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婚 第四十七章:冷就對了
陸硯臣順勢抓住那隻手,低笑戲謔,「我可不喜歡太直接的女人,欲情故縱才更有意思。」
旁邊正跟懷裡女人吻得難分難捨的孫思成笑著調侃了一句,「人家陸四少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太兇猛的怕是不和他胃口了。」
「是啊,你們這種玩法,太膩了,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陸硯臣叼著煙,眯著雙眸。
他的眼睛在沉淪的暗色里閃閃爍爍,有一種讓女人慾罷不能的吸引力。
「她們今天的目的就是取悅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孫思成說完這話直接翻身把懷裡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現場頓時火熱一片。
「咱們就不在這影響孫總發揮了,去我的專屬包間吧,那裡場地更大,可以玩得更放縱。」
女人們簇擁著陸硯臣出了包間,去了他在名流的專屬包間。
幾分鐘后,陸硯臣坐在老闆椅里,一雙長腿交疊直接放在了辦工作上,嘴裡正叼著一支煙吞雲吐霧著。
臨風拿著平板敲門,聽見陸硯臣發話才敢推門進去。
他恭敬的把平板遞給陸硯臣並說道,「硯總,這是視頻。」
陸硯臣掃了一眼平板,畫面有點辣眼睛。
到底是四十多年紀的男人,一身的肥肉和啤酒肚看得人十分倒胃口。
他移開視線,臨風也識趣的關掉了視頻並跟他彙報道,「孫思成這幾個月砸了不少錢去打點關係,價格也提了近三成,看來是鐵了心想進入地產市場。」
陸硯臣慢悠悠的晃蕩著老闆椅,「孫家原本是實業發家,在實業這一塊的市佔率一直穩居第一,他若是個安分守己的人,還真不好對付。」
他滅掉手裡的煙,這才慢條斯理吩咐,「準備收網了。」
臨風心裡一凜,「是。」
一個小時后,陸硯臣重新回到孫思成所在的包間,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閑閑的搭在手臂上,身上板正的襯衣也變得鬆鬆垮垮,領口處鬆了兩顆扣子,露出精緻又漂亮的鎖骨。
嘴角正噙著一抹浪蕩不羈的笑,渾身上下都是擋不住的風致。
孫思成嘖嘖感嘆兩聲,「戰況如何?是不是雙腿都軟了?」
陸硯臣閑適的撩了一把頭髮道,「舅舅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就這幾個,都不夠塞牙縫的。」
「你小子。」孫思成全然放鬆的窩在沙發上嘆氣,「到底是年輕啊,不像我,已經開始感覺力不從心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舅舅這就服老了?」
「不服不行啊。」
陸硯臣重新點燃一支煙,叼著煙嘴說,「其實到了你這年紀,可以適當的用點東西來協助自己的。」
「也不是沒吃過那種葯,可我總覺得達不到預期。」
「那是你吃的葯太基礎了,我之前在國外弄到過一種特效藥,舅舅要不要試試?」陸硯臣問道。
孫思成舔舔唇,有點好奇但又很謹慎,「這玩意兒有副作用的吧?」
「這可是海外富豪們的新寵,他們不比你惜命?」陸硯臣眉梢微斂,雙眸含笑的看著他問。
「那……我試試。」孫思成有點來興緻了,主要是剛剛他玩得並不盡興,病態心理沒得到滿足。
熟知孫思成的人都知道,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
估計是年輕的時候玩得太多了,人到中年身體就虛了,那種空虛讓他在心理上得不到滿足,就可勁的往變態的方面去發展。
陸硯臣找人送了葯給孫思成,他剛吃下沒兩人分鐘就來感覺了,興匆匆的讓人給他安排女人過來。
「那我就不打擾舅舅的雅興了。」陸硯臣擰起西服外套搭在肩上,跟孫思成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孫思成興奮勁上頭哪裡還管陸硯臣啊,拉著幾個女人就去快活了。
出名流的時候,外面正在下大雨,冷空氣迎面而來,有一股冬日即將來臨的濕冷感。
這不禁讓陸硯臣想起臨出門時扶軟的那幾句叮囑,心裡突然有一股溫暖的底氣。
他突兀的吩咐身旁的臨風,「一會兒先送我去星河灣公館吧。」
臨風也不敢多問,只管執行。
星河灣公館跟陸家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臨風還以為硯總來這邊是有什麼要事。
結果人家只是來這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重新讓臨風送自己回陸家。
上車的時候陸硯臣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問臨風,「應該聞不出那些女人的香水味了吧?」
「反正我聞不出。」臨風忍不住好奇問道,「硯總,你這是怕太太查崗嗎?」
「怕啊。」陸硯臣輕笑著回應,語氣有種難以捉摸的寵溺,「我怕她不查崗。」
臨風更迷糊了。
硯總到底是怕還是不怕呢?
陸硯臣才剛進陸家大門,就瞧見周管家在錦苑門口焦灼踱步,還不時往大門口處張望。
見回來的是陸硯臣,眼底的光又暗了下去,勉強調整著情緒客氣的跟陸硯臣打招呼,「四少回來啦。」
「嗯。」陸硯臣的反應跟平時一樣,也沒正眼看過周管家。
一路進屋上樓,就看見扶軟還在陽台上擺弄著她從雁園帶回來的那些花花草草。
她心情似乎很不錯,還時不時的輕哼著小調。
聽到開門聲便抬眸看了過來,見進來的是陸硯臣,便沒收斂眉眼間的淡淡笑意,溫聲開口,「回來啦?吃過晚飯了嗎?」
「吃了。」陸硯臣不由自主邁腿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吃了正好,家裡今天沒人準備晚飯呢。」
陸硯臣疑惑的看向她,「那你吃了嗎?」
「你不是應該問為什麼沒人準備晚飯嗎?」扶軟眼角彎彎的看向他。
陸硯臣順著她的話問道,「為什麼沒人準備晚飯?」
「因為爺爺發火了。」扶軟垂下眸,覆住眼底的狡黠。
陸硯臣怔了怔,想到周管家反常的樣子,依稀猜到爺爺發火可能跟孫雪薇有關。
扶軟插上最後一枝花,美美欣賞了一下后才問陸硯臣,「今天的氣溫比那天你跪在雨里的時候要冷多了吧。」
「嗯。」是更冷一些。
扶軟無聲輕笑,「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