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護國公的大炮
第214章護國公的大炮
在黑船從傳送門中徹底出來的那一刻，龐大的冰霜能量也在瞬間席捲了整個戰場。
冰霜能量所過之處，海面都在一瞬間變成了冰面，無論是尼弗迦德還是史凱利傑，他們的艦船都被迫停了下來。
雙方都陷入了驚慌失措之中，如此大規模的海面結冰實在是太考驗他們的常識了，更別提還出現了那麼一艘巨大的艦船。
這種驚慌失措很快轉化成了恐懼，因為接下來黑船中湧出了大量的妖靈騎士，狂獵獵犬更是像出籠野獸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
妖靈騎士們不管是尼弗迦德人還是史凱利傑人，都無差別的攻擊。
一時之間，戰場變得無比混亂。
史凱利傑人的恐懼則遠超了黑衣人，因為他們知道那黑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在群島人看來，這艘船就是納吉爾法。
納吉爾法是一艘惡魔之船，據說這是一艘由死人的指甲造成的長船，船員是邪惡的妖靈。
這艘船從混沌之地出發，帶著一整船的不死大軍來到現世之地，投入到被稱為終末之戰的善惡最終戰。
一直到現在，史凱利格群島上的人們仍要在落葬時剝去死者的指甲，以防這些東西變成惡魔之船的原材料。
所以，黑船對史凱利傑人的衝擊可想而知。
現在，在他們看來，這便是終末之戰的時刻，死人大軍正在大舉進攻活人的世界，決定世界命運的時刻已經到來。
只不過，恐懼是恐懼，但是史凱利傑人絕不會因此而膽怯。
他們高喊著漢姆多爾之名，勇敢的和妖靈騎士們戰在了一起。
而在尼弗迦德人那邊，他們雖然也對於突然出現的妖靈騎士十分懵逼，就連恩希爾都沒有想到，傑洛特口中的出現狂獵居然是這樣誇張的景象，但是黑衣人還是毫不猶豫的對妖靈騎士發動了進攻。
尼弗迦德人清楚，在這個時候，無論敵人是誰，他們都要死戰到底，後退只意味著敗亡。
黑衣人在冰面上結成了他們最為擅長的戰陣，無謂的對上了妖靈騎士。
於是，被凍結起來的冰面就這樣變成了雙方混戰的戰場。
史凱利傑人、尼弗迦德人，以及真身來到這個世界的狂獵們的鮮血不斷潑灑在冰面上。
由於狂獵不時利用魔法掀起冰牆，使得戰場被分割成了一段一段的。
這是狂獵的戰略，不讓人類群聚在一起，儘可能減少他們的數量優勢，然後一個個分開殲滅。
在狂獵刻意製造的冰牆迷宮之下，戰場形式變得非常犬牙交錯。
而當亞甸艦隊趕到戰場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混亂的景象。
亞甸艦隊里所有人都要看傻了，他們對於自己前往的戰場有過很多設想，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
「我去，這是怎麼了？」
向來冷靜的瓦倫丁極少的發出了驚嘆。
這個侍從見過的事情也是不少了，但是這樣的景象，實在是……
「是狂獵，看來我們還是晚來了一步。」
赫梅看著戰場的景象，嚴肅的說道，沒想到最好還是晚了啊。
護國公當然清楚狂獵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是來晚了。
不過現在看來，來晚了也挺好的，沒看那麼多船被困在了冰中，現在他們至少還可以自由活動。
「護國公大人，我們應該怎麼辦？」
有人這樣詢問道，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超乎眾人的預料，只好下意識的詢問護國公。
「怎麼辦，那就進攻，別忘了我們到這裡來是為了戰爭。」
赫梅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支艦隊在某種意義上，可就是為了這一戰而打造的。
既然現在狂獵已經來了，那就應該讓他們發揮應該發揮的作用了。
「那……我們進攻尼弗迦德人？」
那個聲音繼續問道，語氣裡面滿是不確定與懷疑，面對眼前這樣的魔幻景象，很多人都像是這個聲音一樣，實在是搞不清楚自己要幹什麼。
「別管黑衣人了，我們現在的目標是狂獵，是那些妖靈騎士，黑衣人可以解決了他們之後再說。不過，讓艦船直接開進去開始太危險了，炮艦都給我炮擊那艘黑船，上銀彈和阻魔金彈藥，其他人就給我在史凱利傑人那邊登陸，我們先幫幫群島的朋友，就這樣吧，開始行動！」
隨著護國公一聲令下，眾人也都開始行動了起來。
