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第一個妾
「什麼,鏡薰妹妹不在皇宮,那她去了哪裡?我們可是一起上花轎的呀!」阿螺死了,欣兒還來不及傷心,鏡薰卻又不見了,連番的打擊讓她自責萬分:「早知道是這樣,我寧願死的人是我,也不會連累了她們。」
「欣兒!」蘇格爾心痛、后怕又很生氣地看著她:「許姑娘冰雪聰明,我想她一定是找到了脫身之際,把新娘子換掉了。這時候,她一定在什麼不便現身的地方,或許再等等就回來了呢。」
「這倒像鏡丫頭的作風,她一向做事沒交待,可這次也玩得太大了」竹葉青沉吟道:「那我就在這裡再等等。不過,你們可不能再等了,趁現在還沒有人現你們,快點走吧,別枉廢了鏡丫頭一片苦心。」
「你要我們就這樣走?」
「對,現在不走,等宮裡一現不對勁,你們要想脫身可就難了。」
「那鏡薰妹妹她……」
「有我,我等她就可以了」竹葉青見蘇格爾和欣兒還猶豫不決,推了蘇格爾一把說:「大男怎麼婆婆媽媽的,還不帶著她走,想等著和她一起送死嗎?」
蘇格爾緊護著欣兒,終於點頭,對守在附近的親信大聲叫道:「都去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出!」
竹葉青剛把蘇格爾等人從後門送走,院前就傳來大隊士兵氣勢洶洶衝進來的聲音。此時蘇格爾等人還未走遠,如果這些士兵追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行宮中還是一派喜慶的裝束。紅色地綢綾四處都是。竹葉青靈機一動,抱起一團紅色被褥。又披了一塊紅綢,故意從官兵眼前晃過。向另一個方向逃走。
官兵們只看見眼前紅色的人影一晃,像是個什麼人抱著什麼東西閃過。他們不假思索地就認定這是菲琳公主帶著十三王子,於是紛紛追上去。
潛伏在附近地杜蕭芸看得真切。不過他並不知道竹葉青和許鏡薰地關係。只在沉香院偶然見過幾次。知道竹葉青是自己人。
杜蕭芸將自己所見一五一十地回明了安承夜。仍然抱著雙拳不退下。他在等安承夜地解說。畢竟這件事事關重大。由著竹葉青這麼胡鬧。有可能會惹火上身。
安承夜卻勾起了嘴角。第一時間想起許鏡薰:「這件事算是了結了。杜幃主還是儘早趕回邊關去吧。舉事將近。這個節骨眼兒上。一步都錯不得。」
「可是少主。竹葉青他……」
「意料之中地事。無妨。你先回去吧。這邊地事自有人會處理」
杜蕭芸聽了這話。才安心地退了出去。
待杜蕭芸走遠了,面具人語氣微怒說:「這個丫頭也太不像話了。絲毫不分事情的輕重緩急。由得她在外面這麼胡鬧,我怕早晚會給少主惹出天大的麻煩。」
「鏡薰自小就心地善良,好打抱不平。不過,她可機靈著呢,又有竹葉青替她擋駕,相信不會出什麼大亂子。我只擔心她過份善良,容易輕信人,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面具人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讓你們成親是對是錯,我看那丫頭,著實野性了些。」
「這婚事早就定下了,不是嗎?鏡薰……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你若擔心她,我就再派些人去暗中保護她罷。」
「不用了,少主還是多帶些人在身邊出行。雖然我們一直在暗,朝廷對我們毫無防範,但世事難料,還是小心為
「我會小心的」
安承夜轉身邁著悠閑地步伐向內院走去,面具人揚手張了幾次口,直到安承夜快轉過院門了,他才說出口:「那傳宗接代的事……」
「鏡薰還太小,這種事過兩年再說吧」
面具人聽了頹然垂手,目光充滿了憂愁,卻又忍不住微微的點頭。
安承夜回到房裡,一切都還是新婚當夜地布置。他像正常人一般,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拿起許鏡薰換在那裡的喜服,湊到鼻子底下細細地聞著。耳邊似乎聽到一個童稚的女音「二哥哥,等等我,我跑不動了」。
在那片純美寧靜地天空下,他和她,也曾享受那樣美好的兩小無猜地時光。那時候的她,多嬌小、多柔美啊,就連還幼小到不懂情為何物的他,都不自覺的寵著她。而那時候的她,又是多麼的依賴他啊,連在自家花園惹上了小蟲子,都非要來到他面前,讓他弄走不可。
如今,她應了她的諾言,順了指腹為婚的婚命,做了他的新娘。可是,她卻換了一顆心,對他拳打腳踢,罵他是無恥的色狼。
是那可恨無情的戰亂,他彷彿看見小小的她被衝散在人群中,被驚惶逃竄的大人們撞得東倒西歪……
往事歷歷在目,安承夜握著喜服的手,漸漸攥緊,額上的青筋也開始在暴跳:「你會回到我身邊的,終有一天,一定會有那麼一天,你會再叫我一聲二哥哥。一切,只等我了卻了這份莫大的仇恨,鏡薰……」
門外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在來人到達門口前,安承夜已將喜服原樣放回床頭,他臉上的神情也已回恢淡然冷漠,像什麼都不曾生過一樣。
來人正是程駿,他站在門外朗聲說「稟少主,一切已準備妥當,只等少主上路了」
安承夜和程駿走到了院外,聽得大家說都輕裝上陣,人人單騎快馬,十分滿意。但他卻被人帶上了一輛馬車,伸手接他上車的,還是一隻女人的手。
正要問。宋媽媽地聲音及時在他耳邊響起:「少主,這是許大人的意思。她叫善慈。是我從小帶大地,是個清白的姑娘。」
「你們難道不知道此行是為了什麼嗎。竟要我帶個女子上路?」安承夜有些惱怒。
宋玲卻正色道:「此行當然重要,但少主傳宗接代地事也很重要,這也是我們誓死效忠的後盾。」
是啊,安氏一脈,已經只剩下他這一滴骨血了。如果他有了什麼意外。那叫其他的這些人何去何從?傳宗接代!多無奈的理由!
