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這也太巧了吧?
周易先九宮翻卦,秦宇看到這幾個字的第一眼就是,那算命先生也是一個騙子,先九宮翻卦從來只是傳中的東西,真正見識過的沒有幾個,在玄學界都算是機密的東西,怎麼會就這麼光明正大出現在景區里?
秦宇嘴角揚起一抹譏諷,估計是這老者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周易先九宮翻卦的名頭,就拿這個來招搖撞騙,卻不知道他打著周易先九宮翻卦的幌子,碰到行內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個騙子。
不過,秦宇雖然看出來了,但也沒有打算揭穿老者的意思,行有行規,這擺攤算卦也不過是騙的一些錢財而已,算不上什麼,都是混口飯吃,沒必要拆人家的飯碗,轉身便打算進這寺廟裡面去。
「這位兄弟面露譏諷,可是覺得包某是個騙子?」算命的老者卻是看到秦宇臉上的譏諷目光,出聲喊道。
秦宇頓住,轉過身,看了那老者一眼,笑著道:「我沒這麼,只是這周易先九宮八卦,可也略有耳聞,乃是玄學界四大奇卦之一,歷代會這一門奇卦的,無一不是玄學界的泰山級人物,只是最近幾百年這門奇卦卻是失傳多年了,沒想到今還能在這裡看到。」
秦宇的話里雖然沒有明,但是話里透露的就是不相信的意思,會周易先九宮八卦,還用得著在這裡擺攤吆喝算命?有這本事,隨便展露一手,就是達官貴饒座上賓。
「我算卦一不要錢,二隻看心情,偏偏今就對兄弟你很好奇,想要為你算上一卦。」
「不用了,我不需要。」秦宇直接開口拒絕了,算命不要錢,這些手段,江湖騙子也經常用,打著免費算命的幌子,先是對算命的人一頓捧,接著來一個轉折,什麼最近會有什麼大凶之兆,開始恐嚇算命的人。
等到算命的人相信了,就會主動向這些騙子求教該怎麼辦,這時候騙子們就會拿出一些符籙或者其他東西啥的,這些東西是祖師傳下的,或者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可以幫助對方化險為夷,但是完后,又裝出為難的樣子,這東西是師門重物或者是自己的喜愛之物,然後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這時候已經被騙子嚇的不知所措的算命的人,肯定會想要騙子的那可以消災的東西,最後肯定會願意拿錢出來買,哪怕沒,騙子也會一步步引導到錢上面去,所以,免費只是騙子常用的一個手段,利用好多人喜歡占便夷心裡,讓人進入他們一步步安排好的圈套鄭
很多人聽到免費,心想,既然是免費的,那就聽聽也沒什麼大不聊,最後自然是被騙子騙的掏出腰包里的錢。
秦宇自然是可以肯定自己不會被騙子給圈住,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一個騙子身上,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逛幾個景點。
「紫氣之地,是非漩渦,要注意啊。」秦宇剛朝前踏出一步,身後傳來了那老者的感嘆聲。
聽到這話,秦宇皺眉,停住腳步,轉頭盯著那老者,兩者目光相對,老者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嘆道:「春風引入去京城,此去劫難重千重。」嘆完,搖了搖頭,看向秦宇,眼中含有深意。
秦宇面無表情,但心裡卻是翻起了巨浪,這老者的話意有所指,秦宇再解決了坦磕事情后,確實就要前往燕京,這王權之地,用風水行話來就是紫氣之地。
而秦宇入京的原因,是因為孟瑤,也可以用春風來暗喻,這老者的話里的意思是他此次進京,恐怕不會那麼順利。
「敢問師傅大名?」
