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你們現在還在用鑽木取火!
過了兩天杜鴻竹見鈴兒的飲食甚少且只吃野菜,起初以為她減肥或是食量小。後來才發現是她把飯菜省下來給他吃自己只吃一小部分。原本二人都是分開吃的,每餐也是鈴兒做好了送過來,杜鴻竹便故意在用餐時讓鈴兒和自己一起吃。鈴兒則說「兄長有所不知按禮制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不可同屋獨處之。」杜鴻竹笑著回道「鈴兒忘記了你我已是兄妹乃一家人並非普通男女關係何慮之有。」說到這又故意板起了臉說「除非姑娘心中從未承認我這個兄長當親人」鈴兒見他生氣了忙說「兄長勿惱鈴兒從小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幸得兄長不嫌奴家出身卑微認我為妹又賜予姓名,鈴兒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又怎會不把兄長當親人看待。只是怕傳揚出去有損兄長名譽」杜鴻竹板著臉說「鈴兒竟說些傻話為兄乃堂堂男兒又豈會在乎此等無稽之談,倒是妹妹乃女兒之身!也無妨一切包在兄長身上,日後定會為妹妹尋得一位如意郎君。」鈴兒聽完臉一下子就紅了羞著臉說「兄長不要胡言了,鈴兒這就取來碗筷與兄長同屋共餐便是。」說完羞紅著臉忙轉身回去拿自己的碗筷兒了。杜鴻竹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不一會兒,鈴兒就拿著自己的碗筷來了,杜鴻竹便將菜不斷的往她碗里夾,鈴兒先是推委躲閃杜鴻竹便又故意把碗筷兒一放說「鈴兒若是不吃為兄也不吃了」鈴兒無奈只得吃下杜鴻竹給她夾的菜,杜鴻竹也心喜的和她一起把所有的粥菜吃完了。不禁又問道「為兄見家中米糧不多且無肉類皆是野菜野果,莫非是無錢買之?」鈴兒邊收拾碗具邊說「兄長有所不知,本族米糧食物都是族裡定期發放肉類油脂一年一次發放錢財只有族長才有權支配,族人無權有之。」如此說來是跟北朝鮮的制度是一樣的啦!」兄長所說的北朝鮮是何處?」杜鴻竹連忙回道「啊~是兄長來的地方一個小國」鈴兒聽了點了點頭。杜鴻竹又問「若是這樣豈不整年都吃不上幾頓肉。」鈴兒回「然也,一年所發肉類鈴兒所記最多時一人也只夠半月食用,遂各家都趁空閑之時去山裡打獵以補之。鈴兒身單力薄只能挖些野菜採摘野果。」原來如此,何不早說。鈴兒放心有了兄長保證咱們家天天有肉吃。不!是頓頓有肉吃。」鈴兒也高興地笑了起來。第二天杜鴻竹老早就起來了到鄰居家借了些打獵的工具一個捕獸夾子個挖挖陷井公的銅掀。又請教鄰居其用法,弄明白了要走的時后,鄰居又特意囑咐他要在做好的捕獸夾子和陷阱旁,插上十字標記以免有人踩到,這也是族裡警示標記。鄰居又好心的提醒他看到十字標記就繞開走別誤踩了別人的捕獸用具或陷阱誤傷了自己。杜鴻竹聽完萬分感謝后辭過鄰居就無比興奮上山裡了。到了山裡他看到了好多十字標記,心想幸好鄰居告訴他要不自己就慘了,不由得暗自慶幸起來。過了一會兒選了一個地方開始挖陷阱,由於自己從來沒有挖過,又加上所使用你的是銅製的鏟子不比現在的鐵鍬又鈍又重,所以挖了半天也沒挖出多大個地方,累得要命不說還磨出了個血泡。氣的他把銅鏟一丟癱坐在地上休息起來。心裡還在想,「原以為狩獵很好玩沒想到這麼累呀!照我這樣挖一天也挖不好,算了我還是下個銅架子得了!」想到這便起身找了個地方小心翼翼的下好了銅夾子,用青草蓋在上面上,又撿了兩個樹枝做了個十字標記插在旁邊。