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者死(盒子寄語愛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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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倫不想火併:他們離開藝美樓了,但完全無視了樓下NPC。
真是人間太歲神:這幾個NPC同學的作用是?
地藏:提供畫幅信息,幫助他們發現尺寸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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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仙草:被裁掉的畫真在裴正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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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摸ke:都這樣了,兩小時結束不了?
地藏:在是在,但他們現在直接去畫室未必找得到,如果找不到,後面還要返回藝美樓,去油畫班畫室找曹世龍聊,才能得到藏匿位置的確切線索,一來一回就不少時間。
地藏:而且他們會在畫室里遇見顧寧,上一場沒解鎖支線,顧寧只是提供了一些側麵線索,但這次他們解鎖支線了,肯定還得在顧寧身上耗不少時間。
我是一匹好人:別人只問一句你要不要劇透這麼多!
S摸ke:[兩手一攤,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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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地藏劇透不劇透也影響不大,因為以最快速度奔赴裴正畫室的三人,十幾分鐘后便穿過幽暗狹長的通道,來到地下防空洞的盡頭,同時也看見了站在裴正畫室里的顧寧。
男生今天穿了一套灰色運動服,或許是防空洞逼仄低矮,顯得他個子更高,遠遠看著就像一道被拉長的灰色影子,那灰色又與畫室的水泥灰調極為接近,看久了幾乎相融,彷彿這個人本就該屬於這裡,屬於永不見天日的幽暗。
羅漾始料未及,事實上在經歷過藝美樓漫長的鏖戰後,他只想快點結束旅途,已經打定主意專心走主線行程,可現在支線主人公非要躺在主路中央,這要不上去踹兩腳是不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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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幹嗎!」於天雷還沒走到跟前就是一嗓子,他現在對這傢伙是橫豎看不順眼,開口就語氣不善。
顧寧聽見聲音回頭,見到他們仨也一臉錯愕,但這和三個人傷痕纍纍、衣衫襤褸、其中一個手裡還拎著二胡都毫無關係,男生的樣子明顯是沒料到雙方會在此處重遇。
然而或許是想到此行目的,短暫錯愕后,顧寧的神情漸漸變得落寞:「我來幫雅樂把東西收走,他一定不希望自己的東西還留在這裡。」
羅漾攔住想罵人的於天雷,冷靜地問:「這裡還有張雅樂的東西?」
直覺告訴他不會是暗閣里的那幅《意》,更不會是他們想要找的被裁掉的《校園印象》,因為這二者都需要顧寧付出極高的解釋成本——為什麼知道暗閣?為什麼知道畫被裁掉?——無異於自爆卡車。
果然,男生的視線投向角落置物桌上的文竹。
方遙見狀走過去,隨意拿起早就乾枯的小小盆景,枯黃似針的竹葉在他毫不溫柔的動作里成片掉落,似灰燼,似雪沫。
顧寧急了,快步上前:「你別動它——」
方遙還真不動了,甚至在顧寧逼近眼前時,貼心將盆景遞上。
顧寧迫不及待接過來的動作,就像搶回自己的寶貝。
「死很久了,救不活了。」方遙好心提醒,天真的,無辜的,愉悅的,殘忍的。
羅漾甚至分不清他究竟在說盆栽,還是在說張雅樂。
顧寧不語,緊緊握住盆栽的兩手因太過用力,指關節泛白。
「別他媽演了,」於天雷忍無可忍,「你現在假裝深情給誰看!」
顧寧猛地轉頭看他,茫然里透出一絲慌張。
「你和張雅樂根本不是普通朋友,你們在交往,」於天雷直接攤牌,「現在人死了,你知道過來拿東西了,人活著的時候你怎麼不幫他出頭作證!」
顧寧被這一串劈頭蓋臉砸傻了,震驚得嘴角抖動,半天說不出話。
方遙沒等到支線推進的信息,蹙眉看顧寧:「不承認?」
前有高聲叫罵,後有死亡掃視,顧寧進退不得,卻依然咬緊牙關,負隅頑抗。
「其實張雅樂真正落在這裡的東西,不是你手中那個。」羅漾忽然開口,而後轉身走向畫室一側牆角。
石膏像還在上次被挪開的位置,暗閣的門就一直這樣毫無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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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閣里也維持著他們離開的狀態,張雅樂那兩幅畫被放在地面中央,最觸手可及的位置。
轉瞬,羅漾帶著畫出來,只帶了一幅。
「這也是張雅樂的。」他拿著那幅《意》回到顧寧面前,見男生兩手捧著盆栽,索性自己把畫立起來,讓男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晦暗色彩困不住迷霧中似幻似真的人影,一束光正在落下,他迎著。
顧寧顯然是認得這幅畫的,眼裡的情緒一剎那很複雜,良久,他才低低出聲:「嗯,這是雅樂的畫。」
「那你知道他畫的是誰嗎?」羅漾又問。
這次顧寧終於詫異:「這幅畫的重點在流動的色彩和氛圍,人影只是一個符號,一個意象。」
「符號個屁!」於天雷全力忍住不動手,只能用口吐芬芳。
「畫里是你,」羅漾給顧寧揭曉答案,「張雅樂把這幅畫叫《意》,把這幅畫里唯一的那束光給了他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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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眼中的情緒開始變換,先是被浪漫擊中的溫柔,然後一點點浮現掙扎,痛苦,後悔,與愧疚。
漫長而壓抑的無聲后,他終於鬆口:「對,我們在交往。」
信息屏隨之投射,那本該是青春里最美好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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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天雷同學一臉「我要喊冤」:「這不可能是我乾的——」
「不用想,我喜歡你,一直喜歡。」
樂於把「逼供主戰場」讓給羅漾的方遙,適時出聲:「張雅樂手上有證據,他親口和莫莉說的,偷偷跟著的曹世龍也聽見了。」毫無負擔出賣完兩位同學,他漫不經心問顧寧,「但是張雅樂到死都沒拿出證據,你說,證據在哪兒呢?」
【暗夜鬥士】:你將在這場旅途中所有陽光照不到的幽暗之處,一切黑夜侵襲的隱秘之所,擁有超凡的打架能力。
「你看過的。」
顧寧對裴正的秘密了解到什麼程度?為什麼會這麼了解?他和裴正到底有什麼關係?