大家都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戰士，現在只是見到從未見過的東西而找不到主心骨，只要命令一來，大家也知道該怎麼動了。
很快，火炮的轟鳴響了起來，即便是狂獵的黑船，也在火炮之中顫抖了起來。
。
在整個戰場無比沸騰之時，狂獵的黑船上面也十分忙碌。
艾瑞丁的副手與部下們源源不斷的接受著前線的戰報，然後送到艾瑞丁面前，讓這位紅騎兵隊的指揮官進行決斷。
在甲板上忙碌的水手並不是狂獵，而是一群半靈體。
這些是被狂獵束縛在黑船上的奴隸靈魂，他們只能永遠凄慘的在黑船上工作，成為這台龐大戰爭機器的一部分。
這些倒霉靈魂的腦子裡已經被洗去了一切關於自己個人的信息，剩下的只有工作，與不斷的工作，他們是黑船上最好的水手。
並且他們的靈魂力量也是黑船的動力來源，黑船會一點點榨乾他們，但是又不會殺死他們，而是他們把他們吊著命。
畢竟，要可持續發展嘛。
對於他們來說，唯有死亡才是解脫
當然，需要黑船全力以赴的時候，那自然無所顧忌的使用這些靈魂，反正事後補充就是了。
「艾瑞丁大人，往那些黑衣人方向的進攻受到了嚴重阻礙，陸地上的人類援軍正在通過冰面不斷加入到戰局中。」
「那我們也投入更多的兵力，讓那邊加快投放兵力的速度，讓賢者們也加入進來。」
艾瑞丁毫不猶豫的說道，他這次帶來的兵力，也是相當誇張了，完全有信心和人類慢慢來玩。
「抱歉，艾瑞丁大人，賢者們拒絕了您的命令。」
「死腦筋的書獃子，這個時候我和玩這些……」
就在艾瑞丁發氣時，突然黑船顫抖了好幾下。
這是人類的火炮命中黑船所帶來的影響。
「下甲板三區受損！傳送門重置！」
「趕快修補！你們這些奴隸！」
火炮損傷了黑船的一小部分船體，不過也只是損傷而已。
但這也代表著，人類可以對黑船造成損傷，這可就要命了。
「麻煩，真沒想到人類還有援軍啊。」
艾瑞丁抱怨道，他所說的正是亞甸艦隊，亞甸人的出現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
現在亞甸艦隊在安全的地方對著黑船不斷炮擊，這無疑給狂獵製造了不少麻煩。
黑船能夠源源不斷的湧出狂獵是靠著其內置傳送門的。
而人類的阻魔金炮彈容易影響到傳送門，就比如剛才，就導致了傳送門重置。
傳送門一旦重置，想要再次打開就需要不少時間了，現在還沒有賢者幫忙，所需時間必然更多。
雖然狂獵不止一個傳送門，但是這無疑會導致他們輸送兵力的速度大大下降。
至於被炮彈擊中的精靈戰士就更多了，畢竟狂獵們只要是從黑船上走出來的，人類對著這裡不斷轟擊就是了。
「艾瑞丁大人，我們需要去解決那些人類嗎？」
「不，不用，那些人只是小問題而已，目前重要的是解決和我們直接交戰的人類。」
艾瑞丁雖然惱怒，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現在到底是什麼重要，他還是可以分得很清楚的。
不過就在下一刻，一輪炮彈打在了黑船的甲板上，炮彈所過之處，靈體奴隸紛紛化為灰燼。
而在消失之前，這些靈體臉上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對於他們來說，死亡便是最大的慈悲。
艾瑞丁見此，臉色迅速變化，變得非常不好看，但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不過，艾瑞丁一轉眼，就在天空之中看到了一個更讓他窒息的東西。
一支正在天上鳴叫的華麗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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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之戰，亦稱「拉·娜·容格之戰」，根據史凱利格群島神話，這是一場善惡力量間的最終決戰，世界的盡頭，在上古語中被稱為「TeddDeireádh」。
一支幽靈大軍將乘坐惡魔之船「納吉爾法」，從混沌之地——莫豪格來到現世參加這場戰爭。
史凱利格人相信，在戰鬥到來之前，金雞坎畢會喚醒傳說中的英雄漢姆多爾。
而他會吹起他的號角，象徵著決定世界命運的戰鬥開始。
至於漢姆多爾，根據史凱利格的傳說所敘述，群島上的各個家族的血脈其實都可一路追蹤到他的身上。
他是名副其實的群島始祖，所有群島人都尊崇著她。
據說有一年夏至，漢姆多爾離開了狩獵小屋，來到了海邊，在那裡他看到了女神海琳，隨後，兩人陷入愛河。
