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群英匯聚諸雄爭鋒五

第二十九節群英匯聚諸雄爭鋒

諸葛敗逃司馬遠竄

我大喜至城外軍中相侯，聞詔書至，本欲接受，眾謀士曰：「大王理當三辭而受，否則於理不合。」靠！這麼多臭規矩。我無奈何，三回就三回吧。於是假意上書三辭，詔三次不許，於是乃受秦王爵。冕十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用天子車服鑾儀，出警入蹕。下令於長安建秦王宮，立長子蔣華為世子。

於此同時，我表趙云為車騎大將軍，冠軍侯；馬超為驃騎大將軍，鄴城侯；張遼為征東大將軍，平原侯；太史慈為鎮北大將軍，北平侯；高順為靖北大將軍，雁門侯。又表陸遜為征南大將軍，南陽侯。

郭嘉領太傅兼尚書令、荀彧領司徒、賈詡領司空，其餘眾臣亦各有升賞。定爵封官，於是朝廷又換一班人物。

郭嘉等密謂我曰：「今曹軍眾將家眷皆陷在許都，主公可以其為質，令曹軍諸文武來降。若來降便委以重用，若不降，可盡殺其老幼，其軍心必亂，我軍日後相攻必可輕易取勝。」諸文臣聽了有同意，也不同意的（賈詡心狠自是同意，其餘諸位文官則搖頭）。諸武官皆是好漢，倒是心齊，皆道：「不可，主公以仁義治天下，奈何以人家眷為質脅人歸降耶？如此便得了天下也令百姓恥笑！大大有損主公威名，萬萬不可。」我低頭想了想（如若從郭奉孝所言，必會大失軍心，就算勝了曹操也無光彩），遂道：「奉孝所言雖是有理，卻是霸者之道，不得民心耳。我以王道取天下，以民心為重，萬不可做此不義之事。即日可盡集曹軍諸家眷，派兵護送其至兗州，交與曹軍，以示孤仁義之名。日後兩軍相遇，曹軍感我恩德，必會早早歸降矣。」諸文武見我已做決定，便只好遵令服從。

即日，我傳令許都，言：諸曹營家眷者，欲歸曹營者可自由離去，秦王仁厚，派大將呂翔領五千軍於路護送。一時間許昌震動，皆感我恩德，涕淚橫流者有之，焚香而拜者有之。（大大滿足了我虛榮的心靈！哈哈！）數日內，萬餘曹營眷屬集完畢，我下令呂翔護送前往充州，一路好生相待，不得有誤。事前我親書一封令快馬遞於曹操，讓其派兵來迎。操與兗州得我書信，心中大喜，仰天大笑，示之與諸將，諸將聞之家小無恙，且我已命人護送來兗州，心中一塊大石落地，感動非常。操曰：「孤以霸道取天下，殺戮過重，以致今日之敗；振華以王道取天下，以致前日之勝。操今生能與其相敵，實乃一大快事矣。」戲志才道：「聞蔣振華已即位為秦王，此必是其收買人心之計也。雖知其用心，但還須感其恩德，此人之心計實是可怕。若不除之，天下難得矣！」夏侯淵忽地跳起道：「來便來，和如此英雄交手，不論成敗也是人生之幸也。得敵如此，復有何憾！」眾文武一時議論紛紛，皆有敬意。

不多日，呂翔領軍護送曹營眷屬入得兗州，一路上諸將出迎，並無阻礙，一路暢通無阻。至兗州城外二十里，曹操率眾文武出城遠迎。呂翔見曹操等到來，急下馬相拜道：「未將呂翔拜見曹將軍（時曹操丞相職已經被我代獻帝免了，故呂翔便稱曹操為將軍）。未將奉秦王令，護送諸公家眷到此，一路無損，現交還諸公。」曹營諸文武大喜，紛紛去尋自己家小。一時間眾人哭爹叫娘，尋妻覓子，泣聲不絕於耳，真是悲喜交加，疑在夢中。操尋得幼子曹植、曹沖等，見其等無恙，大喜，請呂翔等入兗州。呂翔行前得我提點，為表誠意，令軍馬屯於城外，自與諸將入兗州。曹操深表敬意，設宴相待，又令曹軍送大批酒肉去秦營勞軍。一時間，城內城外其樂融融，未有一絲敵意！令人不禁感嘆世事無常，最好的敵人未必不是最好的知已！

次日，呂翔使命完成，領軍回許都，操等於城外相送而別。

即日由於聞許都已失，宛城守降遂降於馬岱。我遂命趙雲、馬超領大兵十萬取道宛城，攻拔襄、樊，田豐為輔；留高順、臧霸守許都，高覽鎮洛陽、張燕鎮虎牢關，張合守黎陽。如此部署，以防曹操。

