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看你咋翻身

鄭墨辰看著扭著胖胖的身子追著過來的喜鋪老闆娘，臉色黑了黑。只不過是幾個肚兜，還是把劉文吸引過來了嗎！？

「陳掌柜！？」蔡花跟陳掌柜打了招呼，幾個人跟著又回了吉祥喜鋪，沒多會就見劉文過來了。

知道躲不掉，鄭墨辰也就不再攔著了。劉程畢竟是兆安縣的縣令，以後有事還能靠著縣衙，到時候也能免除了很多麻煩！

因為鄭墨辰提前過來，蔡花沒有出手的綉品，劉文倒不是很上心。不過等見了蔡花畫出來的萬壽無疆圖，當下就給了一百兩銀子的定金。

鄭墨辰直接伸手接過來看了看就揣自己懷裡了，看著劉文周著眉毛奇怪的樣子撇了下嘴，

「小爺的人掙了銀子當然該歸小爺才是！」

蔡花掃了他一眼沒有吭聲，一行人買了絲線和布匹。

蔡東林不知道給了多少銀子，也沒敢多問，賣花生豆都賣了差不多一兩半的銀子，回家能先把欠的賬還上了。

鄭墨辰到藥鋪里一口氣又買了半斤白燕，花了二十多兩銀子。蔡結實看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聽是給蔡花補身子的，又有這個銀子，立馬贊同了。

倒是孫氏，之前燉肉裡面加了人蔘，熬粥裡面加的東西也猜到了是燕窩，那可是個稀罕東西！這下見鄭墨辰買了一大包，頓時心疼的不得了。用砂鍋給蔡花單獨燉了吃，也沒少掉鄭墨辰的份兒。

鄭墨辰見蔡花在堂屋裡吃著，把孫氏拉到了廚房裡，

「嬸！這個燕窩要常吃才會有用！只要咱手裡有銀子就不斷它！那個藥鋪的大夫說…說蔡花她……她生不來…所以要多補補，不然怕是沒幾年光景了！」

一番話說的孫氏目瞪口呆，臉色發白，

「小…小…小辰！大夫他…真這麼說！？」

「大夫說這個病一般都是這樣，更何況蔡花她還掉進冰窟窿里那長時間，咱先給她補補，等補過一個春天，手頭銀子富餘多的多了，就帶蔡花去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好好瞧瞧！」不是鄭墨辰聳人聽聞，蔡花的情況的確兇險！只是現在表象看著沒啥事而已！

孫氏忙不迭的點頭，抓著鄭墨辰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樣，倆人商量著現在就開始給蔡花進補，一個春天補一下再看看情況！

吃完了飯略微休息了下，蔡結實跟著鄭墨辰練習扎馬步打拳，蔡花過來示意鄭墨辰到一邊說話。

「你拿著我的人蔘，揣著我的銀子算咋回事兒啊！？」

「現在是我當家，銀子當然放我這了！省的你拿去瞎花亂花了！」鄭墨辰見蔡花小臉有些發黑，咧嘴嘿嘿的笑著。

「你才是亂花瞎花！那人蔘不拿去賣就算了，那半斤燕窩咋回事！？」蔡花見他笑的樣子，伸手抓向他受傷的胳膊。

「嘶——鬆手！鬆手！姑奶奶！你要多少我都給你！」鄭墨辰嘶一口氣，立馬求饒，連姑奶奶都叫出來了，蔡花這才鬆了手。

倆人坐在西間里數錢算賬，孫氏在一旁看著直不敢相信。以前家裡幾乎一點銀子都沒有，還欠著賬，這一下子弄來這麼多銀子，猛的來這麼一下子，心裡特不真實！

最後商量妥當，蔡花身上放七十兩，鄭墨辰身上放二十兩，剩下的幾兩零碎銀子和幾吊錢就留著平常花。人蔘給蔡花放起來一整顆，另外已經吃了一點的那顆也留著給一家人補身子慢慢的吃。

