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打、砸、毀
她這一句話,讓好幾人突然都變了臉。
看著月珠瞬間冷下臉來,龍澤宇想都沒想的就抓住她的手,生怕她突然跑了似地,趕緊給葉小暖投去救命的眼神。這個紫小姐是二王嫂要帶回來的,這事可不關他的事!他好不容易千里迢迢的去蒼月國娶了月珠,他容易么?要是突然有人搗亂,破壞他跟月珠的關係,那他去哪哭去?
葉小暖接收到自家小叔的求救暗號,這忙肯定是要幫的,可是還不等她出聲,已經有人先下手了——
只見龍昭風跟只狂暴的怒龍似地,鐵青著一張俊臉,渾身飆出一股強大的冷氣,上前就在紫玉尺身上點了幾下。然後紫玉尺就不動了,然後他將人猛地扛在肩膀上,轉身就走了。
「龍昭風!」見狀,葉小暖喝了一句。他這是要鬧哪樣?
龍昭風頓了頓腳步,頭也沒回的留下一句:「你們大可放心,要弄死她本王早在路上就動手了!」
那聲音哦,就跟夾了冰似的,光是聽著就讓人涼意森森。而且還能清晰的聽到他的磨牙聲。
紫小姐就這麼被他扛著走了,可憐的是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動也動不了,還沒有人能上前幫她。
龍澤宇這才舒了一口氣。眸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月珠的反應,見其情緒尚好,這才放下心來。
「二王嫂,我同珠兒先回府了,待準備妥當,再與你一同進宮。」
葉小暖點頭同意:「好吧,你們先回去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我們再去宮裡。」
玉王爺和瀝王府雖不像以前那樣只隔著一堵牆,但兩府挨著極近。
「二王嫂,你早些回去休息,我和澤宇就先回去了。」月珠也朝葉小暖溫聲說道。
「嗯。去吧。」
看著兩人沒有坐馬車,而是手牽手的一路往玉王府走,葉小暖想到紫玉尺的事,不由得好氣又好笑。
「王妃,我們也回去吧。」伊秀珍笑著攙扶著葉小暖。
「嗯。」
雖說她還是有些擔心冀王會胡來,但這畢竟在金陵國,她相信冀王再惡劣,也應該會有所顧忌的。
這事啊,還是等瀝哥回來再做打算,畢竟她是管不了冀王那廝的。
冀王府
冀王這一次離府,時間有些長,讓冀王府眾多女人飽受思念煎熬,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冀王回來。
終於,所盼的男人回來了。
幾十名女子圍著冀王府大門,那神色哦,清一色的興奮和激動。
一時間,冀王府美女雲集,比皇帝選秀還熱鬧。最主要的是這些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嬌、一個比一個艷、一個比一個媚。如此龐大的扎堆現象,比百花齊放還耀眼奪目。
不可謂不壯觀!
當龍昭風肩上扛著一個女人鐵青著臉出現在自家府門口時,那臉更是又黑又青。
眾女人興奮無比的迎接著她們的男人歸來,只是當看到龍昭風肩頭上的女人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興奮和激動變成了探究和嫉妒......
「妾恭迎王爺回府——」不管心裡有多麼不舒服,女人們始終保持著最美最溫柔最動人的笑容,紛紛屈膝行禮。
這場面讓龍昭風肩上的紫玉尺睜大雙眼,差一點被震撼到。
她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就是男人。就算經常跟朋友去妓院喝酒玩樂,也不會同時見到這麼多數量的女人。
而且瞧這些女人,各個花容月貌、婀娜多姿、千嬌百媚......
不知為何,她突然心裡特么的想殺人,可是偏偏她被龍昭風點了穴,別說殺人了,她連罵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全都給本王回去!」第一次,龍昭風看著府中的眾女人覺得心煩無比,突然的朝眾女人喝道。
他那臉色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男人回來了,眾女人全都委屈不已、眼巴巴的看著他。
「王爺......」眾女人齊齊的低喚著,明顯就不想離去。
龍昭風凌厲的視線突然看向了一旁迎接他的管事,喝道:「給本王帶下去!本王乏累,任何人不準來打擾本王休息,否則禁足三月!」
說完,他繞過眾女人,帶著一股莫名的戾氣頭也沒回的大步離開。
回了主院自己的寢房
龍昭風一把將肩上的女人給扔到了床上。
他沒有替紫玉尺解開穴道,而是三兩下就脫了自己的衣物,黑著臉直接壓在紫玉尺身上,帶著憤怒的大手轉身就將紫玉尺身上的衣物撕扯成碎片,讓她頃刻間和自己一樣。
那火紅的眸子不知道是**還是火氣,看著身下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的女人,恨不得吞噬了她、燒滅了她。
幾乎是沒有什麼前戲,他直接佔有了......