我謂郭嘉等則道：「許都城小，又經戰亂，宮室損毀較多。且鄰近兗州，曹軍一旦緩過氣來，朝夕可至。不若牽都至長安，以策萬全。」郭嘉等人贊同非常，於是次日便奏與漢帝及眾文武欲遷都長安。群臣本不許，郭嘉道：「許都城小，殘破非常。而長安經秦王十年經營，繁華非常，有人口三十萬，可為國都。若陛下不遷，萬一曹賊復來，如之奈何。」獻帝及群臣無奈，還是保命要緊，不得不收拾家私，遷往長安而去（嘿嘿！到了長安便是我的地頭了，還不是我要怎樣便怎樣！）。

見許都大事已定，我心繫益州，不敢久留。親率大軍十萬和賈詡、典韋、龐德、呂曠等去取上庸、新城等地，以斷劉備、諸葛亮等退路。

時劉備、諸葛亮仍在南鄭與陸遜、沮授等相持，雖孔明屢屢設計誘遜出戰。陸遜、沮授卻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心堅守，不理不睬。孔明拿陸遜、沮授二人無可奈何，正在鬱悶。忽聞曹操中原兵敗，許都失陷，趙雲等殺奔襄樊，大驚失色，急謂劉備曰：「不想曹操敗何其速也。今蔣振華繼秦王位，令趙雲、馬超等領兵十萬會合馬岱攻拔襄樊。襄樊若失，荊州危矣。今又聞蔣振華親統大軍來複上庸等地，若其至，則若等無後路也。今天不成吾計，宜速退。」劉備雖戀戀不捨，卻知形勢比人強，只好黯我同意退兵。張飛、關飛諸將亦深感無奈，痛惜功虧一簣，不得不連夜起寨，撤軍回荊州。諸葛亮恐陸遜追襲，命文聘等設伏於後。陸遜聞報，大喜，知其後必有伏兵，遂並不追襲，緩緩進兵，收復蒙頭關，並不追趕。

我見劉備大軍退回荊州，便順道來取上庸等地。新城、南鄉等地郡守皆為我所派，前諸葛亮來攻，懼其勢大，不得已而降，今聞我來攻，急致書來降。我知道他們並非是諸葛亮亮對手，並不責罰，只是好言撫慰，命其等善守城池。上墉荊州守將霍峻見勢不好，也已隨劉備、諸葛亮逃回荊州，只留下空城一座，我於是亦令我軍入駐。見大事已定，遂傳令臧霸代趙雲守宛城，以拒劉備。趙雲及馬超則回師長安。我亦率大軍轉道回長安，畢竟兩年多沒有回長安了，真是想得慌。想自己的寶貝兒女，想自己的夫人。不日，回到長安，荀彧率眾文武出迎，無數官民百姓焚香相迎，拜伏於地。不僅是我，大小三軍都備感榮幸，個個挺胸凸肚，威風凜凜在無數歡呼聲中步入長安。

於是一時間，秦王之聲威甲於天下，諸侯聞之莫不變色。我於是在長安建皇宮並秦王宮，朝中大事皆先決於我，後奏漢帝，繼曹操后挾天子以令諸侯。

回長安當日，我安排好公事以後，便急忙回內宅見兩位夫人和四個子女（諸位說不是只有一子和一女嗎，長子蔣華七歲，長女蔣芳六歲嗎。可是我不會再生幾個嗎！哈！現在又多出兩個兒子，次子蔣傑為曹葳所生，今年四歲，三子蔣中為甄宓所生，今年三歲）。時夫人和子女都知我回來，都在家中焦急的翹首以待。不時的忘一眼門口，唯恐會一時錯過。忽聽一聲「秦王陛下回宮」，兩位夫人都高興得站了起來，面帶喜色，蔣傑和蔣中還不懂事，賴在母親身邊。蔣華和蔣芳一聽我回來，嗖的就跑了出去，一看見我，便抱住我的大腿，哇哇哭個不停：「爹爹，華兒想死你啦。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蔡芳也道：「芳芳想爹爹，芳芳要爹爹抱。」我頓時感到鼻子一陣酸楚，心中難過，眼淚險險便掉下來。深感自己沒有做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啊！

