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男人對女人的寵
第47章男人對女人的寵
「醉了?」陶夭愣了下,旋即搖搖頭,「不可能的,我酒量可好了,我曾經喝過比這個更烈的酒,都沒問題,我覺得我現在可能是暈船了,我、我趴一下,就好了……」
說著,她昏昏沉沉地就要趴到船舷上。
陸九淵一驚,快速將矮几移開,然後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小心,別掉下去了。」
許是他拉得太急了,女孩兒的腦袋「咚」的一聲,撞進了他的懷裡。
他愣了下,僵著身體,沒再動作。
直到女孩兒的手,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才回過神來。
「還算結實……」陶夭咕噥一聲,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兩隻藕臂,則緊緊圈住他的腰,然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腰間圈上來的柔軟雙臂,令陸九淵神色一怔。
回過神來后,他修長的指尖按了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敢情這個丫頭,是將他當成了桌子或是床板?
烏澤看得目瞪口呆。
夫人……這就投懷送抱了?
國公還真是有一手啊。
烏澤心裡佩服得五體投地,在陸九淵目光瞥來時,他立即抬頭望天,假裝沒看到的樣子。
陸九淵頓了頓,低頭看著懷中已經睡著的女孩兒,眉頭緊擰,有些猶豫該不該將她叫醒?
她已經醉了,便是叫醒了,也沒法再繼續游湖泛舟。
想到此,他只得作罷。
而此時,小船已經到了湖心,離岸邊很遠了,要折回去,需要不少時間。
想了想,他吩咐道:「烏澤,回去吧。」
「是。」烏澤應了聲,慢慢划著槳,將船調過來,往回划。
湖面風大,陸九淵生怕陶夭著涼,單手解下外袍,裹在她身上。
懷裡的女孩兒,像貓兒一樣,蜷縮在他懷裡,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乖巧又可愛。
陸九淵看了一會兒,便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沒多久,船回到了岸邊。
船一靠岸,陸九淵便抱著陶夭下了船。
等在那裡的喜兒和冬兒,連忙迎上前。
「國公,夫人怎麼了?」
二人見陶夭閉著眼睛,被陸九淵抱在懷裡,還以為出什麼事了,頗是擔心。
「她醉了。」陸九淵淡淡應了聲,腳步未停,抱著陶夭上了馬車。
喜兒和冬兒對視一眼,俱是一臉驚訝。
怎麼夫人跟國公去划個船,就把自己整醉了?
……
陶夭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
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頓時有些茫然。
她是怎麼回來的?
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記得自己跟陸九淵去九天湖賞景了,後來她喝了不少酒,但她好像暈船了……
之後的事情,她便沒有印象了。
她揉了揉腦袋,起身下了床。
「小姐您醒了?」這時喜兒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醒酒湯。
陶夭點了點頭,剛要問在九天湖的事情,卻見喜兒將手裡的碗遞了過來,「國公交代了,您醒來,務必讓您喝了這碗醒酒湯。」
陶夭一愣,奇道:「我為什麼要喝醒酒湯?我又沒喝醉。」
喜兒聞言,一臉複雜地看著她,「小姐您忘了嗎?」
「我該記得什麼?」陶夭反問,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您在九天湖時,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是國公將您一路抱回來的。」喜兒回道。
陶夭:「……」
她喝醉了?還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喜兒說的是她嗎?
「不、不可能吧,我酒量很好的。」她蹙眉反駁,但聲音卻有些弱。
喜兒無奈地說:「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問問冬兒,確實是國公將您一路抱回來的。」
說著,她走到床邊,從裡面拿出一件外袍,遞給她看,「小姐,這是國公的外袍,他定是擔心您著涼,特地脫下披在您身上的。」
陶夭:「……」
半晌,她撫了撫額,頗是窘迫,竟然還有這樣丟臉的事情?
她真的喝醉了?
並且還被陸九淵一路抱著回來的?
「小姐快將湯喝了。」喜兒笑眯眯地說。
「哦。」陶夭只好伸手接過,捧著碗,慢慢喝起來,但臉卻有些火辣辣的。
她還跟陸九淵吹噓,她的酒量很好,可轉頭,她便醉倒了……
再沒有比這個更丟臉的事情了。
看著自家小姐低頭喝湯的乖巧模樣,喜兒臉上浮現姨母笑。
她們家小姐,真是怎麼看都好看。
之前那陸卿白,真是瞎了眼,不要小姐。
不過小姐現在有國公寵著,也挺好的。
想著,她忍不住道:「小姐,奴婢覺得國公對您很好呢。」
陶夭喝湯的動作一頓,「怎麼個好法?」
喜兒蹙眉,「奴婢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國公待您不一樣,感覺很寵很寵……」
陶夭眨了下眸,「像對女兒一樣寵?」
喜兒一愣,旋即「噗哧」笑出聲來,「小姐怎麼會這樣想?當然是男人對女人的寵啊。」
陶夭一怔,「男人對女人嗎?」
想到陸九淵那張禁慾冷峻的臉,她心裡微微一動。
她剛要說什麼,突然,冬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夫人,國公來了。」
陶夭:「……」
反應過來,她連忙將碗塞給喜兒,然後一溜煙鑽到了床上,並飛快地將紗帳放下。
才做好這些,陸九淵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落下的紗帳。
他神情頓了下。
喜兒也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小姐這是要幹嘛?
反應過來,她連忙行禮,「奴婢見過國公。」
陸九淵點了下頭,問道:「夫人醒了么?」
喜兒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目光偷偷地瞥了眼床帳的方向,希望小姐能給個提示。
奈何紗帳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姐她……」
陸九淵目光看了過來,落在她手裡的空碗上,隱約明白了什麼。
他頓了下,看了眼床榻的方向,唇角微勾,嗓音低沉,「夫人既然沒醒,我便先回去了,你們好好服侍。」
「是。」喜兒暗鬆了口氣,立即恭敬應下。
陸九淵沒有多留,轉身走了。
他一走,陶夭立即撩起了帳子,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
喜兒不解道:「小姐您為什麼……」
陶夭嘆了口氣,垮著小臉道:「我的臉已經丟得稀碎,我得將剩餘的那點臉面,給藏好啊。」
喜兒聽得一頭霧水,「小姐的臉不是還好好的么?」
陶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