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胖子有行動
黃裳金店的事情楚子風也懶的去管,更已說過,她敗金,總比整天打自己丹藥的注意好。
「帥哥,我可告訴你,如果你再不煉丹跟法器的話,網上那兩家店可就要倒閉了。」
紫風鈴拿著筆記本電腦在大廳內算賬,臉上還帶著笑容,很明顯,這幾天,她又賺錢了,只不過,這錢,真不知道有沒有楚子風的份!
「風鈴,上次給你的丹藥還有法器,一共賣了多少錢?」
一聽楚子風問帳,紫風鈴立刻傻笑了起來,說道:「不多,真的不多,那就那幾億而已!」
「幾億?這幾億是平分的呢,還是我個人的?」
「你當我們是什麼人了,難道我們就那麼喜歡錢嗎。那幾億我已經打到國外那些戶頭上去了,不信任我的話自己去查。」
楚子風才懶的去查這些事情,只不過,自己不太喜歡整天被人陰錢而已,給你,那是我大方,你不老實,就是你的錯了。
「說吧,到底賺了多少?或者說,你跟小裳分了多少?」
旁邊的唐語焉說道:「他們兩個現在的錢已經可以買下半個燕京城了,你說她們賺了多少!」
「語焉,你可別聽小裳胡說,我們哪賺了那麼多錢呀!」
「同住一個屋檐下,說你們是為了你們好。不要怪我話說的難聽,你跟小裳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風也不會稀罕那點錢,可如果你們將那些錢到處亂花的話,等錢花完了,你們卻已經過上了那種大手大腳的日子,試問,日後該怎麼辦!」
紫風鈴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言,說道:「對了,我們隊里還要開會,你們先聊著,我上班去了。」
大半夜的,你上什麼班呀,分明是在忽悠人,一定是約了黃裳去買化妝品跟衣服之類的。
楚子風是苦苦的搖頭,說道:「這兩妮子,真不知道以後我不在了,她們會怎麼樣!」
「你不在了?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只是自從我們在孤兒院現那塊石頭后,我就總感覺將有不好的事情要生。」
「什麼事?」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想那麼多了。不過,我覺得,那可能會是一場災難!」
唐語焉也不想聽這些玄的事情,說道:「你還是趕快去找一下金蟾,看它是不是把靈體的情況搞清楚了,如果到訂婚那天,你那隻靈體又跑了出來,這事情可就大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急什麼急呀!」
金蟾呱呱的從窗口跳了進來,就如同一個小偷般,如果它不是只蛤蟆的話,估計已經被當成賊給打了個半死。
楚子風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想是想到了一點,但還不完全。」
「先說來聽聽。」
「靈體原本是不會生那種情況的,可既然現在生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上次真的有什麼敵人在窺視著你,你沒現,可被靈體現了,它才會自動跑出來的;第二,那靈體可能不是妖皇的靈體,還是妖皇跟其他級別妖怪的結合體,屬於第五類的靈體,所以才會有不正常的情況生。」
楚子風說道:「那天楚了語焉之後,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我現在的修為已經進入了聚靈境界,加上我有『青木帝皇訣』為底,如果真有敵人在窺視我的話,我不可能現不了。」
「別忘了,在這個世界上的強者還是有的,你也非常清楚是誰。但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所以你說的也算對,那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了。」
楚子風明白,金蟾所說的高手就是自己的爺爺跟自己的父親,可他們兩個是不會窺視自己的,也沒那個必要,要見自己的話,直接出現就好了。
「妖皇跟其他級別妖怪的結合之體!那與妖皇結合的妖怪是什麼級別?它們所結合出來的結晶,又會是怎麼樣的?」
「級別底的,自然不可能跟妖皇集合,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妖帝。」
「妖帝,就是紫色的靈體?」
「沒錯。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是妖帝跟妖皇的集合體,那靈體就應該是紫色的,妖皇的力量是不可能壓過妖帝的,但現在,靈體卻是藍色的,這也是我沒想全的地方。」
「我現在不管什麼妖皇還是妖帝,我只想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控制靈體,在我沒呼喚它之前,它不會亂跑出我的身體?」
金蟾說道:「我先教你一套『定靈咒』吧,只要有了這套咒語,你就可以將靈體給鎮壓住。但要記住,這套咒語只對於你自己有用,對別人,起不了任何作用。」
「定靈咒?咒語?」
「沒錯,這『定靈咒』本是當年的茅山道士用來鎮壓那些邪靈的,可經過我改良之後,可以將侵入本身的靈魂給鎮壓住,這也是專為你所改良的。」
「這咒語也是你以前那個主人的?」
「沒錯。」
「你說你以前那個主人非常邪惡,加上你又懂得茅山道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以前那個主人,應該就是茅山的人吧?」
「哈哈,你還真聰明,這都被你給猜到了。沒錯,我以前那個主人就是茅山的道士。」
「那是什麼身份?茅山是不是也在百年前進入了修真界?」
「其實這點我也不太清楚,我遇到主人時他已經不是茅山的人了,也從沒提起過關於茅山的事,只因為他本身帶有一身的茅山道術,我才會知道的。」
「那就別廢話了,馬上教我。」
咒語不同於功法,不需要練的,只要記住了那些默念出來的東西就可以了,以楚子風的記憶,不出半個小時,就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咒語給記住了。
「好了,咒語已經教給了你,以後你只要感覺到靈體有所異動,就立刻啟動咒語,將它給鎮壓在你的體內就可以了。」
楚子風在大廳里熟習了一下這套「定靈咒」,而與此同時,在燕京醫院某VIp病房內,兩個胖子正躺在床上痛苦的鬼叫。
「老張,你那老弟也太沒用了,把軍隊帶過來都對付不了幾個小子跟女人。」
張建任嘆氣叫苦道:「老富,你就別說了。小可因為這件事,都被調去守邊關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什麼?被調到邊關去了!這不太可能吧,是誰下的命令?」
「還能有誰,當然是他的領導了,說是沒組織,沒紀律,帶著國家的兵私用,才會被調走的!」
「那豈不是說會被記上大過了,那他的前途……」
「我管他這麼多,也就是我家老爺子當年撿回來的野種跟一個野女人而已,我們張家養了他們母子這麼多年,為我做出點犧牲是很應該的。但我們兄弟這口氣,可不能不出呀!」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那個松力搞出來的,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老張,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你說吧,該怎麼辦,兄弟聽你的。」
「那好,既然她松力讓我們傷成這樣,那她那家地產公司,也別想開下去了。我現在馬上聯繫燕京的幾個合伙人,讓他們合力將松力的公司給推倒。」
「老張,這件事,你看要不要我們一起動手?怎麼說松力那個女人能將一家小公司展成今天這規模,也不簡單,我怕就你那幾個合伙人,對付不了她?」
「我自然知道松力的實力,她的確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可這一次,不管她的實力有多少,財力有多雄厚,都是難逃跳樓的結果,就算動一場燕京地產風雲,我也在所不惜,弄死那女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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