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別再抵抗了
等沈如眉把人接走,沈棣又把桑若雪按在沙發里一通親。
沒有了電燈泡在,沈棣親得肆無忌憚。
沈棣的吻越來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微粗糙的手掌從她的衣擺探入,貼在她小腹柔嫩的肌膚上,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遊離。
桑若雪感覺整個人都要軟在他懷裡,在他手往上時,狠狠的吸氣,急忙抓住他的手。
沈棣被迫停了下來,抬起染著慾念的雙眼,似在問她。
桑若雪支支吾吾,「沒套。」
沈棣,「……」
他有些懊惱,迅速抽身,還順帶著將她的衣服拉了下來,遮住讓他欲罷不能的部位,聲音微喘的問她,「最近的超市有多遠?」
「……估計鎮上才有。」桑若雪聲如蚊蠅,輕得幾乎聽不見。
沈棣俊臉黑了黑,「開車要多久?」
「半小時……」
他忍了忍,說,「我去去就回。」
說罷起身拿著外套往外走,只是沒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將桑若雪從沙發里拉了起來。
桑若雪不明所以,被動的跟著他往外走。
「去哪兒?」
「得帶你一起。」沈棣頭也不回的說道。
桑若雪有點懵。
又聽得沈棣說,「得看著你,萬一你趁我去買套的時候又開溜怎麼辦?」
桑若雪,「……」
人與人之間還有一點信任嗎?
儘管桑若雪一再保證自己絕對不逃跑,沈棣還是將她帶上了車。
一路到了鎮上,沈棣迅速去超市買了幾盒套折返。
「你買這麼多做什麼!」桑若雪抱著那一袋子的套,有些欲哭無淚。
沈棣面不改色的啟動車子返回,「什麼時候用完什麼時候原諒你。」
桑若雪,「……」
沒開玩笑,她又想逃跑了!
沈棣也沒跟她開玩笑,回到她住處就將她直接扛進了卧室。
中途桑若雪試圖抗拒的。
可她發現自己越是抗拒,男人越興奮。
他將她摁在床上,吻她的脖子,用力吮吸,「姐姐,別再抵抗了。」
兩人在床上總是格外的契合。
她習慣了他,他也對她上癮,好的就是她這一口,眼裡早已容不下別的女人。
他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被折騰得狠了軟語相求的樣子。
桑若雪只覺得整個人都浮浮沉沉的,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因為他的撩撥亂成一團。
腰腹下處竄過陣陣酥酥麻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
沈棣將她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嘴角壞壞勾起,貼在她耳邊蠱惑的問道,「姐姐,你也想我了對嗎?」
桑若雪因為他的這句話,難以自抑的嬌呼出聲。
從傍晚到凌晨。
短暫的休憩后,男人又一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桑若雪累得實在沒力氣了,扶著腰軟語相求,「不要了。」
只是她的話剛說完,嘴唇已經被封住。
男人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吻得她頭皮都發麻。
桑若雪又打又掐的,可她引以為傲的體力在弟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待沈棣終於吃飽饜足,這才放過了她。
桑若雪合眼就睡,累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棣擁著她,感受著真實的她,心裡這才踏實下來。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靜謐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側身從自己外套口袋裡取出了戒指。
那是他找師姐定製的婚戒。
他將戒指戴在了桑若雪的手指上,抬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臉說,「嫁給我。」
空氣靜默了幾秒。
他又勾著唇道,「好的,你答應了,不許反悔。」
然後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
桑若雪第二天幾乎是被沈棣抱出門的。
要不是她還要臉,咬牙堅持要自己上飛機,估計男人會毫不避諱的將她抱上飛機。
沈棣和她說了工作的事,桑若雪顧不上身體的疲憊堅持要飛雲州去見扶軟。
扶軟本就是她的偶像,難得能跟偶像合作,身體的這點疲憊算什麼?
扶軟也是為了幫沈棣,才提出找桑若雪代言自己的珠寶,並讓沈棣去洽談這個合作。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沈棣提前搞定了桑若雪。
當她看到桑若雪手上戴著的戒指時,心下瞭然,提前跟兩人說了聲,「恭喜。」
桑若雪有些羞澀的想捂住戒指。
沈棣卻大方的執起她的手,在扶軟面前與她十指緊扣,並坦然的收下了扶軟的祝福,「謝謝師姐的祝福,等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你來做證婚人!」
「好啊。」扶軟挺樂意的。
結婚,真好。
扶軟想到了自己的婚禮,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不過好在現在的她是幸福的,所以又滿足起來。
晚上陸硯臣慣例給扶軟打來了視頻電話。
扶軟抱著年糕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外面的傳言越來越沸沸揚揚,卻絲毫影響不了兩人的和諧美好。
「對了,方時清最近要有動作了。」陸硯臣提了一句。
扶軟摸了摸年糕,嗯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扶軟就接到了方時清打來的電話。
對方約她在桑亞見面。
扶軟同意了,帶著肖易去了桑亞。
這是方時清第一次見扶軟。
她早聽聞過扶軟的事迹,卻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
怎麼說呢?
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扶軟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股輕柔的微風,溫雅從容,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寧靜。
而這正是方時清一生都在追求的東西。
出生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就被嚴格要求和教養。
家中長輩對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成為像扶軟這樣性子的人。
可惜,她學了二十多年都沒學會。
方時清突然間就有點理解陸硯臣為什麼會因為扶軟而收心了。
稍作鎮定后,方時清從包里拿出一張b超單放到了扶軟面前,「我懷孕了。」
扶軟揚了揚眉,視線淡淡掃過那張b超單。
方時清試圖從她臉上看到平靜從容以外的情緒。
可扶軟依舊無波無瀾。
方時清抿了抿紅唇,強調道,「孩子是陸硯臣的。」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扶軟可能都要信了。
她揚了揚眉,「那我勸方小姐趁早打掉這孩子吧,畢竟陸硯臣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