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可愛的小妖精
社團完蛋之後,我度過一段無所事事的時光,每天抱著電腦玩遊戲,間或出去轉悠一下,生活比較無聊,如此持續了約半個月,期間和其它人去看望鐵哥兩次,都沒能見到人,只是送了東西,也不清楚是否真能轉到鐵哥手裡。
現在,我躺在酒店的房間里,看著面前的可愛妞兒。
小倩叼著煙,坐在床單上,兩腿分開,生命之穴完全露出來,看上去形狀真的很像鮑魚。
她一點也不專心地玩手機,腳趾在動彈,我看著她偏瘦的身體和小小的胸,心裡在猜想,她到底多大年紀?
有十八歲了嗎?可能成年了,但也不太肯定,每個人成長發育的速度都不一樣,有些人都十仈jiu歲了看著還像初中學生似的,彷彿歲月流逝已經停滯,可以青chun長駐。
她身材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卻很有經驗,什麼都懂,樂意嘗試很多花樣,包括深喉吹簫,也不知從哪裡學到的,真是個可愛的小妖jing。
相識才一天半,然而我和她已經像陳年老情侶一樣無所顧忌,上衛生間時也不關門,常常就這麼不穿衣服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窗帘敞開,也不管對面那些高樓的房間里會不會有偷窺狂。
她離開床,一手握著芬達汽水瓶,站在敞開的窗子前任憑強風把頭髮吹得亂糟糟的,這情形讓我產生了錯覺,老是忍不住擔心她會不會突然御風而去,就此飛走。
過了一會兒,她關了窗子,吐了一個煙圈,然後問我,想不想看她表演魔術。
我問什麼內容。
她說像芭堤雅有些酒吧里表演的那種,用下面的那個地方吸煙。
我很好奇,想看看這樣神奇的魔術,因為我沒去過泰國,在電視和電腦里見過的泰國人似乎全都是在拳台上的泰拳選手。
但是我又擔心,怕她會弄壞給我提供大量快樂的重要器官,就算只是把氣味弄得怪怪的,也很煞風景。
可是還沒來得及表示反對,她已經開始嘗試,坐回床上,把煙的過濾棒一端塞進去。
然後,如想象中那樣失敗,芭堤雅女魔術師的技藝不是這麼容易就掌握的,無論她怎麼努力用勁,煙頭都毫無反應,始終保持著自然燃燒的狀態。
一不小心熾熱的煙頭還碰到了她腿內側,弄出一個紅sè的灼傷痕迹。
她哈哈大笑,好像不知道疼痛,把煙拿回到手裡,問我要不要抽一口。
我搖頭拒絕,因為過濾棒上面粘糊糊的,已經沾到一些液體。
她說不明白為什麼那些神奇的女藝術家能夠用下面抽煙,還可以變出活蹦亂跳的魚,變出小刀子,那樣的本領實在太不可思議。
我說無論怎麼折騰都沒用,許多事都是專業人士的特長,而你和我無法做到。
她說以後有興趣的話還要嘗試,也許可以憑這一手成為大明星,到處表演給別人看。
簡直想象不出,她不穿衣服,張開雙腿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這種魔術的情形,感覺很荒謬,有種奇怪的刺激。
她是我前天夜裡從酒吧門口撿來的,當時她坐在台階上,像是醉得不行了,腦袋搖來晃去,眼神迷離,但是兩條穿了黑絲襪的腿真的蠻可愛,我一時衝動,於是就拉著她上了計程車。
到了酒店進了房間之後,我就發現她其實蠻清醒的,居然平靜地叫我先去沐浴,然後又叫我別忘用套。
後來她坦白承認,醉態是裝的,其實清醒著呢,如果看到不順眼的人試圖來撿她,那麼她就會瞪圓兩眼叫人滾開,實在不行的話,包里還有小電棒和防狼噴霧以及瑞士軍刀可以使用。
我感覺與她相處挺愉快,很合拍,甚至有點默契,就像老友重逢一樣,所以我和她一直待在這裡,都三十幾個小時了,期間叫過幾次外賣,一直沒走出過房門,親熱了可能有十幾次。
她把煙頭扔到了枕頭上,我急忙過去撿起來,還好沒有燒出洞,否則酒店會扣我交的押金。
她:「你自吹是混江湖的人,幹嘛這樣小心謹慎。」
我:「大部分時候我蠻守規矩的,還有就是,不知道這家酒店誰罩著,有可能某個道上的名角,出來混,少惹麻煩為好。」
她:「我覺得你有點斯文,不像傳說中的壞蛋。」
我:「哥們常常稱我為江湖人士當中的白領,其實我打架的時候很兇悍的,做壞事也不含糊,可惜你沒看過。」
她:「哈哈,壞蛋就壞蛋,幹嘛要扮白領。」
我:「不是假扮,而是本來就如此。」
她蹦下床,伸出細長的手臂,從地上撿起一隻用過的套,拉開一扇窗戶,若無其事地往外面一扔。
這裡是十二樓,風挺大,不知道會被吹到哪裡。
這個顯然沒什麼殺傷力,不必擔憂,雖然裡面有我的dna。
接下來會扔什麼?
她拿起了喝掉三分之一的塑料礦泉水瓶,往窗外扔出去。
這個有點威力,如果落到汽車上,有可能砸爛玻璃,或者在車頂弄癟一塊。
我想不出,她究竟想做什麼。
然後是玻璃汽水瓶飛出去,這東西就比較厲害了,正中某人天靈蓋的話,會死人的。
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開始懷疑她最近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她臉上浮現開心的笑容,樂滋滋地問:「我做起壞事來是不是很酷。」
我:「是挺厲害,只是別再往外面扔東西了,否則我倆很可能會被抓起來。」
她:「其實我很壞。」
我:「都做過些什麼著名的事,可以談談嗎?」
她:「我經常在停車場里用刀子在別人的車門上畫凱蒂貓和兔子,我曾經用鞋跟在一個女人腦袋上砸了十幾下,居然也沒打出腦漿來。」
我:「這個厲害,很邪惡,很強大。」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心裡卻不太相信她會這麼做。
她:「我往另一個女人飲料里下迷藥,導致這女人被幾個男的幹了,不過事後幾天又見面,她氣定神閑,毫無反應,一切跟往常一樣,真奇怪。」
我:「你真做過這樣的事嗎?」
她:「不相信嗎?」
我:「信,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其實我真不信,只是覺得沒必要與一位不穿衣服的漂亮妞兒較真。
她的身體真的好可愛,我又開始蠢蠢yu動了。
她:「我想做女優,這個想法算不算邪惡?」
我:「那個只是一種很正當的職業而已,完全算是演員或者藝術家什麼的那一類,當然不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