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 八卦奇陣鬼神驚

第六十節八卦奇陣鬼神驚

秦軍將士無奈何

卻說我回復諸葛亮言即日便去破陣，心中卻是無底，畢竟流傳千古的奇陣不是那麼容易破的。而且諸葛亮的八卦陣必定不是如現在那般簡易，必是奇奧詭異。無奈何，煩惱亦無用，只好早些歇息，待明日前往破陣。

次日，我率諸將領五萬精兵前往觀陣，諸葛亮布八陣圖相迎。我與眾文武相觀，但見諸葛亮與張飛、黃忠居於陣中，令旗指處，荊州兵士往來奔走，瀰漫著一股衝天的殺氣。我看了半日，不得其法。謂身後諸人道：「汝等可有眉目否？」眾人皆搖頭。龐統曰：「吾亦只知道八陣圖分為八門，八門者：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如從杜門、死門而入則亡。但其中是否有玄奧之變化，統實不知也。」

我撓撓頭，這可把我難住了。八陣圖我只在古書中偶爾見過其一點崢嶸：八陣圖是諸葛亮在軍事行動中所用的行軍布陣之法，傳說它奇幻莫測，威力無窮。唐代杜甫便寫下一詩：「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由此可見，諸葛亮的天下三分之策及八陣圖同樣著名。然而，八陣圖之真正精髓後世早已失傳。八陣圖究竟如何行軍布陣，如何以周天三百六十五變來變化陣形，則成了一個千古之迷。據現代的軍事史學家們的研究，八陣圖主要有如此威力主要是因為布局有方，可分可合，可定可變。而八陣圖是按照八卦的原理布置兵力，分休、生、景、死、傷、杜、驚、開八門。其中生、景、開是吉門，休、作、杜、死、驚是死門。這和龐統所言相符。相傳八陣圖中，全陣共有馬軍一萬四千，五十人為一隊，共二百八十隊。步軍一萬，列為二百隊。每個步兵佔地二步，一馬軍佔地四步，一人為一列，面對面，背對背。馬步軍互相配合，又可輪換，以便戰時進行休息。

其實八陣法古已有之，孫子兵法亦有八陣篇，所以說是諸葛亮繼承並改良了八陣，方成為威力更強大的八陣圖，這是無可置疑的。可是僅僅我等僅僅知道這八陣圖的一點點皮毛就能破此千古奇陣嗎？心中委實無底。或者難道就這樣灰溜溜的回營，收拾包裹逃回長安嗎？這也太丟人了！一時沉默不語！

此時趙雲、馬超相視一眼道：「大王，量此小陣，何須緊張，待吾等并力殺入破之。」我喜道：「有汝二人出馬，孤當無慮也。聽龐統軍師言，子龍可從生門而入，孟起可從開門而入，一同前景門殺出，試探如此是否可破其陣。」二人得令，各領一萬步騎出陣。諸葛亮居於高處，見二將領命破陣。紅旗揮處，各門嚴陣以待。趙雲、馬超謂諸將曰：「今日破敵，便在此時，諸軍皆須努力向前，進者賞，退者斬。」諸軍大聲領命。於是趙雲從生門殺入，孟起從開門殺入，來敵諸葛亮之八卦陣。我在陣外提心吊擔的不提。

卻說趙雲領軍殺入陣中，諸葛亮紅旗一揮，八卦陣開始變化。起始趙雲尚見荊州兵士，往來重重，各來廝殺。雲奮力殺敵，不落下風。忽然間荊州兵俱各不見，眼前大霧鎖目，伸手不見五指。趙雲著慌，不知所措。忽聽天空中雷電轟鳴，朦朧處一股敵騎殺來，趙雲領大軍迎上前去，卻不料腳下遍布陷坑、陷馬索，一時間秦軍紛紛栽倒，骨斷筋折的有之，跌入陷坑的有之，慘叫連連，敵騎也忽然消失不見。趙雲鎮定心神，喝令兵士跟隨，不辯方向，硬著頭皮向前摸索前進。行不多遠，忽然感覺腳下土地浮動，趙雲駭然。突見無數撓鉤從地下湧出，或鉤斷秦軍馬腿人腳，或連人帶馬拖入地下，隨即聽見地下聽來聲聲慘叫，趙雲大驚失色。忽見一把撓鉤破土而出，直刺馬腹，雲持槍一撥，緊接著一槍迅若毒龍，刺入地下，頓時地下一聲悶叫，鮮血飛濺而出。雲奮力一挑，一名荊州兵士身著土黃衣服，被雲爛銀槍貫穿死於槍上。趙雲大驚，方知地下皆伏有敵軍。無奈何，又不辯方向，只好率軍且戰且走。秦軍不知東南西北，掉隊的有之，被殺的有之，軍伍漸漸稀少。