好一陣子都沒嘗過女人了,特別是在自己憤怒的情況下,龍昭風幾乎是瘋狂的掠奪著那還不算成熟的身子。
饒是紫玉尺身子骨再好,也受不了他如猛獸般的瘋狂,當她渾身穴道被解開之時,她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整個人就暈厥了過去——
從頭到尾,龍昭風無聲的發泄著,莫名的怒火將他理智燒盡,在一具還算青澀的身體里,他不知饜足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比起冀王府兇狠剁食的場面,玉王府里的男女就如同神仙眷侶般讓人羨慕。
這一次月珠不再是以客人的身份出現,而是以玉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回來。之前伺候月珠的丫鬟婆子忙前忙后的燒水做膳,想盡法子想討得玉王妃的歡心。
兩人成了親,龍澤宇自然不會讓月珠再住其他的院子,直接讓人將月珠以前用的東西都搬到了他房裡。因為沒想過會在蒼月國成親,所以也沒來得及布置新房,一切都跟離開時差不多。
只是換了房間,月珠明顯有些不習慣。
「澤宇,我看我還是住以前的地方吧?」大戶人家裡,哪有夫妻住一塊的?
聞言,龍澤宇一把就將她摟住,低頭看著她笑道:「珠兒,我們都成親了,難道你還要同我分床睡?」
月珠紅著臉輕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既是夫妻,就不該有分床睡的,像二哥和二王嫂,他們可都是住一塊的,就從來沒分開過。」
「可是懷仁哥哥只有嫂子一個女人啊......」說這話的時候,月珠的語氣明顯帶著股酸味。
龍澤宇突然就笑了,低頭將她吻住:「我也只有你一個女人啊。」
待一吻結束,他捧著月珠泛著紅潤的臉頰,眸光深情而認真的凝視著她,「珠兒,我龍澤宇這一生只會有你一個女人,娶了你,我很幸福,我不會讓任何人來破壞我們的幸福。二哥既然能一心對二王嫂,我也同樣能一心對你。」
月珠感動的看著他:「澤宇,真的嗎?」
龍澤宇將她摟緊了一些,下顎落在她頭頂,堅定的點了點頭:「嗯,娶了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我發誓,絕對不會負你半分。」
月珠眼眶含淚,回抱著他。
而這時,敲門聲響起。
「啟稟王爺、王妃,熱水已經備好。」
「送進來吧。」龍澤宇朝門外吩咐道,然後低頭朝月珠輕聲說道,「先泡個澡,再吃些東西,一會兒我陪你休息。」
月珠推開他輕輕點了點頭。
等到丫鬟婆子送了熱水和浴桶到房裡,月珠正準備脫衣沐浴,正準備趕龍澤宇出去,但對上那雙迷人的鳳眸時,她被那兩道火熱的眸光嚇了一跳。
「澤宇,你快出去啦!」她嬌聲提醒。
龍澤宇非但沒離開,反而朝她走過去,一下就將她抱住,熱熱的呼吸噴洒在她耳邊,紅著耳根、厚著臉皮小聲說道:「讓我跟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一想到那情景,月珠臉頰更紅。不是沒在一起洗過,只是那時他們除了親親摸摸,卻什麼都不敢做,可現在不一樣啊!
似乎怕她拒絕,龍澤宇突然就將她抱了起來往浴桶走過去——
溫溫的熱水之中,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裊裊的水霧之中,女人嬌羞,男人期待,四目相對,火光更是滋滋的增長。
「珠兒......我想了......」撫摸著她光滑的美背,龍澤宇從裡到外都動了情。他都想了一路了!
