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七章 乘人之危

第四七七章 乘人之危

自從思琪回來,江哲沒有看見她開心地笑過一回,江哲非常奇怪,這個愛說愛笑的美人怎麼會變得沉默寡言,每天演出結束,就獨自離開劇場,不想和任何人接觸。

江哲暗自尋思,劉天成死了老娘,該傷心的是他,賈思琪不會這樣傷心吧。她究竟出了什麼事,會發生這樣大的變化。

近來,夏紋琦還是像一隻迷人的狐狸,整天纏著他,一有空閑,就會溜到他的房間里,施展各種妖嬈手段迷惑他,夏紋琦是天生尤物,對男人永遠不會滿足,她在床上花樣百出,讓他真有點吃不消。

江哲只要見到賈思琪,他的心裡充滿了渴望,她是那麼讓人著迷,夏紋琦雖然漂亮,但江哲對她始終心存戒意,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妖氣,缺少女人最珍貴的東西,那就是純潔,每當和她歡愛過後,江哲都有一種失落感,這樣的女人不會只屬於他,她需要的不是感情,而是地位、身份、錢財。夏紋琦永遠不能代替他心中的賈思琪,賈思琪才是他愛的女神。

看著賈思琪的憂鬱,他既擔心,又是好奇。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機會,他要抓住機遇,捕獲賈思琪的心。

他悄悄地跟在了賈思琪的後面,賈思琪進了賓館,江哲微笑著跟了進去。

賈思琪的房間和他的房間不在一個樓層,眼看著賈思琪進了房間,他慢慢走了過去。

江哲正要敲門,突然夏紋琦出現在他的身後,「你想幹什麼?」

夏紋琦手叉著腰,低聲問道。

江哲被她嚇了一跳,不高興地看著她說道:「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在跟蹤我。」

夏紋琦臉色一變,嬌笑道:「我怎麼敢跟蹤你,我剛好回來,看見你在這裡,所以就過來招呼你。」

江哲聽著,拉了一下領帶,說道:「原來是這樣,我想見見賈思琪,和她聊聊劇本的事。」

夏紋琦心裡暗笑,江哲還想騙她,看來他還是對賈思琪戀戀不忘。

夏紋琦過去挽上了江哲的胳膊,笑道:「有什麼好談的,我買了一件衣服,你去給我看看,如果你不喜歡,我明天去換。」

夏紋琦不由江哲猶豫,拉上他就轉身就走。

江哲被她攪了興緻,陪著她上了樓。

一進房間,夏紋琦就關上了門,她把江哲推坐到沙發上,然後一下坐到了他的雙膝上。

夏紋琦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香水味,纖細的手臂摟住了他的頭,一對豐滿的[***]抵在了他的唇邊,輕輕地扭動著柔軟的腰,她的這招式百用百靈,江哲忍不住她的挑逗,把頭埋在了她的胸溝上。

夏紋琦嘻嘻地笑,勾魂似地說道:「你好壞,我癢。」

江哲聽著,把手抓牢了她的肉球,使勁地撫摸起來。

夏紋琦吃吃的笑,江哲上了勾,要對付陽痿的男人,她得多費一些心思。

她推開了江哲的手,從他身上站了起來,一雙媚眼盯著江哲,說道:「我是讓你來看衣服的,等一等,我把衣服換給你看。」

夏紋琦說著,從卧室里拿出了衣服,她當江哲的面,在他眼前一件一件脫光了上衣,江哲面紅耳赤,夏紋琦正在伸手解她的胸罩扣。

她偷偷地瞟了江哲一眼,看見江哲瞪圓了眼睛在偷看春色。

「江總,你過來幫一下忙嘛,給我解開。」

江哲咽了一下唾液站起來,伸手幫她解下了胸扣。

解除了武裝,夏紋琦的一對小白兔一下跳了出來,夏紋琦抓住了他的手,引導著他撫摸自己。

江哲的手像按鋼琴一樣在她的身上擠壓,夏紋琦興奮地張口呻吟起來,江哲的手慢慢遊走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在她平坦的腹部摸索著。

