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成功

第二十二章成功

「真是怪了,小四,你剛剛確定那封信是從門口撿到的?」一個公子的聲音,語氣里甚是不悅。

「是的,公子,小四絕對沒有騙公子,況且,公子也看了那封信的內容不是么?」另一個聲音回應著。

「司徒春,你是不是耍我們大夥,我告訴你,那些畫要是沒到我們手中,合同是你簽的,那些銀子,你也得負責給我們找回來!」

「你們別急行不行?剛剛我看到信,明明是那個女人送來的,讓我們去後山等,我哪知道一去,半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公子也很懊惱。

「公子先別著急,慢慢想,一定會有辦法的,那丫頭,不是自稱她是沉香樓的人么,我們就去沉香樓找她不就是了!」那書童建議。

「去你的頭!」那公子沒好氣道:「我要是能去青樓那種地方,還需要出高價買那勞什子畫嗎?」去了青樓,就要當心他的腳被打斷。

「公子,那怎麼辦啊。」書童左思右想,忽地高興道:「公子,要不我們去找老爺幫忙?把那個丫頭給糾出來?」

一拳揮了過去,吼道:「死小四,凈知道給我出餿主意!」

「公子,痛```````」捂著頭,心裡大感委屈,天生愚笨又不是他的錯,他要是聰明就不來做書童了。

一個高個面相看起來甚精明的書生不禁嘲道:「小四啊,你也不想想,你家老爺乃當今堂堂一品宰相,一向嚴風慎行,若是知道他的獨子上青樓,他會怎麼個氣法?打斷他的腿也不足為奇吧?」

「宋兄,你就別看我笑話了!」低下頭去,好沒面子。

緊接著另一個粗魯道:「司徒春,不管你爹是宰相還是天皇老子,我沒有見到畫,就要見到錢!」

「蘇子橙,你少給我廢話,司徒春知道怎麼做的,那區區幾十兩銀子,我宰相府難道還出不起?」司徒春都要氣急了。

「好了,二位,就別為了那區區幾十兩銀子傷了和氣,得,那幾十兩銀子,如若司徒兄現在確實有困難,就我來替司徒兄出,行了吧?」

那個粗魯的書生這才撇了撇嘴,不再說什麼。

一大夥書生,就這樣嘰嘰歪歪地走進了書院,走在前頭的司徒春,一眼就瞅風了抱著畫的許鏡薰,但是,他根本沒法高興,因為在與此同時,他更見到了旁邊的安承夜。

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各個都低著頭,不敢看失明的老師,可見對安承夜的敬畏度有多高。

「你們——可真是好興緻啊。」安承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老、老師``````學生只是在課業完成之餘,瞅見這月色甚好,便忍不住被如此美景吸引,聽聞後山有處地方賞月吟詩最佳,便趁夜趕去,本不想吵醒老師,不料老師也還未眠。」那稍精明些的學生率先為自己「辯解」。

大家都看見安承夜勾了勾唇,卻不見他的笑,只聽他道:「那你們其它人呢?莫非也是被如此月色給吸引了?」

些話一出,那些書生趕緊附和道:「是是是``````」

安承夜慢慢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很好,那麼——」所有書生的心提到了懸崖上,耳聽安承夜道:「想必各位都尋摸到了不少的靈感吧,機不可失,就在明天之前,各做出一有關月的詩來。」

這個命令一下達,大部分學生都傻眼了,沒有聽錯吧?

做詩啊,還要在明天早上就交出來!!

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地看著安承夜,安承夜繼續說出他們的擔心之處:「若是沒有完成,你們就每晚站在月色下,一晚做不出詩來,就繼續站第二晚,第二晚還是做不出來,仍繼續`````````」

此番話說的那些書生冷汗直冒,這大冷天的,每晚站在夜色下,豈不`````凍僵?

「怎麼?都不說話?」安承夜道:「是不是不滿意我的話?」

「沒有沒有,學生們哪敢,先生說的,我們一定做到!」

若不這樣說,不定更嚴厲的懲罰就下來了,他們的老師,可別小瞧了這瞎子,本領大的很吶,還會功夫!

「嗯,那明天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安承夜漫不經心說:「天色也不早了,各位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是。」眾人異口同聲回答著。

這個夜晚,怕是沒有人敢睡著了,一詩啊,不是要他們絞盡腦汁嗎?

