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社團
道上的社團各有特sè,各不一樣,鐵哥的公司屬於極為理xing的那一類,如果光看表面,會認為非常接近於普通的商業。
鐵哥的兩家當鋪都有營業執照,正常年審和納稅,為其中工作的員工繳納五險一金,賭場則弄了個娛樂城的名目,同樣在納稅和交各種奇妙的費。
後來我漸漸得知,鐵哥的生意做得遠比想象的更大,他在城郊還承包了巨大的果園和魚塘,開辦了養殖廠,蔬菜種植基地,專門為一些只接受真正綠sè高品質肉類和水果蔬菜的食堂和會所供貨,據說價格不是一般的高,當然利潤當中有不少是要用來付各種回扣的。
鐵哥早就可以換輛比奧迪a6更好的車,但是他卻沒有換,因為他認為自己應該儘可能保持低調,儘管他很喜歡賓士gl450,也能夠承受那個價格。
他是個有遠大理想和抱負的人,他夢想著有一天能夠建立一個巨大的商業帝國,成為大陸福布斯排名榜上前一百位的風雲人物,夢想著某天他的公司可以完全漂白,發展壯大,到香港或者美國上市,股票的價格超過騰訊。
當然,在我看來,他的夢想有些脫離了現實,其實他應該多撈些錢,然後去北美做寓公去,這樣應該更貼合實際。
他滿腦子賺錢的念頭以及計劃,屬於真正的經濟動物,他的信條比較簡單,那就是風險儘可能小,而收益儘可能豐厚,跟著他混江湖,安全係數比較高,因為他總在考慮規避危險。
進入組織之後,整天與同事們待在一起,我猛然發現,他們平時在外面吃飯時表現出的紳士和淑女風采其實有很大的做作以及表演成份,正如外出催債時刻意表現的那種殺氣和威嚴一樣,這一切全都是鐵哥的要求和刻意培養。
在這個城市裡,鐵哥在道上有一些影響力,但是卻算不上大佬級人物,與真正強大的那些組織和重要人物相比,他大概就算是一個小頭目。
我猜測,在從前的歲月當中,他可能由於行事過於謹慎和小心,以至於失去了太多的大發橫財的機會,導致如今仍然只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社團的頭。
當然,我作為江湖菜鳥,很多事只是猜測,對於鐵哥的真正實力,以及他背後的靠山,我並不太清楚,道上許多事都是神神秘秘,以訛傳訛,大家都隱瞞自己的底細,不希望讓人知道。
據同事悄悄說,鐵哥可能屬於城內某個大集團的外圍組織,在經營自己生意的同時,幫助上面處理一些不太容易搞定的麻煩事,維持一些特殊關係,如此等等,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鐵哥就不是老大,而是某個真正大佬手下的分舵主或者堂主什麼的。
在組織租用的寫字樓內,同事們在上班時間用電腦看毛片,玩遊戲,還有好賭之人組織詐金花,打麻將等等,葷笑話沒完沒了,各種口無遮攔的荒謬觀點和見解四處傳播,大肆討論各種關於有組織犯罪的事,策劃一些不靠譜也不可能實施的行動,比如在鐵哥承包的果園和農莊里建立一個有梵蒂岡十分之一面積的duli國家,爭取與米國互免簽證;或者去公海上做海盜;搞一處全國最好的毛片影視基地;建立一處大型軍械地下工廠並且向鄰國供貨;創建一個有影響力的教派並且享受信徒供養;全體弟兄們一起剃光頭做和尚尼姑、自行建一座大寺院,如此等等。
他們盡可以痴心狂想,反正無法實現。
我還幻想著和ladygaga以及別的幾位著名大美女群p呢,反正都是白ri夢。
在社團里待了幾天之後,我已經把這裡當成了家一樣。
在享受組織提供的午餐時,強哥和虎哥還有出納一起湊過來打聽一件事,他們想表示很想知道,我與主持人一起外出度過的那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平靜地說:「沒什麼,就是聊天,下棋,一起喝杯酒什麼的。」
因為我答應過,要對此事保密。
強哥:「不可能,你都會因為女人跟同學打架了,那個熟女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我:「無可奉告。」
出納說:「主持人的床技怎麼樣?一定很厲害吧,你能夠餵飽她嗎?」
這位出納是很年青的女人,可能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未婚,相貌和身材尚可,看著像是文靜,卻什麼敢講,口無遮攔。
我:「我不想和大家討論這事,可以說點別的。」
強哥:「小丁,你在席夢思上的表現到底怎麼樣?現在是否已經克服青少年時期由於缺乏經驗和過分激動導致的那種早泄?」
虎哥在一邊嘿嘿直笑,真是一位傻大個。
我想了想之後說:「就最近的情況看,我那方面的表現足夠好,絕對超越一般水準。」
出納樂呵呵地問:「一夜幾次?」
我:「五次左右。」
強哥:「年青真好啊,想當年我念中學的時候也可以一夜七次郎,如今卻清心寡yu,像是現代版的唐僧,偶爾衝動了,趕緊回去伺候老婆。」
虎哥:「昨天我的表哥說,如今他小鳥如果硬起來,趕緊拿出手機拍照留念,以表示自己還行。」
出納:「據醫學雜誌上說,男人如果抽煙,四十歲之後出現勃起障礙的可能xing會很大,如果頻繁過量飲酒的話,陽萎的可能xing就會更大,你們都應該戒煙戒酒。」
光說別人,此時她嘴裡就叼著煙。
強哥:「如今世道,如果不抽煙也不喝酒,怎麼跟人打交道。」
我:「聽說有很多藥物都可以解決勃起問題,延長愛愛的時間,年齡應當不是問題,只要心臟和血管承受得了,無論多大年紀想必都可以做。」
強哥:「嘻嘻,我口袋裡就有,還真管用,需要的時候,吞一片,過半小時之後就成了。」
我:「虎哥是不是也帶著同樣的好東西?」
虎哥:「目前我還不用,小鳥好使著呢,稍有刺激,立即進入強硬狀態。」
出納:「我不信,掏出來讓大家看看。」
虎哥:「我可以把手伸到你內衣裡面摸幾下助興嗎?」
出納:「不行,你的大爪子太可怕了,就像什麼怪東西似的。」
虎哥:「你幫我吹也行。」
出納:「想得美,老娘幫你吹?就你那枝老槍!滾一邊去,幫小丁吹倒還可以考慮。」說罷,對著我笑,表情有些yin盪。
強哥拍手大笑:「小李要幫小丁吹簫了,大家快來圍觀啊。」
我不能如此不解風情,否則的話會讓女同事沒面子,據說得罪了女子,後果可能會非常嚴重,尤其是混社會的女人,所以我只能腆著笑臉,誠懇地說:「這裡人太多,顯然不適合做這麼有趣的事,李姐,等下班之後我和你找個地方私聊吧。」
眾人哄堂大笑。
法律顧問徐姐說:「當眾表演一下好不好,上班多無聊啊,好想看場真人秀。」
朱哥:「小丁童子雞要被小李吃了,好期待,真想見識下。」
虎哥:「早不是童子了。」
趙哥:「我開盤,賭小丁的鳥在小李嘴裡能不能堅持三分鐘。」
虎哥:「如果在洞里呢?」
趙哥:「可能有七八分鐘。」
出納:「逗你們玩的,我才沒興趣。」
我:「真遺憾。」
出納:「如果跟你親熱,我會有負罪感,覺得非禮了小孩子。」
我嚴肅地說:「我早不是小孩了,希望你能夠給我機會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