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用一個孫女換他一個女兒
背後又燙又熱,月珠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一張臉跟燙皮肉似的,藏在被褥里的手下意識的攥緊被褥。
不是察覺不到她的緊張,可是他已經這樣做了,若是他現在退縮,不知道她會不會又說什麼話來刺激自己。思及此,龍澤宇忍著那狂亂的心跳還體內激動不安的情緒,將她緩緩的翻轉過來。
看著那閉上的雙眼,他突而哧哧的低笑出聲,腦袋湊近了一些,鼻尖對著她的鼻尖,低聲笑問道:「怎麼?怕了?」
這丫頭,剛才的膽子呢?
那捲翹的羽睫顫了顫,緩緩的睜開,月珠下意識的舒了一口氣。還好,她什麼都沒看見……
不過——看不到不等於摸不到。
被褥下,一直大手突然將她緊張的小手捉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只感覺到自己手中突然多了一樣東西。頓時間,月珠『啊』的叫出了聲:
「你、你耍流氓!」
龍澤宇真是哭笑不得。這不是她所希望的么?怎的就成耍流氓了?
突然的,他翻身將她輕壓在身下,目光火熱又溫柔的對上她懵懂又緊張的眼眸,低頭貼近她耳根問道:「珠兒……這下你還會懷疑我有問題么?」
「我……」月珠又羞又囧,手中的變化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和害怕,可是她手腕被龍澤宇抓住,怎麼都放不開。這些是嫂子告訴她的,又不是她自己要懷疑他的!
「你確定要跟我提前洞房?」別說她緊張,龍澤宇此刻更是緊張,兩人這般親密的貼在一起,分明就是在挑戰他最後的理智。可是床第之事向來都是男子主動,他若是這會退縮了,以後又不知道這丫頭會往哪方面想。
月珠愣了,大腦都有些空白起來。紅著一張臉,雙眼更是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片刻之後就在龍澤宇以為她會選擇放棄時,結果突然見她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嫂子說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些晚一些沒關係的……」
龍澤宇嘴角狠抽:「……?!」他現在要不要去找二哥評評理,讓他管管他女人啊?都給她教些什麼啊!
他鬆開對她手的禁錮,卻發現她根本不鬆手,龍澤宇悶哼了一口氣,這是要把他逼瘋的前兆。捧著她的臉龐,他低著頭在她唇上輕柔又備顯憐愛的吻著:「傻珠兒……」
他炙熱的呼吸撲灑在她臉上,帶給月珠一番酥麻的感覺,那聲輕怪的話,讓她更是莫名的紅了眼眶。一想到若是真有什麼無法預料的事讓彼此就此錯過,她心一抽一抽的疼起來。
她呼吸的變化讓龍澤宇僵住,抬頭緊張的看著她泛著水光的眸子:「是不是我嚇著你了?」
「澤宇……你要了我吧……否則我心裡不踏實……」被褥下,月珠鬆開手,舉高抱著他的脖子,緊緊的,哽咽的說道。
「你?」龍澤宇最後的理智都被她這番話衝擊的無影無蹤。他想就此打住,可是身體卻叫囂般的脹痛難忍。
似再也無法驚得住誘惑,他低頭吻上那兩瓣櫻紅的唇,不再如剛才那般淺嘗輒止,而是很深很急的吻著她。不再只限於隔衣撓癢,他抽掉了那纖腰上的束帶,大手忍不住的滑了進去。
坦誠相見只在於他的一念之間,可是龍澤宇發現想忍,好難。
他何嘗不想更過分的親密?可是他不想太過倉促,他想給她最美的一晚。
現在他才發現,要堅持下去無動於衷,真的好難……
火熱的吻帶著一絲青澀的技巧落在那眉、那眼、那臉上,一寸寸的往下,凝脂的肌膚,白皙如雪,隨著他薄唇的游移,像描繪著一片片鮮艷奪目的花瓣,讓那精緻玲瓏的身子更添絕美的妖嬈。
月珠仰著頭,雙眼閉得緊緊的,不敢看此番景象,只是看不著,那異樣的感覺卻更加強烈,讓她身子顫慄不止,不知不覺的就掛在了他勁腰之上——
就在龍澤宇雙眼被慾火點燃,最要失控之時,突然感覺身下有股熱流……
一時間,他突然剎住了動作,渾身緊繃的盯著。
月珠在小腹中出現異樣時,就有所察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被身上的男子看了正著。她猛的尖叫一聲,從情動之中回過神來,兩手瞬間捂上了那詫異又略顯無措的火熱眸子。
「不要看——」
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種時候她葵水突然會來。
