出了尖銳的骨刺,有了更加明顯的異變,它的特殊能力肯定更加驚人。
「看到了嗎?」烏鴉開口道。
張墨點點頭。
「他們在進化啊。」烏鴉感嘆一聲:「病毒爆發以來現在才不過8天的時間,它們已經強大到如此的地步,我之前看到那頭最強的喪屍輕易的舉起一輛小汽車砸死了一個爬得飛快的喪屍生物。」
張墨沒有說話。
烏鴉笑著看向張墨:「小兄弟啊,既然咱們碰到了一起,這就是緣分啊,這裡不能久留啊,咱們必須得出去,得離開這兒,要不然都得餵了這群狗娘養的畜生你說是不是?」
張墨點頭。
「末世啊,這些女人只是拖累。」烏鴉望向包間的角落處,他忽然對一旁的寸板頭使了個眼神,寸板頭眼中頓時閃爍過熾熱的光芒,他一拍張墨肩膀將他按在座椅上:「小子,給老子認真看著。」
寸板頭隨意便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著身子走到了那個被吊起的年輕女人身旁,他伸手捏捏女人已經紅紫的乳-尖,女人由於嘴巴被布條封住,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寸板頭露出一抹獰笑,手指猛然捻動起來,女人被布條封住的嘴巴頓時發出痛苦的悲鳴,她的身軀都在戰慄著。
「怎麼樣騷蹄子?爽不爽?」寸板頭低低的獰笑著,他迫不及待的抓著女人的肌膚抽-插起來,手中卻抓著一把鈍刀子在女人的身上遊走,女人身上不時會被割破開一道傷口,而寸板頭就會發出幾近變態般的興奮的低吼。
張墨拳頭緊緊攥起,他扭過頭去不再看,而一旁那個高大的男人卻抓住張墨的頭髮讓他不能扭頭,張墨只能眼睜睜目睹著寸板頭的暴行。
寸板頭愈發的肆無忌憚,他瘋狂的抽動著下-體,在女人的身上留下無數的血印,將女人的身軀拉扯成各種花樣。女人從一開始痛苦的嗚咽掙扎到最後已經麻木了,她像是一具死屍般任由寸板頭聳動著。
時間不長,寸板頭髮出一陣低吼,他鬆開了女人的軀體,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神色中充斥著被無數喪屍包圍著的壓抑和癲狂,他只能通過這樣來緩解釋放自己即將崩潰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