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意外來的很意外
葯熬好了,也晾的溫和,這時候,昏睡許久的趙梓櫻也醒了過來。
她很排斥王言:「你對我做了什麼?」
「太難熬了,你睡過去會好一些。」王言端著葯近前,扶著她的腦袋讓她坐起來,「來,把葯喝了。」
「不喝!你滾!」
王言笑了笑,隨即便坐到了趙梓櫻的身後,一手粗暴的將她的嘴掐開,另一隻手直接端著葯往她嘴裡灌進去。
趙梓櫻很痛苦,她無意識的揮舞著手想要打王言,但是又因為嘴巴里都是藥液,為了不被嗆著,她只得被動的吞咽下去。
雖然葯汁灑的到處都是,但一碗葯總是喝了大半碗下去。
「我操你嗎的,瘋子,神經病……蘇蘇,好姐姐,你讓他滾!讓他滾啊!滾的遠遠的。」
趙梓櫻躺在床上,大聲的咒罵起了王言,又哭又鬧。
蘇蘇就在一邊看著,數次頓住了身體,止住了腳步,咽下了張嘴欲說的話語。
被好一頓罵的王言沒有生氣,只是微微笑而已。
為什麼趙梓櫻敢罵他?因為他是好人啊。他可以直接強搶民女,沒做。一樣也可以直接跟趙梓櫻發生關係,還是沒做。她們兩個女人是攔不住王言這樣的強人的。
目前為止,她們倆能在這裡平安生活,開店經營,只能說是劇情優勢吧,不然可不是很容易。
但王言沒有那麼做,他跑出去好幾天,買了一大堆的藥材回來,耐心的煎藥。有沒有療效先不說,他態度沒的說。
毫無疑問,走到哪裡去,這都足夠評個好人了。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躺在床上撒潑打滾兒,破口大罵的趙梓櫻,隨即又是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讓其陷入了昏睡。
「怎麼又給點過去了?」蘇蘇緊張的問道。
「初期的戒斷反應比較強烈,沒有外力,單憑人的意志力是頂不住的。如果她能頂住,也沒有今天。還是睡著了好,身體雖然還是會有反應,但是她感知降低,沒有那麼難熬,可能夢裡會不好受吧。喝的葯是調理臟腑,再加上鎮靜的,能幫助她睡個好覺。」
「那也不能一直讓她睡著吧?再這麼下去,肌肉都萎縮了。」
王言隨手捏著趙梓櫻的胳膊:「你看看她這二兩肉,也就比萎縮強那麼一點兒了,以後都能鍛煉回來。」
「那精神呢?她這麼睡……」迎著王言笑吟吟的目光,蘇蘇長出了一口氣,「好吧,現在也不怎麼正常,再壞能壞到哪去?」
這時候,王言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隨即接通:「怎麼著,劉老闆,想男人了?」
這是老款的諾基亞手機,沒有網路服務,只能接打電話發簡訊,玩玩貪吃蛇什麼的。但有一點好,電話聽筒的聲音就不小。
蘇蘇在一邊都聽到了聲音。
只聽得電話中傳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嬌笑:「老娘不是想男人了,是想你這麼猛的男人了。給你留了電話,也不知道關心關心我,真是提了褲子就不認人。枉我不僅讓你白玩兒,還給你送錢,真是白白傷了我的心啊~」
「你不是覺著你玩我嗎。」
「還在大麴林呢?」
「在。」
「那你快來吧,我等你。」隨即對面就浪笑著掛斷了電話。
「誰啊?」蘇蘇好奇的問道。
「金翠歌廳知道吧?」
「大麴林的孩子都知道。」
「老闆劉金翠,對我的活比較滿意,叫我過去再交流交流。」王言含笑點頭。
蘇蘇啐了一口:「你還真隨叫隨到啊?沒出息。」
王言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裡:「要不你先結個賬?」
「你還是去找劉金翠吧。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啊,那女人可不好惹。」
「幾歲的孩子都敢拿刀捅人,三邊坡又有誰是好惹的?」王言摸著她的臉,隨即笑了笑,徑往樓下去。
「晚上還回來嗎?」
「把門關好,不用給我留門,不安全,我爬牆翻回來。」
說著話,王言已經消失在了樓梯口。
蘇蘇靠在牆邊看著樓梯,也回頭看著清醒沒多久,又再度沉睡過去的趙梓櫻……
金翠歌廳還是那麼熱鬧,王言將車停在門口,就看到劉金翠靠在歌廳大門那裡,叼著一支煙抽著,跟進店的人打著招呼。
看到王言下車走過來,劉金翠向前迎了兩步。
「你在哪啊?來的這麼快?」
「你問的有點兒多了。」王言攬著劉金翠,直接伸手摸進了她的衣服內。
「你一點兒不含蓄。」
「你也沒矜持啊。」
兩人勾搭著進去了歌廳,有說有笑。
恰此時,有一個弔兒郎當,看起來還算強壯,臉上拗著兇相,眼神透著兇狠的年輕人迎面走出來。
「吆,劉金翠,又不知道哪找的垃圾回來快活了?」
