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程書遠是個瘋批
眾人立即從戰鬥狀態,看向了陸笙笙,頓時面色驚駭!
就連南晚煙和顧墨寒都愣住了。
只見陸笙笙的腿筋被人瞬間挑斷,腳踝處鮮血淋漓,雙腿頓時不受控制的倒在跪在地上,冷汗瞬間染濕了她全身,痛到臉色扭曲。
這時,有人從她的身後,走到她的面前,腳勾著她的下巴。
「程、書、遠?!」陸笙笙難以置信地看著居高臨下睨著她的男人,眼神里滿是恐懼和憤怒。
「竟然是你害本公主?!」
「都愣著做什麼!程書遠叛變!把他給我殺了!」
陸笙笙以為剩下的兵為她所用,可那些人紋絲不動,甚至眼裡對她充滿了鄙夷。
雲恆和女皇也充滿了詫異,沒搞清楚眼下是什麼情況。
陸笙笙的人,倒戈了?
還是說他們一開始,其實就是程書遠的手下?
陸笙笙心如死灰,冷汗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淌下。
她咬牙瞪著程書遠,眼前人畜無害的笑臉,在這一刻竟顯得那麼陰鷙無情。
「程書遠,你,你怎麼會背叛我?」
「不可能的,你明明是我的一條狗,難道,難道你一直都在騙我?!」
雙腿的腳筋都被程書遠挑斷,陸笙笙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只能像一灘軟泥似
的跪坐在地上,咬牙強忍著痛苦。
程書遠一改之前對她百般愛慕的態度,鬆開腳,面色漠然地蹲下,細細打量她痛苦不堪的神色,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他手中的刀刃冒著寒光,毫不猶豫戳進陸笙笙的手腕,狠狠擰了一圈。
「背叛?」
「不好意思,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我程書遠從來都看不上,留你一命到現在,不過是為了看看好戲罷了。」
他每說一句,刀刃就往陸笙笙的手上狠狠戳一下。
「啊!好痛!」陸笙笙臉色慘白,猩紅的眼底快要淌出血來,痛的快要死了,四肢的筋骨,全被程書遠一刀一刀的挑了出來。
這人好狠!
眾人徹底愣住,望著跟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程書遠,心裡倒灌進一股涼氣。
顧墨寒英挺的劍眉向下壓著,狹長幽深的鳳眸中透出點點寒芒。
南晚煙皺眉,盯著程書遠的表現,忍不住感到後背發涼。
雖然她早有猜測,知道程書遠不可能屈居於女人的裙擺之下,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折磨陸笙笙,還面不改色!
此人的危險程度,恐怕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陰暗的密室裡布滿了血腥氣,程書遠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狐狸眼半眯盯著陸笙笙腳踝處的傷口
,忽然又溫情地望向南晚煙,笑得人畜無害。
「公主,她傷了你的腳,書遠也算是給你報仇了。」
「書遠做的好不好?」
南晚煙的瞳眸驟縮,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惡寒。
程書遠在幹什麼?
求她誇獎嗎?
顧墨寒的周身更是籠罩上一層無形的威壓,駭人之氣讓辛幽都有些難以抵擋。
陸笙笙已經生不如死了,看程書遠這時候還在跟南晚煙「打情罵俏」,更是恨得牙痒痒,偏偏疼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程書遠,你,你究竟,究竟是什麼人?」
程書遠的表情瞬間冷沉下去,無溫的眸里蓄滿了冷然。
「輪得著你說話?」
他一刀刀割在陸笙笙的臉上,好似在折磨一個玩物,陸笙笙被痛得麻木了,喉嚨逐漸發不出慘叫,只能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聲。
陸笙笙滿臉恐懼地瞪大了眼,無聲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更加疼痛。
程書遠卻漫不經心的開口,「陸笙笙,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我本以為你是個有些不同的人,才會一路以來對你多加關照,可沒想到,你輕賤又噁心。」
「不過這些肉就這麼剜下來有點可惜了,不放拿去喂狗吧,今日我心情好,就讓你感受
一下什麼叫凌遲。」
「你放心,你死之前,我會讓人將你的肉,一片片的,送進野狗的嘴裡,保准讓你看的清楚,絕不浪費一片。」
他的唇角染上嗜血的笑意,將手上的血擦乾淨,才擺擺手,叮囑道:「替我好好送送公主。」
侍衛頓時應下,「是!」
南晚煙驀然攥緊了拳,渾身都在顫抖。
瘋批,程書遠果真是個瘋批!
為何殺性這麼重?!他到底是誰?!
顧墨寒的鳳眸重重眯起,盯著程書遠臉上詭異的笑容,眸光打量著四周的兵力,劍眉冷沉。
最顫抖的是陸笙笙,她甚至都來不及恨,來不及痛,只能驚恐的看著程書遠。
沒想到,她向來最看不起的人,竟然到了最後,是唯一一個掌控全局的人。
而她,還會死在這人的手裡!
陸笙笙被人拖走,腿骨手骨均斷,她也動不了,更加反抗不來。
她頓時痛不欲生的瞪著程書遠,嘶啞著嗓子,咬牙恨意滔天地對程書遠說出最後一句,「程書遠,你,不得好死——」
說完最後四個字,她就徹底斷了氣,眼睛還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程書遠,好像要將程書遠吞噬一般。
「就死了?果真是個廢物。」程書遠不滿地擦拭刀
刃,而後冷冰冰看向拖著陸笙笙的侍衛。
「你,待會兒將她拖出去,一片片刮下來喂狗,若是讓我瞧見哪一處沒刮乾淨,下一個,就是你。」
「是,是!」被吩咐的將士立馬顫抖著應下,迅速拖走了陸笙笙死不瞑目的屍體。
雲恆和女皇簡直看不下去,攥緊拳,咬牙瞪著程書遠,十分不理解這個瘋子的作為。
南晚煙看著陸笙笙的屍體經過身邊,那慘狀,她忍不住皺眉冷聲道,「陸笙笙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她早該知道自己與虎謀皮,必然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可是——」
她沉著眉眼看程書遠,「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陸笙笙好歹與你相識多年,你當真對她沒有任何憐憫?」
程書遠驀然笑了,俊臉上的笑意堪比無辜的孩童。
他優哉游哉地靠近南晚煙,邀功似的挑眉。
「這麼賤的女人,公主可不該憐憫她,你要想想,她可是幾次三番的想殺你,據我所知,上次你在霧海出事,也是她動得手腳,九死一生。」
「今日,她又弄傷了你,我若是讓她好死,心中才會十分不滿。」
說罷,他又笑眯眯的看向南晚煙,「現在,我替公主報仇了,公主難道不打算,獎賞書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