「嗯......」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同意了,月珠溢出一個淺淺而動人的音調。
龍澤宇眸中更是火熱不已,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急切又不失溫柔的糾纏起她的丁香小舌,算是徹底的開展了攻勢。
沒過多久,屋子裡就聽到了水花拍打和濺落聲,還有女人動人的呻吟聲和男人動情之下的喘息聲......
這在玉王府中,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聲音傳來,門外守著的幾名丫鬟彆扭的紅起了臉。
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持續了許多,在女聲哭哭泣泣的求饒中才漸漸的停止了下來。
不是龍澤宇不知道心疼人,而是一路上都憋著,這一沾上幾乎就有些忘形了。
從浴桶里到大床上,月珠被他連續要了三次,最後掛著眼淚睡著的。
事後,等她睡著,龍澤宇抱著她還不撒手,親個不停,就跟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人家都睡著了他還在耳邊說著哄人的話。
瀝王府
龍瀝到天黑才從宮裡回來,葉小暖眼尖的發現他神色有些不對勁,特別是提起趙孀時,他神色相當複雜,幾次欲言又止的摸樣,還暗嘆了好幾口氣。
「瀝哥,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行不?你這樣是不是想故意惹我生氣啊?」葉小暖在伺候他沐浴的時候忍不住的問道。
龍瀝冷著俊臉,又沉默了半響才說道:「母後有了身子。」
聞言,葉小暖手中的澡巾都掉水裡去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男人,「瀝哥,你不是說笑的吧?」
她這對公婆是不是太......
艾瑪,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她能說她那太上皇公公老當益壯嘛?
而且母后都過了四十歲了,這不是高齡產婦嘛?
這種事就算想瞞也瞞不住的,龍瀝自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就將他進宮見到趙孀的情景都說了。雖說趙孀極力的隱藏,甚至用寬大的衣裳做掩飾,但依然沒能逃過他的雙眼。
自家女人也懷過孩子,他可是從頭到尾都陪在身邊的,自然知道懷孕中的女人有何不同,特別是舉手投足之間,跟平常女子那就更不一樣了。
他見趙孀欲有隱瞞的意思,也猜到趙孀的尷尬,於是也沒追問。
葉小暖聽他說完,掩嘴『呵呵』的直笑。「瀝哥,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都該是讓人高興的事。我想師父和師娘肯定是知道的,明日去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龍瀝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眸光深邃且複雜:「暖兒,你不覺得母后這般甚是不妥嗎?」
葉小暖笑著捶了他一下:「有什麼不妥的?老來得子也是一種福氣啊!你以為孩子是想有就有的?這也是看運氣的。既然母後有了孩子,那就說明母后運氣好啊。而且也說明父皇母后感情很好,否則哪來的孩子?」
龍瀝閃過一絲詫異:「你真這般作想?」
葉小暖白了他一眼:「廢話,難不成母后要生孩子,我們還反對?是她要當母親,這是她作為女人的權利,我們總不能因為孫子都有了就不讓她生吧?再說母后的身子本就不好,要是打掉孩子,萬一有生命危險怎麼辦?」
聞言,龍瀝似是釋然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她的眸光突然深邃了幾分。伸長手臂,他突然將葉小暖給撈到了浴桶之中。
「瀝哥!你這是幹嘛啊?」葉小暖突然被浸濕了整個身子,坐在龍瀝腿上不由的惱道。
龍瀝看著她,突然低聲問了句:「暖兒,你覺得我們感情可好?」
葉小暖怔了怔,眨眼不解的望著他深邃的黑眸,然後點了點頭:「我覺得還不錯。」
「還不錯?」龍瀝突然眯起了眼,眸光迸出一絲危險,水下,他圈著女人纖腰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你認為為夫不夠愛你?」
葉小暖嘴角輕抽,沒明白他這絲絲危險從何而來。見男人變了臉,她也不好再逗他,於是趕緊改口,「愛愛,瀝哥最愛我了。」
「還有呢?」某爺挑了挑濃眉。
葉小暖眼角抽搐,笑著主動纏上他脖子,「我也愛瀝哥,很愛很愛......」
這男人究竟發哪門子瘋?
龍瀝黑眸中這才染上了幾分愉悅,低頭輕吮起她的紅唇,「那你可願意再替為夫受孕?」
聞言,葉小暖一頭黑線密密麻麻的從腦門滑落。「......?!」
臭男人,敢情在這裡等著她啊!