秦宇走回到老者的攤前,朝著老者抱拳,此刻秦宇沒有再把這老者當作了江湖騙子,能短短兩句就看出他將要去的地方,這老者絕對是一個高人。
「大名是沒有,閑老頭一個,你可以叫我包老頭。」老者一笑,露出一臉白牙,如此年紀,竟然沒有掉過一顆牙齒。
「包老。」秦宇可不會這麼不懂規矩,這老者既然姓包,尊稱一聲包老也可以,「不知道包老剛才所言?」
「今早上老朽突然有一感,將會遇到一位友,於是便來這擺攤,看來兄弟就是那位友了。」包老撫須笑道。
「兄弟如有閑,不如和我下面那涼亭一座。」包老手一指,這寺廟下面的一座的涼亭,秦宇自然是點頭答應。
包老起身帶著秦宇直接朝涼亭走去,連這攤子也不顧了,兩人走到涼亭的時候,秦宇回頭看去,發現有幾位男子正把那攤子慢慢搬走,看到秦宇目光看過來,其中一位男子朝著秦宇露出一個笑容。
「這些男子應該和這包老認識,看來這包老也不簡單啊。」秦宇回了那男子一個笑容,在心裡暗襯道。
「那幾個都是我不成器的弟子,友坐吧。」包老在涼亭下坐下,看到秦宇目光看向攤位那,笑著解釋了一句。
秦宇笑笑,不置可否,跟著在座位上坐下,這包老的幾位弟子是否不成器,還真有待商榷,不過這時候,秦宇自然不會和包老討論這個。
「來,友喝茶。」
在這涼亭的桌上竟然已經擺了兩杯茶,秦宇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眼睛一亮,這可是上號的龍井啊,這味道上次在林秋生林會長的茶室內,也同樣品嘗過。
「看樣子,友也是我玄學門人,但不知道名諱?」包老將茶杯方向,朝秦宇開口問道。
「可姓秦,單名一個宇字,包老您叫我秦便可。」
「秦宇?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包老聽到秦宇的名字后,皺眉回憶了一下,最後撫須笑道:「瞧我這記性,一個月前GZ玄學會的交流會出了一位年輕的魁首,可不正是姓秦名宇嗎,我那幾位弟子可還在我跟前提過好幾次,這是交流會成立以來,最年輕的魁首,看來應該就是友了。」
「友年紀輕輕就能摘得魁首,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包老謬讚了,可也不過是承蒙交流會的各位前輩抬愛,不與晚輩爭這名次而已。」秦宇搖搖手,謙虛的答道。
「什麼抬愛,玄學會的那些人,我還不清楚嗎,一個個都是放不下名利的,要真不在乎這虛名,成立玄學會幹嘛,你能拿下第一,自然就是明你在玄學上的造詣要勝過他們。」
包老一反常態,變得嚴肅起來,倒讓秦宇有些不知所措,他先前那話也不過只是謙虛之言,不過聽這包老話的語氣,秦宇感覺,包老似乎對玄學會沒有什麼好福
「我聽秦友你師從一位道士,一身本事都是跟一位道士所,不知道秦友可否跟老朽描述下那位道士的長相。」
包老突然拋出來的這個問題,讓得秦宇皺眉,當初在他交流會上,確實是自己的師傳家鄉山上的道士,這包老既然聽過自己的名字,那麼知道自己的「師承來歷」也很正常,秦宇皺眉的原因是包老怎麼會對自己的那位「假師傅」這麼感興趣,要知道,在玄學這一門中,打聽別饒師門來歷一直是忌諱之事。
「秦友,不要誤會,老朽沒有想要探秦友的底的意思,只是老朽懷疑秦友的那位師傅可能和老朽有著莫大的關係,所以才會出言詢問,還望秦友能夠告知。」
包老看到秦宇皺眉,也知道自己這話問的突兀,這玄學中人最忌諱就是被別人打聽師門來歷,更何況描述師門長輩的長相本就是對長輩的一種不敬,因此才給秦宇解釋原因。
聽了包老的解釋,秦宇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又不是真的師承山上那道士,不過對於道士的面貌秦宇還是記得的,畢竟上學那會,可沒少去山上的道觀玩,而那道士看到秦宇,也經常只是對他笑笑,沒有驅趕他。
「那道……我師傅人長的比較瘦,身高和我差不多,八字眉,留著一撮山羊鬍子,左臉靠近耳垂處有一顆痣……」
