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香艷貴妃榻
"對了,這王公子你可有見過?"同樣進了春香閨房內的暗房裡,許鏡薰與竹葉青一起擺放著材料。
"沒有,據說是第一次來沉香院,"竹葉青想了想說:"對了,這王公子似乎很有錢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進沉香院的,有錢的多了去。"許鏡薰撇了撇唇,明顯不以為意。
"這王公子有錢但是不招搖,這就是他的特點了,而且,他花了一千兩就只為跟春香共渡一個**,不讓公布,除了沉香院里的人,外人是不知道的。"竹葉青仔細說:"怕是只有媽媽才知道他的身份了。"
"你怎麼就知道媽媽會知道?"許鏡薰不滿了,為什麼這裡的人都把媽媽當神明一樣?
"還有什麼是媽媽不知道的?"竹葉青一向是比較尊重媽媽的,這裡上百人,可以說都是靠媽媽才活到如今的,當然包括他自己。
"你就崇拜一個老鴇去吧,沒出息的傢伙,"許鏡薰把東西移開一點,不看他:"以後別跟我說話了,我許鏡薰的朋友都是有遠大理想的。"
"我的理想很遠大的。"竹葉青正經八百地說:"但媽媽把我從小養大,意義又不同了,只要是媽媽讓我做的事情,我是不會不做的。"
今後的事實證明,他的這句話,說的絕對是正確的。
"得了。"許鏡薰斜睨一眼竹葉青:"難不成,她讓你殺人,你也要殺?"
"那又有何不可?"竹葉青一笑:"而且,我相信媽媽即使要殺人,也是有理由的。"
許鏡薰哼哼:"愚忠。"
丟下這二字,許鏡薰便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有些話,說過就忘記了,有些事情,註定會生。
房門突然開了,許鏡薰與竹葉青神情微緊張,但是,進來的卻是媽媽的貼身丫環非兒,非兒對這裡很熟悉,徑直走向暗房,看著許鏡薰趕緊說:"鏡,媽媽讓你趕緊離開這間暗房。"
許鏡薰有些愕然,為什麼她什麼都知道呀,看竹葉青那眼裡閃著某些意味她心裡就不舒服,拜託,她也知道媽媽很厲害好不好。
"為什麼?我才不要離開。"許鏡薰難得倔強一回:"我要在這裡畫。"難得的好機會,為什麼要她撒手扔掉。
非兒堅持說:"鏡,你不懂,媽媽說這人是不能隨便畫的。"
"為什麼?"好奇心上來了。
"媽媽沒有說。"非兒機械性回答。
這非兒說話就一板一眼的,像這沉香院里的其它姑娘,說一句話繞個山路十八彎,不說就是不說,也不會給人留情面的。
"媽媽沒有說,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我不能走,今晚我定要畫了。"許鏡薰堅持。
"鏡,你何必呢?"非兒的語氣有些惋惜:"媽媽說,不管你這次掙多少錢,都不夠給你買回自己的賣身契。"
"那可不一定!"鏡斷然說。
以前她是拿個十幾點想買回自己的賣身契,是有點痴心妄想了,可是,這次不同,這次可是有幾百兩,怎麼著也夠了吧?她不認為,在沉香院里,她的價有那般高,要知道,平時一個丫頭的價最多也就五十兩。
當然,對於她自己來說,自己是無價的,等著瞧吧,一定會有那麼天證實的。
"鏡,信不信也就由你了,媽媽說,你要是不肯出去,我就得使非常手段了。"非兒明著說。
非常手段?!無非就是將她綁起來托出去罷了。
許鏡薰皺了皺眉頭,在沉香院里,最難搞定的只怕是只有這丫頭一個了,非兒的武功好,沉香院里的人都知道,跟她硬著來,定是不行的。
許鏡薰偷偷瞥了一眼在一旁的竹葉青,這會,兩人倒是挺默契的。
"好,不畫就不畫了,"許鏡薰一跺腳,好是不開心。
"那跟我出去吧。"非兒表情淡然說。
許鏡薰假裝就跟非兒走,可是才走兩步,就"哎呀"了一聲,非兒下意識轉頭看著許鏡薰。
許鏡薰一隻眼睛閉著,說:"非兒姐姐啊,我的眼睛里好像進東西了。"
"進東西了?"非兒疑惑,本能朝她走了過來,仔細注視著許鏡薰的眼睛。
非兒湊近許鏡薰。
"我自己擦擦。"許鏡薰趕緊掏出一方帕子,佯裝擦自己的眼睛,那帕子在非兒的面前揮過,許鏡薰與竹葉青早已屏住了呼吸。
才吸了一口氣,只見非兒兩眼一白,身子一軟,倒了下去,許鏡薰收起帕子,與竹葉青一起捏住鼻子,許鏡薰走到非兒的旁邊蹲下,伸手卻不只如何下手,只有抬頭問竹葉青:"睡穴在哪?"
時間也差不多了,竹葉青鬆開鼻子,笑著走了過來,伸出手指往女子的身上一點。
竹葉青正想說什麼,許鏡薰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式:"噓!"
