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番外(八)夫妻打架!
第355章番外(八)夫妻打架!
藍爵伸手夾了幾樣菜直接放進火嵐身前的空碟子,聲音不冷不熱,「多吃些,瘦得一身骨頭,抱著硌得慌。」
明明是關心人的話,從他口中一出,隱隱透著幾分不正經的戲謔。
「……」火嵐看著身前的碟子上的東西,剛想說點什麼,卻又聽到男人後面的話,到嘴邊的話頓時一噎。
眼底深處浮出幾分薄怒,這廝簡直太不要臉了,她瘦不瘦關他毛事,誰要他抱了。
知道在口頭上她一向不佔上風,火嵐安靜地吃著早餐,直接將藍爵的話當作沒聽見。
一頓早餐,氣氛有些安靜,兩人都沒有搭話,無形之中卻是涌動著一股淡淡的溫馨和平和。
吃完早餐,火嵐依舊待在房間里,藍爵惦記著容殤電話里的話,走出房間去了書房。
沒有打給容殤,藍爵直接打給了葉傾顏,只是電話那邊遲遲沒有人接。
藍爵坐在書桌前,血眸間倒映著窗外的景色,怡人的景色半點都不能驅散他心中的煩悶。
該不會是那君墨宸故意把他的電話給掛了吧,藍爵掛了電話,直接將電話打不通的黑鍋甩給君墨宸背著。
不死心地再打了一次,這次終於是有人接了。
遠在度假島上的葉傾顏剛剛從浴室洗漱出來,便看到了手機里一大串藍爵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葉傾顏緩步走向樓下去,「藍爵,什麼風把你又吹來了?」
藍爵輕笑一聲,「少和我貧,有些事想問你一下。」
「洗耳恭聽。」葉傾顏下樓來沒看到那一大一小兩人,就連白團團和卡卡也不在。
「和我講一下火嵐的體質哪裡特殊了?還有她小時候的事情。」一想到昨晚火嵐慘白著臉蜷縮在他懷裡的畫面,藍爵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既然他已經認清他自己對她的心意了,那麼他勢必不會對她放手,昨天的事情讓他也認識到了他對她根本就是一無所知,那種無措的憋屈感讓他感到濃濃的無力,這種事情他不想再體會第二遍。
葉傾顏眸光一凝,眼底的笑意斂盡,「藍爵,火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昨天來月事了,昨晚發燒不退,我帶她回了M國。」藍爵解釋道。
葉傾顏眼底浮出幾分瞭然,似乎有些意料之中。
沉默了下,葉傾顏緩緩開口,「藍爵,火嵐和無情是我在黑市帶回魔獄的,他們兄妹兩從小就被賣到黑市,不用說,黑市的殘忍和黑暗你應該明白。」
直到現在她都不能忘記第一次見到火嵐時的情景,那雙純凈的眸子盈滿著絕望和空洞,整個人就像破碎的布偶娃娃。
聽到「黑市」二字,藍爵大手不斷收緊著,血眸一沉,黑市,不論是哪個國家,都是最殘忍最黑暗的一角,那裡有數不清的血腥和殺戮,背地裡的骯髒更是數不勝數。
雖然對火嵐的背景有過一些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她被賣去黑市的那一瞬間,藍爵終究還是心下一痛。
葉傾顏接著道,「無情和火嵐都是練武的毫好苗子,當時黑市裡有些行人也看出來了,所以無情被黑市的人安排去打黑拳,而火嵐則是被那些人帶去了試毒品,我救了無情之後,無情帶著我找到了火嵐,第一次看到火嵐時,她雙眼空洞地看著周圍的一切,胳膊上到處都是淤青和針孔,後來,我殺了那些人,將他們兩人帶回來魔獄。」
剛剛到魔獄的那段時間,火嵐就像一隻被世界摧殘過的小刺蝟,豎起渾身的刺保護著她自己,那段時間也是她難熬的時候,注射過多的毒品早已將她的身體虧空了,為了讓她熬過那段時間,無情甚至將她銬了起來,為的就是怕她傷害自己。
藍爵妖孽的俊顏黑的彷彿能滴出墨水,大手緊握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爆起。
毒品,竟然是這種萬惡的東西。
他的貓兒還那麼小,竟然被那樣殘忍地對待過,她怎麼受得了。
一顆心猛地被揪成一團,藍爵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聲音沙啞地問道,「然後呢?」