然後站起身見陽光明媚景色迷人就四處遊玩起來,又怕自己迷路在路上的樹上做了好多做標記。山裡面野果多的是自己大多都不認識。他見了開心的不得了,一路上邊吃邊摘不一會就兜不住了,索性把毛衣脫下來當布袋盡情的採摘野果直至毛衣裝不下為止。當他紮緊毛衣包好果子準備離開時忽然一陣微風吹過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他從沒有聞過這樣的香味,整個心神都被洗滌魂魄被凈化了似的!立刻放下果子順著香味尋找,不一會兒一片平坦野花地應入眼帘。只見鮮花五顏六色爭奇鬥豔顏色應有盡有,各式各樣的品種數不勝數自己都不認識。頓時心花怒放高聲大喊起來,心想鈴兒一定很喜歡便聞著花香採摘起來不一會兒就摘了一大束。這時天色已然不早了也該回去了,就順原路拿起裝滿毛衣的果子尋著自己留下的標記往回走。當他回到自己鋪設捕獸銅夾的地方時,驚喜的發現竟然真的夾到一隻大白兔。高興的走過去見那隻大白兔左前腿牢牢地被銅夾子夾住,還不停的流著血。白兔見了他哀叫了兩聲,並用懼怕的眼神看著他。杜鴻竹見了立刻轉喜為憂不忍心起來,心疼得眼淚差點沒掉出來。放下手中的鮮花和果子,將銅夾子掰開扔到一邊把白兔放出來。又用青草將白兔傷口處的血清理了一下,同時又摸了一下才發現白兔的左前腿被夾斷了。變愧疚的對問說的白兔說「對不起呀!大白兔,都是我不好我原以為能夾到野豬什麼的沒想到加到你了,還把你的腿夾斷了。我怎麼這麼嘴饞呢,我以後再也不打獵了!再也不嘴饞了!來我幫你治好啊!」說著在旁邊撿了兩根筆直的樹枝,折斷成長短一致,並夾住白兔所夾斷骨的左前腿上,用右手拆下鈴兒為自己包紮在左手腕已經癒合傷處的布帕綁在上面並紮緊。這時白兔特別溫順特別乖看歐的眼神也不懼怕了。杜鴻竹也露出了笑容。想回去時又發現東西太多怎麼拿呢?想了一會兒最後,歐用銅鏟挑著整包毛衣的果子擔在左肩上,銅鏟木杆前方掛著捕獸銅夾,並用左手把好平橫。右手懷抱著白兔和鮮花高興的回去了。回到住處鈴兒早已在院中等候多時,見他回來忙迎上去,杜鴻竹見她來了笑著說「鈴兒這些鮮花是送給你的喜歡嗎?」鈴兒見了也歡喜的不得了,滿面笑容的回道」這些鮮花甚是嬌美,且香味撲鼻令人心神愉悅,鈴兒極是喜歡。」說著便伸手接過鮮花,這時才發現一隻白兔乖乖的趴在歐的懷裡。左前腿上還綁著帶一點血印的布帕不由好奇的問「這是?」正在她不解遲疑時,杜鴻竹笑著回道「它是我給鈴兒帶來的朋友」鈴兒聽了看了一下白兔腿上布帕,又看了一下歐右手腕又問「兄長何故將自己傷口處的布帕綁紮此白兔腿上?」杜鴻竹回道「白兔是踩在我設下的捕獸銅夾上受了傷,我就把布帕拆下來給它綁紮上了,反正我的傷也好了。」鈴兒聽完抿嘴笑了一下說「鈴兒從未見過兄長這班捕到獵物還為其包紮治傷的」杜鴻竹一想倒也是這麼回事,便苦笑了一下說「事雖如此可我實在看著心疼不忍心吶!」鈴兒笑著說「兄長勿憂,鈴兒也不忍心將如此可愛白兔烹為盤中餐。」歐聽完嘆了口氣說「為兄真是無用,昨日還信誓旦旦大言讓妹妹頓頓能食肉,今日便食言了。」鈴兒連忙勸道「兄長不必自責,其實鈴兒也從未宰殺過動物,都是別人分割好后相贈的,鈴兒已習慣如此生活,兄長即不忍捕殺動物便不必勉強為之。只要有兄長在旁陪伴,鈴兒便倍感欣慰別無它求」杜鴻竹聽完感慨道「真沒想到我穿越古代,竟然認了鈴兒這樣聰明漂亮即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好妹妹。」鈴兒聽他如此誇讚,不好意思起來忙岔開話題說「兄長快些進屋缷下果子,勿用立在此處肩扛之「說完轉身前邊引路開房門去了。杜鴻竹聽她這樣一說,才發覺自己還扛著一大包裝滿自己毛衣野果呢,也許剛才只顧說話沒有在意也沒覺得累!