孫氏想著下回再燉肉就不能放人蔘了！不然被人看見傳出去，肯定又鬧出啥事兒來！慢慢的給蔡花補著吃！

有了銀子，還有挖的人蔘，一大包燕窩，孫氏對蔡花的病心裡就有了底，拾掇了買的東西，明兒個一早到區庄走親戚。蔡東林還要去給韓氏認錯呢！

次一天吃了早飯，蔡東林去借了大力娘家的架子車，準備拉著蔡花和蔡結實過去。他和孫氏都能走路，蔡花走不了那麼遠，蔡結實也還小，鄭墨辰胳膊的傷還沒有好。

拎了一隻雞，一條魚，一塊豬肉，一大包點心，一塊毛青布，米面也拿了點，熊瞎子肉鄭墨辰沒讓割，說是過了年接韓氏過來住幾天，或者今兒個就接了韓氏過來幫著蒸饃，正好吃吃。

大力娘過來拉著蔡東林囑咐了好些話，讓他到了地方好好說，說不好的還得孫氏在一旁幫襯，別讓蔡花姥爺太擔心了！

幾個人一到地方，家裡的人都驚了，不知道蔡花家咋了！楊流雲笑的咧著嘴，扶著腰出來接東西。

韓氏打量了鄭墨辰好幾眼，孫小季也是奇怪的不行。等聽顧氏和蔡有才把蔡花和孫氏賣給了鄭墨辰，頓時都暴怒起來。孫小季抓著蔡東林就要打。蔡東林噗通跪在韓氏跟前，說照顧著蔡花姥爺那邊，把事情都交代了一遍，保證把孫氏和蔡花贖回來。還是被孫小季抓著打了一通，孫國建也打了幾拳。被孫氏給攔著了。

「我看賣了也好！最起碼手頭有銀子了！」楊流雲看著韓氏摟著蔡花哭的傷心，孫小季也啪嗒啪嗒掉眼淚，在一旁攏了攏頭髮，眼神撇向了鄭墨辰。要是鄭墨辰手裡沒有銀子，哪來的十二兩買蔡花！？哪來的銀子給蔡花看病！？走個親戚還拿那多東西，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老三家的啥好東西！

鄭墨辰冷眼橫了她一眼，上去跟韓氏說話，

「姥你放心吧！我以後不會讓嬸和蔡花受欺負吃苦的！」想說給蔡花和孫氏單獨開戶籍，看了眼蔡東林就沒說出來。這事還不能讓蔡東林知道！只能把韓氏接過去再說了！

韓氏又哭了一場，還反過來勸孫氏，鄭墨辰就示意蔡花過去給姥爺解釋一遍。早晚都要說的。

蔡花姥爺早等不及了，聽了來龍去脈，拍著蔡花的手說好，渾濁的眼卻淌下一行清淚。

那邊楊流雲拿著肉往堂屋裡放，孫小季過去接了過來，說是該做飯了，拿去了廚房。孫小季要是不伸手，楊流雲就敢飯里不放拿來的肉！

楊流雲臉色有些不好，不過拿的東西多，蔡東林又把欠的錢還上了，也就沒有多說啥難聽的話來。就是看見那一隻雞被燉了，心疼的很。

吃了飯聽孫氏要接韓氏和孫小季過去幫兩天幫蒸饃，立馬就答應了！她們家的饃年年都蒸的早，今年已經蒸完了！這倆人一走，她們在家就能做著好東西吃了！就是還得伺候那老不死的攤子讓楊流雲心裡不舒坦！

蔡花瘦的一把骨頭，蔡結實也面黃肌瘦的，孫氏也瘦了一圈，韓氏就答應過來了。

孫小季也想去，蔡花給她使眼色往西屋看了一眼，孫小季明白過來，就說自己留家裡照顧蔡花姥爺。不過她們還是得過去一趟，罵顧氏一頓，不然顧氏以為她們被欺負了都不敢吭聲，以後可著勁兒的欺負孫氏娘幾個！