「後來火嵐成功戒掉了毒,不過她卻像是把她自己給封閉在她的世界中,就連無情也不能太過靠近她,否則她便會發狂,不過,奇怪的是,她唯獨不抗拒我的接近,甚至一直喜歡跟在我身邊。」當時為了這件事,無情不止一次抱怨過火嵐,容殤那貨一直開玩笑說是因為她在火嵐最絕望的時候出現,所以她就像小動物一般喜歡將第一眼看到的人視為最親近的人。
無情說過火嵐的性子還沒被賣進黑市前不是這般獃滯冷冰冰的,她很愛笑,很活潑,只是這一切都在黑市磨滅掉了。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火嵐才和魔獄其他人混熟了,這期間還多虧了葉凝和容殤幾人。」想起那段時光,葉傾顏嘴角泛出淺淺的笑痕。
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無情才盯上了容殤吧。
「所以火嵐就是在黑市的時候,身體落下了病根嗎?」藍爵沒忘記昨天容殤電話里說的話,悶著聲音問道。
「嗯,當時我用了很多丹藥才將火嵐的身子調理過來,不過丹藥的功效也不是萬能的,火嵐每到月事期間便會體溫偏涼,所以每個月容殤都會給她準備丹藥,以此來緩解她的痛苦。」那種痛她幾乎是深有感受,當時她中了寒毒之後的後遺症比起火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藍爵皺了皺眉,「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那隻笨貓兒每個月都得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
他可捨不得。
「嗯。」葉傾顏嗯了一聲,「火嵐現在怎麼樣了?」
「好一些了,燒退了,容殤已經派人將葯送過來了。」藍爵如實說道。
聞言,葉傾顏稍稍放心了些,和藍爵聊了幾句之後,最後要掛電話的時候還惡狠狠地威脅藍爵不準欺負火嵐。
掛了電話,藍爵無奈一笑,現在,他哪裡捨得欺負她。
想起她還一個人呆在房間里,藍爵站起身走出了書房,遠遠地便看到了自家母親一臉鬼鬼祟祟地蹲在門口,耳朵貼在房門上,那模樣不用細想也知道她是打算聽牆角了。
「媽!」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嚇得米蘭達差點摔個狗吃屎,轉身看到自家兒子時,米蘭達訕訕一笑。
「兒砸,你怎麼在這?」
藍爵雙手環胸,嘴角輕勾,「媽,這話應該我問您吧,您老什麼時候也有聽牆角的癖好了?」
「老什麼老,我有那麼老嗎?臭小子!」米蘭達的重點明顯沒抓住,聽到那個「老」字直接發飆了。
來自親媽的炮轟,藍爵舉雙手投降,誰讓這是親媽呢,自己不受著還能咋辦。
「行行行,您不老。」
米蘭達哼了哼,隨後一臉不懷好意地湊近藍爵身邊,「兒砸,我跟你說件事。」
「嗯?」對上自家母親和他極為相似的血眸,藍爵心底毛毛的。
「嵐嵐不是月事一來身體不是很痛苦嗎?這個是有偏方醫治的。」米蘭達瞄了瞄周圍,見沒其他人,壓低聲音附在藍爵身邊說道。
「偏方?」藍爵似笑非笑地看向米蘭達,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剛剛他可是聽傾顏說了,連她都沒有辦法,這見鬼的偏方能行嗎?
「媽,你該不會是急著抱孫子,故意哄騙我的吧?」每次一聽到君墨宸的母親提到龍寶那小傢伙,自家母親每次一見到他非得念叨上幾句,這下說什麼偏方,絕對不單純。
看見自家兒子臉上那極其不信任的表情,米蘭達憤了,沒好氣地拍了下藍爵的肩膀,「去你的,你要是不信你去找醫生問一下或者是那些結過婚的女人問一下。」
雖然她急著抱孫子沒錯,但是她可是有根據說的,她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好不,生這臭小子之前她也是體驗過月事的痛苦的。
「真的?」藍爵半信半疑的問道。
「不信拉倒。」米蘭達冷哼一聲,繞開藍爵直接下樓去。
破孩子,相信一下她會死啊!
掃了眼自家母親下樓的背影,藍爵眸光移向房門,似乎想透過房間看到裡面的女子。
生個孩子?
讓貓兒給他生只小貓兒,這好像也不錯!
