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花瓣與純子的決鬥
冷軒覺得純子去比賽,最適合不多,純子是後天六重的修神者,比花瓣後天一重的實力,不知要高多少。
這樣,純子不需要拼盡全力,就可以把花瓣給制服。
「純子,你記住,不要傷害對手。」冷軒囑咐道。
「是,純子明白。」純子點點頭,隨即走下看台,進入角斗場。
純子當然明白冷軒對花瓣三姐妹的憐愛,雖然不知道冷軒和她們發生了什麼,但純子懂得察言觀色,從冷軒的表情,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直在角斗場等待對手的花瓣,看到來人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禁眉頭一挑,本以為冷軒會出來比賽了,沒想到躲在後面,派一個女人出來。
「懦夫。」花瓣張開姓感的嘴唇,沖著冷軒所在的看台吐了了兩個字。
可惜,花瓣不理解冷軒對她們姐妹的關愛。
花瓣在場內生氣,可看台上的人卻看得熱血沸騰,她們沒想到黑虎幫派出參賽的人,居然是如此美麗的女人,一身白色的素衣襯托出完美的身段,和天上的仙女一般,純凈白潔。
「哼,冷軒是不是小看我?派你來氣我的?」花瓣氣憤的抽出鋒利的匕首,對著純子。
純子的手臂微微一抖,一柄細長的細劍從衣袖裡彈出,在陽光下發出銀色的光芒。
「冷軒不是看不起你,而是關心你,不想和你打架。」純子淡淡的說道。
「呸,我才不信男人那張臭嘴。」花瓣輕啐一聲,她已經受過一次男人欺騙,這輩子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大聲的喝道:「不管你是誰,受死吧。」
花瓣說著,真氣渾然的爆發出來,準備一開場就把純子給拿下,速戰速決。
純子細長的柳眉微微的一挑,沒想到花瓣求勝心如此的強烈,隨即揮動手中的細劍,準備應戰。
咣當
匕首和細劍在半空中相接,發出金屬的碰撞聲,而且摩擦出無數的火花。
花瓣的身法很快,手中的匕首也揮動如風,一寸短一寸險,匕首不斷的變化攻擊,向純子的要害攻去。
而純子手中的細劍也不停的接下花瓣攻擊的招式,畢竟實力比花瓣高超,應付花瓣還是綽綽有餘的。
冷軒在看台上不斷的點頭,看來純子又十足的把握讓花瓣敗下陣來。
純子可是柳生家族柳生劍法的傳人,劍法玄妙精湛,而且手中的細劍質量輕,舞動起來,更是飄逸自然,宛如天仙,讓人如痴如醉。
花瓣見每一招都被純子破掉,心裡頓時焦急起來,招式也出的有點散亂,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沉穩。
純子自然知道花瓣心中慌亂,漸漸的從防禦變成攻擊,劍術也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一寸長一寸強,純子手中的細劍瀟洒的揮動,直逼花瓣的面門,弄得花瓣無暇攻擊,只得拚命的防守。
純子完全不給花瓣喘息的機會,繼續加強攻擊,手中的細劍舞出精湛的劍術,讓花瓣應接不暇。
噹噹
兩聲清脆的響聲,純子直接把花瓣手中的匕首給打落了,隨後,細劍輕輕的架在了花瓣的脖頸處。
勝負已經很明顯,純子以絕對的優勢,贏得了勝利。
「哦,天哪,純子小姐贏啦。」傑克第一時間通過話筒傳遞著消息。
看台上響起熱烈的掌聲,都為純子精湛的劍術而鼓掌,當然也有幾個人顯得不開心,那就是山口組的人,他們認識純子,而且,那天山口宏和純子一起離開的,可最後山口宏也沒有回到山口組,而純子也消失了。
可山口組的人萬萬沒想到,純子居然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還為華夏的幫派出戰,這不得不讓山口組的人懷疑,山口宏就是純子和華夏人合謀幹掉的。
「你輸了。」純子淡淡的說著,然後把細劍收回了自己的衣袖裡,轉身就走。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花瓣不甘心的瞪著純子,問道。
純子停住了腳步,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冷軒憐愛你們,不想你受到傷害,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只是按照冷軒說的去做。」
純子說完,就走上了看台,向冷軒報告。
花瓣愣神的看著看台上冷軒有點模糊的身形,心說,難倒冷軒真的和小妹說的那樣,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么?
從地上爬起,花瓣失神的回到了花蕊和花心身邊。
「大姐,你沒受傷吧。」花蕊關心的問道。
花瓣擺擺手,說道:「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回去。」花蕊扶著花瓣,又問花心,「小妹,你要回去么?」
「那個,其實我還想留下來去冷軒那邊」花心不好意思的說道。
「去吧,等比賽結束了,你要和冷軒一起回來,不然遇到壞人就不好了。」花瓣囑咐一句,就離開了。
花心有點意外,平時大姐花瓣都不讓她和冷軒過於接近了,今天這是怎麼了?難倒經過一場比試,腦袋被打傻了?
既然花瓣和花蕊走了,花心就自由了,早就看好冷軒在看台的什麼地方,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你來幹嘛?」冷軒警惕的看著花心,剛剛才打敗她大姐,現在過來,一定沒安好心。
「嘿嘿,恭喜你進入下一輪啊。」花心花痴般的笑道。
「哦,謝謝。」冷軒點點頭,眼睛盯著花心,深怕她突然發飆。
「我大姐和二姐回去休息了,我過來玩一會兒。」花心看著冷軒,問道:「我可以留下來么?」
「當然,隨便坐。」只要花心不是來鬧事的,其他的事情冷軒都可以答應。
「謝謝。」花心開心的笑著,然後身子一轉,身子下蹲,穩穩的坐在了冷軒的大腿上。
冷軒身邊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這幅無比親昵的場景。
康叔心說,這小妮子還牛掰了,當著冷軒這麼多女人的面,敢做冷軒的大腿,這不是引起公憤嘛?
亨利心說,哦,天哪,為什麼冷軒的桃花運總是比我旺?我的大腿上怎麼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