受孕?汗死了!
好像她逼著他帶了避孕套似地,尼瑪,每次都是弄在她體內的,這跟她願不願意沒關係好不?
而且,最重要的是——
「瀝哥,你不覺得我們家寶貝還小嗎?」老大才這麼幾個月,就生老二......
「怎的,你不願意?」倏然的,某爺那臉就跟掉糞坑似地,要有多臭就有多臭,甚至那目光都是冷冷的,像要飛出冰刀一樣。
葉小暖哆嗦了一下,背脊有些發涼。
眼珠一轉,她咧嘴笑道:「瀝哥,你可不能冤枉我,我要是不願意生孩子,也不可能有寶貝存在。只是這生孩子的問題我一個人說了不算,這還得看你啊,對不對?」
頓了頓,她臉上飄起了兩朵紅霞,「你不每次都弄裡面的嘛,我又沒反對,是不?」
聞言,龍瀝神色這才好轉,咬著她耳朵有些沙啞的問道:「可是嫌棄為夫不夠努力?」
葉小暖:「......?!」她特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
是她表達能力有問題還是這男人理解能力有問題?
她的意思是順其自然好不好!
就他這樣的就叫『不夠努力』,那他要真努力起來,她還有命活么?
不等葉小暖說話,那大手在水下已經開始剝起了她濕透的衣裳。
葉小暖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瀝哥,回床上去好不好?」眨眼、裝可憐。
龍瀝勾了勾唇,露出淡淡且有種邪氣的淺笑:「你喜歡在床上?也行,待會兒為夫再抱你過去。」
「......?!」葉小暖就差一頭埋進水裡把自己淹死了。
翌日
葉小暖見了閩蘭欣和墨孟,給他們描述了月揚晨和墨子仙成親的經過,聽得閩蘭欣暗自抹眼角。
「這倆孩子,終於不用我們再操心了。」
一想起自己心愛的徒弟,閩蘭欣就感慨萬千。明明認識得早、感情也好,結果婚事卻是最後才解決。要不是揚晨這孩子一直堅持著,她的仙兒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葉小暖笑著安慰她:「師娘,你和師父不用擔心,子仙和大師兄感情深厚,現在子仙也被承認了身份,他們會一直幸福的。」
閩蘭欣欣慰的點頭:「還是暖兒好,你和懷仁就從來不讓我們操心。」
葉小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她突然問道:「師娘,你們不是也說了要去蒼月國嗎?怎麼沒去啊?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閩蘭欣目光有些躲閃:「有個老友身子不適,所以耽擱。」
葉小暖看著她,笑得賊賊的:「師娘,這老友不會是我們母后吧?」
閩蘭欣身子有些僵,目光躲閃的更明顯。
葉小暖也不跟她繞圈圈了,直言笑問道:「師娘,你們也是的,母后懷孕,為何都不告訴我們啊?都好幾個月了,你們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漏出來,可是打算等母後生產完然後給我們一個驚喜?」
閩蘭欣詫異的問道:「暖兒是如何知道的?」
她還沒進宮見他們母后吧?
葉小暖如實回道:「是瀝哥說的。不過母後有意掩飾,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閩蘭欣見事情穿幫,也沒再繼續隱瞞了。「唉~你母后也是極要面子的。先前連我們都打算瞞著,後來還是我從桂嬤嬤嘴裡得知了她懷裡的消息。原本我們是準備出發去蒼月國的,但你父皇母后因為一些事爭吵,那次你母后差點沒保住孩子,於是我們也就只好取消了行程。你母後年歲已大,更何況身子不是太好,加之她與你們父皇總愛鬧脾氣,所以我們也不好離開,就怕她突然發生什麼意外。」
葉小暖點了點頭:「母后是高齡產婦,自然得比一般人更為小心照顧才是。」
既然把話都說開了,閩蘭欣也沒什麼心理壓力了,笑著對葉小暖解釋道:「你跟香兒都回來了,你母后也沒召見你們,你可不要多心。她現在一提到你們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覺得沒臉見你們呢。」
葉小暖掩嘴笑得『咯咯』的,「這有什麼嘛,母后太大驚小怪了,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羨慕嫉妒她呢。」
「咳咳咳!」突然一道很響的咳嗽聲將葉小暖笑聲打斷。
葉小暖扭頭一望,立馬露出一張無辜的臉跑過去給墨孟捶背:「抱歉啊師父,不是暖兒不理你老人家,實在是有些太興奮了,呵呵......」
「嗯。」本冷漠許多的墨大俠這才緩和了神色。
葉小暖一邊給他捶著肩,一邊忍不住的抹黑線。用得著這麼要面子不?