隨後追上鈴兒將東西放到柴房他只拿了一小部分果子其餘的讓鈴兒帶到她房間去,鈴兒推讓說「鈴兒食量小還是兄長留下食用為好」杜鴻竹則說「鈴兒有所不知多吃水果美容養顏會讓你更加漂亮,為兄長的太丑已經是無可救藥了,吃了也是浪費。只要是鈴兒漂漂亮亮的為兄就高興了」鈴兒聽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無言以對,只好羞紅著臉抱著大部分果子回自己房間了。過了一會兒鈴兒提著一竹籃燒好的飯菜和一套新的古裝衣服鞋襪過來了。先把衣物放到一邊后從竹籃中拿出飯菜和二人碗筷,邊拿邊說「兄長明日換下小妹剛剛縫織好的衣物將身著衣物交與鈴兒,涴沙時順便也洗了」聽她說完歐一下子想起來自己穿越過來,這幾天衣服沒換澡都沒洗過忙問道「妹妹這裡哪有洗澡的地方?我現在癢的很渾身不自在!」鈴兒聽完不解的問「兄長所言洗澡是何意?」歐忙答道「洗澡就是你們古代人所說的沐浴」鈴兒聽完方解又笑了一下回道「本族人皆在那條涴沙小河裡沐浴」歐聽完點了一下頭又笑著說「那你們族裡女孩子洗澡不怕被人看見嗎?」鈴兒回道「族裡女孩子都是定期共浴,沐浴時岸邊留人看手在輪換之。」歐又問「那你們隔多長時間沐浴一次呢?「本族有規制女子春秋兩季逢五逢十沐浴一次,夏季兩日一次,冬季則無。」歐聽完就明白了不由得說「原來你們洗澡是按季節變幻而規定的啊」說完又尷尬的說「那你們族裡人豈不是整個冬天都不洗澡?」鈴兒說「冬季天寒也無可奈何」ohmyga!這真是古代呀!」鈴兒聽了雖然沒聽懂也從他的表情看出了意思便岔開話題說「兄長快就餐吧,再遲些餐食便涼了」說完把竹筷遞給他,杜鴻竹這才不再問話與鈴兒一起吃飯。吃完飯後鈴兒收拾完碗筷回去了,他則拿著鈴兒給他做的衣服到小河處洗澡,洗澡時有好多魚躲在石縫中休息,因為是晚上所以魚動作遲緩特別好抓。杜鴻竹心想別的動物我不敢殺唯獨這魚是可以的,總算是有肉吃了天天吃野菜我都吃膩了!想罷他便高興的摸了好幾條大魚扔上了岸,這時澡也洗完了,便穿好鈴兒給他的古裝后,再用自己的內衣和牛仔褲紮緊口子做布袋把魚放進去后高興的滿載而歸啦!回到住處想找個容器裝魚但是都太小裝不下,後來在鈴兒的後院發現一口陶制水缸裡面還有水正好放魚,便高興的也沒加思索就把魚放了進去。又看見旁邊有一個小銅鼎乾乾淨淨的,下邊還有些未燒完的殘木不過已經沒火了。歐想了想我來這兩天也沒發廚房在哪裡難不成這就是鈴兒燒飯的鍋!?如果是這樣不太慘了點嗎!這時天黑了,也有點累了便拿起自己的舊衣物回柴房睡覺了。第二天老早就起來了趁著空氣新鮮就做起操來也就是幾個伸展運動,也能讓自己心血沸騰特別過癮。不過由於鈴兒給他縫製的衣服過於肥大所以行動時很不方便,玩耍了一會兒。轉身見鈴兒拎著空陶盆和洗臉布站在後邊看著他入了神。歐忙迎上去笑著說「你起來啦,為兄今早特意早起在這等鈴兒。」鈴兒不自覺臉紅了起來忙低下頭小聲問「不知兄長找小妹有何事?」杜鴻竹笑著一把抓住鈴兒沒有拿東西的左手說「跟我來為兄給你看樣東西」說完也不由鈴兒講話便拉著她往屋后的水缸方向走。鈴兒被他這一牽手沒有防備本來有點嬌羞的臉就更紅了,而且還微微發燙。同事心跳加速快的不行說不出話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被他牽著走了。二人來到水回缸旁,杜鴻竹才鬆開鈴兒的左手並用手握住水缸蓋子把手,想賣個關子卻見鈴兒臉色通紅退到一邊極不自在,杜鴻竹以為她哪裡不舒服呢便問「鈴兒沒事吧!為何臉色如此通紅?是否身體哪裡不舒服?」鈴兒穩了穩心神低聲說「鈴兒身體無恙兄長不必掛懷,不知兄長帶小妹到此何意?」