這種尷尬和羞赧讓月珠一把扯過被褥,把自己緊緊的包裹了起來,蒙著自己的臉忍不住的哭起來。
她沒有看到,某個回過神的男子暗自吐了一口氣。
床單上郝然出現的暗紅,讓龍澤宇徹底的清醒了。聽到她躲在被褥之中的哭泣聲,他趕緊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抱了起來,有些沙啞的輕聲哄道:「乖,沒什麼可羞的,我又不會笑話你。這本就是你們女子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澤宇……」丟臉丟到家了。月珠將頭埋在他懷中小聲的泣哭著。她都不想活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到這一步,結果……
「乖……不哭了,沒什麼的,我這就讓人送熱水進來,你躺會別亂動。」在她眉間輕輕的吻了吻,龍澤宇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後下床穿好衣服,走出了門。
因葉小暖安排,小風四名丫鬟輪流到玉王府當班。龍澤宇出門見到是她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這幾個人當初還是他替他二哥挑選的,自然是信得過的。當即就吩咐小風去打熱水,然後又讓小雨去月珠房裡取來她的貼身衣物,又讓兩人換了乾淨的床單被褥。
他沒看到的是,倆丫鬟在換床單被褥時,見到床上那團血漬之後的反應。
月珠在房裡清洗完,換了乾淨的衣裳,把葵水收拾妥當之後,又躺回了床上。
不多時,龍澤宇身上帶著一股涼氣從外面進來,。走近床邊,他坐在床頭好笑的看著床上尷尬得想鑽地縫的女孩,「我讓人煮了補身的湯汁,一會兒就送來。等喝下之後,再睡,可好?」
月珠紅著臉,閉著雙眼,根本不敢看他。只是聽著他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擔心她身子因為葵水的原因有所不適,龍澤宇沒讓她回去,剛才都做的那麼親密了,他還沒矯情到那種地步,他知道她現在正是需要有人照顧的時候。
等月珠飲了熱湯,他才側身躺在她身邊,看著那羞紅的臉頰上兩朵美美的紅雲,他咧了咧嘴,逗道:「這會兒才知道害羞,會不會太遲了?」
聞言,月珠一把拉過被子再次將自己頭捂住。
龍澤宇伏在她腦袋邊愉悅的低笑不停。
實在忍受不了他故意的打趣,月珠一把掀開被子,朝他撲過去,小手打在他胸膛上,「你還笑!可惡……」
那小拳頭不砸在龍澤宇身上,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更是讓他笑聲連連。
月珠見自己越打他,他反而越樂個不停,最後乾脆嘟著嘴佯裝生氣的轉過身,不理他了。
兩人經歷了那種激情四射的場面,這讓龍澤宇也沒覺得有多彆扭了。更何況在心中,他早就把她當做了自己的人,即便還沒突破最後一步,可經歷了剛才的事,他更是認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
正因為這些,讓他在言行中都要大膽了許多,至少不會那麼拘謹和緊張。
厚著臉皮,他在她身後貼了上去,將她轉過身,扯下她蒙著腦袋的被褥,溫柔又帶著寵愛的一邊吻著她紅艷絕色的臉,一邊哄道:「你都說了早晚會是我的人,那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乖,我不笑了,你也不準再置氣了,好么?」
看著那咧開的笑臉,月珠不幹了,伸手就在他腰間掐了上去:「可惡,你騙我!你還笑!」
「哎喲——」龍澤宇誇張的叫了一聲,「你想謀殺親夫啊!」
聞言,月珠又羞又囧,抓起被褥猛的蓋在他頭上——
第一次,兩人肆無忌憚的玩鬧著,即便沒有突破最後的那一步,可兩人心間都是甜蜜的、開心的……
翌日,天不亮,葉小暖和龍瀝起了床,上路之前聽到小風送來的消息,她張著嘴眼睛眨了又眨,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確定他們有過?」
小風連連點頭,嘴角帶著竊笑:「主子,千真萬確,奴婢和小雨還為他們換了被褥呢,那上面還有女兒家的落紅。而且玉王爺還讓廚房做了補身的湯汁喂公主服下呢。」
葉小暖摸著下巴:「嗯,這兩人總算有關係了,我們也能放心離開了。」頓了頓,她認真的囑咐到,「這事不可隨便張揚,我們自己知道就行了,畢竟公主身份不一般,不能讓人說了閑話去,知道嗎?」
