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偷香
許鏡薰咬著唇,緊緊閉著,就是不讓自己出聲,她就告訴自己,這人就是色狼一個,色狼色狼,絕對不能出聲。
男人靜了一會,聽不到對方有人任何回應,接著說:
「不說話?」男人的聲音平靜了下來,但更是危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也不說話是不是?」
男人笑著,嘲弄味很足,似乎在笑許鏡薰的行為有多傻。
許鏡薰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看不太清他的容貌,但依稀可分辨出這是一張絕對俊好的面容,他身著黑衣,么及他身上散出的氣息,越的感覺,他跟黑夜很是相近類似,很容易洽融、、、這是我對這個男人的第一感觸,也是第一次到後來都證明是對的感觸。
當他的手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時,不僅她全身麻起來,他的觸覺也敏感起來,像是想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從她的小腿上一直往上摸到大腿,慢慢慢慢往上。
許鏡薰這會全身不僅麻,還抖起來,那絕對不是怕的,是氣的!
眼睛狠狠瞪著,臉色氣得紫,居然吃她的豆腐?!眼睜睜看著那隻男人的手越摸越上,似乎每滑過一寸肌膚,她的神經就更加緊一分,瀕臨爆的邊緣。
可就在這時,那隻手突然隔開肌膚,許鏡薰警惕過了頭,看他動作以為他要更進一步侵犯她,早已準備好的拳頭狠狠揮出——眼見剛剛那隻隔開她身體的手一反從半空扣住她襲擊的手,鉗制住,以平時的本能往敵方的胸口上一抵——
「啊——!!」
這會,許鏡薰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胸口一腔的憤怒,那聲尖叫在漫雪紛飛的夜空里划響。
且看那手正好抵在女子的雪白豐胸上。
手下的極致柔軟與女子的尖叫聲,讓男人臉色大驚,平時的冷靜與利落,在此時像是失了魂了一樣,手抵在那雪白上,忘記了收回一樣。
許鏡薰滿腦子都是氣氣氣,那隻緊壓著她胸口的手,她恨不得一刀剁了那隻手,不對,理當剁了才是,她許鏡薰在青樓里維持了十六年的貞操啊,居然讓這人撿了便宜、、、、氣不打一處來。
也不管手裡抓著的是什麼,操起那根木棒,往此時不知所措的男子頭上當頭一棒,頭上的驚痛使男子頓時回過神來,但疼痛難忍,手自然收回捂住那吃痛的頭,口裡失聲喊痛。
許鏡薰雖然覺得很解氣,但隱約還是有些不忍,好像手下重了些、、、、呃,許鏡薰你剛剛不是還說要砍掉他的手么?這點點懲罰算什麼?
「可惡,你又偷襲我?!」捂著頭,男子語氣頗壞。
「色鬼,死變態!」許鏡薰從地上趕緊坐起來,抱住自己的胸。
「你是個女人?」語氣里,不免有些驚異:「你是誰?一個女兒家,膽敢出現在書院里?!」
「怎麼?女人就不能來書院里了?」最討厭看不起女人的人了,尤其是自己本來就討厭的人。
似乎剛才那一棒,使他現在還是痛得厲害,想生氣,也沒心情了,噝噝地吸著氣,鱉著一肚子的氣,只硬著聲音威脅道:「不管是你是帶著什麼目的出現在這裡,但下次你要是再來,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好啊,許鏡薰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她了。
她挑了挑眉,不以為意睨著他說:「我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樣?你一個瞎子,我來了,你看得見么?」
許鏡薰的一字一字彷彿如刀一般刺入他的耳膜,激起他體內憤怒的因子,手臂一揮,一個巴掌響亮落在許鏡薰的臉上,許鏡薰只感覺臉上一陣陣火辣辣,很好,這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又得將他列入她生平之最裡面了,生平她許鏡薰就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嚴重鄙視!