不等臉色難看的劉金翠說話,王言就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將其拉到了就近的一個房間之內。跟隨著這個兇狠年輕人的手下,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他們趕緊跟進去,就看到王言已經手裡拿著一把槍,一腳將那兇狠年輕人踹飛到一邊,躺在地上慘嚎。他們二話不說,就要掏槍乾死這個人。
卻根本沒有他們掏出槍來的機會,王言走過來三下五除二,打的他們喪失了戰鬥力,周身無處不疼,槍也被王言拿到了手裡。
是格洛克,九毫米的手槍。
王言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下,便直接沒收了。
這時候,地上的兇狠年輕人適應了最猛烈的一陣疼痛,開始叫罵起來:「草泥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舅舅是陳昊,你最好跪下來跟我道歉,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王言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陣暴打,將其打的只能哼哼唧唧,再也沒了力氣與膽量叫罵。
直到這時候,劉金翠才反應過來。
她長出了一口氣,湊到了點支煙抽著歇氣兒的王言身邊,說道:「你可能惹麻煩了。」
「說說。」
「他叫毛攀,是陳昊的外甥。你剛來這邊,不知道情況。陳昊是象龍商會的會長,也是華夏人,在這邊的勢力很大,跟聯邦政府的高層交往密切,大麴林出名的象龍國際就是他的。還有我這家金翠歌廳,陳會長也是大股東,我也是給陳會長打工的。」
「那這麼看,咱們倆的緣分要盡了啊。」
「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劉金翠瞪了王言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麼保命的,別指望我啊。毛攀是陳會長的外甥,特別受寵,這些年惹了不少事兒,都是陳會長給他擦的屁股。你死定了。」
王言笑呵呵的抬腳踹了一下毛攀:「你這麼牛逼呢?」
毛攀沒話了,只是自顧的哀嚎,他是真疼。
「把嘴給我閉上。要不我現在就踹死你。」
於是毛攀死死閉上了嘴,咬牙切齒的悶哼,再不敢大聲叫嚷。
王言又踹了一腳,笑道:「欺軟怕硬,你才是垃圾啊。」
隨即他伸手指著一個被他打趴下的毛攀手下,「你過來,把他手機掏出來,給那什麼陳會長打電話,我跟他聊聊,一會兒上門去表示一下歉意。」
「是是是。」那個被指的手下連滾帶爬的過來,從毛攀兜里翻出了手機,操作著找到了陳昊的電話打了過去,恭敬的遞給了王言。
未幾,電話接通。
「又有什麼事兒?」電話中傳來明顯有些不耐的聲音。
「陳會長也煩你的寶貝外甥啊?」王言笑呵呵的回話。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是誰?」
「你外甥說我是劉金翠從外面找的垃圾,帶回來快活的。我不高興,踹了他一腳,他罵我,說他舅舅是陳昊,所以我又打了他一頓,不過都是皮外傷。我初來乍到,怕不識真人啊。所以劉金翠給我介紹了一下陳會長多威風,我一想,還是得當面跟陳會長解釋一下誤會。要不然之後怕是不太好辦吶。」
「是陳某管教不嚴,衝撞了你,都好說都好說。我就在象龍國際,隨時恭候。」
王言轉頭問劉金翠:「象龍國際離的遠嗎?」
「開車十分鐘。」
「那就十分鐘,陳會長,稍後見。」
「你真去啊?」劉金翠問道。
「這不是有耳朵呢嗎?你再多說,回頭這孫子跟那個陳會長說小話,有你受的。」王言掐了一把劉金翠的臉,隨即轉身就給了毛攀一腳。
「滾出去上車。」
於是毛攀狼狽的起身,鼻青臉腫的被另外兩個手下架著出門上車。
王言沒跟劉金翠多說,出門開著毛攀的路虎,在他們的指示下,一路到了象龍國際。
象龍國際很氣派,氣派的特別不像是這裡的建築。在黑夜裡燈光璀璨,又不似賭場那般豪奢沒品味。佔地面積很大,外面還有山石流水的造景,感覺很是不錯。
這裡是個會所,是陳會長用以籠絡人心的地方。這裡一定有最好的廚子,有年輕漂亮的女人,有盡情暢玩的賭場,有其他各種各樣的活動。
在劇中,陳會長堪稱權勢滔天,和聯邦政府關係親密,同時也勾結毒梟、軍閥,在三邊坡正經是一個大山頭。
產出鴿血石的礦場是他的,盛產紅木的林場是他的,金翠歌廳是他的,他還有慈善基金,這是屬於與國際接軌的玩法了。
負責慈善基金的,就是毛攀的親媽,陳昊的親姐姐。或許後來毛攀的死,也有其中的一些關節影響……
王言初來乍到,就要直面副本大Boss了……
徑直停在了象龍國際雨達之下的正門口,王言下了車,繞到副駕駛薅下了毛攀,提著他拖在地上,徑直往裡走去。