小風點頭保證:「放心吧主子,奴婢們肯定不會亂說的。您不是一直都盼著他倆能有進展嗎?奴婢見你心急,所以才特意來給您彙報的,就是想讓您放心。」
……
兩人沒有讓任何人相送,就跟真的是出去遊玩似地,天剛一亮,兩人帶著包袱,騎著高頭大馬直奔城門。
等其餘人找過來要送他們倆時,才發現兩人出發已有多時了。
龍易天得知龍瀝已經出發的消息,將龍澤宇急招入宮。
待龍澤宇匆匆入宮行了禮,龍易天突然指著龍案上一掌手繪的地形圖,神色分外嚴肅的問道:「這修築水壩、水庫的工程是你負責的?」
龍澤宇不解為何自家父皇突然提到這件事,見龍易天神色嚴肅,心裡下意識的就有些忐忑:「回稟父皇,這工程是兒臣負責的,這都是為了解決南部的旱情。這工程原本去年底就應該動工了,但由於銀歀不足,所以耽擱了動工時間,如今銀歀到位,所以兒臣已經派了人前往南部,準備動工。」
龍易天面色不便,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手工繪製的工程圖。沉聲問道:「這是誰想出的主意?」
龍澤宇見狀,也不敢隱瞞:「回稟父皇,是二王嫂提出的意見。」頓了頓,他接著說道,「請父皇不要責怪二王嫂,兒臣與二哥也是經過認真探討,才會下此決定的,這工程設計更是出自兒臣之手,若是父皇要責怪,就責怪兒臣。是兒臣未能與父皇事先稟明情況。」
聞言,龍易天抬頭,那英挺的濃眉挑了挑:「責怪?眹為何要責怪你們?」
龍澤宇甚是不解,小心謹慎的問道:「那父皇的意思?」
龍易天看他誤會,不由的仰頭失笑,指著那工程圖:「這方法甚好、甚好啊!沒想到那丫頭會想出如此方法,替我金陵國解了百年旱情,懷仁果真沒選錯人啊!」
聞言,龍澤宇暗自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
差點嚇死他了!
「對了,眹問你,你剛才所說的銀歀是如何回事?如此重大的事,為何不直接上奏?據眹所知,國庫中不差這筆銀歀才對。」
龍澤宇眸光一黯,低著頭說道:「回稟父皇,國庫是不差這筆銀歀,但是大皇兄在位時,並不贊同此修築水庫、水壩的工程,所以……如今我們所籌備到的銀歀大部分是二王嫂捐助的,二哥將她在琳琅城所有商鋪的盈利全都無償的捐了出來,有近二十萬兩,其中還包括了二王嫂的私人財歀。」
龍易天略感震驚,「她一人居然能捐出如此之多?」
龍澤宇點頭:「是,兒臣不敢有半句虛言。」
看著面前對兄長、兄嫂極為維護的兒子,龍易天雙眼帶著一絲讚賞。再想想趙孀的話,他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澤宇,你可怪過眹曾經冷落於你?」突然的,他眸光複雜的看向這個眾人都極為喜歡的兒子。
龍澤宇先是一愣,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兒臣自小笨拙,在商不如四王兄,在朝更是比不及二王兄,父皇不喜,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兒臣只怨自己天資愚昧,不能為父皇分擔憂愁。」
龍易天眯起了眼,眸光深深的看著他,久久的都沒有言語。
龍澤宇摸不準自家父皇在想什麼,以為他是聽了什麼不好的傳言,才會如此問他,不由的拘手道:「兒臣惶恐,父皇有何話要與兒臣說的不妨直言,若兒臣有做的不對、不妥的地方,兒臣定會虛心改正,還請父皇莫要聽信讒言,懷疑兒臣。」
龍易天回過神,搖了搖頭,嘆道:「無事,父皇並未懷疑你什麼。父皇只是有些心事想不開罷了,如今你替父皇解了這樁心事,父皇現在覺得輕鬆多了。」
龍澤宇:「……?!」
「你二王兄可是離開了?」突然的,龍易天不著痕迹的別開頭,轉移了話題。
「嗯,聽說今早天不亮就出城了。」
「你為何沒有同去?」
「……?!」龍澤宇不解。他同去?他能去么?
走到龍椅上,龍易天坐下,看著他,說道:「你既然喜歡月珠,為何不趁早去蒼月國提親?」
龍澤宇有些詫異,漂亮的鳳眸中閃過一道亮光:「父皇,您不反對?」
「眹為何要反對?」龍易天挑眉,「你可知道為何當初眹要向月鼎謙那老東西要一個女兒來給你二王兄做妃?」
龍澤宇搖頭:「不知。」
龍易天深邃的眸光莫名有了一些得意:「月家向來重視嫡系血脈,月鼎謙有兩名嫡公主,其嫁妝光是城池就有十座。當年眹想為你二王兄討一個,哪知道月鼎謙那老鬼說什麼也不同意,還以『不讓公主』遠嫁為由,拒絕了眹。」
龍澤宇有些傻眼:「……?!」十座城池?