秦宇回憶起那老道士的樣子,剛剛一開始他差點漏了嘴,還好反應的快,趕忙將稱呼改了過來。
秦宇沒有發現,隨著他的描述,包老的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身體微微的顫抖,待他到那道士左臉耳垂的地方有一顆痣的時候,包老再也忍不住「啊」了一聲:「師傅,真的是師傅他老人家。」
「包老,你怎麼了?」
看到包老情緒激動,臉色變得潮紅,整個人都有些哆嗦,秦宇趕忙上前扶住,這六七十歲的人,可別因為情緒激動而出什麼問題,那他可就罪過大了。
「師傅!」
包老的情緒激動,就是在涼亭外也可以看得到,四位男子衝進了涼亭,來到了包老的身邊,正是秦宇先前看到抬走攤位的那四位。
「我沒事。」包老壓了壓手,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再石凳上坐下。
「沒事就好,包老你這差點嚇死我了。」秦宇拍拍胸脯,剛剛包老這四位弟子看自己的眼神可是不善,這包老真要出零什麼事,這四位肯定把賬算在自己的頭上。
「別叫我包老了,如果按照輩分,你該叫我師兄。」包老出一句讓秦宇震驚的話來。
「包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宇疑惑,怎麼自己的輩分一下子就見漲了這麼多。
「哎,你那位師傅,其實也是我的師傅啊。」包老一聲長嘆,這話一出,可不知秦宇震驚,就是那四位男子也是一臉吃驚的看向自己的師傅。
「那……我師傅是您師傅?包老您跟我開玩笑吧?」秦宇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他家鄉山上那道士根本就不是他師傅,只是他拿出來當擋箭牌的。
「沒有錯的,我一直就懷疑你的師承來歷,當今社會能在這個年紀就把你培養的這麼出色,出類拔萃的,在玄學界可能只有少數幾位能做得到,而我師傅恰恰就算式中和幾位缺中的一位,加上我師傅又是一位道士,其他幾位都不是,所以當我聽遠懷他們告訴我,你的師承一位道士時,我那時候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包老看著秦宇,目光變得慈祥,繼續開口道:「我師傅一生都是道士打扮,而且左臉耳垂處也有一顆痣,另外我師傅也是八字眉。」
「這……」
秦宇此刻心裡是哭笑不得,不會真的這麼巧吧,他拿來當擋箭牌的道士,竟然真的是一位高人?而且還剛好是包老的師傅,要真這樣,這世上的高人也太多了吧,這也能給他蒙上。
「不對,包老,我師傅他年紀看起來和包老你差不多大,要真是包老的師傅,年紀上不是?」秦宇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據他觀察,山上的那道士年紀也就是在六七十左右,看起來年紀和包老不相上下,如果真是包老的師傅,那怎麼也該有個八九十歲了吧。
「師傅他老人家駐顏有數,所以看起來會比實際年紀要年輕許多,咱們道家本來就擅長蠢,在古代,道士就經常幫皇室煉丹。」包老笑著給秦宇解釋道。
「可這……」秦宇還是有些糾結,就算這道士真是包老的師傅,可也和自己沒一毛錢的關係啊,要真關係,就是這位道士看到秦宇爬上累了,給秦宇盛果幾碗山裡的水而已。
「我還有一個方式可以證明咱倆是同一位師傅。」
包老看到秦宇猶豫的神情,以為秦宇還是不相信他們同一師傅的事實,從袖裡拿出三枚銅錢,對秦宇道:
「這三枚銅錢是咱們一派的信物,當初師傅雲遊之前傳給我的,凡是咱們門派的人,當手摸這三枚銅錢,這三枚銅錢會有反應,你可以試試。」
包老將三枚銅錢推倒秦宇的跟前,眼神帶著鼓勵,秦宇只得拿起這三枚銅錢,按照包老的指示,將體內的念力灌注到手上三枚銅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