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吵架還不如來做/愛
一二二、吵架還不如來做/愛
經過這次不咸不淡的爭吵,表面上顧成溪和孟晉揚的關係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孟晉揚能夠感覺得出來,顧成溪好像比之前更加沉默了。
在離開這個城市之前,孟晉揚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有很多的時間陪著顧成溪,但是兩個人一整天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超過十句。
顧成溪在看書,總是在看書,就算孟晉揚坐在他的身邊,顧成溪也不會主動開口和他說話。
孟晉揚有時候會忍不住問顧成溪究竟是怎麼了,他也只是笑著回答道,「這本書比較好看,我只是想在回家之前把它看完。」
溫柔的話語,笑著的臉龐,孟晉揚想發火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
孟晉揚真的害怕顧成溪憋出病來,所以特意找來林一陪顧成溪說話解悶,但是顧成溪的興緻也明顯不高,連林一這種活潑的性格也無法讓他開口多說兩句話。
孟晉揚真的是厭惡極了顧成溪手裡的那本書!
所以,孟晉揚讓張敬以統計蕭齊財產的名義把屋子裡所有的書都給搬走了,包括顧成溪拿在手裡的那本。
手中沒有了書,顧成溪的視線便無處可安放了,便只能落在時時刻刻都坐在自己面前的孟晉揚身上,在不經意間與他的視線相交。
在面對危險時孟晉揚都非常冷靜的情緒居然在與顧成溪視線相交的那一刻變得慌亂。
孟晉揚張張嘴,居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和顧成溪已經到了這種相顧無言的地步了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之前一切都還是好好的。
在孟晉揚心慌意亂的時候,顧成溪早已收回了視線,並且躺在床上開始閉上眼睛睡覺。
很明顯,顧成溪根本就睡不著,但他只是想為自己找一個安靜的並且可以躲開孟晉揚的空間。
半個小時后,半夢半醒之間的顧成溪隱約感覺到孟晉揚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握著自己的手。
兩天了,這還是孟晉揚第一次觸碰顧成溪。不是孟晉揚不想,更不是他不敢,只不過他滿腔的熱情在這兩天里真的被顧成溪冷淡的眼神熄滅了不少。
孟晉揚輕輕地吻上顧成溪的唇,像是在宣誓一般的鄭重,「這輩子,就算我不愛你了,你也別想從我的身邊逃開。你活著是我孟晉揚的人,死了也只能是我孟晉揚的鬼。」
聽到這句話,顧成溪徹底清醒了,孟晉揚的霸道與獨佔欲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樣!
顧成溪睜開眼睛,看著孟晉揚,「我應該慶幸,我是愛著你的,否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一定會倍感折磨。」
孟晉揚伸出四根手指,「這是你今天對我說的第四句話。」
顧成溪嗤笑,「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剛才說的幾句話只是為了逼我和你說話?」
「第五句話。」孟晉揚說道,「自從我們因為你的『自由』吵了那麼多次架之後,我哪裡還敢在你的面前說什麼類似於禁錮你的話?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畏懼我,但我最怕的人卻是你。」
「花言巧語。」顧成溪一臉的不相信,「我有什麼可怕的。」
「七句話了。」孟晉揚非常認真地說道,「看來我們今天的對話有望超過昨天的十句。」
顧成溪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把自己的嘴巴合上了,然後用眼神示意孟晉揚:今天我絕不說第八句話。
「唉,你呀……」孟晉揚無奈地揉了揉顧成溪的頭髮。
輕軟地字句就這樣像重鎚一般地砸在毫無防備的顧成溪的心上,顧成溪只覺得胸口驀地一陣酥麻和疼痛,好像連骨頭都一下子變得酥碎了一般,難以支撐著他本就虛弱的身體。
顧成溪開口,說出了第八句話,「晉揚,吻我……」
剎那間,連綿不絕的吻就襲擊上顧成溪的唇,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顧成溪水光灧瀲的眼睛也變得迷離,孟晉揚的手甚至不知何時已經摸進了顧成溪的寬大的睡衣里。
越來越激烈的吻,愈加需索無度的手,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訴顧成溪,孟晉揚壓抑得很辛苦,他對顧成溪的貪戀就像顧成溪對他的愛一樣,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深重那麼的熾熱。
顧成溪的雙腿不自覺地打開,邀請著孟晉揚進行更多的索取。
但是孟晉揚卻停了下來,在顧成溪的耳邊輕喃,「說你愛我……說你想要我……」
顧成溪望著孟晉揚,情動之下的眼睛早已是水色粼粼,煞是可憐,煞是誘人。
孟晉揚暗罵了一句,「這輩子死在你的身上也值了!」
顧成溪被孟晉揚有些失控的擁抱勒得呼吸困難,艱難地在纏綿的熱吻里拉出一絲縫隙,大口地呼吸了一下,「晉揚,輕點兒……骨頭都快被你揉碎了……」
孟晉揚撤掉一隻手臂,直接往下探去。
「疼……」顧成溪臉上的紅潤因這突然的疼痛而消散得乾乾淨淨。
「乖,忍一會兒。」孟晉揚的手未停,唇則一直親吻著顧成溪,重新挑起他的情/欲。
很快,顧成溪就放鬆了下來,主動邀請孟晉揚進入。
孟晉揚不想太著急,他怕顧成溪受傷,所以一直忍著,額頭上的汗不停地低落在顧成溪的胸口。但是沒有想到顧成溪的濕/身誘惑讓孟晉揚差點失去了自控能力。
「可以了。」顧成溪也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會說出這般主動的話。
孟晉揚也已經忍到極限,於是趁顧成溪沒有防備的時候一個挺進,與他緊緊地合二為一。
也許是太久沒做了,顧成溪只覺得疼,還有某種極度不舒適的侵入感。
一想到孟晉揚那個堅硬、炙熱的東西竟然在自己的身體里,顧成溪就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
「我可以動了嗎?」孟晉揚一直在等著顧成溪適應自己的**。
顧成溪感覺到那個東西在自己的身體里跳動,他能感覺到孟晉揚一觸即發的**,這是風暴來臨的前兆。
顧成溪大口大口地吸氣然後呼氣,最後像是赴死一般地說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