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屍蠱術
說罷,三人便一同來到了一間卧室。只見卧室的床上正躺著一名解放軍戰士。
「這是······」張恩薄看著那名戰士說
唐軍長深深吸了口氣,說到:「這是楊排長,原本他們排駐紮在鳳凰山腳,監視山上的土匪,一周前這個排全······全部犧牲了,他是唯一的倖存者。」說到此處,唐軍長嗚咽一聲。
「什麼!」王百姓聽后吃了一驚:「這是怎麼會事,我為什麼不知到?」
「因為這件事太過詭異,消息已經完全被我封鎖了,所以你不知道。」
「詭異?」王百姓皺著眉說。
「對。」唐軍長拿出一根「大黃龍」,點著后深深吸了口,說:「在他們營地四十多人全部犧牲,但在他們那並沒有找到一個敵人的屍體,最重要的是他們並非死於什麼刀劍、槍炮。」
「並非死於刀劍槍炮?!」
唐軍長面色凝重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接著說:「經過我們隊里的軍醫鑒定,我們的人全部是被對方用蠻勁打死的,似乎很像是被野獸襲擊。」
「野獸?!」王百姓聽到這說法后就呆在當場,要知道這四十九軍的戰士無不是訓練有素,哪有說不死一個人就消滅了這支軍隊一個排的戰士,而且還不使用任何的武器,就算是山中的野獸,那也是決不可能的事情。這已經完完全全超出了常人正常的邏輯。現在他終於明白唐軍長為什麼要大老遠的去把這張天師請來,畢竟人家是做這行的嘛。
唐軍長扔掉手中的煙頭,轉過身來對張恩薄說:「張同志你家學淵博,可曾聽過這種怪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時半會還不道到這是怎會事。」張恩薄想了想,又接著說:「我還是先救醒這一位兄弟再說。」
「原來張同志還精通醫術,這真是太好了。」唐軍張雖然知道張恩薄歷代都是道教南派的領導人,對於奇怪的事應該比較有辦法,可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會醫病。
張恩薄笑了笑,說:「如果是一般的病症的話到還用不上我,但這兄弟我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中了屍毒。」
「屍毒?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種從屍體身上散發出來的東西,小則讓人皮膚潰爛,失去感覺。大則會渾身肌肉僵硬,變成活跳屍!」
「天師,你是說我們的戰士全部都是給屍體殺的,可......可這屍體怎麼可能會動呢!」王百姓畢竟是個北大的大學生,聽到張恩薄講了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忍不住插話道。
「死屍當然不會動,但屍也分死屍、行屍、殭屍。」張恩薄整理了一下思路,說:「人死了之後就成為了死屍,如果死而不腐、四肢僵硬的死屍叫做殭屍;死而不腐,四肢如同生前一般的叫做行屍。根據他所中的屍毒來看,攻擊他的應該是行屍。」
唐軍長見張恩薄一陣暢談,心知自己找對人了,他說:「我們部隊里也有人看出他是中了屍毒,但用了糯米也不見他好轉。」
張恩薄搖了搖頭,說:「糯米只能醫治殭屍毒,但卻對這行屍的毒一點效也沒有。看這位兄弟屍毒快要走到心脈了,如果屍毒攻心,他就會變成半人半屍,到時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唐軍長聽后大急,說:「張同志,你可真要救救我們的戰士啊!黨和人民都會感激你的!」
張恩薄笑了笑,說:「唐軍長你放心,有貧道在這,這些旁門左道無足掛齒」說罷轉過身來對王百姓說:「還請王參謀弄些香灰給我。」
王百姓答應后便轉身出去了,雖然這件事十分奇怪,但要他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他一時半會還是無法接受的。對於張恩薄,他還是心存懷疑,心想他要這香灰來做什麼,可是他看出唐軍長已經對張恩薄深信不已,自個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鳳凰縣城雖小,但縣裡的人多信鬼神,所以香灰也不大難找,不一會工夫,他就找回了一大碗香灰。
只見張恩薄接過香灰,從懷中那出一小瓷瓶便往香灰中倒入一種無色,透明的液體,接著又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手碗一抖,口中高喝:「疾!」說也奇怪,那符紙竟無火自燃,唐軍長和王參謀都被嚇了一他跳。
張恩薄也不理二人如何吃驚,他將手中燒著的符紙放入碗中,等火一滅后立刻用手抓起香灰,不斷揉捏起來,不過一會兒那香灰便被他捏成了黑泥狀。
唐軍長趕忙問道:「張同志,你這是......」
「行屍有天然形成的也有人為的。這天然行成的定是因為風水問題,但今日我看著鳳凰山的風水乃是『藏龍卧虎』之勢,是個上吉之地,所以並不具備行形成行屍的條件,那我猜這一定是人為的,但人為用法術製造行屍也分金木水火土五類。我必須先知道傷他的行屍是屬哪一類才能對症下藥。」說罷便把手中的黑泥按在那人的傷口上,那人本是昏迷中,到也不覺得痛。
過了一會兒,張恩薄將黑泥拔除,仔細一看,在那黑泥上竟有三隻白色好像是蛀蟲的東西在挪動。
「屍蠱術!」張恩薄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