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上長老!李純陽!
第十九章太上長老!李純陽!
但那道身影屹立在這雷霆閃電之中,巍然不動。
這些雷霆,根本就對他無可奈何!
葉星河看得心中震撼不已。
「這是何等樣的強者,這是何等樣的境界?」
葉星河估計,只怕此人之境界要比淬體境高出至少一個大境界。
葉星河忽然心中一動,接著便是目光灼熱。
「這等強者,若能夠近距離觀摩其修鍊,那麼只怕對我的武道修鍊有著極大的好處。」
葉星河想及此處,便是有了決斷,身形悄然向上。
很快,葉星河來到距離山頂不過百餘米所在。
此時他已看得真切。
山頂巨石之上,一名老者盤膝而坐,身形高大,滿臉肅然。
咔啦一聲,一道手臂粗細的雷霆狠狠劈下。
老者身形緩緩而動,雙手劃出玄奧弧線,將那閃電引下!
下一刻,他眼中閃過一抹決絕,雙手摁在胸口正中心!
喀喇喇!
一聲爆響,閃電狠狠的便是劈落在他的胸口!
頓時,他的胸口一片焦黑,衣衫直接破碎,四處飛舞!
胸口之處,一陣青煙直接冒起!
而他也是如遭重創,一聲悶哼,連退數步。
他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顯然被雷劈的滋味絕不好受。
但是讓葉星河詫異的是,他那痛苦之中竟然還帶著說不出的快意舒爽!
哈哈大笑,長長吐氣!
葉星河心中詫異,他忽然若有所感,似乎猜到了什麼。
天眼命魂,驟然發動!
額頭之上,出現了一道豎立眼睛的虛影,接著則又是隱匿消失。
片刻之後,葉星河緩緩點頭:「原來如此。」
接著,這老者便是連引三道雷霆入體。
他被劈得渾身一片焦黑,胸口之處,更是幾乎成了一片焦炭,但卻是說不出的爽快!
連聲大吼:「暢快!暢快!」
就在此時,忽然葉星河身後,一聲嬌喝傳來:「什麼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那裡!」
一道劍光橫空而來!
這一劍,比那天上奔雷閃電似乎也毫不遜色!
至少也有淬體境九重的實力,甚至更強!
葉星河估計,只怕凌雲宗普通長老裡面的最強者,也不過如此!
根本不是葉星河現在所能夠抗衡的!
但葉星河卻是躲都沒有躲,只是含笑站在那裡。
下一刻,一把紫色長劍,與那黑夜之中悄然彈出,如紫色薔薇綻放,說不出的瑰麗!
劍刃落在了葉星河的脖頸之處。
一名身穿火紅色皮衣勁裝的高挑女子,手持長劍。
她約莫十七八歲,身材高挑,只比葉星河矮半頭。
長相卻是極為艷麗,身穿火紅色皮衣,將身材勾勒的極為火爆。
面容則是白皙秀美到了極點。
在這暗夜之中,就如同一朵紅色玫瑰,悄然綻放。
勁裝女子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裡偷窺我爺爺練功?」
「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葉星河楓微笑:「若是你一劍殺了我,只怕世間再也無人能夠救你爺爺了。」
聽了這話,勁裝女子先是一愣,接著眉頭擰起,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上下打量著葉星河:「就憑你?救我爺爺?我爺爺什麼等級你知道嗎?」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她手中長劍往下緩緩一壓,厲聲喝道:「是不是……」
威嚴老者輕輕咳嗽了一下,勁裝女子便知自己失言,趕緊閉嘴。
葉星河卻是不慌不忙,看向威嚴老者,朗聲說道:
「前輩,你是否最近三年,胸口正中,膻中穴下一寸三分,總覺疼痛憋悶難當?」
「而且越來越厲害,已經無法忍受?」
威嚴老者和紅衣少女同時臉色一變。
葉星河接著微笑說道:「每到狂風暴雨之夜,膻中穴,便是彷彿有什麼東西欲要裂體而出!」
「疼的整個人死去活來,恨不得要將胸口拋開。」
「於是,前輩不得已之下,只好引雷霆入體,想要暫時緩解!」
葉星河含笑看著兩人:「不知晚輩說的可對?」
那紅衣女子臉上震驚之色,一閃而過。
旋即便厲聲喝道:「胡言亂語!我手中長劍可不是吃素的!」
葉星河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女孩有點可愛。
她口口聲聲要收拾自己,要殺自己,實則卻從一開始就沒有殺氣。
當真是奶凶奶凶的。
她的話直接被威嚴老者給打斷了:「好了,書瑤。」
他取出一件寬大青色衣袍穿上,緩緩走下來。
「這位小友乃是異人,要以誠相待,不可虛言。」
他走到葉星河面前,深深一躬,沉聲道:「小友,老朽名為李純陽。」
「小友方才所說,並無一點錯處,還請小友教我。」
他這一聲小友,已經是將葉星河視作是與自己平等之人對待。
甚至,更帶幾分尊重。
「李純陽!此人竟是李純陽!」
葉星河亦是不由得心中一跳。
李純陽,凌雲宗太上。
此人乃是四十年前凌雲宗一名天才,據說其天賦異稟,劍道無雙。
其命魂,乃是一柄鋒銳無匹的古樸長劍!
沒有花哨,只有濃烈到了極點的古樸劍意!
十七歲踏入淬體境九重天,創下了整個凌雲宗的最快記錄。
二十三歲,已是凌雲宗第一強者。
之後便失蹤不見,傳說已經進入一方大勢力,成為供奉,地位超然。
十年前,在蒼梧郡與一名邪派強者鏖戰三日三夜,雖斬殺對方,亦是身受重傷!
便回到從小長大的凌雲宗,成為太上長老,深居簡出。
甚至有傳聞說他已經傷重不治而死。
結果沒有想到,葉星河今日竟在這裡碰到他。
這可是整個凌雲宗的傳奇人物!
只是,葉星河也只是詫異了一下而已。
現在身懷天下第一命魂的他,不需要仰望任何人!不需要崇拜任何的傳奇!
他註定會是一個傳奇。
李書瑤一直盯著葉星河的反應,
見他神色平淡,頓時覺得格外的不服氣,輕輕地哼了一聲。
站在李純陽背後,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葉星河,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為何能夠看出自己爺爺的傷勢。
「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李純陽直接道出『小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