而在門口位置,已經有人在迎接。王言知道,這人是州檳,在伐木場給毛攀做副手,很是受了許多欺辱。
州檳瞥了一眼死狗一樣被拖在地上的毛攀,伸手引導著,用漢語說話:「你好,這邊請,陳會長已經恭候多時。」
「是華夏人嗎?」
「我父親是華夏人,生在這邊,長在這邊。」
王言笑呵呵的隨他進去:「那你還得繼續學習華夏文化啊,十分鐘就恭候多時了?」
州檳看了王言一眼,沒有再搭話,老老實實的前邊帶路。
他當然是不以為然的,他以為王言是無法無天的強人,但是三邊坡從來不缺這樣的人,陳會長也從來沒少面對過這樣的人,甚至陳會長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出身,在這邊,不狠,是真的站不穩。
而以陳會長今時今日的地位,別說十分鐘,等王言一分鐘都是王言的錯,何況他還扯個恭候湊詞呢。他說陳會長恭候,他都有錯……
這就是陳會長在三邊坡的威勢。
他已經開始可憐王言了,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不直接跑離三邊坡,還傻乎乎的主動送上門來……
在他的視角中,王言確實不好過。
因為隨著王言提著毛攀拖行著進去,在後邊就已經有一看就不好惹的壯漢封住了後路,顯然,陳會長並沒想讓王言好過。
王言臉上掛著笑容,跟著州檳走了足足五分鐘,這才終於在一個寬大的,金碧輝煌的,看起來像是會客室的地方見到了正主。
椅子都是黃花梨的,地上鋪的地毯也是手工編織,牆上掛著大幅的畫卷,中西都有,一看就是古董,價值不菲。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有錢的豪氣與奢華。
陳昊陳會長,胖乎乎的,頭髮稀疏,臉帶橫肉,但是笑著,好像個彌勒佛,看起來就帶著和氣。他就坐在正對著寬大的雙開大門的中間,雙手弄著茶盞,喝著茶水,淡定的看著拖著毛攀進來的王言。
除了陳會長,屋內還站著十幾個男人,他們就不同,有胖有瘦的,一個個看著就不好惹,瞪眼看著進來的王言,好像要將其生撕了一樣。
但是王言沒有等來他們生撕,只是等來一個打扮艷麗,透露著一股暴發戶,有一張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尖酸刻薄的臉的中年婦女的謾罵。
「草擬嗎的,小畜生,你怎麼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啊?都愣著幹什麼?啊?給我開槍打死他!」
王言以為會有幾句大佬裝逼的話,但現在看來,大佬裝逼得等他半死不活以後了,或者說,是他能在眾多槍手的射擊之下活下來。
眼看著陳昊還在淡定的喝茶,王言掏出了兩把槍。
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屋子內除了陳昊和那個女人以外的其他人,全都掏出了槍。
不,還有一個州檳,他在逃跑。在那個女人罵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跑了。
王言當然也不會站著,在掏槍的同時,他便已經向側面跑去。奔跑的同時,砰砰砰砰的開槍射擊……
於是豪奢的會客廳中,一時的子彈亂飛。名貴的桌椅沙發被打壞,珍稀的古董被打的都是窟窿,價值不菲的裝修,也全是彈孔。
除了屋子內的人,後邊一直跟著王言的人也有許多,加一起有二十餘人,他們一起對著王言射擊。
很快,槍聲漸沒。
州檳站在陳會長身前,手裡拿著槍,瑟瑟發抖,他從始至終沒有拔槍,所以他活著。
王言看了他一眼,他甚至不敢舉起槍來,乾脆的扔到了一邊去。
王言笑了笑,走到了方才叫囂的,毛攀的親媽面前,她叫陳潔,是陳昊的姐姐。
此時的陳潔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盛氣凌人,只是癱坐在地,瑟瑟發抖著。
她很害怕,因為方才的槍手全都死了,現在,他們的命都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強人的手中。
王言走過去,薅著陳潔的燙的捲曲的頭髮,左右開弓,正著抽反著抽,直到將這女人抽成了豬頭方才罷手。
陳潔不敢說話,甚至不敢痛呼。因為王言說了,她敢喊,就打死她。
毛攀更是不堪,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他已經嚇完了。
他不是沒見過一起死二十多人,他是沒見過當著他以為無所不能的親舅舅的面,被人打死了他們的二十多人,他的生命從未有這樣的一刻,那麼的垂危。
陳昊狀態還不錯,他已經不喝茶水了,因為他端不住蓋碗。他的雙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定定的看著王言在那暴打他的親姐姐。
