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前10挑戰賽
滿足五十積分的人屈指可數,大多數都是本土修士。有海之國親耶德曼,外海修士耶律銘,岩公之女鍾若曦,靈宗天才木靈舒,秘巫公主范雅露,戰國太子趙鵬征,太史之徒魔祖安,波風王子周元良,帝君幼子姜楚天,武公名門武文殊,混天使徒虎竇,龍征和神秘修士完顏輝,宗政竣,宇文傑無一不是排位賽前二十的角色。想到每個高手都有五次的挑戰機會,一定能大飽眼福,
完顏輝,宗政竣相視一笑,率先發起挑戰,目標分別是戰國太子趙鵬程和武公名門武文殊,兩人皆修氣功,內力之渾厚遠勝於軒轅正綱,宇文傑也不甘示弱,直接向排名第二的靈宗天才木靈舒發起挑戰。其他人見狀不約而同的暫緩登台腳步,明顯打算先看完三場比試。
這三次對決彰顯了九鼎境最強人族修士的爭鋒,刀光劍影,誰與爭鋒?五行四象,誰能稱雄?就算入空間長達兩年的李陌染也不禁神往,和這幾人實力相比宛如鴻溝。
洪荒:「在給我三年,差不多就能達到這個水準了。」
拉夫:「三年?空間的三年?還是這裡的三年?宇文傑要是火力全開,我怕是撐不過十個回合。」
洪荒:「當然是空間的三年,我滿打滿算才經歷了五百多天。」
范長空:「那三枚丹藥你是隻字不提阿,媽的,真難想象我和他們是同一境界的人,他們的屬性在200左右吧?」
白靈兒:「畢竟比我們多經歷了五次任務,估計還開啟了四階被動,不過別灰心,總會趕上的。況且都是盟友,他們越強,我們才越應該開心哩。」
李逍遙:「就是就是,跟咱們交手過的人我都做了細緻的觀察,那些看似跟完顏輝和宗政竣完全沒有交集的人應該才是我們萬象的試煉者了。空間管理者陰險的很,讓我們和聖堂當打工仔,其實把重注壓在了他們身上。我們若是發揮出彩則是錦上添花,我們若是黯淡無光在大局上還有他人頂上,就是可惜了阿肖他們徒做嫁衣。」
在激烈的交鋒中高傲的宇文傑率先敗北,維持原排名十一。足足兩刻鐘,其他兩人相繼取勝,暫列第六,第八。
一刻鐘后位居十二和十五的耶律銘和魔祖安表示要向完顏輝、宗政竣發起挑戰,再得到肯定的答覆后才肯登台挑戰,傳統的修士之風展露無疑。范雅露半揭面紗,輕笑道:「若曦妹妹,這裡就我們兩個女子,要不要打上一場?雖然我的排名比你高上兩名,但前面的要麼是臭男人,要麼是可怖的怪物,你也不想和他們對戰吧?」
鍾若曦噘嘴回應道:「那姐姐可不要放毒哦,不然渾身綠油油的難看死了。」
范雅露嬌笑一聲,媚笑道:「那妹妹也不能用土靈珠哦~不然打起來可沒什麼意思呢。」
又三場巔峰之戰,相比中規中矩的武修戰鬥,巫師和法師的對決才更加吸引人,鍾若曦祭出土靈珠率先出手,身後飛出三柄土黃利劍,接著無數碎石相其凝聚,直至形成三柄七尺石劍,呼嘯而去,比石劍形成更快的是護身神器四方玉璧。土劍威力極大,就算破損也會自動修復,質地之堅,非十鼎蠻力不可破,包括豬罡在內的無數修士都曾敗在此招之下,就算能同時避過三柄石劍,也很難對有土靈珠加持的裹身玉壁造成傷害,若無法一擊破敵,就只能被趕來的石劍重創。
再對戰姜楚天時,他化身金色巨人,以力破石,以金碎玉,無情碾壓。再對陣周元良時,
他巧妙的利用雷元素破了石劍結構,然後為自己的武器持續注入雷靈力,若不及時制止怕會傷其根基,於是還未等對方進攻玉璧便主動認輸。在面對龍征時,石劍被對方用本命之水浸泡,彷彿生靈失去靈魂,草木失去根莖般沒了靈性,放回土靈珠溫養半個時辰才恢復過來。
而范雅露面色沒有絲毫不悅,因為她在登台之初就也已釋放出毒霧,面對飛馳的大劍抬手輕揮,三柄石劍彷彿失控般相互撞擊。鍾若曦摸不著頭腦,十指微動,操控沙石砌成細錐傾射而去。台下旁觀的眾人大感詭異,只見石錐不停凝聚,密布玉璧周邊,可攻擊方向卻大相徑庭。
一旁的吳殤皺眉說道:「應該是精神蠱惑,尤其說石劍失去了目標,不如說每個石劍都有不同的目標,導致攻擊錯亂,相互攻擊。鍾若曦應該也是如此,這等實力不應該在九鼎分區參與比賽阿?」
連守三擂的魔人輕哼道:「人族修士就是如此,在審核階段抑制突破,待審核之後解除壓制步入地涌,體內能量倍增的同時,精神也會得到加強,只要控制元素不過量浸入細胞,在正賽階段都算入九鼎之境。」
李陌染聽后輕笑回應道:「那魔人獸人之徒,天生體魄強大,有的對元素還異常敏感,我們就這麼點優勢還不能靈活運用了?」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漫天石錐突然對擂台發起了無差別進攻,依靠石錐觸擊的回饋重新鎖定目標,就算再次發起干擾,也可以快速鎖定目標。
范雅露躲閃不及,面紗被石錐穿透,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眼泛幽光,嬌喝一聲,鍾若曦頓時抱頭尖叫,就連玉璧的一角都消失不見,可很快便克制住了精神穿刺的疼痛,操控單柄石劍追擊。
可鍾若曦深知在不能散開玉璧兩面夾擊前提下,單憑石劍很難擊潰強敵,石錐殺傷十分有限,只能起到封鎖作用,如此大量消耗,哪怕有土靈珠相助,最多再維持一刻鐘靈力就會耗盡,必須儘快解決戰鬥。
而台下眾人看的清楚,玉璧先是在黑夜中發亮,現在已經黯淡無光,當鍾若曦思考出對策時,已經發現玉石內壁泛起綠光,頓感呼吸急促,看來毒氣在玉璧缺失的一角已經侵入,只好無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