接著，他們來到了史凱利傑，在那裡親密了整個夏天，但是秋天來臨時，海琳非離開不可。
之後，漢姆多爾和海琳生了六個兒子，這六個兒子，便繁衍出了群島的六大家族。
對於史凱利傑的神話，大陸學者們對此有著統一的觀點，那就是這不過是島民統治者神化自己祖先的手段罷了。
他們不把史凱利傑人的神話祖先視為有力量的存在。
而漢姆多爾也的確沒有展現過力量，這位群島的始祖，一直都非常低調。
但是這並不代表，史凱利傑人的始祖就不存在了。
在金雞的鳴叫之後，彩虹的橋樑出現在天空之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一個穿著金甲，戴著鹿盔的男人出現在了彩虹橋上。
他舉起了手中的金色號角，接著悠揚而宏偉的號角聲在整個混亂的戰場上響起。
每個聽到了號角聲，見到了漢姆多爾的史凱利傑男人都陷入了狂熱之中。
他們感覺身上的疲憊立即消失，感覺自己力大無窮，彷彿從此刻開始戰無不勝，身體也下意識掌握了許多曾經不屬於自己的戰爭技藝。
毫無疑問，這是漢姆多爾的力量，也讓史凱利傑人更加瘋狂。
於是乎，狂獵們就這樣在戰鬥之中落了下風。
史凱利傑人不畏生死的一個接著一個撞了上去，接著用完全不要命的姿態和狂獵戰鬥起來。
「哈爾瑪！哈爾瑪！」
凱瑞絲帶著一群盾女，來到了自己的兄弟身邊。
哈爾瑪而杵著劍半跪著休息，他的身邊起碼倒了一片狂獵，但是死掉的史凱利傑人也不少。
由於沖得太前面，哈爾瑪的長船在狂獵的冰霜波之中直接被掀翻。
不過上面人都沒啥事，最多也不過是摔暈兒童，接著他們就和狂獵打了起來。
不過結果嘛，自然是史凱利傑人的勝利，有著哈爾瑪在這裡，這些狂獵根本不夠看。
「我幹掉了八個狂獵，八個！凱瑞絲。還有，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天上的漢姆多爾了嗎？祖先正在號召我們加入到終末之戰！」
「父親組織了許多人正在衝擊納吉爾法，但是那座黑船實在是太強大了，大部分人都死在了道路上，我們必須……」
「我也要加入到對納吉爾法的進攻之中！」
哈爾瑪大吼道，打斷了姐妹的話，然後猛的咳嗽了幾聲，剛才消耗屬實不小了。
「我也要在漢姆多爾面前證明我的榮耀！我也要進攻納吉爾法！」
看著大吼大叫的莽夫兄弟，凱瑞絲下意識扶了扶額頭。
漢姆多爾啊，你怎麼沒能讓哈爾瑪那滿是肌肉的大腦裡面多一些智慧，她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兄弟發癲。
不過，就在哈爾瑪打算組織剩下的部下，加入到對納吉法爾的衝突時，他們的身邊來了一支隊伍。
這讓他們下意識警惕了起來，在這個混亂的戰場上，黑衣人、群島人和狂獵的勢力犬牙交錯，可以說任何一支不是己方的隊伍出現，那都有可能是敵人。
不過隨著他們解決，奎特家的兩個孩子也放鬆了警惕，也來得人頭頂上有著圖爾塞克家族和亞甸的標誌。
「克拉茨呢？」
斯凡瑞吉對他們問道，在剛才，斯凡瑞吉整頓了後面的史凱利傑人，然後把他們都帶到了戰場。
「父親已經去進攻納吉爾法了，國王陛下，我們不能強攻那艘黑船，太多人死在進攻那艘船的路上了。」
凱瑞絲馬上說道，生怕她那個莽夫兄弟在這裡發癲，把國王也給帶進去了。
畢竟，哈爾瑪嘴上說得，就是他想要做得，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開玩笑。
此時，在納吉爾法那邊，史凱利傑人正在源源不斷的圍攻這艘黑船，他們已經突破了面對他們這方的狂獵防線。
在有著祖先加持的群島人面前，狂獵的屍體倒了一地，史凱利傑人的士氣也越發強烈。
但是納吉爾法也不是那麼好攻上去的，黑船作為艾恩·艾爾征伐諸多世界的決戰兵器，本身也有著極其強大的火力。
上面的弩炮一直都在源源不斷的發射彈藥，狂獵的弓箭手也一直都在射擊。
群島人難以靠近這艘黑船，狂獵的弩炮和弓箭可不是一般的東西，發射頻率高不說，威力還極大。
不過，這些東西其實是原來的黑船沒有的，原來的黑船靠著體量就足以碾壓敵人了。
只是在考慮到獵魔人世界的人類普遍擁有火炮，艾恩·艾爾於是決定加強黑船的火力。
現在，史凱利傑人推進得距離黑船最近的地方，是克拉茨的海上野豬。
克拉茨想要一次性衝上納吉爾法，結果卻遭遇黑船劈頭蓋臉的攻擊，桅杆都被打爛了，就只好帶著部下下船躲在船後面。
現在的海上野豬，發揮的作用也就純純的只有一個肉盾作用了。
不時他們利用從船下拆下來的舷炮反擊，但造成的傷亡十分有限，而且下一刻就被敵人壓制了。