忙俯下身，一手抱起一個，用臉貼孩子產的小臉，親了又親，說不出的親熱。忽想起，兩位夫人還在屋裡呢！急忙抱著蔣華和蔣芳進了屋子，一眼看見兩位夫人正在翹首以待的神情，心中酸楚，急忙緊走兩步，放下孩子，一手握住一人之手感傷地道：「鋒在外征戰，有勞兩位夫人在家照撫幼兒，使鋒心無牽挂。兩位夫人之功，鋒真是無言以謝！」甄宓目中含淚，溫柔地道：「妾身是家裡怎談上辛苦二字，倒是夫君在外征戰，餐風露宿，出生入死，讓宓兒牽挂不下。今見夫君平安歸來，宓兒心中開心得很！」說著說著，甄宓眼睛一紅，淚珠便控制不住，嘩嘩滾落下來。我心中一痛，輕輕地用手抹去宓兒臉上的淚珠，將其摟入懷中，輕言安慰。時典韋等諸護衛看看情形不對，早悄悄地退了下去，在外面侯著了。我溫言道：「不要哭，宓兒，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夫君在外征戰平安歸來，做妻子的應該高興，怎麼流淚呢？」此時曹葳在一旁流淚道：「前幾日葳兒便聞知夫君即將歸來，心中高興得很，想見到夫君一定要開心點，笑臉相迎。不想今日一見，眼睛不爭氣，便流下淚來！」我對曹葳尤其愧疚，畢竟當初是瞞著他和她父親曹操開戰的，後來她知道啦，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父君，想必日夜擔驚受怕，唯恐其中一人有傷。心中大痛，也將其攬入懷中道：「都是為夫的不是，讓你們在家牽挂許久，好在最近一段時間沒有戰事，就讓為夫好好陪陪你們和孩兒。好嗎？」巧妙地不題曹操的事情，題了傷感情!兩人乖巧地點點頭，我見二人如梨花帶雨，分外嬌艷，心癢難耐，在二人耳邊悄言道：「夫君早就憋壞啦，今夜你們一起來陪我好嗎？」兩位夫人聞之面紅，嬌羞道：「夫君一回來便不正經，沒看到孩子們還在旁邊么！」我哈哈大笑，俯下身看著蔣傑和蔣中兩上小傢伙道：「小傢伙，兩年多未見，還認得爹爹嗎？」兩個孩子在我兩年半前離開長安時，都才一點點大，對我也只是有一點點的印像。都害羞地躲在母親的身後，探出小腦袋調皮地看著我，顯得畏畏縮縮。我心中一痛，再也控制不住，禁不住流下淚來：「來呀，到爹爹這裡來，都是爹爹不好，好久沒有來看你們。你們不想爹爹嗎？」甄宓彎身柔聲對蔣中道：「中兒，你不是老跟娘親說想爹爹嗎？今天爹爹回來啦，怎麼不跟爹爹親熱親熱啊。快去抱抱爹爹啊！」蔣中眨眨眼，忽地撲了上來，抱住我便哭道：「爹爹，你怎麼好久都不回來啊？」說著便哇哇大哭。蔣傑稍大一些，在曹葳的勸解下，也畏畏縮縮地搖著小腦袋走到我身邊道：「你是我爹爹嗎？我好想你啊！」我眼中一濕，眼淚便是如雨下來，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時，此時方對此話有著深刻的體會。我一把將蔣傑抱了過來，泣道：「都是爹爹不好，離開你們太久啦，以後爹爹一定多陪陪你們。」蔣華和蔣芳及兩位夫人亦圍了上來，默默流淚。良久，我強笑道：「好啦，不要再哭啦。前日我已經受封為秦王，正是大喜之事，理當慶賀。你們總不能讓為夫一回來就餓肚子吧。」二位夫人聞言忙道：「來人，趕快給大王上膳。」門外僕從聞言，方敢探頭內視，聽叫傳膳，急忙令廚房上菜。這一頓晚膳，家人團聚，真的是其樂容容，歡欣無比。慢慢的，大家的心情都開始好轉，至晚膳結束時，個個已經是眉開眼笑，不復淚顏啦。

吃完飯，侍女們乖巧地將戀戀不捨的幾個孩子帶走休息。我亦拉著兩位夫人道：「為夫在外兩年，憋得要死。今夜兩位夫人好好補償下為夫吧。」兩位夫人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語。我見二人害羞，美艷不可方物，心中大樂，一手摟一個，擁上床榻。這一夜，夫妻三人久別重逢，放縱形骸，盤腸大戰，也不知冰火幾重天。直纏綿至三更時分，方才盤疲力竭，沉沉睡去。（爵士實在不太會寫夫妻情節，見諒！）

(通告:爵士至17號以前都有些時間,所在打算在這期間將本書縱橫四海篇寫個大半,還要更新異時空縱橫三國夢,太忙!本書要在周四才能恢復更新!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