少許,王言一腳踹在了陳潔的肚子上,終於結束了這一場毆打。
他點了支煙,溜達著走到了陳昊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一口煙吐到了陳昊的臉上,他笑道:「陳會長,你不是好人啊。」
「這是個誤會。剛才我還沒有開口,你就掏出了槍,看到你掏槍,我的這些手下們才掏槍,這才將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陳昊盡量的拿捏著姿態,保持著鎮定。
「你不是也沒制止嗎?現在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麼?」王言哂笑道,「劉金翠說你在三邊坡的勢力很大,跟聯邦政府的高層交往密切,她雖然沒說,但能在三邊坡活的滋潤,有著偌大的名頭,想來跟那些毒梟、軍閥也是關係匪淺,利益牽扯很大。
陳會長,你說我還能在三邊坡混嗎?」
「你有這樣的本事,在哪都能混。」
「你怕死了。」王言笑道,「想來你早年也是打殺出來的吧?」
陳昊並不避諱的點頭:「這邊就是這樣,靠命搏機會。不過人上了年紀,考慮的也就多了,瞻前顧後是難免的。我打殺了一輩子,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換誰到了我的位置,怕是都要怕死,雖說都是身外之物,可就是捨不得這些東西啊。」
「這口氣能咽下去嗎?」
「能咽。是我這個不省心的外甥得罪你在先,我又得罪你在後,錯在我們,我認。你打打殺殺求的無非就是錢,你說個數吧。」
「一千萬。」
「紅鈔?」
「陳會長未免太小氣了,你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呢?」
「好,就一千萬美刀,你說個賬戶,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打過去。」
「不夠安全」王言搖了搖頭,「你讓人送個電腦過來。」
陳昊也不啰嗦,乾脆的拿起了手機打電話。不一會兒,來了個膽顫心驚的年輕人進來,小心翼翼,頭都不敢抬,將帶著網卡的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了王言與陳昊之間的矮桌上。
隨即在陳昊擺手之下,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大喘氣都不敢,還貼心的關上了沉重的大門。
王言拿著電腦,又是掏出了他的U盤插上,噼里啪啦的操作了半個小時,隨即把電腦交給了陳昊:「就這個賬戶,打錢吧。」
陳昊動作麻利,十分配合,沒用幾分鐘,完成了驗證的程序,給王言的賬戶轉過去了一千萬美刀。
於是如同在岩白眉那裡那般,王言又操作了一會兒,將錢藏入到龐大的銀行流轉的數據之中,最終匯入到了幾個不同的賬戶之內。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陳會長,我知道,你都是在說假話。你服軟,不是你錯了,是你的命在我手裡,就這麼簡單。還有你這個姐姐妹妹的,你這個寶貝外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囂張跋扈慣了的。你們肯定不服,還得找我的麻煩。
我明確的告訴你,陳會長,你只有一次機會。不管你是找什麼毒梟、軍閥,還是什麼雇傭兵,或者是狗屁的聯邦政府,只要我沒死,被我逃出來了,回頭我就要你全家的命。你最好是天羅地網,讓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另外我最近一兩個月,都會在大麴林,隔三差五的也還是去找劉金翠,她挺會玩兒的。哦,對,一會兒我就要去找她,經歷了一場緊張刺激的槍戰,先去緩解緩解壓力。
到底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記住,就一次啊。」
王言臉色陰晴不定的陳昊的肩膀,隨即起身溜達著在屋內撿了幾把槍,慢悠悠的卸了全部的彈匣,找了個還算乾淨的衣服,全部兜起來帶走。
再沒跟陳昊說一句話,但是那悠閑的姿態,以及無盡的沉默,卻是對陳昊最大的煎熬。
陳潔甚至還好一些,毛攀卻是已經都被嚇尿了。
王言拉開了沉重的大門,帶著筆記本電腦,提著裝滿了彈匣的衣服,回頭對陳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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