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修羅金身
黑風穀穀主曹延看著他笑盈盈的目光,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最底層的弟子能給他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種人,他之前一巴掌都不知道能夠拍死多少個。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他心中還有這另外一種想法,那就是李牧已經想通了,在利益的驅使之下,想把他放出去。
「你不是送完飯了嗎,怎麼還不走?是不是回心轉意了,想要入我門下,只要你肯入我門下的話,我可以將我所有的功法傳授給你,包括黑風谷,最為核心的典籍。」
曹延嘴上說的好聽,可是心中卻又是另外一種想法。
黑風谷最為核心的典籍,是不可能泄露的,而且也設下了禁制,除非他自願,否則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通過搜魂拿到。
這也是他即便被囚禁在此,靈霄宗也拿他毫無辦法的原因。
「我不相信你,如果你真願意透露的話,我可以立刻把堂主叫過來。」李牧搖了搖頭。
面對他的承諾,他要是信了,那才是腦子有坑。
「年輕人不懂得把握機會,我要是在你這個年齡,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通神境的真傳弟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成為的。」曹延像是十分惋惜一般搖搖頭。
李牧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即便是他願意協助他越獄也無法完成,最為底層的監牢,每一道都有著不同的禁制,若是強行打開,一定會引起整個獄堂的示警。
更何況還有鎮魂釘,還有他身體當中的封鎖。
他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李牧看著他緩緩說道:「我想問你借點東西!」
「借什麼,我如今還有什麼能夠借給你的,你想要就拿去吧!」曹延越發覺得奇怪。
李牧朝後幾個牢房看了一眼,牢房設計極為巧妙,視覺互不相通,而且一旦禁制落下,如同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根本無法交流。
「你在看什麼?」曹延本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你說,如今的你,可以抵擋得了我嗎?」李牧對著他微微一笑。
「你要做……」
他直接一指過去,被點中眉心的曹延突然面前一黑,話都沒有說完,整個人頓時暈死過去。
在鎮魂釘與各類禁制之下,他的實力被削到了冰點,哪怕是一個最底層的修鍊者,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他擊暈。
金手指是他最大的秘密,當然不能夠暴露出來,所以一定要謹慎。
李牧確定他沒有任何的意識之後。
這才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他直接開始使用抽取卡!
「請選擇使用對象,請與對方接觸,開始判定!」
「判定對方實力低於宿主,可以開車抽取!」
李牧眼前一黑,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無數個光團,有大有小,同樣有各種不同的顏色。
李牧也很是驚嘆,原來這就是他所修行的所有功法,以及服用過的所有丹藥,通神境果然如同一個寶庫。
要是能將其全部得到的話,不亞於一個秘境的存在。
不過他也只能夠想想而已。
因為除了其中一種之外,其他所有的都是灰色的,他知道這是他能夠抽取的功法類。
所有的光團當中有無數玄奧的符文,不是僅僅依靠上面殘存的文字來看的話,根本無法判定這到底是何等的功法。
李牧這兩個憑感覺撈了一個最大的光團。
「恭喜宿主獲得七品功法,修羅金身!」
只是剎那之間,無數的信息頓時湧入他的腦海,差點讓他的腦袋炸裂。
在短短的瞬間,他彷彿就經歷了曹延經歷的一切,從他修行這本功法開始,一直到無所寸進。
過了好長時間,李牧才緩緩睜開雙眼。
眼中無限的欣喜。
七品功法,這種級別的功法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靈霄宗。
更別說黑風谷的身上了。
如果扔出去的話,將會引起無數的腥風血雨,若是讓宗門之內其他人知道,那即便是他嫁出去,也有可能受到極大的危險。
這是往往不能夠泄露的。
但同樣的,這絕對是一門極品的功法。
但同樣也需要無上的資質才能夠修鍊。
他不知道曹延是如何得到這本功法的,但是,他絕對會是他的壓箱底的秘密之一,果然不愧是最大的光團,裡面隱藏著居然如此深的東西。
修羅金身作為七品功法,擁有無上的威力,若是曹延能夠修行到相應的境界的話,同階幾乎無敵!
可惜的是,他本身的資質不算是頂尖。
而且這門煉體功法,也艱難到了極致,即便是他以通神境的修為修鍊,最終也只不過修行到築基的境界,之後再難寸進。
若是在築基當中,當然同階無敵。
可對於通神境而言,築基與通神如同天塹,作用不大,最終就只能夠放棄。
李牧也有一些憂慮,即便是他已經體會到了修羅金身一直到築基境的種種妙用。
可是他的資質太差,能否修行到何等的地步還是一個未知數,看上去如同雞肋。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因為他有一個巨大的作弊器存在。
最後他又立刻開啟了第二次抽取。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否是心靈感應,他隨手一撈,面前的光團就已經映入了他的腦海。
「恭喜宿主獲得瞞天訣!」
李牧差點跳了起來,終於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這一本功法就沒有如此逆天了,是一本四品,若是可以小成的話,那即便是高兩個大境界的人都不一定能夠看出他的真實修為。
李牧看著面前的曹延,今天從他身上得到的東西,已經心滿意足。
而且他的身上,還有著太多未曾開發的寶藏,以後時間還長,慢慢來。
曹延一醒來就看著盯著自己的李牧,他連忙看了自身,身上沒有缺少任何的一個零件。
雖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身上也沒有任何的異變,但是未知的東西總會讓人恐懼。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緣由,總會有原因的!
更何況那種感覺自己好像丟了點東西,記憶當中的某些東西模糊不清。
「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牧對他點點頭:「問您借了點東西而已,明天見!」
李牧收拾好東西,轉身離去,任期在背後瘋狂詰問也沒有任何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