而這時,突然小風前來稟報,說冀王府派人前來,說是要請閩蘭欣過府一趟。
「冀王府出何事了?」葉小暖詫異的問道。請師娘過去,肯定是有人病了才是。否則誰沒事請大夫的?
小風回道:「主子,聽說是蒼月國的紫小姐生病了。」
葉小暖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尼瑪,該不會是冀王又做了啥缺德事吧?
閩蘭欣得知冀王找她,也沒推辭,趕緊雖冀王府的人去了冀王府,葉小暖擔心紫玉尺又受虐待,也急匆匆的跟了去。
而在冀王府
龍昭風一聽閩蘭欣來了,趕緊將人請了進去。
要說出什麼事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昨天白日龍昭風將紫玉尺扛回府,一直折磨人家到天黑。
他趁紫玉尺暈迷之際,離開了一會兒,誰知回來的時候紫玉尺跑了。好在他離開的時候有讓人監視著,等找到紫玉尺的時候,兩人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竟然打到了別人家院子里,恰好那戶人家喜歡養魚,就在自家院子里建了個小池塘。因為天黑,兩人只顧著吵架打架,結果一不注意,紫玉尺就掉池塘里去了。
她掉進去之後,龍昭風原本想拉她上來,結果人家根本不屑一顧。而且紫玉尺的水性特別好,當時龍昭風跟著下池塘抓她都沒抓到。
紫玉尺被龍昭風折騰了一日,身子被他掏空得差不多,加上兩人在水下你追我躲,你打我藏得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等龍昭風把人抓到時,紫玉尺已經全身高熱不止了。
請了好幾個大夫,結果紫玉尺非但沒領龍昭風的情,還把人家大夫給打跑了。
不得已,龍昭風只好派人去請閩蘭欣過府。
閩蘭欣要替紫玉尺看病的時候,紫玉尺差點連她一起轟,好在有葉小暖陪同,她才沒有繼續鬧騰下去。
看著燒得滿臉通紅,連罵人都不利索的紫玉尺,葉小暖對龍昭風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才回京第一天就把人弄成這樣,要再繼續下去,人家紫小姐怕是真的玩完了!
由她出面好不容易哄著紫玉尺喝下退燒的葯,看著人睡著之後,葉小暖這才逮著龍昭風開始訓:「我說你就不能幹點人做的事?你是不是真打算弄死她你才高興?」
龍昭風鐵青著臉,一句話都沒說,當著葉小暖的面就寬衣解帶,脫得只剩裡衣后,大搖大擺的躺到紫玉尺床上,閉眼睡覺。
葉小暖瞧著他那摸樣,實在沒法,只好走人。
總不至於看著人家兩個睡覺吧!