學生們紛紛散去,當然有些不知好歹的書生,還是會時不時瞅一眼許鏡薰懷裡的那捲畫集。

許鏡薰朝司徒春點點頭,司徒春從許鏡薰身邊走過,還不忘多瞅一眼那捲畫集。

等那些書生都進去了之後,許鏡薰仍緊抱著畫,像是什麼心肝。

「剛剛那麼好的機會,怎麼不把東西交給他們?」安承夜雙手懷胸,晚風輕輕吹拂他黑色的長袍,月光下,拉長了影子,飄飄搖搖的。

「怕是還沒有遞出手,就已經到了你的手中。」許鏡薰一心護著那捲畫集,似是稀奇的珍寶一般。

「那你就認為你不給,我就拿不到你手中的東西了嗎?」安承夜冷淡一笑。

憑他的身手,怎樣輕易還不能將他手裡的東西奪了過來?不是不能,只是不想罷了。

「我``````」許鏡薰有些無言以對了,事實的確如此,只是,她想不通,他為什麼又不搶了?知道這東西於他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那為什麼剛剛又那樣咄咄逼人?許鏡薰是怎麼想都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剛剛在玩她!!

這個人,真是好可惡啊。

許鏡薰大膽地白了一眼安承夜,抱著畫卷,蹬著步子,大步大步朝裡屋走去,未回,邊走邊道:「辦完我的事,我馬上就走人!!」

安承夜手環於胸前,沒有再跟著她,精緻的面容在安靜的月光顯得異常俊美,一雙漂亮的眼睛,即使是煥散的目光,自有動人之處。

他未來的妻子,就是她嗎?

性感的唇,漸漸勾起一個弧度。

沒有人看的出來,他這個笑里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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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初次來這裡,況且剛剛了在書院大鬧了一翻,許鏡薰對於這書院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也是了如指掌了,許鏡薰目的明確,直奔司徒春的房間。

房裡的燈果然亮著,許鏡薰走近門前,敲了二下。

「誰?」有些緊張的聲音。

「我,許鏡薰。」許鏡薰如實應答著。

怎料,許鏡薰等了大半天,那司徒春的書童小四才開門,神情有些古怪地看著許鏡薰,彷彿又像是越過許鏡薰看四周是不有其它的來人。

「放心吧,只有我一個人。」許鏡薰忍著心裡的不快。

「進來吧。」小四讓了個地方,許鏡薰走了進去。

屋裡果然不只司徒春一人,還有其它幾個書生,一見到許鏡薰,就像老鼠見到大米,那股子饑渴勁是許鏡薰厭惡的,可是,為了自己的積蓄著想,忍吧。

許鏡薰掀唇一笑,似乎雨過天晴、無限明媚,道:「這畫集就在我的手中了,怎麼樣?各位銀子準備好了沒?」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姑娘來了。」那司徒春用一種非常曖昧目光瞅著許鏡薰道:「不想原來姑娘穿女裝這麼美?」

啊```許鏡薰差點忘記,出來得急,都忘換男裝了,不過,這些書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早看出她是女孩身了?事已至此,管不了那麼多了,女裝就女裝,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她還的了不成?

「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許鏡薰爽快地說。

這筆買賣完成後,許鏡薰拿著沉澱淀地銀子,心裡樂開了懷,心裡開始打算這筆錢該存入哪家錢莊利息高一點呢?

「姑娘拿著這麼多銀子,一個人走回去,難道不怕半路上出來個大盜嗎?」劫財劫色統統上。

許鏡薰一個漂亮的回頭,道:「現在除了各位,還有誰知道我身上拿了那麼多的財物?所以,我要怕什麼?」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說,假如你出了什麼事,就必定是我們在場的幾位里做的嘍?」司徒春說的饒有興趣。

「話是這樣說——」在對方臉色還未變之前,許鏡薰趕緊又加了句:「但是,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出,我朋友跟我一起來了,以我們二個人的實力,幾個盜賊什麼的,是拿我們沒辦法的。」

「你朋友?」

「對呀,就是那天那個陪我一起來的竹葉青。」

「那他人呢?」

「他``````」許鏡薰說到這,眼睛一瞪,嚇了一跳,乖乖,她怎麼把竹葉青給忘了,這會他還躺在冰冷的地上呢,哎呀,真是糟糕,許鏡薰匆匆說了句:「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後會有期,我先走了!」