孫國建二話不說，找了同村的幾個男勞力送著韓氏和孫小季到了蔡家莊。

韓氏和孫小季一進村子就罵了起來，一路罵著到了大院門外面，叫著顧氏和蔡有才的名字罵。

顧氏在院子里接了幾句，被蔡有才拉進了堂屋裡。

看熱鬧的圍了一圈又一圈，也有勸韓氏的，其中張彩蓮就是。

鄭墨辰看了眼張彩蓮，眼神閃過一抹幽光。如果蔡大兵沒有斷腿，張彩蓮可能不會下手對付蔡花家，可那個趙氏還存著毒心眼要害人！

鬧了一通，韓氏也累了的不行，被勸回了蔡花家裡，大力娘拉著跟她說了好些話，又保證了鄭墨辰的人品。

那邊鄭墨辰已經拎著錢袋子，跟著一塊來的男勞力一個人發了二十文錢，說是家裡沒啥招待的，幾個大錢拿回去給孩子買糖吃。

二十文錢可買一大包糖了，來的人也都很高興，交代了孫國建，以後再有人欺負蔡花一家，直接給他們招呼一聲，肯定來撐腰！

孫國建看了眼鄭墨辰手裡的錢袋子。

等事了了，韓氏住了下來，說是幫著蒸饃，當晚說了好些話，接了發麵，準備第二天起來蒸饃使。

看蔡花家的日子真過好了，買了米面，做了新衣裳，家裡的肉一塊一塊的，手頭也有點銀子，韓氏也不說啥話了，只拉著孫氏幾個囑咐好好待鄭墨辰。說他一個孩子沒爹沒娘的，肯出力又出銀子，這是跟孫氏的緣分！讓孫氏拿鄭墨辰也當親生的待！

孫氏應著，想把蔡花的事說了，又怕被楊流雲知道了鬧出事來也就沒有吭聲。總之自家掙了銀子，不會虧待了爹娘就是了！

韓氏在蔡花家住了兩天半，饃蒸好了，也就待不住了要回家。

「我這輩子也算活值了！人蔘燕窩的都吃了，還吃了熊瞎子肉！只要你們把日子過好就行了！」走之前又拉著鄭墨辰誇了一通好。

蔡東林沒有被打慘了，不過孫氏和蔡花都被賣了，比狠打他一頓還難受！幸好顧氏沒有再找麻煩事！

不過顧氏沒找麻煩事，晉氏倒是救過來哭喊著說鄭墨辰誣賴她偷了銀子，蔡花把她砸成那樣，讓蔡東銀找蔡花賠錢。

鄭墨辰在街口上一招呼，大過年的又都閑在家裡，有熱鬧看，立馬就過來了。

大家一塊評了理，最後鄭墨辰掏了二兩銀子葯錢，一弔賠償，警告晉氏再找麻煩，他出手就不會像蔡花一樣沒勁兒使！

蔡東志一直在中間勸和，見鄭墨辰出手大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說的全是好話。和李氏兩口子在蔡花家蹭了兩頓飯！

李氏吃的滿嘴流油還捨不得走，拉著孫氏哭窮，話里話外的說要借錢。

孫氏之前就聽鄭墨辰的交代，銀錢的事都推到他身上。拿鄭墨辰做擋箭牌拒了。

蔡東志聽鄭墨辰能打獵能幹活，見他人又聰明的很，手裡又有銀子，說了一堆的好話，已經以三叔自居了。

鄭墨辰面上不顯，心裡冷哼一聲。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就他一個精的呢！

晉氏躺在家裡沒空，顧氏忙著給老四相親，也就李氏過來蹭蹭飯，蔡花家這個年過的還是很舒心的！唯一不舒心的就是蔡東林，只大年初一煮好了肉切了一小塊拎著，和蔡結實連大院的門都沒進，放下東西就回了家。

