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紅疹
話說陳霸這人雖說是金九指的手下,但其為人城府極深,而且陰毒狠辣,早些時候他就嫉妒金九指那一身的本事了,只不過是攝於其威名所以才不敢發作,如今金九指既然已經失勢,陳霸自然心裡生出了歹毒之心,畢竟在眾發丘中,沒人手藝能比金九指再高,這金九指做會眾盜之首那是遲早的事情,對於陳霸來說自然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吩咐自個的心腹在金九指的飯菜中下毒。
金九指當盜首多年,眾匪當中自然有自己的勢力,當其聽到風聲之後只能什麼都顧不上連夜逃離,不想陳霸害不到金九指,歹毒的心眼兒就移到了其家人身上,於是一夜間金九指家中的妻子及不過幾個月大的兒子就被打成了反革命,那被淋糞帶高帽尚在其次,夜間還得受到陳霸手下的凌辱,終於不堪其辱,上吊自盡了,而那兩個月大的孩子沒了孩子的撫養自然不能再活下去,被扔在了一旁,活活地餓死了!
金九指聽到這消息之後腦袋好似被煮開的水燙過一樣,怒火驅使下那是想立馬跑回去找陳霸算賬,不過卻遇見了王天佑的師父,也就是張恩薄,他對金九指說:「因為你生前多做了些掘人祖墳的缺德事情,所以註定這輩子不能再有后,你家人之所以會出事那也是因為而起,而如今你六宮飛升,三星煞現,要是硬要回去的話不會有善終,你生平除了盜墓之外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你向東南方向離去,或許能逃過一難。」
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金九指大可以不相信,可對方那可是張天師,話語自然不會欺騙他,所以金九指無奈下只好往東南方向流竄,後來渡海來到了香港,逐用自個的本錢做起了古董生意,因為其發丘出身,這眼力自然也不差,雖說小本生意,但養活自個一人卻也是不成問題。
當其聽說王天佑遇上的困難之後因為感恩當年張恩薄的電話,二話不說立馬答應陪王天佑到那馬灣島上去走一趟。就這樣,王天佑四人外加上金九指一行人逐前往馬灣島去,出發之前,不知道金九指去哪裡弄來了一大袋的玩意,除了王天佑見過的「避屍丸」外更有幾把奇形怪狀的鏟子,據金九指的介紹那東東叫做「洛陽鏟」,是盜墓賊專用的玩意,因為把頭帶有利刃,所以也可以當成武器來使。原本金九指還打算帶上**黑白雙凶的「黑驢蹄子」,不過這正宗的龍虎山傳人那可是就在眼前,想來拿「黑驢蹄子」也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於是便貪個省事沒帶上了。
眾人乘船來到馬灣島,逐開始踩起了盤兒,「發丘中郎將」的手藝中踩盤兒那也是有特別的技巧的,一般情況下多是冒充成從城裡來的古董收購買家,通過收購村民手裡的古董套話或者是從別人手裡的貨色判斷該地區是否有大型古墓,而村民利字當頭,哪還顧得上許多,沒過多少下回合就讓人家把話頭給套了出來。
這種功夫「發丘中郎將」可謂是屢試不爽,這次卻也不例外,從當地民眾的口中眾人知道早在幾個月前就有一伙人來到島上,雇了不少當地的村民去到島上的東邊,說是去挖礦,後來這礦沒挖出,卻挖出了一個刻有奇怪圖案的石碑,這到也罷了,只是石碑一出卻有人身上開始長起了紅疹卻讓人們不敢再挖下去了,說是他們這到處亂挖,觸怒了當地的山神。
直到那些人中好像有個似乎懂得些門道的人,他把眾人身上紅疹祛除之後再加上加了傭金,當地人才敢繼續挖下去,只是後來不知道怎地那些外人忽然停工,而且還全部都給撤走了,不過走之前到是把欠當地民眾的錢都給結了,所以當地的村名到是無所謂。
聽了當地人的話,眾人知道那些所謂的外地人一定就是獨眼龍和山本大夫他們無疑,而那座古墓就在馬灣島的南邊,知道這些無疑已經夠了,後來眾人逐塞給那提供消息的人幾百塊錢逐向目的地進發。
按照當地人的說法,因為人們覺得那石碑不吉利,所以就從新填土把石碑給埋了,為了找到古墓的入口,牛八建議雇傭一個當初挖過古墓的人做嚮導,不想當場就被王天佑給拒絕了,他說:「我們這回來這裡那是為了徐福衣冠冢而來,節外生枝的話可就沒什麼好處了,我們只得隱秘行事。」
「我說天佑,可這馬灣島不小啊,就咱們五個人就算在南邊找少說也得花上個幾個月才能把其翻個遍啊,你不會真打算要咱在這馬灣島呆上幾個月吧?」牛八嘟囔到。
王天佑朝金九指笑了笑,說:「難不成你忘了我們這些人中還有一個乃是當年發丘盜首,想來這找古墓定難不倒他吧。」
「王小兄弟你這是見笑了,我這點微末本事哪能進得了你的法眼。」金九指說:「想我當年發丘一門中本與『摸金校尉』一樣,有一套觀風水找墓**的手藝,只是這套手藝早在明朝的時候就在我們這一門手失傳了,至此我們發丘一脈才不得不用『洛陽鏟』。這馬灣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光憑我的本事的話要找到古墓還是有一點難度的,不過既然已從點子口中古墓的大概方位,我想不出半日之內定能找到古墓入口。」說話間,卻見金九指從包中拿出「洛陽鏟」,幷將其一截截地接上,接上之後不想竟有半個人高,然後他把鏟子**到泥土當中,之後取出土樣看了數眼,搖了搖頭,又到另一處取土壤。
牛八見狀不滿道:「這干盜墓這一行的『洛陽鏟』那我是聽過的,它之所以能找到古墓所在無非就是通過觀察土壤的土質判斷下邊是否有古墓罷了,這金九指就算再精通此道,可像他這樣一個個找的話哪能只用半天就找到啊?!」
「你懂什麼!」王天佑翻了翻白眼說:「發丘與一般的小賊不同,這用『洛陽鏟』的功夫早就用得如火純情,你沒見他挖土的地方的特別之處嗎,我想這是他們這一派中獨門的挖土手法,一定能大幅縮短找古墓入口的時間。」
果如王天佑所料,這大約花費到了黃昏的時候見金九指高喊一聲,說是找到了古墓入口,眾人一驚,皆是圍了上來,李宗信似乎有點不相信,問道:「這......這下邊就是古墓的入口?」
「我試一下就知道。」王天佑笑了笑,卻見他取出一張黃符,輕輕地放在拿出金九指所處的地面上,不想奇怪的是那張符剛放下來卻在沒有風的情況下緩緩向上飄起,王天佑見狀大喜:「沒錯,就是這兒了!」按照之前獨眼龍的說法,王天佑心想那所謂的紅疹應該是古墓中某些玄乎的玩意弄的吧,要知道這下邊埋的可是徐福的衣冠冢,這術法機關自然是不會少的,於是其放上一張黃符一試,不想果然有所反應!而就在王天佑欣喜之餘,卻看見金九指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長起了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