一直到傍晚,紫玉尺才醒了過來,動動胳膊伸伸腿之後發現自己沒有被點穴,當看到身旁躺著一個讓她恨得腸子都打結的男人時,她幾乎想都沒想的直接朝龍昭風一腳踹了過去。
「嘭!」
龍昭風累了一天一晚,好不容易補個眠,睡的正熟,就被人給踹下了床,可想而知他該有多氣。
「你這死女人,不打架你會死么?」
紫玉尺別說踹他了,殺的心早就有了的,聽到他憤怒的罵聲,眼底的恨意更深:「你就這種男人,老娘恨不得一刀割了你!打架?誰tm的稀罕給你打架?識相得給老娘滾開!」
龍昭風鐵青著臉從地上起身,眯著眼,傲氣十足的走了過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做女人還是別這麼囂張的好,別往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金陵國,是冀王府!」
紫玉尺揚唇冷冷的笑道:「你以為在你的地盤就了不起了?別忘了,瀝王爺已經派人去蒼月國給我爹送了消息。若是老娘有事,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有種你就將老娘弄死,要不然你就等著被老娘弄死!」
「你!」龍昭風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片刻后,他突然邪氣的笑了笑,突然伸出一隻狼爪在紫玉尺胸前摸了一把,「你想死本王還捨不得呢。你死了,本王就少了一個睡覺的女人。豈不是可惜了?」
「呸!你這無恥的流氓!」一想到這個男人跟許許多多女人都上過床,那個東西捅了許許多多女人,紫玉尺突然胃裡一陣翻騰,一把拍掉龍昭風的手,撲在床沿邊突然吐了一地。
「嘔——」
龍昭風被嚇了一跳,臉都青了不少,以為她是發燒造成的,伸出手剛準備在她背上拍拍,結果紫玉尺就跟見到世間最噁心的東西一樣,吐得更凶了,還挪了挪身子避開他的手,斥道:「你tm的離老娘遠點,老娘見了你噁心!」
龍昭風差一點就上前掐死了她。看著地上一地的穢物,又看到女人一臉的厭惡和憎恨,他氣得甩袖就走。
得知她醒過來,閩蘭欣又過來替她複診了一遍。最後確定高燒已經退下,才放心的離開了。
而葉小暖實在不放心這兩人再在一處,就打算帶她去瀝王府。
結果紫玉尺這下又不同意了。
「瀝王妃,你的好意思我心領了。現在不是我跟他過不去,是他要跟我過不去。既然他存了心要整死我,那我躲著也是沒辦法的。」頓了頓,紫玉尺露出一臉決絕的狠色,「老娘就不信鬥不過他!之前老娘不想得罪你們,幾番忍耐,結果卻被人如此對待!既然如此,老娘就沒必要再忍!他要玩,老娘就陪他玩,不弄死他老娘就跟他姓!」
葉小暖嘴角抽抽的聽她說完『宏偉報復』,特別是最後一句話,讓她差點噗嗤噴了出來。
跟冀王姓?那不是得嫁給冀王才行?
拍著紫玉尺的肩,葉小暖耐心的安慰道:「好好好,你們的事我們不管了,雖你們怎麼折騰,只要不弄出人命,我和我家王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還真是管不了!
這女孩有一種很強的叛逆勁,而冀王又自詡是大爺高高在上。
她現在只祈求這倆祖宗別鬧出什麼就好。最好也別三天兩頭的請大夫。
葉小暖是搖著頭嘆著氣走的。
而在葉小暖剛走不久,門就被人推開了。紫玉尺剛準備躺下睡覺,以為是龍昭風又來了,她趕緊充滿戒備的起身,抬眼望去,卻看到兩名如花似玉的美人走進房間。
「退下!老娘不需要丫鬟伺候!」見女人穿著,紫玉尺心裡明白是龍昭風的女人,可見對方神色極其不友善,她故意冷著臉斥道。
「你好大的膽子!」其中一名美人冷著臉伸出手指著紫玉尺,口氣無比傲慢,「你可知我們的身份?居然把我們當丫鬟譴!」
紫玉尺看著兩女人囂張的摸樣,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暫時將揍人的衝動壓下去,僵硬的扯出一個笑容,問道:「兩位大嬸,你們到這裡來有何事啊?」
一聲大嬸,讓兩位美女瞬間黑了臉。
「放肆!我們好歹是這冀王府的主子,你竟然如此辱罵我們?」
「姐姐,這丫頭太不懂事了,住王爺的房間不說,還敢對我們出言不遜,簡直是氣人!」
倆美人一致的瞪著紫玉尺,那目光就恨不得剜紫玉尺身上的肉似的,特別是見到紫玉尺脖子上被吻出的痕迹,那嫉妒得更是牙痒痒。
以前王爺回府都會首先招她們姐妹倆侍寢,但昨日王爺非但沒給她們好臉色看,連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還跟這來歷不明的女人在屋裡風流了一天。
「兩位大嬸,你們想怎麼樣啊?有事就趕緊說,我這還忙著睡覺呢。」無視倆女人吃人的表情,紫玉尺眯著眼,笑得格外無辜。
「怎樣?」其中一名女子一臉的傲慢,「趁王爺還沒回來,你趕緊離開!我們知道你是被王爺逼著住在府上的,特意過來幫你。以後有多遠就走多遠,別在踏進冀王府一步。」
紫玉尺『呵呵』一笑:「大嬸,我要是不走呢?」
另一名女子凌厲的斥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看看冀王府是什麼地方,豈是你能待的?趕緊走,否則別怪我們姐妹對你不客氣!」
聞言,紫玉尺扭了妞脖子,從床上跳到地上,朝兩名美人拋了個『無辜』的眼神過去:「若是我不肯離開呢,你們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啊?大嬸——」
「你!」看著面前還帶著幾分稚氣的女孩,兩位美人有著打量,也有著不屑,可一想到這女孩居然能得自家王爺的眼,心裡啊,就嫉妒的牙痒痒。
王爺昨日以那種方式將這女孩弄回冀王府,半夜又聽說那女孩偷偷溜走了,她們姐妹倆在一起討論了許多,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女孩不喜歡她們王爺。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可哪知道這女孩居然不肯離開,那昨夜又為何要跑?
