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新官上任
當盛世榮和白寶虎陪同劉秀從區分局裡面巡視了一圈后,召開了一個簡單的見面會,白寶虎在會議上宣讀了劉秀的任命書,然後號召大家精誠合作,再創輝煌。.
在局裡召開完見面會,劉秀幾人在田秀玉的帶領下,來到了朝海區政斧,分別跟區黨委書記吳晟力,區黨委副書記、區長李兆江,見了一面。
跟區里的兩位領導聊了幾句后,劉秀幾人便提出告辭了,吳晟力想要給劉秀擺一桌接風宴,但是劉秀考慮到杜時龍幾人的死因還沒有查清,擔心這時候吃酒宴會遭人病詬,所以就婉拒了吳晟力的邀請。
回到分局后,盛世榮和白寶虎到劉秀的辦公室里坐了會兒,然後在局裡的食堂吃了頓工作餐,算是給劉秀接風洗塵,吃完之後,盛世榮二人便離去了,將兩人送走後,劉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讓人通知局裡的幾位領導過來開會。
朝海區公安局位於朝海區政斧路上,是一棟八層高的辦公樓,劉秀和其他幾位局領導的辦公室,全都設在了六樓,辦公樓一至五層是各個科室的辦公場所,七樓是會議室,八樓是值班民警的宿舍。
劉秀的辦公室足有八十多平方米,寬闊明亮的辦公室內被裝飾的滿滿當當,專門定製的書櫥,辦公桌,筆記本電腦,真皮沙發、實木茶几、盆景花卉。
看到自己辦公室里的裝飾后,劉秀髮自內心的感慨道:「早就聽人家說過,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不到廣南不知道錢少,這句話果然不假,想想以前的那些辦公室,再看看這間辦公室,卧槽……這不是逼著我[***]嗎?」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劉秀坐在真皮的辦公椅上后,卻是一臉的享受表情,正在他美滋滋的感受屁股下的真皮沙發時,田秀玉幾人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劉局,對這間辦公室還滿意嗎?」坐好后,田秀玉主動跟劉秀打起了招呼:「早就聽過您的大名了,沒想到您會來咱們朝海區工作,很高興能和你搭夥工作,希望你以後多多提攜我們幾個。」
田秀玉的話音落下后,常務副局長王中石也附和道:「田政委說的對啊,您以後就是咱們這個班子里的班長了,我們可都指望跟著你揚威警界呢,呵呵……劉局,有了你的領導,大伙兒對未來都充滿了信心。」
緊接著,剩下的四個局領導,也都你一言他一語的發言,看到歡聲笑語打成一片的眾人,劉秀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被這些人的甜言蜜語給迷惑,現在的劉秀,已經不是四年前那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了。
「謝謝各位的支持了,我初來咋到,有許多事情還要靠你們幫忙掌舵,以後工作上的事情,咱們大家互相商量,我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希望你們能夠及時提出幫我指正。」待眾人都說完后,劉秀輕笑著接了一句官場話。
說完這句,劉秀頓了頓,然後繼續道:「既然我來咱們朝海區公安局當這個局長了,我就有責任為轄區的治安環境負責,請田政委給我講一講前段時間的嚴打成果,順便給我說說杜時龍三人的死亡情況。」
聽到劉秀剛來上任就詢問工作的事情,田秀玉心裡多少有些詫異,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異樣,看了劉秀一眼后,她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便為劉秀介紹起了區分局前期的嚴打活動成果,以及杜時龍三人的死亡經過。
「劉局,咱們局是在一個多月之前,開始進行嚴打整治行動的,當時省廳為了確保兩會期間不出現突發事件,在全省範圍內組織了一場嚴打整治行動。
咱們局當時的局長是馮雙傑同志,他將咱們區的主要嚴打目標,放在了白土幫身上,嚴打活動進行了幾天後,咱們便抓獲了數十名白土幫成員。
但是在一次下雨的夜晚,馮局在下班回家的途中,因為看不清前方的路,和對面一輛斯太爾貨車相撞,馮局當場死亡,事後,刑警大隊的同志們全都去了現場,經過調查取證后,認定這是一場意外。
過了幾天後,謝明玉局長過來赴任了,他在主持嚴打工作的同時,也在對馮局的死因進行調查,就在謝局上任第五天,我們得到線報,稱白土幫的人正在某地和人交易。
得到這個線索后,謝局當即組織人手去現場圍剿白土幫,就在我們即將趕到現場后,不知道消息怎麼走漏了?白土幫的那些人,竟然正準備逃竄。
當時謝局駕駛著車輛追趕白土幫的二當家,可是當謝局追到白馬湖那裡的時候,因為躲避旁邊的車輛,結果不幸將車開進了公路旁邊的白馬湖裡面。
當時王副局長也在車上,當同志們跳入湖中將他們撈上來的時候,發現王副局長雖然已經陷入昏迷了,但是還有氣息,而謝局長因為被卡在了駕駛室,等救上岸后已經殉職了。
你的前任杜時龍局長,是在馮局和謝局遇害后,臨危受命的,杜局上任后將打擊白土幫和調查兩位局長的死因當成了首要任務,既親自主持嚴打工作,又親自調查命案。
在杜局身亡之前,他帶人成功打掉了一個白土幫團伙,因為同志們全都忙碌了一天,所以杜局讓食堂做了一些好吃的,犒勞參戰民警。
咱們有禁止飲酒的紀律,所以那天杜局以水代酒,想要敬同志們一杯,可是當他舉起水杯站起來后,不知怎麼回事?竟然倒在了餐桌上,猝死身亡。
我知道就是這些,後來白局對三位局長的死因有疑慮,派市刑警支隊的同志多次下來調查,而且咱們分局刑警大隊也組成了專案組在調查,但是目前還沒有發現任何疑點,聽說白局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田政委,你就嚇唬我吧。」有些無奈的說完這句后,劉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一臉鬱悶的看著眾人:「我本來也想組織一次針對白土幫的嚴打,然後再調查一下三位前任的死因,但是聽完田政委的話后,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渾身冷颼颼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