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河村遇賢才
不多時,前方一座村落出現眼前,又行片刻前面突然出現七八十人,鳴鑼持杖,簇擁而來。(讀者吧dz88.com)
李選連忙停車,推了一下典偉道:「典大哥,前面怎麼回事?」
「不知道,不過前面倒都是小河村裡的人,『主公』老典我過去看看。」說完下車走了過去。
一會兒典偉領三個中年人和一個少年(此少年大概十七,八歲左右)回來,與李選引薦,中間這位是本村村長姓蔡名邕,字伯喈,村裡人稱蔡老;蔡老左邊的這位是姓田名豐,字元皓;蔡老右邊的這位是姓沮名授,字則注;蔡老後面這位姓郭名嘉,字奉孝;李選聽到這些后,自己就已經驚呆了,介紹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還全被我給碰到了.人的名,樹的影啊,老天你也不能這麼玩呀,若在碰上這樣兩次,估摸著我的小命也就玩完.典偉也沒發現主公李選的異常,還在繼續介紹和解釋著,並說剛才乃是村裡人沒見過仙車,以為是怪物,故聚眾自衛。當下在蔡老家擺酒與李選接風,李選總算回過神來,穩定了下情緒,拱手對蔡老,田豐,沮授,郭嘉等人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姓李名選,字天行,見過諸位大賢」恭恭敬敬地行了四個禮.蔡老,田豐,沮授,郭嘉四人都暗贊:不愧是仙人之徒,有涵養.田豐,沮授,郭嘉心理都暗暗地想到,爾後觀察以下是否是個成大事之人,看著典偉已經叫其主公,說明已經被其收復,應該是個成大事之人,下手之快,如若是地話,我便可輔佐其成就大事,也不惋自己憑生所學.田豐,沮授,郭嘉三人眼神一碰,火光四射,瞬間消失.只有蔡老還在想著:人確實是一表人才,知禮數,有涵養,俊美中不失陽剛之氣,而且親和力一流.不知道李天行的才學如何,否則我家小女也不要我在為其發愁了.而李選也暗地裡暗暗地觀察著每一個人表情,心理想: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地表現,如果收復田豐,沮授,郭嘉等人那大業可成.
席上蔡老蔡伯喈坐主位,田豐,沮授,郭嘉作陪,典偉未敢坐,站在李選身邊.可是輪到李選入座就別提多彆扭了,敢情這時的入席就是跪坐在一張矮桌旁,李選那練過這功夫啊。好不容易坐好,然後看到典偉還沒入坐,便對典偉說道:」典大哥怎麼還不如坐,來!到我旁邊坐下,等會兒好好痛飲一翻.」」謝主公賜坐」典偉恭敬地說道,然後規矩地坐在了李選身邊.由於典偉誇張地給四位大賢敘述一路上的經過後,一代大儒蔡老蔡伯喈也認為李選至少是個半仙之人,況且事實擺在眼前,世上奇人多隱士,故蔡老這樣的大儒也不敢擺譜,畢竟自古皆有神靈之說,故對李選尊敬地說道:「先生初到小村,無以為敬,請滿飲此酒廖表寸心。」
李選接過酒碗一看就是一皺眉.立時對水滸中那句:這廝,飲飽了黃湯來這裡撒野的台詞深有體會。只見碗中的哪有酒的樣子呀,渾濁不堪,分明就是黃湯嘛?
李選不敢不飲,(害怕是風俗習慣)端起酒碗,把心一橫,張嘴灌了下去。嗬,這哪裡是酒,分明是醋。雖然好像有淡淡的酒意,不過也太酸了。對於李選這樣喝慣了白酒的人來說根本喝不下去,這那是人喝的呀.