卻說馬超至開門殺入，初時尚所向披靡，縱橫馳騁，孟起喜道：「原來不過如此耳，待吾大破敵陣，吾與主公面上皆大有光采矣。」正在竊喜，忽聽一陣鼓響。荊州兵紛紛退卻，馬超正欲追襲，忽覺大大霧遮目，周圍聳立奇峰怪石、樹木鬱鬱蔥蔥，馬超大驚失色，適才方是一披不小的土坡耳，如何變得如此，不敢大意，領兵小心前行。忽然間，秦軍慘呼陣陣，路旁岩石崩裂出毒汗或出暗器，殺傷秦軍。樹木亦突然裂開，殺出敵兵，突施殺手，一時間秦軍死傷慘重；待要追襲，忽見敵兵退至樹旁，縱身入來，倏忽不見。馬超驚得面目變形，從未見過如此怪異之事，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小心前行，又行有百餘步。又聽一聲梆子響，山峰、樹林忽然不見，已處身於一處沙漠之上。眾秦軍莫名其妙，不知所以，有的馬超老部下西涼兵常縱橫沙漠，並無不適；有的兵士世居中原，並未到過沙漠，驚慌非常。馬超道：「不要驚慌，小心應付。」沙漠中日頭毒辣，眾人慢慢感覺口渴難耐，舉步維艱，紛紛坐倒歇息，馬超亦無可奈何。忽然間，天地變色，烏雲遮日，遠處黑壓壓一片捲來。有西涼老兵慘叫一聲：「不好，毒蠍，快逃。」眾人大驚，見其密密麻麻，一望無涯，不知凡幾，心中大恐，爭相逃命，陣腳大亂。忽然間，腳下沙土浮動，竄出無數敵兵，一擊即殺，一擊即走。秦軍死傷慘從，欲待追襲，又紛紛跌入陷坑慘死。而毒蠍奔至近前，又突然消失不見。馬孟起著慌，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陣外，見二人領兵不辯東西南北，在陣中亂走，被荊州兵紛紛擊殺，心中大恐，知陣中必詭異非常，才會使得二將迷失心智。心中焦躁，卻不知如何解救。忽見八陣圖又變化作一字長蛇陣狀，將趙雲、馬超圍在陣中。我心中一動，急喚諸將曰：「子龍、孟起危急，不可不救，汝等速領大軍從長蛇陣頭殺入其中，吾料必可一時阻住陣勢運轉。但切記不要戀戰，救得二人即行，不得有誤。」眾人方才見趙雲、馬超詭異情形，知道陣中殺機四伏，面色沉重，紛紛點頭。於是急速各引軍馬殺入陣中來救趙雲、馬超。我估計二將必是被陣中幻像所迷，遂急令虎豹騎眾兵將急放火炮、焰花，或於陣外投擲石雷，希望能有幫助。果然，陣勢被內外力所阻，一時轉動不順。趙雲等在陣中忽見幻像突滅，心中大喜，急引殘兵殺向陣外，遇諸將接應，不敢久待，奮力殺出，逃回本陣。諸葛亮見未能全殲，亦不敢過度緊逼。於陣中大笑道：「亮以為大王如何了得，今日一見，亦不過爾爾。今日放汝等回去，好好思量，設計來破吾陣。若不能破，趁早回軍，以免大禍。」我羞惱難耐，欲待發作，底氣又不足，看看諸將，多有帶傷，不得已，忍氣吞聲，率兵回營。

回至營中，檢點兵馬，趙雲、馬超所率兩萬精兵，折缺過半，隨後諸將救援，又折卻數千。五萬精兵對兩萬餘敵兵，卻被人殺個落花流水，諸人面上無光，皆默然不語。趙雲、馬超二將更是羞愧難當，伏地請罪曰：「未將無能，折卻主公之聲威，損兵折將，請主公責罰。」我苦笑道：「汝二人有何罪也？便是孤親往，恐亦難逃此劫，你等無罪，請起。」二人拜謝起身，我見二人身上俱各帶傷，曰：「你等今日辛苦，好生調養，來日設計再戰。現汝二人將陣中情形速速講來。」趙雲、馬超於是將陣中種種詭異之事細細道來，諸文武聽了俱備失色，曰：「未想天下有如此詭異之奇陣耳，難破、難破，奈何、奈何！」我心中憂慮，閉口不言。諸文武見我心情不佳，亦不敢多言，一時冷場。郭嘉與龐統勸道：「主公，八卦奇陣果然厲害，需慢慢設計破解。主公勿須過度操勞，保重身體要緊。」我無可奈何，只好令寨上高掛免戰牌，不敢出戰。

卻說諸葛亮領軍回寨，大宴諸將，張飛道：「今日狠挫秦軍銳氣，實是痛快。」黃忠亦是佩服道：「軍師能創出如此奇陣，實乃神鬼莫測，當可憑之殺退敵兵矣。」諸葛亮大笑，曰：「諸公過慮，亮料秦營無人能破此陣，若能以此退敵，實是大幸也。」遂令人回報劉備、周瑜，言及今日大勝，殺卻秦兵兩萬，大勝一戰。孫劉聯盟聞報，大喜過望，相持至此終能一勝，各自擺宴相慶，喜氣洋洋。

呵呵，八卦陣爵士實在不熟悉，只好瞎扯了，寫得不好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