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讀章節
郝閑一直覺得,自己就算不是上流階級,至少衣食不缺,年年有餘。
可當她一身名牌,滿身珠寶地坐在平時連看一眼,也能下意識地抓緊荷包的法國餐廳里,對著面前的只有在圖片上才能看到的法式大餐,她開始覺得,組成面前這個男人的絕對不是普通的碳水化合物!
而是錢!
他的眼睛是錢,他的眉毛是錢,他的每根頭髮絲,每根汗毛都是錢,就連呼出的二氧化碳都是錢。
她開始覺得包裹著自己的衣服上的每一塊布都是用錢糊的,面前的美食在她眼中自動轉換成帶符號的數字。
難道自己將死於「醜小鴨變天鵝之副作用綜合症」?
「怎麼不吃?不合胃口?」尤守見郝閑瞪著桌子好一會兒了,卻還是動也不動,不禁好奇地問。
「不,是我的胃從沒接觸過這類東西,現在它在害怕的痙攣。」慢吞吞地將刀叉拿起來,郝閑無奈地想,幸好在職場上接觸過高級餐廳的簡化版,否則連哪只手拿刀叉都不知道,豈不是要笑死人。
「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能多吃點。」尤守將一盤法式焗蝸牛推到她面前:「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今天晚上你會很累。」
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郝閑苦惱地笑了笑,覺得自己一下子什麼食慾都沒了,「你這是希望我多吃點該說的話嗎?」
「當然。」尤守指了指她身邊那杯紅酒,別有用心地說:「酒可助興,你可以多喝點,我不介意抱你回去。」
「你總是這樣對女人說話?」郝閑生氣地看著他。
「不。你是例外。」尤守低低笑著。雙手在桌上交握。領上系地白色餐布地他。像一個真正地紳士。可惜。說地話卻一點兒也不紳士:「通常我都不用說地。」
那就是通常他都是用做地?
「那我要謝謝你地恩典嗎?」郝閑瞪他一眼。
「不客氣。只希望你能對得起我地厚待。不要總伸出你那尖銳地爪子。」尤守看著她氣鼓鼓地臉頰。和細細地不染豆蔻地細長手指。突然心猿意馬起來。
「尤守你這隻豬。」郝閑低咒一聲。狠狠地叉起食物。
女人生氣時通常有兩種出路,一種是購物,一種是食物。
郝閑沒有機會去購物,只好選擇食物。
在她終於將能吃的吃進肚子,能叉能切能割的都禍害個遍,然後小聲問尤守說:「你不是很忙嗎?晚上不加班?」
將她的膽怯收進眼中,尤守的眸子暗了一暗,起身將手伸給她:「上天送了我一件禮物,今天我要專心地拆禮物。」
禮物--郝閑冷冷地打了個顫,慢慢地將手放在他手裡,被他輕輕用力攬在懷裡擁著走出去。
一路上郝閑的心都跳個不停,她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只覺得自己是被人夾著的生魚片,兩面都是筷子,只等著被人吞吃入腹。
她怎麼這麼倒霉!
本來她是快樂的IT精英,快樂的小黑客,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子?
「怎麼還不進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尤守將門打開,發現郝閑仍呆立在門口不動,不禁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喝醉了?」
「尤守!」郝閑顫抖地指著正除去外套和領帶的尤守:「你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這個嗎?」尤守好笑地將手中的鑰匙晃了晃放進口袋,「不告訴你。」
「你私闖民宅!唔……」
郝閑眼前一黑,尤守舒臂將她擁在懷裡,火熱的唇堵上她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體味到她唇的柔軟,一束火苗騰地在他心中燃起,瞬間挑起了他潛藏的侵略本能,他牢牢地困住她,不斷地在她的唇上探索著,像是要一次嘗遍所有的美好。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聽見自己和他的喘息。
一開始抵觸著他胸膛的手漸漸軟了下來,慢慢揪起他的衣角。
「剛才那個指控,你已經使用過了。」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眼神迷離,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胸口,輕輕喘息的誘人模樣,尤守猛地橫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而且,我已經將它駁回了。」
「你、你強詞奪理!」躺在床上,郝閑還不忘記與他抬杠。
「是嗎?」
高大的身軀覆上她,尤守不想再與她爭論這個問題。身下柔軟顫抖的身體強烈地誘惑著他,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拆禮物了。