「等等!」司徒春從後面追了上來。

「有什麼事下次再說啦。」錢拿到手了,許鏡薰也沒多大心思去顧及這些假正經的書生了。

「等下,姑娘,我有話跟你說!」司徒春不依不饒的跟了上來。

許鏡薰被他追的有些心煩了,轉身盯著司徒春道:「你還有什麼事?」

相貌平平的司徒春笑了笑,道:「不知道那些畫上的詩,是姑娘寫上去的嗎?」

「當然啊。」這有什麼問題嗎?她畫完了畫后,一時興起,信手拈來的詩句。

「沒問題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了,呵呵,只是想``````」司徒春似乎不知道怎麼表達他的意思才好。

「哎呀,一個大男人的,有什麼話就快說吧!」竹葉青那小子這會還躲在地上呢,感冒了,可要怨她了。

「我相讓姑娘給我寫一詩!」被逼急了,司徒春脫口而出。

「啊?!」感到有些吃驚,她只是專門畫春宮畫賺錢的,畫畫是她的長項,可是第一次有人請她做詩啊,「是你們老師交待你們那關於月色的詩嗎?」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在讀書啊,一關於月色的詩,多麼簡單的,都做不出來,不是出來混日子是幹什麼的?

許鏡薰多少有些鄙夷地瞅了一眼司徒春,只道:「我哪有那麼多的閑功夫做詩啊。」

「十兩!」司徒春財大氣粗:「我出十兩,姑娘就給我做一詩吧!」

十兩?!許鏡薰眼中開始閃閃亮了,真是受不住誘惑啊,一想到錢,她就受不了。

許鏡薰假裝咳了咳,正色道:「你認為我,我的一詩,就只值十兩?」

「那就`````十兩黃金!!」

媽媽呀!!十兩黃金?!這小子出手夠大方的啊!!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啊,當然,這些錢來得也未必乾淨啊,那宰相的名聲在民間亦好亦壞,說他好的有,說他壞的更有,看他兒子這樣花錢,許鏡薰是不得不懷疑那宰相是否當直兩袖清風?當然,她沒有大志氣,國家的事沒興趣也不干她,是好是壞,懶得去管,她有錢進就行了!

「好,我許鏡薰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看在先前咱們有合作的份上,你有難就幫你一把!」許鏡薰說的是俠肝義膽。

「那好,明天中午中亭桃花樹下見,你知道那個地方吧?」司徒春眼睛都笑眯了。

「知道知道。」許鏡薰點頭,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回去了,再見!」

許鏡薰說完就跑開了,一襲淺綠披衫隨風飄著,說不說的輕靈,有種清脆乾淨的美。

許鏡薰跑到後院,只見竹葉青仍躺在地上,想必是穴道仍未解開,急了,她也不懂穴道啊,怎麼辦?難不成又要叫那個瞎子過來?真不想求他!

許鏡薰嘆了嘆氣,道:「喂,死葉青,你為什麼都還不醒啊,誒,真是的,非得去求那個人了。」

「那就別去了。」一個聲音冷不丁響起。

許鏡薰一時愁極,也沒有相那麼多,就接著道:「不去怎麼行啊,你就這樣躺著,早晚會病的。」

「就那麼關心我?」聲音里,暗藏著笑意。

「當然,你```````」許鏡薰說著說著,頓時感覺不對勁,猛低頭看竹葉青,他雖然是閉著眼的,但是臉上那種想忍笑又忍不住的表情可是讓許鏡薰盡收眼底。

許鏡薰二話不說就二拳揮去,道:「竹葉青!!原來你在耍我啊!!」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鏡丫頭,你饒了我吧!」竹葉青開始舉手求饒了。

「還求饒?!一點誠意都沒有!」最討厭他叫她鏡丫頭了。

「我是真的啦,好鏡薰、乖鏡薰原諒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才怪。

他們就是在這樣的「謊言」中長大的,這點小把戲還看不出來的話,許鏡薰就白活那麼多年了!

「哼,我暫且先不跟你算這比賬,回去再說!!敢耍我,竹葉青,你膽子不小啊。」

「我哪裡耍你了啊。」竹葉青好委屈:「我了才醒啊,唉唉,你輕點,我在地上躺了那麼久,身體還在麻呢!」

「我不管!」

「鏡丫頭,你真狠啊。」

「你才知道啊。」

「不是,早知道了,只是不相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你說什麼?」

「……」

二個人的背影越漸越遠,梅花樹下,一個黑色人影倚在暗處,紋絲不動,臉上好像沒有表情,就那樣一直站著,耳朵里傳來二個男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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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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