大部分衝擊納吉爾法的史凱利傑人最成功也不過是來到海上野豬的掩護之下，走其他路的，都被打死了。
「我知道的，所以我帶來了可以解決問題的人，赫梅大人，麻煩您了。」
這時奎特家的兄妹才注意到亞甸的護國公，赫梅這次的打扮很簡單，他只是穿了一件鎖子甲，戴著一頂平平無奇的鐵盔。
而護國公則是揮揮手，接著群島人們看到一群維朗人推著火炮走了出來。
維朗人迅速在預定位置上安放了火炮，接著人類炮兵前來接手了火炮，還有兩個術士正在那裡對火炮進行校準。
不久之後，火炮開始了咆哮。
而看著這一幕，護國公的臉上流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沒有什麼，比起看到這一幕更加讓人滿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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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也太離譜了。」
躲在殘破的艦船後面，感受這箭矢弩箭嘩嘩飛過頭頂的刺激感覺，傑洛特抱怨著。
他們的計劃是突擊黑船，殺死艾瑞丁那個傢伙，而不是在這裡被黑船的火力壓製得死死的。
其他獵魔人也同樣狼狽的躲在艦船後面，本來他們以為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突擊，結果卻被壓制在這裡動彈不得。
大家都不高興，但都沒有辦法。
「傑洛特，要不要我……」
希里說出了她的想法，她想要徑直突擊向黑船，掃蕩上面的射手。
這對她來說，並不是問題。
「不，不行，太危險了。」
傑洛特想都沒有想就表示了拒絕，這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希里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傑洛特是對得，但是肉眼可見的不高興。
而在白狼急切的思索著應該怎麼突擊到黑船上時，他聽到了一陣轟鳴。
起初他沒有當一回事，畢竟亞甸炮艦一直都在轟擊著黑船。
但是接著他就發現了不對，因為那響聲比起平時大多了，而且頭頂上的箭矢密度也瞬間少了不少。
傑洛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發現黑船的甲板上一部分正一片狼藉，還有一些弩炮射擊窗被炮彈打了進去，裡面正在冒出黑煙。
在傑洛特看得時候，又是一輪炮彈砸了上去，黑船的火力立即隨之一頓。
然後，傑洛特看到史凱利傑人再次發動了衝擊，狂獵們也的確立即射出箭矢，只是密度明顯稀疏多了。
傑洛特沒有猶豫，馬上衝出了掩體，殺上去的機會就在現在，他不會錯過的！
在黑船的火力受到由術士校準的火炮不斷打擊之後，人類終於得以殺上了這艘巨艦。
隨即，整個艦船就變成了一個血腥的戰場。
狂獵們盡其所能的阻止人類，但是在人類的前仆後繼面前，他們的努力看起來是那麼的蒼白，人類很快突破了他們的防線，踏上了這艘黑船。
而甲板上的戰鬥，人類也很快打開了局面，因為有著獵魔人們的存在，甲板上的狂獵正在被以秋風掃落葉的姿態不斷幹掉。
獵魔人還炸掉了甲板上的幾個傳送門，狂獵投放兵力的速度立即受到了影響。
沒有多久，他們就來到了艾瑞丁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白狼，還有他身後那群獵魔人，艾瑞丁面露苦色。
局勢變化實在是太快，突然黑船的火力就被人類壓制，然後人類衝上了黑船，接著這樣一大群獵魔人在甲板上大開殺戒，他的部下們被人以極快的速度清除。
而現在，看這樣子，他們是打算要群毆啊……
不過，艾瑞丁也是不怕的，作為狂獵之王，他有著屬於他的驕傲。
這樣想著的艾瑞丁戴上了自己的面具，接著拔出了他的劍，對準了獵魔人們。
而獵魔人們紛紛拔出了腰間的簧輪槍，先對艾瑞丁來了一輪。
曾經面對這東西翻過車的艾瑞丁自然不會再次翻車，所以他一個打滾，就躲過了射擊。
但其他簧輪槍的射擊接踵而至，導致艾瑞丁不得不像是猴子一樣跳來跳去，實在是不行時就只能用甲胄硬扛——艾瑞丁現在不是靈體，所以自然不會一碰阻魔金就碎。
終於，獵魔人們打完了槍，接下來，艾瑞丁就得開始力戰群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