許鏡薰嘴巴還是不饒人,瞪著眼前的他,道:「怎麼?是瞎子,還怕讓人說不成?瞎子就是瞎子,不僅眼睛瞎,心也瞎。」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嘴巴可真毒,可說出去的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永遠都收不回來,她一時的氣話,成為以後許久許久,她都放不下的疙瘩。
她的這一句話徹底將這個男人惹怒了,這個叫安承夜的男人。
那手,揪住她的,粗魯的動作,連帶她的整個身體都狠狠撞在他的身體上,許鏡薰愕然睜著眼睛看他。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近距離,他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她竟現,他的眼睛雖然是看不見的,可是那眼神就和正常的一樣,深邃如潭,冰冷的面容與這天氣有得比,只是天氣寒的是她的身,而他,寒的是她的心。
只是停頓片刻,一個同樣粗魯的吻就印上了她的唇,不是吻,而是咬,他咬她,她反應極快,也回咬著他的唇,那痛自唇上傳來,兩人倔強地咬著對方,誰也不肯認輸,只為那莫名的恨,與莫名的排斥。
然而,許鏡薰的柔軟酥胸,突地被一隻手掌全全托住,使勁揉搓著,那絕對不是在挑逗,是在泄,也不是再泄**。
許鏡薰異常敏感,自酥胸傳來的麻感,如一股電流流入身體每一個角落,許鏡薰本是睜大眼睛的,因為他不停的揉痛,帶給她那種似愉悅又似痛苦的感覺,不由嬌呤了一聲,簡直令她陌生而恐懼,閉上眼睛,不是因為感到羞辱,而是憤怒。
抵在他胸口的手,悄然成掌,暗暗的運著內力,積蓄了所有的力量,在最後一刻,猛擊他的胸口。
公平,他給她一個耳光,她給他一掌!
這會,安承夜本就沒怎麼用力,也就半順著她鬆開她,他認為,這等侮辱已經夠了,也是他的極限了。
安承夜冷酷勾唇:「下次你要再出現在這裡,不管我看不看得見,只要我逮住了你,對你的懲罰,可不僅僅是如此了。」
拋下狠話,安承夜長臂一掃,隔空用內力將扔在一邊的衣裳捲起準確的裹住了她的身體。
氣呼呼的許鏡薰以最來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仍分外警惕地盯著安承夜,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嗯,剛剛那一掌正中他的胸口,然後他又用內力了,他不應該什麼事都沒有的。
「還不走?」安承夜語氣森冷:「是不是剛剛做的還不夠?」
安承夜的這句話無疑像是一個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炸響,許鏡薰雖然很是好奇,但心裡又十分的悸於他,拎起自己的裙子,小心翼翼從他的身邊走睡,就看他是瞎子,沖他做了無數個鬼臉,才走出這片梅花林。
待一切歸於寧靜的時候,安承夜仍站在那片梅花林里,雪花飄著,漫漫幽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般,忽地,他面露痛苦的表情的同時,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再多做停留,幾個飛身,最終置身一間卧房前,急急推門而入,目標準確的朝房間左側下角的柜子里翻出一個罐子裝的藥丸,放在鼻端前聞了聞,然後毫不遲疑送入口氣,吞下,閉眼調整氣息,然後慢慢睜開眼前,眼前仍一片黑暗,心抽痛了一下,呼了口氣,轉移了心思,瞳孔如窗外的夜,甚至更加漆黑。
在書桌前坐下,沉思著,她居然會用這種功夫?全天下,會用內力逼毒的,還有幾個人,就他所知根本就是廖廖無幾了,可這個女孩完全是陌生的,她是誰?想年齡,是那些人里其中一個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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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鏡薰走在路上仍是咬牙切齒,時不時會踢路邊的一些草木石子什麼的出氣,一路自言自語:「該死的,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我一定剁了你的手!砍了你的手!再挖了你的眼睛、、、、真是可恨的瞎子!!」
走了一會,許鏡薰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是疑惑:「真是怪了,怎麼會這樣呢?我剛剛明明有逼毒的啊,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許鏡薰為自己把了把脈,更是氣極:「可惡,我都傷了一層,他卻一點事都沒有,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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