「眹沒想到這月珠居然鍾情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龍易天突然高高揚唇,眼底那股得意勁更是藏也藏不住,「你與月珠的事,眹原本沒看好的,不過現在眹改變主意了,並且眹還要跟你談一個條件……」
龍澤宇一直都回不過味來:「……?!」
「只要你能讓月鼎謙那老鬼同意讓月珠嫁過來,那眹就退位,把這龍椅讓給你!」
「父皇……這、這、這……」
龍易天眯起了眼,神色有些嚴肅,還有些不悅:「怎的,你不願意?」
龍澤宇搖頭,眼底還是帶著不敢置信,「不是……兒臣只是……」
只是不明白為何父皇會有此決定?只是不知道月皇會不會同意把珠兒嫁給他?
還有,他不是因為公主的嫁妝才想娶公主……
「行了!眹知道你在擔心何事,不就是怕月鼎謙那老東西不肯同意嘛!」龍易天突然面露不屑,甚至還一把將手中的奏摺給扔到了龍案上,帶著幾分惱意的說道,「那老東西憑什麼不讓女兒嫁過來?哼,他兒子能拐眹一個孫女,為何眹兒子就不能要他一個女兒!你給眹速速去蒼月國告訴那老東西,就說眹用一個孫女換他一個女兒,他若是不同意,眹也不會同意孫女遠嫁!」
龍澤宇嘴角抽了抽,不過隨即他心中一喜,父皇這是在替他做主!
雖然聽起來用香兒換珠兒很不中聽,可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二王嫂能否幫他……
「還站著做何?還不趕緊回府收拾一番,看能否追得上你二王兄他們。」
「父皇,兒臣手中還是事務沒處理完……」
龍易天不悅的擺手:「行了,眹還沒有老糊塗,你且把手中事務全給眹交代清楚就可,眹自會處理。」
龍澤宇這時候才忍不住在心中狂喜。「是。父皇,兒臣這就下去安排。」
……
從宮裡出來,龍澤宇馬不停蹄的趕回玉王府,
月珠正在房裡跟小風學刺繡。突然見他回來,像風一樣的刮進來,嚇了一大跳。
「你怎的這麼早……啊!幹什麼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龍澤宇不顧場合的抱了起來轉了一圈。
「珠兒,父皇同意了!」帶著無法形容的喜悅,龍澤宇咧著嘴,七分開心,三分傻氣。
「同意什麼啊?」月珠一頭霧水,突然發現小風正望著他們,還笑得格外曖昧。她面紅耳赤的推拒著身前男子,小聲嗔道,「快放開啦!還有人看著呢!」
「不放!」龍澤宇激動地有些不能自已,臉皮都不由的厚了幾分,「父皇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月珠:「……?!」
小風抿著唇識趣的退出房門,替兩人關好門,趕緊去找另外三人傳報喜訊去了。
「怎的,你不高興么?」沒從月珠身上看出喜悅,龍澤宇有些不解,抵著她額頭緊張的問道。
月珠搖頭:「我不是不高興,我只是擔心我父皇那……」
聞言,龍澤宇心裡鬆了一口氣,喜色再爬染上了他如畫般的臉,「父皇已經同意我去蒼月國想你父皇提親了!珠兒,只要你父皇同意,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你不用擔心你父皇會反對,此事父皇已經幫我想了法子了!」
他開心,從來沒有過的開心!
不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子,而是因為可以真正的擁有身邊的人!