「少主,善慈懂武功,不會給少主添麻煩的。」
安承夜看見不她地長相,單憑她這酥軟的嗓音來看,想必宋媽媽給他的人,自是上上之選。
沒有回駁的理由。他黑沉了臉,大嗬一聲:「出!」
一行車馬,很快出了京城。安承夜始終正襟危坐。不一言。途中,他聽見她幾次掀起車簾。又感覺到她幾次三翻對自己的凝視,始終不為所動。
或許善慈也沒辦法再矜持了。安承夜聽見她開始脫衣的聲音。
善慈衣裳脫到一半,突然聽見安承夜問:「你知道這樣做代表什麼嗎?」
她微微一愣。隨即溫婉地說:「知道,善慈十年前就知道,這一輩子,善慈都是少主地人。」
十年前?原來那時候他們就為他備好了成群的妻妾,妻是鏡薰,這是第一個妾!
安承夜不禁凄然冷笑,心境無限悲涼:「我不會給你半點愛,你也願意?」
「善慈的責任是替少主生兒育女,保護安家之後,其它地,善慈不敢強求」是的,宋媽媽十年來都是這麼教育她地,她沒有資格去要求他的愛。
一個沒有靈魂地女人!不過,她身上卻有鏡薰的香味,安承夜這時不得不承認,宋玲地確是個厲害的女人。
「過來吧」冷冷的,就像號令一個最卑微的手下,去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善慈卻很溫順的靠了過去,很熟練地替他寬衣,動作輕柔得令人幾乎察覺不到,可見宋玲平時調教她沒少花功夫。
以前,他們送來女人,他都以為他們只是為了解決的他的生理需求,所以都不屑留種給那些女人,也很主動。可今天,他明白了他們的用意,他願意留種了,可他卻不願意主動了。
善慈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就開始手腳並用,在他的身體上極盡能事的親吻、挑逗。
宋媽媽的調教,不屑多說。但不管她如何老練,如何有技巧,安承夜還是能感覺到她處子獨有的生澀。不由自主的,他心底那一點悲憫就分給了她一丁點。就在她要坐上他的那一瞬間,他甚至還感覺不到她有絲毫的濕潤。
「等等」他終於坐了起來,一手扶著她,說:「第一次很痛」
善慈還沒搞清楚他什麼意思,身體突然被向後推倒,胸前一陣酥麻。再看時,他正溫柔地愛撫著她。雖然他的臉上仍然沒有表情,他的聲音依然那麼冰冷,但他憐惜她的這份舉措,著實讓善慈感動。
這味道、這熟悉的味道……漸漸的,他的腦子裡填滿了許鏡薰。沒有視覺上的衝突,他完全把她當成了許鏡薰。熱情慢慢回到他的體內,使他一再的變得溫柔。
善慈從來都想像不到,那個俊美卻像寒冰一樣凍人的少主,會有這樣溫柔多情的一面。幾乎就在那一秒之間,她那塵封的少女的心,完全打開,將他滿滿的填了進去。
他把她當成了鏡薰,而她卻因此而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手底的她,已完全攤軟、濕潤,那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中,充滿了愉悅。
「我要進來了,鏡薰,會有一點痛」
什麼?他剛剛叫她鏡薰?他的妻子?
善慈的激情冷卻了一半,身體一時也僵硬了,但就在這時候,他那巨大的堅挺卻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感覺自己像被烙鐵貫穿了一般,狠狠的吸幾口氣,卻得不到氧份。
他溫存的輕咬著她的耳垂,愛撫著她胸前的柔軟,唯獨沒有去親吻她。
可她聽見他**的低喃聲,一聲聲呼喚的,全是鏡薰。
儘管她的心裡刺痛著,可她的身體在他的逗弄下,背叛的放鬆了,甚至還感覺到陣陣的快意擴散。
他開始慢慢的律動,並喃喃地說:「鏡薰、鏡薰,我要你屬於我,完完全全的屬於我。要你因為我,而覺得快樂,因為我,而覺得滿眼淚,悄然湧現,禁不住的呻吟,隨著淚水一起泄出。
安承夜聽到這話,心底一陣惱怒,他驟然加重也加快了身下的律動,怒吼著:「你是鏡薰!說!你是許鏡薰!」
「嗯、啊!我……我是許、鏡薰……」
他是如此強悍的佔有著她,那撐脹到極限的感覺,大力到快讓她散架的撞擊,讓她覺得就快魂飛魄散了。撕裂的巨痛,伴著來自體內某處的莫名巨大愉悅,一起衝擊她的神經,讓她違心卻又甘願的說出附合他的話。
「對,你就是鏡薰,我的鏡薰……」
他只願這樣想著,強迫性的這樣想著。想起每次親近鏡薰的那份觸感,他體內的快樂之源就爆炸一次。至於他的身體下到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他把所有的情緒一齊集中到每個衝刺的動作中,似乎要無休止的泄下去。
善慈先時還能攀附著他,回應他,幾次登上極樂顛峰的尖叫后,慢慢變成低喘,到最後一次到達**頂峰后,她便暈了過去。
安承夜微微喘息著伏在她胸前的時候,她已昏睡多時。
沒有哪個處子之身,能經得起如此強大的他的盡情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