夏紋琦的手從後面伸了過來,她探到了他的*,到現在他都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耷拉著頭。

夏紋琦慾火焚身,她轉過身子,拉開了江哲的褲鏈。江哲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我要。」夏紋琦嬌喘著說。

江哲的臉憋得通紅,面對如此春色,他不爭氣的弟弟還是昂不起頭。

夏紋琦放肆地脫光身子,把江哲推到在沙發上。

她從瓶子里拿出了一顆葯,放到了水杯里,江哲知道夏紋琦又要他吃藥。

他已經紅了眼,接過水杯就喝了下去。

夏紋琦嬌笑著伏在他的身上,開始脫下了他的衣褲。

在夏紋琦的努力下,他漸漸有了反應,夏紋琦更加賣力,不到五分鐘,江哲已經是堅挺的男人,夏紋琦迫不及待地把它放進了自己的身體,江哲抱著她的玉臀,閉著眼睛歡愛著,她像一條蛇,一上一下蠶食著江哲空虛的心靈和肉體,江哲漸漸進入了佳境,他的腦海里全是賈思琪的影子,他興奮地衝刺著,夏紋琦大聲地呼叫起來

今天真是奇迹,他竟然堅持了40分鐘,夏紋琦已經癱軟無力,他陽關一緊,終於泄出了元陽,夏紋琦痛快的悶哼了一聲。

休息了片刻,夏紋琦滿意地看著江哲笑了,低聲說道:「你今天太厲害,把我弄得死去活來。」

江哲見夏紋琦看著他下面的東西,他急忙穿上了內褲。

夏紋琦忍俊不住,指著他嘻笑起來,她*著身子,張開手臂說道:「我累了,還不抱我進去休息。」

江哲攔腰抱起了她,把她放到了卧室里的床上。

夏紋琦拉著他又要上床,江哲罵道:「你還想要,不把老子吸干,你是不想罷手。」

夏紋琦聽著哈哈的笑,江哲急忙走了出去。

夏紋琦已經睡著,江哲心裡想著賈思琪,他悄悄地離開了房間,向樓下走去。

他看見過道里沒有人,就輕輕敲了一下賈思琪的房門。

賈思琪離開劉天成以後,心裡一直想著他,整天悶悶不樂,想丟了魂一樣,劉天成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她幾次都想接,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不能忘記他們的愛,這讓她非常苦惱,今天回來后,她感到孤獨寂寞,疲憊的她開始借酒澆愁。

她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心裡依然沉悶,腦海里都是劉天成,她無奈地問自己,思琪,你為什麼還是忘不了他,為什麼?他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他馬上就要和你離婚,你想他值得嗎?

失魂落魄的賈思琪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她急忙披上了一件外衣,遮掩住自己*的手臂,她打開了門,看見是江哲。

「你來幹什麼?」賈思琪問。

江哲聞到了賈思琪嘴裡的酒氣,吃驚地說:「思琪,你喝酒了,我來看看你。」

賈思琪聽著就要關門,江哲急忙說:「思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究竟出了什麼事,你這樣不開心。」

賈思琪無力地靠在了門上,說道:「你走吧,我不要你關心,我不開心是我自己的事。」

江哲扶著她進了屋,然後和她坐到了沙發上。

賈思琪看著江哲,冷冷地說:「你不是有了夏紋琦嗎?你應該去陪她。」

江哲低聲說道:「思琪,你最了解夏紋琦,你想,我會和這樣的女人永遠在一起嗎?真是笑話,我和她是逢場作戲,你應該知道我最喜歡的女人是誰?」

賈思琪聽著江哲的話沒有啃聲,她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江哲忙說:「思琪,不要喝酒了,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說嗎?」