顧氏氣的在家裡朝著蔡花家的方向罵蔡東林不孝，聽見的人笑話一通，都各自忙活著拜年走親戚。

一個年過去，鄭墨辰得罪了孫盼好幾回。跟孫氏哭窮要新棉襖被鄭墨辰一句話頂回去了，晉良才欺負蔡花被他揍了一頓，孫盼又借錢，說給晉鵬輝過了年春試的，又被鄭墨辰拒絕了。

尤其是孫小季成親，孫氏送了八百八十文錢，還送了一支銀簪子，私下給了二兩銀子還差點被她瞧見，心裡就更氣惱了！

鄭墨辰倒是啥不管，孫盼敢過來算計她們，他就不饒她！和蔡結實把蔡大力相親的事兒攪合了之後，幾個人拾掇了傢伙，往山上跑了幾趟，倒是打了不少東西，也賣了十幾兩銀子。

蔡大力分到了幾兩銀子也不出去找活幹了，在外面辛苦不說，關健是掙不到啥錢！收買還要回來！

收王柱子倒是沒插手，王柱子的恩情在蔡花那，又對蔡花沒有啥壞心思，還是蔡玉華以後的當家男人，他看著就好！

把王栓子帶家裡后，蔡花就沒在出門，跟蔡玉華一塊專心在家裡做綉活兒。

鄭墨辰專心在家教給蔡結實和王栓子練武。蔡大力不出去幹活也過來跟著比劃兩拳。

蔡莎莎倒是來了幾趟，想讓蔡玉華和蔡花教她繡花，倆人都沒有時間。

孫氏知道蔡花趕的綉品是給太後娘娘的，嚇的一跳，更不敢讓人過來煩著蔡花，仔細的在家裡幫著倆人分線，空閑時間就給一家子做鞋做衣裳。

顧氏張羅著給老四蔡賢俊娶了房媳婦，張氏那邊也給大兒子蔡玉成娶了媳婦，大力娘雖然心裡不好受，也沒念叨啥，忙活家裡的事兒。

三月里暖和起來，蔡花家裡抓了兩頭豬，養了雞，跟餵羊的一家說了再生了羊羔抓幾隻母羊，買了頭牛。蔡花說要買一片宅基地蓋房子，鄭墨辰攔了。宅基地是要買，但還不是現在這時候！咋著也要等蔡有才這個村長下去了，王寶官上來再說！他已經看好了村頭一塊八畝的地方，不僅前後院，連菜園子的都有了！還有山腳下的一片不到二十畝的山坡！到時候一塊買了，拾掇一下，種上點莊稼，養雞養豬的，也蓋上屋子！

蔡東林也沒有出去找活干，一直在忙活著拾掇家裡。堂屋和廚房的屋頂都該修了，院門和茅房也都整修了個遍。豬圈和雞窩，牛棚都拾掇好。

蔡花的綉品也綉完了，幫著蔡玉華把最後的一點收尾，熨整齊了拿上一塊去找了劉文。

劉文正等得急，看過綉品很是滿意，只是鄭墨辰讓他同時也買下蔡玉華的綉品，心裡就不願意了。

「貿貿然的弄一副綉品，誰相信是你們家人綉出來的！？」鄭墨辰白了他一眼。

劉文臉色一凜，眯了眼警惕的看著鄭墨辰。

「別看小爺！小爺可不是為你們家著想！是怕你們以後有個啥事找過來，麻煩倒是不怕，來個殺人滅口，小爺這一大家子可就真成鬼了！」鄭墨辰切了一聲，伸手把綉品收起來，讓蔡花和蔡玉華走。不賣了！

劉文明白過來，忙攔了下來，

「我會安排家裡的人學會，就說從你們這學的！」

「別介！當不起！只要該給的銀子付了就行！」蔡花示意蔡玉華要價。因為她的綉品已經講好了價錢，二百六十兩銀子！

「那…那我要二……」蔡玉華後面的十沒有說出來就被蔡花攔住了。

「這幅綉品看著雖然不是精品，但它的意義相比劉少爺比我們都更清楚，你看著給個價兒吧！」聽蔡花說的，蔡玉華就不吭聲了。她覺得二十兩已經很多了！就這還是看蔡花掙那麼多比著來的！

