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中間戴花的男子

第405章 中間戴花的男子

白憲嫄:「這中間戴花的男子,唇角有顆紅痣,是父皇吧?」

畫上的男子,唇角有顆明顯的紅痣,皇帝的這個位置也有一顆紅痣,所以白憲嫄有此推測。

桓鈺:「沒錯,蕭夫人說,母后剛生了哥那一年,父皇過生辰,母后就畫了這幅畫,打算綉個圍屏送給父皇當生辰禮。可她那時候剛生完孩子沒多久,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她就把畫拿給精通刺繡的蕭夫人,讓她幫忙繪布。」

桓川:「那這畫跟和親的事情有關係嗎?」

桓鈺:「蕭夫人讓我找個借口,把這幅畫送到父皇跟前去,我就拿著畫去了,跟他說,我已經有了一件母親的遺物,希望父皇也送我一件東西,讓我帶去北邊,這樣的話,就感覺父母都在身邊一樣。父皇問我有母后的什麼遺物,我就把這幅畫給他看了,他當時的表情特別奇怪。」

桓川:「奇怪?」

桓鈺:「當時一看到畫,他臉色就變了,感覺好像要發怒似的。

但是後來,他突然讓人去倉庫把當初母後送給他的圍屏給抬了去,跟那圖細細地對比。

對比的時候就見他的臉色幾經變換,不知道在想什麼,後來他就問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之類的。」

白憲嫄:「然後呢?」

桓鈺:「說了一會兒話,劉鄺求見,他就讓我回去。我走出門不遠,突然想起來畫還沒拿呢!我又折返回去拿畫,然後我就聽到了他跟劉鄺說話。」

桓川:「說什麼?」

桓鈺:「劉鄺跟父皇說,白婉柔知道太多事,如果換白婉柔去和親的話……女人嘛!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嫁了人生了孩子,她的心就會向著那邊,到時候如果利用他知道的事情挑事,後患無窮。」

桓川:「是什麼讓他改變了主意?」

桓鈺搖頭:「他們沒有提到。」

桓川:「他們還說什麼了?」

「父皇說,我體弱多病,又跟拓拔歸結了仇,嫁過去恐怕很難善了,問劉鄺可有什麼妥善的法子?」桓鈺又說,「劉鄺說,如果父皇捨不得我,可以封宗室女為公主。父皇問他誰合適,他就說桓伶合適,身份尊貴,年齡也正好,父皇就讓他當場擬旨,我就沒再進去了,直接出來了。」

桓川:「聽說,楚王曾經得罪過劉鄺。」

桓鈺:「我也聽說過,劉鄺此人,聰明絕頂,陰險狡詐,睚眥必報。楚王和楚王妃兒子不少,卻只桓伶一個女兒,這下怕是……哥,咱們在北邊的那條線能否給他們用?到時候偷偷再把她弄回來。」

桓川說:「看看再說。」

桓鈺:「看什麼?」

桓川:「有些東西不能讓外人知道。楚王是外人還是自己人,還得看具體情況。」

桓鈺點頭。

「不管怎麼樣,阿鈺。」白憲嫄語氣振奮,「咱們不用分開了!」

桓鈺也如同緊箍咒被解開了一般,兩人對視微笑。

楚王平時在外嬌縱,但究竟不敢違抗聖旨,夫妻兩人含淚送走了被封為南康公主的桓伶。

過了幾日,從渝州運過來的東西到了。

有各種擺件、貴重物品;有前朝寶藏;還有紅苫和桓景虞。

擺件運進了冠軍侯府,寶藏送進了皇宮。

皇帝特地從國庫里騰出一個單獨的房間給白憲嫄放嫁妝。

還特地派了他的親信劉鄺來幫忙。

抱歉啊,這幾天中考佔用了孩子教室,她又回來上網課了。這麼晚才能寫一點點等,過了16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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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嫡女一睜眼,禁慾太子掐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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