賈思琪苦笑了一下,又給自己倒上了酒,問道:「你想喝嗎?」

江哲看著賈思琪說道:「既然你這樣想喝,我陪你。」

他說著,給自己也倒上了酒。

賈思琪一口喝完了酒杯中的酒,江哲跟著喝上了。

賈思琪一邊喝酒,一邊哼唱起歌曲,江哲又問:「思琪,能告訴我嗎?出了什麼事?」

賈思琪看著江哲嘻嘻笑道:「出了大事,我馬上就要和劉天成那個小警察分手了,你覺得好笑嗎?」

江哲終於明白了賈思琪為什麼不高興的原因,急忙問道:「真的,你不喜歡他了。」

賈思琪哭了,說道:「不是我不喜歡他,是他不喜歡我,他要和我離婚,這人啊就像做夢,我們才結婚,現在就要離婚,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喜歡騙人,江總,你聽了很高興吧?」

江哲不知道賈思琪為什麼要和劉天成離婚,但他知道賈思琪沒有說謊話,這是真的。

「我早就說,劉天成這樣的男人沒有前途,你跟著他有什麼意思,思琪,只要你同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就是一對完美無瑕的情人,我會把你捧得更紅,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我會珍惜你。」

賈思琪哈哈笑道:「江總,我們有言在先,如果你對我還有所圖,我馬上離開你的公司,你還記得嗎?你還是死了心吧,思琪就是離開劉天成,我心裡永遠還是他。」

江哲聽著賈思琪的話,心裡十分嫉妒,受了這樣打擊的賈思琪還是不會忘記劉天成,他得不到夢寐以求的佳人覺得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失敗。

賈思琪已經醉態畢現,身上的外衣滑落下來都不知道,露出了雪白的雙肩,賈思琪的美讓他瘋狂。

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時機,江哲渴望得到她的身心,女人都是這樣,只要得手,她就難以忘懷。

江哲起了異心,他趁賈思琪酒醉,在水杯里放了葯,他已經領教了藥丸的厲害,賈思琪服下后就會乖乖聽他擺布。

賈思琪正在口渴,接過江哲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下去。

江哲靜靜的等待著,果然,過了十多分鐘,賈思琪的臉變得血紅,嘴唇微動,身體發生了異樣。

賈思琪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江哲面對自己愛慕已久的女人,偷偷抱上了她,他輕輕吻著她的眼睛,慢慢移到了嘴唇,賈思琪的渾身火熱,她明顯有了一種渴望。

江哲的手顫抖著,他褪下了她的內衣,她飽滿峰挺的胸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呼吸沉重,心都快蹦出來,江哲忘記了害怕,伸出舌尖,開始細細品嘗她的玉體。

「天成,我好難受,我要」

在他的撫摸下,她有了慾望,可是,賈思琪念念不忘的是劉天成,他心裡燃起了嫉妒的火焰,今天晚上一定要了她的身體。

他幾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和*著上身的賈思琪緊緊擁抱在一起。

在這關鍵時候,他十分沮喪,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他犯了老毛病,又不能蓬起。

江哲喘息著,不停地用手在賈思琪的身上摸索著。

就在這時,夏紋琦走進了賈思琪的房間,她醒來后發現江哲沒有在,她猜測他一定來了賈思琪這裡。

夏紋琦氣急敗壞地趕了過來,使勁敲著賈思琪的門。

聽著房門咚咚響,江哲嚇得魂飛魄散,要是有人看見他這樣子,他如何做人。

「江哲,你給我出來。」

夏紋琦大聲喊道,江哲暗暗叫苦,這個喪門星追了過來。

要是不開門,這個女人肯定不肯罷休,江哲急忙穿上了衣服。

賈思琪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搖了一下昏昏的頭,看見江哲還在她的房間里,江哲十分慌亂,她低頭看見了自己*的上身,她趕忙捂緊了身體。

江哲顧不上賈思琪,他打開門,拉著夏紋琦急忙離開了這裡。

賈思琪明白剛才發生了見不得人的事,江哲乘人之危,想佔有她。

她急忙穿上了衣服,知道自己沒有失身,是剛才的敲門聲嚇跑了江哲這個禽獸。

賈思琪抱著頭失聲痛哭起來,她恨江哲,恨自己的脆弱,更恨深愛過的劉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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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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