劉文聽蔡花說的話，嘴角卻抽了起來，給了五十兩銀子，

「兩幅綉品畢竟不能比，大小也不一樣，送的人也不一樣！」意思是多了沒有！五十兩可是夠她們普通人家吃喝十年的了！

蔡玉華心已經碰碰碰的跳起來，蔡花不滿意的皺起了眉毛，不說話。

劉文咬牙，又多掏了一錠銀子，加一塊六十兩！

一行人高高興興的拿著銀子出門，劉文那臉就有點發綠了。不過蔡花想的的確周到，這樣一來，絕了後患了！

蔡玉華的銀子拿回家，一家人高興的跟啥一樣，蔡有志沒事又幫著倆人做了一副大點的繡花架子，更輕巧些！

蔡花要綉西湖全景，被孫氏攔著，讓她歇息一段日子再動手，不然也毀眼的很！就給蔡玉華畫了一副喜鵲登梅的，讓慢慢的綉，練練綉活兒，把綉活兒練精緻了，以後的綉品也更容易賣上價兒！

正忙活著，很快到了春試趕考的日子，孫盼不死心的又過來借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孫氏手裡也沒啥錢，銀子都在蔡花和鄭墨辰那。只是看她耽誤蔡花做綉活，給她拿了一吊錢，又割了一塊肉把人送走了。

孫盼出門的時候還不屑的撇撇嘴，家裡大魚大肉的吃著，大把的銀子花著，才拿這麼點！怨孫氏不捨得，瞧不起人！

「那錢別想著要回來的事兒了！」鄭墨辰看了眼孫盼包著肉走的時候的臉色，抿了下嘴。

孫氏還是心疼那一吊錢的，蔡東林出去幹上幾個月也才五百文錢！商量著再給晉鵬輝拿錢的時候也只給一弔就行了。正好孫小季也是給一弔，姐妹兩家一塊，也不跟老大家比了！

孫國建手裡也有點，也算是給了一吊錢，楊流雲的臉還黑了好幾天。因為給過晉鵬輝，還得給晉昌和晉偉！著實破了一筆財！不給又怕以後晉昌家發達起來，占不上啥好處！畢竟孫國建不是韓氏親生的！

鄭墨辰帶著蔡結實和王栓子去了一趟縣裡，說是看王柱子。其實是要去辦事，因為他看見蔡錢通跟著蔡有才一塊也出門了！肯定是找人買考題去了。上輩子他看了前十年的考題，今年的考題當然也沒有忘記，他要把全部的真題給蔡錢通弄過去！

偷著寫了三場考試的考題，找了個扒手，讓把蔡有才懷裡揣著的考題給偷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真考題放進去。

等鄭墨辰拿到蔡有才花錢買來的那份考題之後，打開一看，果然有一半是假的，拿前些年的充數呢！

等事兒都辦完，幾個人買上吃的和米面，趕著牛車晃晃悠悠的就回來了。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教給蔡結實和王栓子練武，跟著蔡花認字，練字。

蔡花也開始天天跟著鄭墨辰學點拳腳功夫，她本來就會兩招，鄭墨辰以為會學起來容易一點，誰知道他急的滿頭大汗，蔡花別的都行，學起武功，鄭墨辰只能說沒長那根弦兒！不過該學還是得學！即使花拳繡腿，也要會幾招！以防萬一！

春試倒是很快就過去了，十天之後結果出來，蔡錢通中了秀才，還是廩生，每月都有固定的米糧發放。

這下可把顧氏一家高興壞了！廩生啊！？那麼多銀子總算沒有白花！不虧她把壓箱底都倒騰出來了！有了這個秀才，再考個舉人，捐個官兒，也是官老爺了！那她就是官老爺的娘了！只要想到這個，顧氏那嘴就合不上了！笑不夠一樣！

蔡有才卻是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因為那些題都是他事先做出來，讓蔡錢通死記硬背寫上的！那題又是花銀子買來的！這個事兒要是捅出來……不知道咋回事兒，蔡有才忽然就想到晉氏到蔡花家鬧的時候鄭墨辰說的話來。他的村長干不到夏天了！？

鄭墨辰這會正看著顧氏家的歡喜興奮，心裡冷笑呢！沒想到蔡有才還真有點墨水，竟然把蔡錢通給送上了廩生的位置！這下後面的事兒就更容易了！這一回，看顧氏那個死老太婆一家咋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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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水管里漏進了3911，本來感冒，當成感冒治的，一場無妄之災！耽誤了這些天，實在抱歉！廢話不多說，一切照舊，沒啥大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斷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