「尤守。我,我不擅長這種事。」對於現在發生的事,郝閑並沒有感到厭惡和抗拒,只是純然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她的心一陣陣發慌,手腳軟軟的不知道該放哪兒,胸口一起一伏地細細喘息著。
「我知道。」低沉的笑聲從他喉嚨深處溢出,他輕輕吻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地說:「我雖然不是紳士,但也絕對不是個流氓。」
她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情不自禁放鬆了身體,一聲淺淺的呻吟從她口中傳出。她半眯起眼,貓兒一樣享受著他的愛撫。
他沒有急著去脫她的衣服,她需要他珍貴的對待,她太生澀,他希望她能感受到快樂。
向來懂得如何享受更美好的過程的他,正在等一朵花開,從幼苗開始,只看到開花之後,才會毫不猶豫地採擷。
而她,就是他今夜的花。
隔著衣料,他的手慢慢地游弋在她身上,很細緻,很溫柔,卻悄悄帶起她身上小小的火苗。
見她沒有抗拒,他輕巧地解開她的衣扣,滾燙的手一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喉結一顫,崩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而她,在同時發出一聲微訝地驚喘。那一聲甜蜜的喘息,惹得他小腹一緊,眸色暗了幾暗。
他頓了頓,壓下難耐的**,大手沿著她纖細的腰間一點一點地向上,精準地攫住她胸前的柔軟,輕輕按揉,感到手下的漸漸急迫的起伏,他突然覺得乾渴。
低下頭,吻上她綿軟的胸口,小心地一吮,不意外地聽到她美妙的聲音。於是得到鼓勵,細細地輕咬起來。
另一隻手慢慢下滑,在她優美的翹臀處反覆揉捏許久,才不舍地離開,探入她緊緊併攏的雙腿間,輕輕撫弄著。
不時擠進去,似有似無地劃過她薄薄的褲底,漸漸感受倒些微的濕意時,身子一陣緊繃,悄悄將手指探了進去,準確地找到那一枚突起,細細地揉捏著。
她從來不知道溫柔有時候也是一種殘忍。
在他的身下,在他的手中,她的身體像是浸在了沸騰的熱水中,難耐得不能自己。
身體很熱,頭腦也很熱,但是心裡卻漸漸生出一種陌生的空虛。
她呻吟著,喘息著,扭動著。
他強自忍耐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她閉著眼,因而沒有見到他此時的眼眸。那美麗如寶石般的黑眸像暗夜中的野獸,呼喚著最原始的**。
不知不覺中,他除掉了她身上最後的一絲束縛。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讚歎地盯著那片濡濕的神秘花園。
伸指探去,指端那一片溫熱滑膩的觸感使得他持續地向內摸索。在她又緊又窄的私密縫隙中深深淺淺地戳刺著。
他已忍得很辛苦,勃發的**產生了一種美妙的痛楚。他輕輕地**著手指,點點細碎的吻,不停地印上她的唇,她優美的脖頸,她柔軟挺立的胸口,忙碌地撫慰著她。
她身上的火越燒越旺,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她好像身在一片無垠的沙漠,他,是她唯一的清泉。
「尤守。」她喃喃地低喚,她希望他能做點什麼。
伸出雙手,牢牢地攀住他的肩頭,企盼地挺直了腰,不自知地向他湊過去,在接觸到他未知的滾燙之時,呢喃地叫:「尤守。」
他將她迷亂魅惑的神態盡收眼中,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野獸對它的獵物展開了獠牙。
猛地挺身,他低吼一聲,攫取了他的獵物。
同時,吻住她痛楚的呻吟,緊緊將她扣在懷中,大手再次向下尋到幽谷前方的玲瓏,輾轉按捏,溫柔地取悅她。
她很痛。痛得幾乎想要逃掉。然而卻被他牢牢鎖在身下,只得魚兒一般的掙扎。卻聽到他隱忍的喘息。接著,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一絲愉悅伴著痛楚悄然升起,漸漸取代了尖銳的鈍痛,主宰了她。
情不自禁地動了動,惹得本來安分停在體內的巨大猛烈地律動起來。
感覺到她的放鬆,他放棄最後的忍耐,肆意放縱起來。
絲絨一樣的柔軟緊緊包裹著他,使他不能忍耐地一次一次深深進入她的體內,動作激烈而迅速。
她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動著,像乘上了一架小舟,他們一同去看青山秀水,碧雲淺灘,古城都市,人潮洶湧。
兩具滾燙的身體廝磨糾纏,快感乍然而起,閃電一般,同時傳進他們的身體。
他重重挺身,喉間一顫,嘶吼一聲,將自己的滾燙釋放在她溫暖的深處。
她顫抖著,昂起頭,咬上他的肩頭,掩住情動時低婉的呻吟。
當一切平復,她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滿足地嘆息,悄然而笑。
至少今夜,他是一個完美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