兩美人面面相覷,用眼色交流著對付紫玉尺的辦法,不過還沒等她們下手,已經有人暴躁的動手了——
只見紫玉尺突然一改先前的無辜摸樣,一臉煞氣的撈起一隻桌邊的凳子就朝其中一個女人狠狠的砸過去。
「啊——」被砸中腦袋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結果人就倒地上了。另一個女人猛的尖叫起來。
「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敢在老娘面前囂張!看老娘不弄死你們!」
看著那地上頭破血流的女人,紫玉尺半點都沒心疼,彎腰撈起另一隻凳子就準備朝另一個女人砸過去——
「救命啊!殺人啦!來人啊——有人在府里行兇啦!」另一個女人抱著頭驚恐萬分的趕緊朝門外跑。
。。。。。。
等龍昭風回來的時候,差點沒氣得吐血。
他的院子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少侍衛,不知道的還以為冀王府遇到仇人上門了呢。
院子里還不算,在他的房裡,兩個女人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沒死。他豪華寬敞的卧房,就跟發生滅門慘案了似地,沒有一處是完整尚好的,古董花瓶、裝裱字畫......但凡是件東西就沒有一件是好的。
而他最愛的大床,被拆散得只剩下木頭支架,而那些支架還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全是被砸過的痕迹。
房間里,除了兩個死活不明的女人外,並沒有其他人。
如此慘景,龍昭風迷人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管家得知龍昭風回來,渾身發抖的過來稟報,並將事情經過都說給了龍昭風聽。
「混賬東西!」龍昭風聽完,厲聲大喝。
管家噗通就給跪趴在地上:「王爺息怒啊!紫小姐是有些不懂事,王爺可不要為了她氣壞了身子......」
哪知道龍昭風突然凌厲的朝管家瞪去一眼,喝道:「把這兩個賤女人給本王丟出去!今日但凡動手之人,全都給本王剁去一指!」
聞言,管家傻眼了。「......?!」
而在冀王府打、砸、毀了一片的女人此刻正坐在瀝王府大廳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那放在椅子上抖動不停的腿兒,以及一臉的愉色都代表著她心情特好。
葉小暖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紫小姐,你這身子才剛好,怎的不多加休息?」
紫玉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點燒病算什麼,要不了我命的。」
葉小暖抹汗:「紫小姐,這大晚上的你還是早點休息吧。要不我讓人給你準備一間房,今晚就在瀝王府住下?」
她剛洗完澡,沒等到自家瀝哥回房,卻等來紫玉尺光臨。不得已,只好出來接待。
聽到葉小暖客氣的話,紫玉尺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葉小暖抱拳,帶著幾分豪氣,說道:「如此甚好,就有勞瀝王妃安排了。正好我閑著無聊,可以到瀝王府逛逛。」
聞言,葉小暖嘴角只抽。「......?!」
這丫發哪門子瘋啊?先前讓她來瀝王府時,她還不肯,還揚言要與冀王對著干。這才多久,一個時辰不到吧?她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罷了罷了,要住就住吧。只要那兩人不鬧事出來讓他們收拾爛攤子,她和瀝哥就該知足了。
------題外話------
謝謝妞們的花花、鑽鑽、票票~涼子想說的是,潛水妞們,潛太久了,小心缺氧,出來透個氣露下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