這時還聽蔡老在那裡勸酒:「先生,這可是我的老朋友盧植盧子干送的上好美酒,十兩銀子一斤的好東西。來,來,來,多喝點。」說完又給李選滿了一碗。
李選無言了,大腦整個當機中。心說:這叫人怎麼活呀,說點什麼好。突然靈機一動想到:車上有給外公祝壽買得好酒茅台,拿來給大夥一喝不是蠻好。先到這裡沖蔡老一拱手說道:「多謝蔡老厚愛,晚輩無以為報,現有家師所賜好酒一瓶,飲之可延年益壽,想請蔡老,伯皓,則注,奉孝和典大哥共享。」
典偉聽了大喜,兩眼發光,只是沒有李選的發話,坐在那裡興奮異常,兩眼直骨碌地看著李選,典偉的神態就象是有個脫光了的美女等著去恩寵.
李選看著其他四位也是兩眼冒光,心說:典偉肯定是跟他們吹過我是仙人之徒了。起身回車裡拿了一瓶茅台。剛想回屋又站住了:不能讓他們看見茅台酒的商標。想到這裡忙把茅台酒的外包裝除去,連同酒瓶上的標籤一同仍回車裡。
李選拿著一個光光的瓷瓶回到酒桌上。剛把瓶蓋一開,一陣撲鼻的酒香就把他們幾位給饞壞了。李選給每人滿了一杯,說道:「來來,大家都來嘗嘗,嘗嘗。」
只見蔡老雙手捧起酒碗,陶醉的聞著酒香,小心的喝了一口,閉眼仰頭慢慢咽下,接著雙手顫抖地把酒碗放回案上,生怕有一滴溢出酒碗。待酒碗落案后,雙手扶榻,眼淚黯然而下。自語道:「此酒香氣四溢,醇而不辣,酣甜而無異味,入口柔和爽口.老夫今年四十有五了,今日得飲此等仙釀,此生無憾已。」言罷,凄凄不已。
其他幾位在一旁大點其頭,一幅深有同感的樣子。
李選一看,咳,蔡老這是沒喝過好酒呀,不過品酒確實一流,真不愧是一代儒學大家.不過也不至於如此吧?忙勸道:「諸位今日高興,多喝點,來我給諸位滿上。」說完就要倒酒。
蔡老急忙攔住,說道:「老夫失態了。不過這酒可不能再喝了.」
「怎麼了?」李選不解的道。
「今日老夫我得飲此仙釀一口,以是幾世修得的福份,再飲豈不浪費乎。」蔡老摸著酒碗說道。
「是極,是極。此酒留著以後......
慢慢酌飲,此酒恐怕就要絕世了」其他諸位在旁連連點頭。
「如此好酒,不喝,不是浪費嗎?諸位大賢喝了吧。以諸位大賢的才能比起來,諸位都絕世之大才,此酒最多能匹配爾,有何痛哉,惜哉呼?」李選接著勸道。
「好,就按賢侄說地,我有個提議就是諸位在飲此絕世美酒前,各作一篇文章如何?」蔡老如此說道.
「好,我同意蔡老之提議,在座各位同意呼?」田豐站起身來說道.
「如此甚好,我同意.」沮授答道
「不知先生同意否?」郭嘉看著李選說道.
李選思考了會兒,心想:小郭,你的心思我明白的很,你是在考我是否符合你心中的名主嘛.看來有門,可是我跟你們這些牛人比起來,我就是個無知小毛孩嘛,他***,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拼了.李選眇了下幾人後說道:」好,就按大家的意思去做,我同意.」
此宴會終於進入了**,只有典偉在哪兒悶聲大發財,狂飲著茅台.
蔡老幾位在期待地等著李選這半仙之人(我是普通人)作一首,特別是小郭眼睛直直地盯著李選.在蔡老們作詩時,李選其實已經想好了,心想:還好,老子平時看小說的時候,哪些作者大大們精選的詩詞,我一不小心也了幾首,看來真是天助我也,以後泡妞不愁.李選故做沉吟地念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停下來,看了看,又故做沉思片刻吟道:
蔡夫子,田先生,將(qing)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zhuàn)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唯有飲者留其名。
魏王昔時宴平樂(lè),斗酒十千恣歡謔(xuè)。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jìng)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jiang)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蔡老聽后,情緒哪個激動,大呼賢侄大才,老夫不如也.