他聽完便放心了,又笑著說「鈴兒你看這是什麼」說著便將水缸蓋子拿掉。鈴兒走上前去一看水缸里有好多大魚還在裡面游來游去。頓時興奮起來並好奇的問「這魚兒怎麼會在水缸里難道都是兄長抓的!」杜鴻竹笑著點了點頭並說「為兄雖然不敢殺別的動物,但是殺魚還是沒問題的,而且我做魚最好吃了今天的飯就由我來做鈴兒什麼也不用乾等著吃就行了?鈴兒聽了高興的不得了又問道「兄長也會做餐食?」杜鴻竹毫不猶豫的回道「那當然在家裡我都是自己做飯吃的廚藝不要太好」鈴兒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也猜出了個大概。便高興的笑了,又說「可這水缸之水乃飲用洗漱生炊共用,兄長卻將魚兒放於缸內如何用之!」杜鴻竹忙說「原來如此,只因昨晚尋得不到合適容器放魚才放與缸內!」又問道「這水從何打來為兄再去打來便是」鈴兒笑著回道「這水乃山泉上游接取得知,也好容小妹拿來水桶帶兄長前去」說完轉身回房去了,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個扁擔和兩個木水桶,忙上前接過來並讓鈴兒帶路去擔水。路上經過前些日所看到的兩個大青銅鼎和三口平地的水池,歐不禁好奇的問「寨中為何有如此大的兩個鼎?還有那三個平地水池做何用處?」鈴兒回道「兄長有所不知,本族乃奉越王之命織染布絹之一處。那兩個青銅大鼎正乃染布工序的兩步重要環節,一個鼎為煮布一個鼎為染布定色。而那三口平地水池內分別有三種不同顏色為布匹漂染上色之環節」他聽完方解不由自言自語道「原來這裡是染布坊啊!」又繼續問「你們用的布匹從何而來是有人送過來嗎?」鈴兒回道「非也,本族所染布匹皆是自己紡織而成。此處山林有一獨特植物名曰紗,成長乾枯後分解成絲可捻成細線用來織布輕便堅韌不宜損壞。這也是越王命本族在此織染布匹的原因。」歐聽完感慨道「原來你們族這麼厲害不僅是染布坊還是紡織廠呢」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山泉上游,二人先是洗了把臉喝了幾口甘甜的泉水便裝滿了兩木桶水,杜鴻竹挑起水倆人便往回走。路上遇到起來做工的人鈴兒她們相互問候。杜鴻竹也用文言文告訴他們鈴兒是自己的義妹並且有名字了以後盡量叫他們倆的名字。他一回來就讓鈴兒去拿器皿刀具三下五除二就把一條大魚收拾乾淨了。又問道「廚房在哪?」鈴兒聽了不解得問「廚房為何意鈴兒不知望兄長釋下!」歐忙回道」廚房便是鈴兒平時製作餐食之屋」鈴兒聽了不好意思的答道「此處便是廚房,只因小妹孤身一人遂族長沒有分配帶有廚房的居所」你們族長怎麼會這個樣子這也太不公平啦!」鈴兒不解得問「公平為何意?」杜鴻竹忙答道「所謂公平就是對待每個人都一樣一視同仁」兄長錯怪族長了,族長為人處事已經很公平了,本族茅屋一向緊缺鈴兒能多分得一間寬查柴房以是族長照顧有加了!」他聽完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又問道「鍋在哪裡?」說完看到鈴兒一臉茫然的表情又解釋說「就是鈴兒平時製作餐食的炊具」鈴兒聽完方解順手一指旁邊的青銅小鼎並笑著說「那就是兄長所說的鍋」他見了難以置信的看了一下鈴兒和小鼎又苦笑道「真是難為鈴兒了每天竟用這小玩意兒煮菜燒飯!」又問道「這如何生火呢?」鈴兒聽了便從旁邊撿過來一節方木和一根中指粗細的圓木棍兒放在他面前。杜鴻竹見了目瞪口呆驚訝的對鈴兒說「不會吧!難道你們現在還在用鑽木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