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玩火
玩火
金和銀挽了挽袖子,將臧笙歌往榻上推了推,十分不情願的將腳踩在臧笙歌的兩腿之間,一雙邪惡的小眼神死死的盯著臧笙歌:「本姑娘來了!」
臧笙歌佯裝不敢動彈,看著自己的腳被金和銀抬起來,那雙輕雲古靴被金和銀很麻溜的扔在地上,俯身到金和銀面前:「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你是想吃我豆腐啊!」
金和銀沒回答,整個身體摟著臧笙歌的腰,在他身上亂摸一頓,疑惑的搖了搖頭,而臧笙歌卻很勉強的抬了抬兩隻手臂,想看看金和銀到底要做什麼?
沒過多久臧笙歌就明白了,低了低腦袋,眼神暗了暗,左手把住金和銀在他身上胡亂動彈的手:「你這是要脫我褲子啊,小銀子!」
金和銀被扼腕,身子蜷曲在臧笙歌腰旁邊,抬眸點了點頭。
「不是要塗藥么?」金和銀一臉自己沒有做錯的樣子,繼續動作,絲毫沒有覺得臉紅。
臧笙歌現在是搞明白了,金和銀是因為自己要她給自己塗藥才這麼興師動眾:「等等!」臧笙歌喝住金和銀,一臉紅暈。
金和銀尋思麻利的搞定就完活,誰知道臧笙歌一直打擾自己便不耐煩的道:「怎麼?我脫,還是你自己脫?」
金和銀一條胳膊就忽然被扭到自己腰後頭,整個人都被摁彎了腰,除了看著臧笙歌另一邊還沒來得及脫的輕雲古靴,再看不到別的,吃痛的扭了扭身體的金和銀,沖臧笙歌咆哮:「有病啊,放開我!」直接蒙了。
臧笙歌左手一收,金和銀撞回他胸口,金和銀覺得某人好像很緊張,淡淡把手彎了彎去探臧笙歌的臉,最後撫了撫臧笙歌的臉:「是不是害羞了?」
金和銀做出反手摸臧笙歌臉這個動作,手就有點僵了就想直接收回來,可是臧笙歌卻直接把金和銀拉到自己的胳膊上躺著,雲淡風輕道:「小銀子好像把我的話理解偏了!」
金和銀抬頭看著臧笙歌居高臨下的臉,平靜道:「那就是扯我胳膊,彎我腰的理由?」
「我就是怕控制不住我自己!」臧笙歌淡淡的抬了抬頭。
金和銀看臧笙歌一臉鬱悶,翻了個身,雙手摟住了臧笙歌的腰:「我喝醉了沒胡說什麼吧!」
臧笙歌一隻手緩緩的壓一邊:「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臧笙歌絲毫沒有上一秒的沉穩,十分扯淡的詰問金和銀。
金和銀直接貓在臧笙歌腰裡。
臧笙歌一語道破:「小銀子現在不要臉的精神堪比完美!」話罷,金和銀就抬頭看著臧笙歌:「不管,你快些告訴我,不然我寢食難安!」
臧笙歌十分為難的勾了勾金和銀的頭髮,悠哉道:「不過是些愛慕我的話,不提也罷!」
金和銀直接無語,起身推開臧笙歌:「不可能,我有這麼花痴?」
臧笙歌一臉無奈:「現在你是不花痴,但是在酒精催化的作用下,你是對我芳心暗許!」
金和銀捂臉,叫囂臧笙歌:「你的良心不會痛么,為什麼有種被騙的感覺?」如果說自己罵臧笙歌了,那還會相信,愛慕臧笙歌,這是不是有點扯淡。
臧笙歌笑了笑:「良心痛不痛我不知道,但是腿真的比較疼!」復而彎了彎手臂,直接撲倒在榻上。
金和銀心口都驚著啊,一邊囑託臧笙歌慢點,一邊挽臧笙歌的褲腿,把藥瓶拔開給臧笙歌上藥。
才倏地發現臧笙歌說疼不是騙自己的,自己下手確實有些重了,傷感中多碰了幾下,臧笙歌偏過頭對金和銀笑了笑:「我知道我很迷人,但是小銀子也不能看直愣了啊!」
金和銀將上完葯的褲腿放了下來,憤憤中帶著點歉意對臧笙歌道:「如此油嘴滑舌,看來你是不疼?」
臧笙歌怕金和銀在上來又掐自己,畢竟小銀子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竊竊的挪了挪雙腿。
金和銀看如此古怪的臧笙歌,就往前去了去,就這樣一前一後,最終臧笙歌在也沒有地方可以挪了,抬眸看著金和銀,一本正經道:「小銀子這是做什麼?莫不是陪我一起睡覺?」
臧笙歌腰一緊,金和銀很好的詮釋了投懷送抱這個詞,被抱著的臧笙歌心都快化了,淡淡的迎合著這個懷抱,卻被金和銀推到一邊,默默從臧笙歌的後面拿出一幅畫。
金和銀疑惑的看著臧笙歌覆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對臧笙歌道:「動我做甚?難道肩膀上有東西?」
說著,金和銀一隻手拿畫,一隻手拿開臧笙歌的手,理了理肩膀:「沒事,你睡覺吧!」
金和銀看了看手裡的畫,這傢伙可是藏畫閣里的名畫,要是一屁股叫臧笙歌坐壞了,那豈不是罪過了。
卻看見臧笙歌湊近自己的臉,憤憤道:「就是這個手腕又開始疼了,疼的睡不著覺!」
金和銀擔心的把畫放在一旁,迅速的看了看臧笙歌木乃伊般的右手,也沒什麼變化啊,畢竟是被自己壓成骨折,金和銀淡淡扶臧笙歌起來,詢問:「要不我找人看看?」卻看見臧笙歌眼神里根本沒有痛苦的感覺,完全是在瞄別的東西。
等金和銀反應,臧笙歌已經一躍到床下,拿到那副畫,對後面的金和銀一臉審問的眼神。
自從許老頭帶小銀子去藏畫閣帶回來這幅畫,小銀子一臉寶貝,包括自己看一眼這畫的內容都不許,簡直太可疑。
金和銀一臉無奈的看著臧笙歌,氣的臉發紅,憤憤道:「你騙我?」還有臧笙歌一臉得意的表情。
金和銀腦袋高速運轉,兩隻手淡淡揉了揉衣角對臧笙歌道:「你是年少的歡喜,倒過來念也是!」說完這話,金和銀就有點沒底氣,因為臧笙歌的耳熏目染,金和銀只好發揮這厚臉皮的精神了。
只是沒想到臧笙歌真的有所波動,十分認真的看著金和銀:「這句話我愛聽,但是你才多大就撩我,你這是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