李選道:「蔡老太抬愛了,如此折殺我等後生.」
蔡老又道:「蔡中,快去給老爺我拿筆來,老爺我要記下這篇大作.」
「是,老爺,奴才這就去拿.」
其他各位也是那樣一幅陶醉摸樣,田,沮,郭三人,眼光大閃.好似要看透李選的才學究竟到了什麼地步,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錯覺.三人之間只有郭嘉眼光一閃爾逝,恢復平靜,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各位的神態便沒有逃出李選的眼裡.李選心理贊道:在三位之中小郭要比田豐,沮授略勝一疇啊,小郭不愧是三國一代鬼才啊,心理素質就是好.看來我的趕快收復,否則後悔晚已.
酒席宴上,李選了解到,如想在這裡安身,就得去縣裡辦理戶籍。否則就是流民。流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都是沒有保障的。
入戶籍須交納一定的金錢並且有人作保。李選雖然什麼都沒有,不過蔡老說了李選的仙釀一瓶即可賣得千金,而且願意幫李選入戶籍,蔡老出馬,對於這種小事輕而易舉的事情.而蔡老現在對李選是也談也喜愛,心理還在想:我小女琰兒有著落了,本來中道也不錯,可是跟李選比起來,哪差的太遠了.
茅台酒雖入口不沖,可後勁十足,大夥又喝得高興,散席時除李選外其他的都是爛醉如泥。
李選一是心裡有事喝得不多,二是以前喝白酒的量在那擺著呢。一兩斤還真放不倒,到還十分清醒,被蔡老的家人領入客房,不想入睡,走回停放在院里車旁,打開車櫃開始清點自己帶來的東西。
看著那四百斤稻種,五百斤土豆,一百斤小麥,一斤魚苗,半斤西紅柿籽,一斤煙子,一斤辣椒籽和十對種兔邊看邊說道:「以後發家就靠你們了。」
麥下壓著的木箱里準備李選和他大哥到外公家狩獵用的,這套獵具有:一把獵刀,一個撲獸夾,一張十發的連環努,四百隻努箭。「看來可以給自己以後打獵用了。」
兔籠旁邊的木箱里有給外公準備的十瓶茅台現只有八瓶了,給外婆準備的老花鏡,給外戚準備的二十條大中華。「煙,自己抽了,得省著點,不過那也抽不了十幾年,再說了煙放十幾年還能抽嗎?不行抽完戒了得了。老花鏡是用不著了,留著作紀念吧。」
車櫃最靠外的防震箱里就是李選的太陽能手提電腦。「幸虧是太陽能的,要不就成廢物了。不過裡面拷的東西是沒用了,只能給自己解悶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裡面有遊戲,只是現在是沒時間看了,以後閑了再說吧。」
清點后,李選鎖好車櫃向自己房間走去。李選坐在床上,想著自己離奇地來到了漢末,又回憶起自己一生,學業中等之資,吃喝嫖賭樣樣全.沒少被老**,畢業后,稍微好點,沒在出去嫖賭,像我這種三無青年(無業,無老婆,無品德(主要是嫖賭)),如果沒有老**看護,不知道還能否活到現在(主要是常在外面去勾引別家的老婆和刨別人的牆角),在三國的目標我要做個四有流氓:有文化,有色心,有色膽,有果斷.在忽悠幾個文臣武將來為我保駕護航,在三國中只要是有本事的,寧可殺錯不可放過,通通收在自己麾下.三國中的美女也是如此,寧可上錯,也不可放過.把三國中的美女給掃空,讓曹啊滿沒得混,大耳賊,小霸王都一邊涼快去.老子要實現:『別人的老婆是我的,我的老婆還是我的』這個偉大的目標任重而道遠啊.想到這,李選得意地笑起來……
微風吹過,酒意上涌,不知不覺間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睡夢中還在得意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