「真的嗎?」月珠眨著眼,一副懵懵懂懂又似不信的摸樣。
「真的!」笑著點頭。看著那可愛純真的小傻樣,龍澤宇心思一動,低頭瞬間將她雙唇含入自己口中。
「唔——」
這一吻,有些重,有些狂野,甚至可以聽到某小爺激動狂熱的心跳聲,月珠沒做好準備,顯然有些吃不消,身子在他胸前不停的扭動起來。
龍澤宇眸光火熱,連呼吸都紊亂了起來,手臂將她抱得緊緊的,「珠兒,你別動,否則我、我受不了。」
那明顯的**來的太快,月珠真的沒敢再動了。他的激動她感覺得到,他的喜悅她同樣感覺得到。能被他如此重視,月珠就算有再多顧慮,此刻也被他的激動和喜悅化解。
她相信只要彼此堅定不移的在一起,父皇肯定會同意的……
……
龍澤宇並沒有去追趕龍瀝和葉小暖,因月珠葵水來臨的緣故,他故意拖延了幾日。
即便有幾日時間,但也顯得尤為倉促。龍澤宇只派了人去錢莊取了一些銀子,又帶了不少銀票在身上,然後就準備出發。他知道月珠來的時候一路吃了很多苦,這一次他帶足了銀子和銀票,就是為了讓月珠在路上能吃好住好。
至於穿著,臨出門前,月珠一臉嫌棄的拉扯著身上深灰色的袍子,「澤宇,你為何給我穿這個,一點都不好看,醜死了。」
龍澤宇左看右看,面前宛如小書童般的人兒,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放心。「我覺得這樣打扮挺好。你之前不也是這般打扮出來的么?」
他才不會讓她以女妝示人呢,路途遙遠,他還是警惕一些為好。
月珠扁嘴:「我那次是因為一個人出來,所以害怕嘛,可是這次是與你一起……我不要穿著這樣……」
龍澤宇說什麼也不同意:「乖,就這樣,挺不錯的,我喜歡。」
月珠氣呼呼的一腳踩在他黑靴上,「我不喜歡!我這樣跟你出去,別人會說閑話的。」
聞言,龍澤宇嘴角抽了抽,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就往外走,眼底溢滿了笑意:「大不了說我有斷臂之嫌,我不怕,反正只是路過,又沒人知道我們是誰,讓他們說去。」
比起她的安全,被人說幾句閑話又如何?從小到大他聽了不少閑言碎語,不也沒事?
月珠都被他氣笑了。「你以為這還是好事啊?」
龍澤宇不接話了,反正他覺得這樣挺好,讓她扮個小書童,至少他省心了不少。
……
某個小鎮,因為臨近官道,所以人流量比其他州鎮都要熱鬧繁華許多,其中大部分是外來的商客在此落腳歇息的。一間風格迥異有著異域風情的客棧門前,一男一女從馬上下來,男的冷峭俊美,女人俏麗脫俗,剛進客棧大門,就有小廝迎了上門,那歡迎的笑容、熟絡的稱呼,很明顯是認識。
「二爺,好久都未見到您了,您今日怎的有空來啊?」
男人面無表情的朝他點了點頭。不答反問道:「可還有客房?」
那小廝一臉的討好的笑意:「有有有,二爺您能來,就算沒有我們砌也得為您砌一間上方出來。」說完,似是才看到男人身邊的女人,略顯驚訝的問道,「這位是?」
「我夫人。」
「原來是二夫人啊,失敬失敬,沒想到二夫人生的如此艷麗多嬌,跟二爺可真是郎才女貌啊。」那雙眼就是看稀奇似地在女人身上看來看去。
葉小暖聽到他『二』過來『二』過去的,嘴角抽了抽。嫁給這男人,她都變成『二』了?
「帶路。」龍瀝眯起了眼,一道冷光射了過去,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扔給他。
「好嘞,二爺,你樓上請!」小廝快速的收回視線,結果銀子,笑容滿面的將兩人往樓上引。
寬敞的客房,裝修得也比較氣派,在這個不算大的小鎮上能有如此舒適的住所,葉小暖還是有些驚奇的。
等那小廝離開,龍瀝將門關好之後,她撅了撅嘴,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那面癱的男人:「你以前經常來這裡嗎?我看那人對你挺客氣的,跟老顧客一樣。還有什麼二夫人?難道你以前還帶著大夫人來過?」
龍瀝走過去將人拉到身前,一巴掌直接拍在她屁股上,冷著臉斥道:「就你會胡思亂想!為夫除了你何時還有其他女人?」
葉小暖皺眉揉著屁股:「誰知道呢,你以前的事我可是一點都不清楚,你要在我面前裝純潔,我也只有上當的份。」
龍瀝好氣又好笑的替她揉屁股,揉著揉著他將人託了起來,直接掛在自己身上,抵著她額頭悶笑道:「為夫何時與你裝純潔了?」
葉小暖順勢摟著他脖子。
「就因為人家稱你『二夫人』,你就質疑為夫,你說,為夫該如何罰你?」
對他所說的『罰』,葉小暖乾脆裝沒聽到。轉移話題再次道:「那你以前是不是經常來?」
托著她身子,龍瀝直接走向那精雕華麗的大床,將她撲壓在床上,大手開始替她解著衣物,語氣卻是正經八百的說道:「以前會去蒼月國,此路走了數次,他們認得我也算正常。」
葉小暖扁嘴。當然正常了,就他這樣的男人看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
等身子一涼,葉小暖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正要斥道某爺的流氓行徑,突然的,門外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
「二爺,你在房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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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八點半一直停電,晚上都7點半了才有電,今天沒法萬更,親們諒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