最好還是一隻和她一樣的女小貓兒,羨慕死君墨宸,將來禍害龍寶那小子去。
媳婦還沒拐到手,便打起了孩子的注意,還打起自家女兒和龍寶的注意,藍爵很是嗨皮地想著。
越想越靠譜,藍爵的血眸越發蹭亮,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在沙發那邊卻沒有發現心心念念的那隻貓兒。
大步走進房間,眸光掃過房間里,血眸掃過落地窗那邊,眸光頓時停留在那處,那道纖細單薄的身影蜷縮躺在軟塌上,長及腰的長發隨意垂散在一旁,顯得有些慵懶。
藍爵緩步走了過去,血眸輕垂,觸及女子白皙側顏,指尖不由自主地探了過去,剛剛觸及的那瞬間,女子緊閉的雙眸猛地睜開,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你幹什麼?」
火嵐翻身坐起,靈動的眸子盯著藍爵。
被她發現了,藍爵也不尷尬,一臉淡定地看著她,「你剛剛臉上有一隻蚊子,我本想幫你趕走,你便醒了。」
對於他的解釋,火嵐明顯不信,眼神狐疑地看向他,她總覺得藍爵有什麼地方改變了,但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了。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又沉默了下去,氣氛有些微妙。
良久,火嵐開口,「我要出去。」
以為她是要離開,藍爵立馬急了,原本閃著柔光的俊臉頓時一沉,「你不是答應在這裡住一個月嗎?難道你想反悔了?」
「我沒有衣服。」她匆匆忙忙被他帶來這裡,什麼都沒有帶,就連手機都落在叢林那邊的房子里,總得出去買一些東西。
聞言,藍爵臉色緩和了些,輕咳了一聲,「衣服那些東西待會我讓人送來,你就安心留在這裡休息。」
是他急昏頭了,衣服什麼的都還沒給她準備。
火嵐噢了一聲,轉身看向落地窗外的風景,明顯沒有興趣和藍爵聊天。
藍爵看著背對著他的女子,血眸閃過一抹無奈,隱隱攜著幾分寵溺。
……
蔚海藍天,迎面吹來的海風,隱約之間攜著幾分鹹鹹的味道,波光粼粼的海水湛藍清澈,在金芒的折射下更添了幾分耀眼的光芒。
一向安靜的度假島上因為君墨宸一家三口的帶來,而多了幾分歡聲笑語,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龍寶和白團團兩隻小獸在沙發上玩鬧的的場景。
和藍爵通完電話后,葉傾顏草草吃了些早餐,便找起了一大早便不見蹤影的父子兩,最好還是在健身室里找到兩人。
明亮寬敞的健身里,一大一小,正站在拳擊台上,兩張極為相似的容顏,彷彿就是在照鏡子一般。
父子兩人手上都帶著拳擊手套,兩人還穿了父子裝的運動服,明明是硝煙十足的拳擊台硬生生被他們父子兩人染上了幾分溫馨。
雖然龍寶人小,但是那力氣絕對不小,君墨宸也沒有太過放水,饒是輕輕一拳過去,都將龍寶撂倒在地上。
葉傾顏進來時便看到了這一幕,龍寶小小的身子倒在地上后,不哭不鬧,直接從地上快速站了起來,純凈的眸子閃爍的光芒更加晶亮了幾分,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軟聲的話語卻是帶了幾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息。
「爹地,再來!」
而白團團和卡卡正坐在拳擊台下,每次龍寶一被撂倒在地上,胖乎乎的小爪子自動地捂住雙眼,很是為龍寶心疼。
葉傾顏淡淡一笑,也不打算出聲打斷他們,眉眼彎彎地看向拳擊台上的一大一小。
不錯,她家龍寶越來越厲害了!
她一來,君墨宸便察覺到了,墨眸落在倚在門口的女子,薄唇輕勾,「傾傾,過來!」
低沉的聲音帶著專屬葉傾顏的柔情,雖然聽了許多次,但每次聽到他口中喚著她的名字,葉傾顏還是心底一酥。
看到君墨宸的視線看向門口,龍寶也轉過身看了過去,發現是葉傾顏來了,帶著頭盔的小臉露出絢爛的笑容,邁著麻溜的腳步跑到拳擊台的邊緣。
「媽咪,快來,看我和爹地打拳。」
葉傾顏搖頭輕笑,嘴角噙著一抹醉人的弧度,緩步走向拳擊台那邊。
隨手撈起一條幹凈的毛巾,葉傾顏伸手喚過龍寶,替他將頭盔給摘了下來,拿著毛巾替他擦拭著額頭的薄汗。
「累不累,嗯?」碰了碰小傢伙柔嫩的小臉,葉傾顏好笑地問道。
「不累,媽咪,爹地好厲害,龍寶以後一定要比爹地更厲害。」龍寶眯著眸子,舒適地享受著葉傾顏替他擦汗,軟濡的聲音擲地有聲地說著。
葉傾顏伸手幫他順了順被頭盔弄亂了的頭髮,看著他因為打拳變得紅通通的小臉,不由溫柔笑了笑,「好,我們龍寶以後一定會比爹地更厲害。」
「嗯」。對於來自自家媽咪的鼓勵,龍寶可是相當受用的。
君墨宸看著那幫著龍寶擦汗的女子,幽深的墨眸閃過一抹暗光,不滿她的忽視湊近她的身邊。
手上的手套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脫掉了,健臂一伸,直接將人搶入懷裡,
「傾傾,老公也是需要你照顧的。」
對於老婆的溫柔小意,君墨宸可是勢必要霸佔的,饒是兒子也不能和他搶。
葉傾顏脖子一縮,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又沒有出汗。」
這人擺明就是在逗兒子玩,把兒子弄得一身汗,他自己倒是半點汗都沒有出,還好意思在這和兒子爭寵。
「你仔細看看。」君墨宸暗中運轉著內力,硬生生地逼出幾分薄汗,額頭的薄汗映著他眉心處的圖騰更加勾人。
「幼稚!」葉傾顏哪能不知道這些忽然冒出來的汗從哪裡來的,好笑地吐槽了句,手上拿著毛巾替他擦拭著額頭的薄汗。
眸光一轉,故意將聲音放柔了幾分,「夫君,妾身這樣伺候可滿意?」
眼前的女子璀璨的眸子含著幾分笑意,彷彿萬千風華被她斂盡眼底,讓人移不開視線...
