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一夜迷情
等等,你是不是聽了我什麼壞話?所以不敢喝酒?」來極是委屈。
「沒有!」可芹強迫自己睜大了眼。如果這會兒讓她對天誓的話,她也會毫不猶豫。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失戀了。」趙之璉嘆口氣,頗為傷感地道,「我曾經和尹鳳飛是一對兒戀人,但是自從她去了陽氏工作之後,就移情別戀了。還在別人面前說我是花心的男人,其實一直以來,我對她都是一心一意的。可是她的眼裡卻已經容不下我了。」說著,他灌下一大口。
呃?不一樣!他說的和尹鳳飛說的完全是兩個故事。
可芹聽得迷糊:「那,她喜歡的人是……」
「陽風城!只是因為陽風城比我錢多。陽風城給她買了一套公寓之後,她就徹底跟我拜拜了。再見面的時候,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那個樣子。」趙之璉又猛地灌下一口酒,「嘭」一聲,狠狠地將那空罐子摔在地上,「跟陽風城相比,我真他媽是個失敗者!」
「別這麼說。」聽他大罵陽風城,可這會兒也深有同感,咬牙切齒道,「你比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既然有女朋友了,幹嘛還要招惹我!他簡直就是個級惡魔,居然騙了我那麼久!」
說完這句話,她獨自吐了會兒舌頭:好像也沒多久,不過一天多一點而已。不管啦,人的一生一共也就兩三萬日子,除去睡覺、兒童、老年時期,能真正清醒的時間不過千多天,一天已經算很長了!最最最重要的是,也是最最最可氣的,有那麼兩個瞬間,自己居然對這個惡魔男人動了真心!還被他奪去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初吻!這吻原本一直留著,要獻給自己最心儀的男人的,嗚嗚……好想哭!
她這麼一想,就恨不得馬上能將陽風城送進監獄去,接受徹底改造!
「這種臭男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地。早晚有一天他欠我的,會一點一滴地向他討回來。」
可芹從趙之手裡接過雪碧。一飲而盡。覺得不過癮。又打開了一聽啤酒。
「你準備怎麼做?」趙之頗有興趣地看著她。那幾顆高純迷幻藥。應該已經完全溶解在那聽雪碧里了吧。
可芹沖著他開心地笑著:「秘密哦!不能說。」說罷。仰頭喝了口啤酒。
那笑容宛若一朵嚴寒中突然怒放地菊。清雅悅目。動人心弦。
趙之璉為之心神一盪。想:像她這樣清純地女孩子能想到地報復男人地手段能有多少?還不就那麼幾種?那些自認為高明、實際上卻是最蠢笨地方法。卻正好是自己地可趁之機。
他舉起手中地啤酒罐:「來。為了我們共同地敵人能早日獲得應有地懲罰。現在。就讓我們兩個同病相憐地人干一杯!干!」
「好!干!」可快地應和著。
「噹噹--」
「當--」
啤酒罐碰撞的聲音,不時在這個寂靜的街道上迴響。
一陣陣愉快的嬉笑聲傳來,街道另一端地立著一個黑影不禁出一聲淡淡的嘆息。
……
清晨的光,很暖。
蜷縮在被窩裡的可芹舒服地伸個懶腰,只覺頭有些暈,正想再睡一會兒,就感覺到另一條暖暖滑滑的東西正壓在自己身上,拂得自己腰間很舒服。
掀開被子一看,她不由倒抽口冷氣。
居然是一個呼呼沉睡的男人:冷的五官沉靜卻不失溫柔、典雅,長長地睫毛隨著呼吸輕微地顫動,嘴角掛著一抹甜蜜的笑意;肌肉雖算不上健碩,但應該得到過很好的訓練,線條粗獷又帶著性感,胸腔寬闊結實,看起來賞心悅目……
痴!白痴!加愚痴!
居然用到「賞心悅目」這個詞!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痴了!
哇咔咔!
等等!
他修長的手呢?
覆在自己腰間的東西正是他地手!
糟糕的不止這個,此刻地自己正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可芹的臉一瞬間脹成了豬肝色!她張張嘴,最終沒有喊出來,只迅抓起上地一件白襯衣扣在身上,然後想也不想,一腳將那個男人踢下了床,反身扭住他的胳膊,用皮帶捆了個結實。
男人受了她地一踢,猛然驚醒過來,看了她一眼,慵懶懶地道:「你還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可嗆了一下,喘著粗氣,惡狠狠地吼出來,「你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居然敢乘人之危!我會以**罪起訴你!等我穿好衣服,就把你送進警局去!」
她已經看清了他的臉,是--
陽風城!
居然是陽風城!
看到他的那張臉,她就已經知道了!
……自己昨天晚上和那個趙之喝酒,只記得兩個人喝了很多啤酒,再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但是,這早上的情形是明擺著的。
很明顯,這個男人乘著自己喝醉的時候,對自己做出令人指的行徑!
檢查一下,床上有很明顯的「愛」的痕迹!
一片怵目驚心的落紅!
這個男人居然敢這麼狠心地對待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芹揪著自己的頭,狂亂地在屋裡亂轉。
報警!
必須馬上報警!
將這個傢伙送進監獄去!
讓他留在人間就是個級無敵大禍害!
陽風城翻過身子,將掉在地上的床單裹上身,頗有興味地笑著看她,觸及她吃人般兇悍的目光,忙將笑容藏起來,只微微皺著眉頭,輕咳一聲道:「昨晚,我們是做了情侶間該做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沒有強迫你哦,我們兩個人都是自願的。大家成年人了,你情我願,情投意合的時候,很自然地會做那種事情……」
「我從來沒有和你情投意合!」可芹還在屋裡亂轉著,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顯然這個傢伙乘著自己醉酒的時候,帶著自己開了房間,犯意明顯!
「我如果真想對你做什麼,前天晚上就做了。」陽風城覺得自己挺委屈。前天晚上那麼好的機會,自己居然一直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