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坑蒙拐騙
()剩下的一對鴛鴦嚇的大叫:「大師,大師,你可不能走……」
「善惡到頭終有報,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肯定做了什麼褻瀆鬼神,或者損了yīn德的事情,才惹了鬼神上門。我是沒有辦法了,要死你們自己死,不要陷害我!」說著那大師也不理兩人拉扯,急沖沖的就走了。
留下那一對男女面面相覷,都露出心虛的神情來。那漂亮小三就哭叫道:「都是你,上次去上香,半路上你非要玩什麼車震。心裡不誠,菩薩就找上門來了吧!」
那胖子情夫也是滿頭大汗,忽然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懺悔道:「……是我不好,不該不敬菩薩。可是我這一輩子真的沒做什麼壞事啊,不該拿的錢,我可從來沒有拿過。頂多就是一點灰sè收入而已……」
文飛見著好玩,看著他們自己嚇自己,若不是神魂狀態的話,恐怕早就笑的滿地打滾。這時候見那胖子跪在地上,脖子上就露出了一塊古sè古香的玉佩,心裡就一動。那胖子叫的是什麼,可一句都沒有在意。甚至漂亮小三跟著跪倒,胸前事業線隨著抽泣起伏都吸引不了傅說的注意。
這塊古玉不是凡物,原本傅說也看不出這塊古玉的蹊蹺的。但是在神魂狀態下,沒有肉身的束縛,看東西就更加本質。能從那古玉上看到一種隱隱的玄光,甚至帶著一種召喚的味道,發著一種強烈的誘惑,好像絲襪美腿對於宅男的誘惑一般,甚至還要強上千百倍。
可惜的是,文飛想要把這塊古玉搞到手,都沒有辦法。一時間有些心急如焚,神魂不能御物,沒有重量,沒有形質,甚至連一片落葉,一張薄紙都拿不到,也影響不了。因此這時候的文飛急的團團亂轉,就好像一個美女脫光了躺在床上,自己熱血沸騰準備撲上去,飛禽大咬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悲催的居然沒有作案工具。天下悲催之事,莫過於此!
他這時候恨不得直接撲過去,一把搶了古玉就走。可是,漫說他沒有哪個能力,就算他能御物,可是也不敢靠近那個胖子情夫。
正焦急間,忽然看到旁邊的的綠化帶,就有了辦法。這裡雖然不是北方城市,但是最近也鬧起了美國白蛾,把園林綠化帶里各種觀賞樹啃的枝葉凋零。物業的人已經打了幾次農藥也沒有管用。
這些小東西雖然小,也沒有智力,可是動物的本能還是有的。被一股yīn氣一激,就漫天亂飛。文飛費了好大的力氣,驅趕著那些白娥在地上擺出了大大的一個「玉」字。
當然歪歪扭扭的,難看之極,好在那胖子情夫的顯然不是笨人。見到飛蛾居然擺出了字的痕迹,雖然驚嚇,但還是認了出來。哆哆嗦嗦的把脖子上的古玉給掏了出來,使勁拉斷了繩子,放在了地上。
文飛本來想再趕這那些白娥,擺出一個滾字出來,無奈這字筆畫太多,難度太高。使勁了半天,也沒能弄出來,只把那白娥趕的滿天亂飛。
好在那胖子放下古玉,帶著漂亮小三,恭恭敬敬的又磕了三個頭,立馬走人。倒是省下傅說不少事情來!
這時候耽誤了這麼久,香也都快燒完了,文飛不敢怠慢了,迅速的迴轉到肉身之中。跳下床來,急沖沖的就要往外跑,那塊古玉還在綠化帶里放著呢,要是被人撿走,那可沒處哭去!
可惜忘記了神魂出竅這麼久,乍一回到身體之中,居然有些不適應。
要知道,神魂沒有重量,來去無聲。而剛剛回到身體之中,就好像身上一下子壓了百十斤的重物一般。文飛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站穩。原本都要幾分鐘的時間來重新適應身體,這時候也顧不得了,勉強能走路,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也許是美國白娥到處飛舞的關係,這陣子並沒有人走到這綠化帶里來。那塊古玉正安安靜靜的放在原處。吳歌搶步上前,緊緊把古玉抓在手裡,砰砰亂跳的心才算慢慢的平靜下來。這塊古玉,一定是個寶貝!
正想著,那古玉忽然發出一點微光來,接著整個人一陣子的恍惚,好像空氣之中出現了漣漪,文飛的整個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1穿越
眼前的荒涼的景sè讓文飛的心涼了半截子,雖然這年頭是個人都想穿越,可是文飛雖然是個**絲。可是卻沒想過穿越,雖然對眼前的生活不太滿意,但是看著眼前這破破爛爛的土坯房子,還有那剛剛下過雨,到處都是爛泥的地面。文飛就有一種想要抓狂的衝動。
這是一個小小的集市,規模不大,但是行人極多,密密麻麻的的把這段幾百米長的道路給堆滿。讓文飛徹底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摩肩擦踵,什麼叫做揮汗成雨。這不是人多,而是太擠。
更讓文飛崩潰的是,這些人穿的居然都是古裝啊。尼瑪啊,古裝,這原汁原味的樣子,讓文飛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是去橫店。要是國內的劇組真有這麼敬業牛逼的話,也不至於拍出那麼多的爛片來了。
這些古人一看就知道是鄉下的泥腿子,身上的衣服就沒有不打補丁的。橫店那些劇組裡面,就算是叫花子穿的衣服,也都比眼前這些乾淨整潔些。
實際上,文飛心中雖然這般嘀咕著。但是心裡卻一直在打鼓,若是你被幾千雙眼睛這般盯著,恐怕也會和文飛一樣。
集市之中十分擁擠,可是古怪的是,人人都離著文飛老遠,空出一大片空地來,讓本來就顯眼的文飛更加的顯眼。事實上,文飛的打扮也確實和眼前的人們格格不入。
大多人都身穿一種既短又粗的布衣,帶著頭巾之類,留著長發。相比文飛這一身,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鄉下地方,少見多怪。」文飛這般安慰著自己,可是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終究有些不自在。強迫自己的注意力,往一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