寒眉輕挑,聲音攜著幾分玩味,「勉勉強強,不如夫人再表示一番?」
葉傾顏忍俊不禁笑出聲,嬌嗔瞪了眼前的男人,「想得美!」
這人還得寸進尺了還!
君墨宸順勢握住她的手,「夫人這撩撥了我便想撒手不管,這可不太厚道吧,嗯?」
低沉的聲音緩緩從薄唇間溢出,尾音微微上揚,幾不可聞地攜了幾分戲謔。
「……」葉傾顏嘴角抖了抖,這人玩上癮了這是,一口一個夫人的。
「別鬧,龍寶還在這呢。」
「怕什麼,正好讓他學學,免得今後找不到媳婦。」君墨宸淡定地說道。
葉傾顏仰頭看向他,抬手揪著他的衣領,故意弄皺他的衣服,「別教壞我兒子。」
推開君墨宸,葉傾顏勾了勾她的長發,隨手將垂散在身後的長發高高束了起來,紮起頭髮,原本精緻絕麗的雪顏更是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我們打一場如何?」
這麼久了,她還沒真的和他交過手,一想到這,葉傾顏璀璨的眸子流轉著耀眼的流光。
君墨宸墨眸促狹地看向對面挑釁他的女子,薄唇間溺出低低沉沉的笑聲,「比一場得有彩頭才行。」
葉傾顏默默一囧,這人還真是找遍機會便要索要福利,赤裸裸的奸商有木有。
「好。」為了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場,葉傾顏還是答應了,反正輸的是誰還不知呢。
「不過,我有條件,這次我們不用內力和輕功。」
「好,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君墨宸墨眸輕閃,嘴角含笑地看向葉傾顏。
「什麼條件?」葉傾顏試探問道,萬一這男人提出什麼要命的願望,那她豈不是倒霉了。
「這個之後你便知道了,傾傾莫不是怕輸吧?」君墨宸爽朗笑了笑,故意激她。
「雖然你用激將法,不過我還就不怕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葉傾顏拿過一旁的拳擊手套直接帶上手。
眸光看向一旁的龍寶,勾唇笑了笑,「龍寶,去白團團它們那邊坐著,媽咪替你報仇。」
「嗯。」龍寶興奮點了點小腦袋,很是聽話地直接蹦下拳擊台,跌落在白團團和卡卡身上,差點沒將它們給壓成肉餅了。
「媽咪,加油。」龍寶眸子晶亮地看向葉傾顏,給她打氣,偏心的程度可是顯而易見的。
君墨宸輕笑出聲,「沒良心的小東西。」
葉傾顏揚唇一笑,挑釁地看了君墨宸一眼,隨後二話不說主動發起攻勢。
凜冽的拳風絲毫留情的意思都沒有,狠狠的一拳朝著君墨宸揮去,這一拳要是打下去,那絕對不止是淤青這麼簡單了。
「傾傾,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不成?」君墨宸身形往旁邊一挪,堪堪躲過那一拳,輕笑出聲調侃道。
「你給我認真點。」葉傾顏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纖細的胳膊每一拳都是那麼的凌厲利落。
君墨宸眉梢輕挑,見她拳風越發猛烈,也不敢掉以輕心了,終於認真了起來,畢竟贏了可是有彩頭的,那可是他的福利,可不能放過嘍。
他一認真,葉傾顏臉上的戰意越發濃烈起來,兩人第一次打得這麼認真,短時間內兩人有些不分上下。
「糰子,你說媽咪會贏嗎?」龍寶眸光緊盯著台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殷紅的小嘴輕抿著。
「這個可說不好。」白團團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時不時抬眼看一下拳擊台上的情況,這兩人的實力就算是不用內力和輕功什麼的,那身手絕對也是恐怖級別的,它可是親眼見過顏顏當初在黑市一拳打爆一個人的腦袋的。
要換在平時大魔頭可能會對顏顏,只是這麼還賭上了彩頭,那誰輸誰贏可就不好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