「他藏畫我怎麼知道——」顧寧終於爆發,憤怒大吼。
顧寧幾次想辯白,還是啞口無言。
但還不夠。
愛情會消失,但人心的黑暗圖景不會。
「畫?」
還有比地下防空洞更不見陽光的地方嗎?
「……」
「你給我畫過畫?我還看過?我怎麼毫無印象……不對,現在我跟你表白呢,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這回羅漾都沒看清於天雷怎麼行雲流水、移形換位的,反正下一秒就聽「撲咚」一聲,顧寧已經被武林高手天雷同學按到地上,完全制服。
可惜逃避到另一側的視線,又撞上羅漾。
只這一招,形勢逆轉。
足斤足兩一米八八的於天雷同學兩臂環胸:「想跑?有能耐從我身上踩過……」
羅漾在於天雷出手的第二秒就明白過來了:「不是你,是【暗夜鬥士】。」
盒子寄語:愛情啊。
小菜一碟。
於天雷眨巴下眼睛,才想起不久前剛被自己嫌棄過給晚了的成就。
「其實我給你畫過一幅畫。」
「張雅樂!」
「你知道,」羅漾的聲音比他還大,「你知道他嫉妒自己優秀的學生,你知道他痛苦於再也畫不出巔峰時的作品,你知道這些就是他將《校園印象》據為己有的原因!」
支線行程:【顧寧的秘密】(+10%,當前進度50%)
羅漾知道這就是事實,無論是自己觀察到的疑點,還是能看見NPC黑暗圖景的方遙一針見血的提問,都將「顧寧對裴正畫室秘密很了解」這一條板上釘釘,甚至都不需要男生此刻的心虛反應。
「我怎麼會知道。」顧寧矢口否認,卻不敢看方遙眼睛。
羅漾只能猜,只能騙,只能把所有想得到的黑鍋或者可能存在的真相瘋狂往顧寧身上砸:「我進密室的時候你不驚訝,我從密室里拿出張雅樂的畫你還不驚訝,為什麼?因為你不僅知道這裡有暗閣,你還知道裴正在暗閣里私藏了學生的畫!」
旅途信息還未收起,方遙就向那位仍沉浸在「深情緬懷」中的同學拋出新問題:「為什麼裴正畫室里會有暗閣,為什麼張雅樂的作業會被藏在畫室的暗閣里,你對這些一點不好奇?」
羅漾對顧寧忽然的發作毫無預料,明明在畫室前逼問的時候,於天雷都抓他衣領了,男生也沒動手,現在才擋了一下,怎麼就突然爆發了?
於天雷的身體完全沒管大腦多震驚,以掌包住顧寧拳頭后順勢一拉一抬一擰,沒給顧寧一絲喘息時間,就將他那條出拳的手臂沿著肩膀上方反扭。
於天雷驚呆,顧寧更是驚呆,連想過來幫忙的羅漾都愣住。
顧寧一瞬間臉色煞白。
「太可笑了,」顧寧大聲乾笑,僵硬刺耳,「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蟲,還是在他腦子裡安了監控,你當我全知全能?!」
「砰」一聲,瓷片、土壤碎裂一地,脆弱的植株完整裸露,在枯黃卻仍保持秀麗姿態的竹葉竹枝下方,根系早已腐爛。
羅漾上前幫於天雷一起壓制顧寧,雖然客觀來說根本沒必要。
方遙蹙眉,實力相差太懸殊,戰鬥結束太光速,沒意思。
「還是……」方遙優哉游哉拖長尾音,落在顧寧身上的視線卻有一種淡漠的壓迫,「你早就知道這些?」
慌亂回頭。
於天雷更沒防備,重拳裹挾著疾風,他哪有及時閃避的身手,意識到對方真他媽敢動手時,顧寧的拳頭就已經到面門了,他只剩下抬臂擋臉這一本能反應,還不知道護不護得住在天台大戰中已經「五顏六色」的英俊面容。
然而就在於天雷抬起手臂的一剎那,彷彿武魂附體,手掌一張一握,竟穩穩接住了即將轟上自己鼻樑的拳頭。
往昔光影里,兩個男生鬧作一團,又笑又鬧,偷偷親到一起。
顧寧在羅漾的怒斥里節節敗退,在方遙的眼神里心虛發冷,他的嘴唇開始哆嗦,腳下忍不住後退,後背卻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堵牆」。
羅漾:「如果你不知道,剛才我進暗閣的時候你的反應就不應該那麼平淡,至少也會驚訝裴教授的畫室里居然還藏著一個密室。」
「你的回答呢?」
於天雷終於意識到這份成就的重量,在這間畫室里,自己就是戰神啊!
「那你為什麼要幫他偷證據?」羅漾聲音剎那冰冷,卻比呵斥時更鋒利精準。
「啊啊——」顧寧疼得叫喚出聲,另一條胳膊掄起來就往於天雷身上招呼。
顧寧揮來的拳頭壓根沒等他把話說完。
陰鬱畫室里,顧寧情不自禁伸手想要觸碰那幅《意》,卻忘了手裡還捧著文竹。
「我為什麼要對自己的男朋友嚴肅?」
鬥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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