指了指門口,門這會"咯吱"一聲,女子的嬌笑聲伴隨著男子放蕩的笑聲從外面傳進屋裡。
"王公子,不知剛才春香彈的小曲怎麼樣?"
"很好,"那王公子身材偏高瘦,五官還算精緻,卻是一臉痞子笑:"不對,應該是妙極了,那曲子可真妙極,再加上春香你如黃鶯般的歌喉,我想,就算是在皇宮裡,也聽不到這樣的曲子,且生得如此貌若天仙,可謂是賞心悅目。"
"公子過獎了。"春香嬌笑著:"春香哪有公子說得那般好?」
「什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沒有眼光嘍?」王公子聲音頗為怪異,板著一張臉而嚴肅:「既然你無姿無色,本王怎會看上你?」
「啊?」春香趕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王公子,春香只是、、、、、」春香的表情明顯有些慌張。
那王公子突然大笑:「何必如此當真?本王、、、公子也不過開開玩笑罷了。」
春香鬆了一口氣,貼在男人的懷裡,嬌音軟軟:「王公子、、、剛才您嚇到春香了。」
王公子呵呵的笑著,道:「那可否讓公子我給你壓壓驚、、、、」
語氣頗曖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從她的腰上徘徊,唇已落於女子的粉嫩頸部,親啃著、、、、
許鏡薰迅速的動筆,眼前香艷的一幕幕,對於許鏡薰來說彷彿只不過是一些死物,從親吻,到王公子將春香的衣衫咬松至褪盡,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以前女子嬌媚的模樣,紅唇微啟,媚眸半眯,為尋找刺激,王公子並未與春香雙雙入床,而是就那竹制張貴妃榻上倒下,咬住那胸前豐盈上的豆豆,吮添著、輕咬著,兩顆豆豆輪番上陣,惹得美人嬌呤連連,更加勾動男人的**。
圓桌上,油燈靜靜出桔黃色的光,光芒灑亮整個房間,亦將那窗角的一幕,照得格外亮,男人身體偏瘦,最惹眼的是那背部左肩下的一隻狐形圖,似乎是天生其胎,更為這個男人而生,越顯得這人象狐性的本質。
第一副畫的整個圖沒有男人的臉,因為他們的姿勢基本上都是男人背對著的,但許鏡薰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這個男人背部絕對比前面有看頭。
並沒有迅速進入主題,而是兩人突然終止調換了一下位置,女上男下,女子嬌音媚如絲:「公子,就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吧。」
那雙纖長的手緩緩地從男人的肩膀一直滑下,輕輕地,一直滑到腿部,腹下,赫然聳立著男人的命根,女子順勢腰下身子,張開小嘴含住那棍棍的頂端,頓時便聽得男子粗粗的吸氣聲。
女子只是先用舌頭舔了舔頂端,像是在戲玩一般打著圈圈,男人的身體處於緊繃狀態,男人嘴裡時不時出讚歎的聲音,過了一會女子才含根沒入,上下套開了數下,終於將男人推上**。
正在此時,許鏡薰的一副畫也成功完成,卻只聽得身邊有深深吸氣的聲音,然後是吞口水的聲音。
許鏡薰側頭用極度鄙夷的目光看著站在那裡像是失了魂一樣的竹葉青,亞聲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許鏡薰的話將竹葉青拉回了神,竹葉青吞了吞口水有些窘的沖許鏡薰笑笑:「沒想到,春香居然如此會取悅男人。」
「想和她來一次?」許鏡薰斜睨著他。
「哪裡啊。」竹葉青趕緊說:「我說過我這一生就只能有你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再怎麼樣,我都不會放在眼裡的。」
「你口裡的那個『再怎麼樣?』是什麼意思呢?表示哪種?漂亮聰明?美艷會取悅男人?」許鏡薰話里諷刺極濃,忽而轉音道:「竹葉青,說謊是要先打好草稿的,剛才,要不是我叫你,你的魂都被春香給勾去了!」
好像說的是、、、、、竹葉青卻只是笑笑,道:「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許鏡薰還做樣子擦了擦手臂。
竹葉青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眼睛瞟了瞟那桌上的畫,道:「畫好了?」
「嗯」許鏡薰漫不經心應了一聲。
竹葉青突然眼睛一眯,神色疑惑起來:「丫頭,你這畫的是什麼?」
「春宮圖。」許鏡薰知道他問什麼,但沒好氣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這畫上面的男人是誰?」竹葉青很是不解了:「你這上面畫的不是王公子啊。」
「當然不是他了。」許鏡薰開始收拾材料,「剛剛非兒不是說那人不能畫么,我就換了張臉。」
竹葉青明白過來,呵呵一笑:「丫頭還挺聰明的哦。」
「我不需要你的誇獎。」許鏡薰撇撇唇說。
竹葉青笑著搖了搖頭,仔細看著上面的男人起來,說:「丫頭,這個男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是嗎?」竹葉青直言不諱:「他只是一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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