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肆無忌憚

第一百五十六章 肆無忌憚

「行,那改明我去找長毛,幫你證實一下消息的準確性。若是真的,我會出手幫你,若不是真的,你直接向領導彙報就行了。」張黎點點頭說道。

丁玲又道:「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狼五被人救走了。」

「狼五?什麼人?」張黎覺得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這個人來。

丁玲在他的腦門上狠狠點了一下,嬌嗔道:「就是那個曾經暗殺過你的夜狼殺手。關係到你自己的安危,你怎麼一點也不上心,這麼快就把他給忘了。」

「哦,你說的是他呀!怎麼,他跑了?」張黎恍然說道。

丁玲道:「在秘密押往法院花的途中,被幾個蒙面人救走了。我懷疑公安局有內鬼,不然他們怎麼可能事先布下局,引我們的人上當。」

「這我相信,你們公安局的內鬼還不少呢!一個重要犯人能在押解途中被救走,我真懷疑你們警察是吃乾飯的。」張黎對警察可不抱什麼希望,說是維護治安,其實如狼似虎,欺軟怕硬,也就是利用手中的權利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真遇到了歹徒,他們也會被嚇的屁股尿流,繼而問道:「那你們從他口中審問出點什麼線索沒有?」

丁玲搖頭道:「他的嘴很緊,不管我們怎麼審問,他都不回答,我們也沒辦法。」

「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把他斃了,省的麻煩本書首發於。」張黎嘀咕道。

「他逃走了,你以後可要多加小心。」丁玲擔憂的說道。

張黎不以為意,說道:「他們不來找我算他們運氣好,若敢惹我,定讓他們有來無回,你就放心吧!」

丁玲道:「你我到不擔心,你身手了得,量他們也傷不到你。我擔心的是你身邊的人,他們有可能會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不可不防啊!」

「我會主意的。」

說話之間,丁母從卧室走了出來。張黎看了不由眼前一亮。卻見丁母一頭秀髮紮成髻,用髮夾固定在腦後,臉上化了淡妝,嘴唇上塗了點潤唇膏,顯得油膩有光澤。上身穿著一件深綠色的緊身小棉襖,束腰纖細,緊緊的貼在身上,將胸前一對玉峰完美的襯托出來。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加厚長裙,裙子後面開叉,直達大腿股溝,用扣子相連。丁母為了方便走路,將第三顆以下的扣子全部解開,整個小腿顯露出來,大腿也是若隱若現,穿著肉色保暖長褲,很有線性美感,十分迷人。

「媽,咱們只是去吃頓飯,又不是出席什麼重要場合,您穿這麼好乾什麼?」丁玲見了故作不解的問道。

丁母白了她一眼說道:「一年也穿不了幾次,現在不穿,過段時間就過時了,怎麼說也是一千多塊錢買的,扔了多可惜。」

張黎賊笑道:「乾媽說的對,衣服買來就是穿的,不穿幹嗎要買!您穿上這套衣服,顯得更加年輕漂亮了。」

「瞧瞧我兒子,多有眼光。」丁母心中歡喜,高興的說道。

「是,你兒子有眼光,我沒眼光。」丁玲見他們一唱一和,嘟著小嘴,嬌氣的說道。

「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丁母拉著她的手,哄著說道:「你也別一天到晚穿這身便裝,去換身衣服,咱們是去休閑娛樂,不是工作,快去把衣服換了。」

丁玲搖頭道:「不行,一會兒我還得回局裡值夜班,換來換去太麻煩。」說著看了看錶,又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去吃飯吧!」

「你這孩子,真不會打扮。」丁母搖頭嘆了口氣,也不再強求。兩女在門口換了鞋,丁玲還是那雙半高跟鞋,丁母卻換了一雙鞋跟五厘米的半膝高跟皮靴,配上她的裙子,更顯時尚性感。

「媽,您的腿傷還沒好,怎麼能穿高跟鞋,換平地鞋吧!」丁玲見母親要穿高跟鞋,連忙勸道。

「今天張黎給我按摩了一次,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關係。」丁母堅持要穿。

「媽今天是怎麼了,不就是認了個乾兒子,有這麼興奮嗎!以前我讓她穿她都不穿,覺得不好意思,今兒倒好,不讓她穿,她反倒要堅持穿,真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丁玲見她堅持要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納悶。

三人下樓,來到樓下,張黎問她們:「這附近有沒有高檔一點的酒店?」

丁玲道:「鏡湖社區的西面有一家德慶酒樓,飯菜還算可口,消費也不高,我們就去那裡吃飯吧!步行十分鐘就能走到。」

「行,那就去德慶酒樓吧!」張黎點頭答應,又關心的問丁母:「乾媽,您的腿傷還沒痊癒,不易長途步行,不如咱們打的過去吧!」

「這孩子,真知道心疼人。」丁母欣慰的笑了笑,說道:「乾媽沒事,今兒個也不知道怎麼了,特有精神頭,渾身舒服,有用不完的勁,正好散散步。」

「可不是嗎!你剛服了一滴玉髓,器官組織受到靈氣的滋潤,慢慢變得年輕有活力,當然有精神有力氣了。」張黎暗自得意,笑道:「那就好,不過您要是走不動了就說一聲,我背您。」

丁母聞言,樂的合不攏嘴,笑道:「常言道男生向內,女生向外,還是有個兒子好。」

丁玲不樂意了,撅著小嘴,賭氣說道:「媽,您這麼說是嫌棄人家是個女兒身拉!那好,改明兒女兒就去做變性手術,把自己變成男孩子。」

丁母忙道:「我也沒說女兒不好啊!女孩男孩都好,女孩子貼心,媽媽有心事的時候可以跟你談談心。」

丁玲臉上綻放出一絲微笑,晚上丁母的手臂,說道:「這還差不多,您放心,女兒會像兒子一樣,一輩子孝敬您的。」

「乖女兒,真乖!」丁母笑的很開心,在她的俏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說道:「也不枉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

「好了媽媽,別說這些傷心的話了,咱們去吃飯吧!不然一會兒我就要遲到了。」丁玲說著拉上張黎的手,丁玲在中間,張黎在左,丁母在右,三人並肩,有說有笑的沿著小路向西走去。

走了一會兒,張黎乾脆攬上她的小蠻腰,魔爪插在她們母女之間,不時撫摸丁玲的嬌臀,還有意無意在丁母的浪臀上摸了一把。丁母嬌臀遇襲,用責備的眼神看了他兩眼,並沒有點破。轉而又同丁玲有說有笑起來。

張黎見丁母反應平淡,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兩女身上揩油。丁玲不敢聲張,丁母也不敢點破,母女倆同時受到張黎的輕薄,氣氛一時變得很糜爛。

丁母見他肆無忌憚,又用責備的眼神瞪了他幾眼,但張黎假裝沒看見,依舊我行我素,繼續在她身上揩油,撫摸她的屁股,讓她又羞又氣,但卻不敢發作,也不想發作。這種悖論的情愫,讓她既感覺羞恥,對不起女兒,又感覺很刺激。多年未動的春心再次蕩漾起來。

直到張黎越來越過分,竟要解開他裙子後面開叉處的扣子,她才忍無可忍,打開張黎的魔爪,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張黎做賊心虛,連忙收回了魔爪,迎上丁母的目光,賊賊的笑了笑。不過很快他又肆無忌憚的在丁母嬌臀上撫摸起來,不過他知道了丁母的底線,不敢再解她裙子上的紐扣。丁母見他收斂了許多,也就假裝不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揩油,只是在心裡暗罵他是個小色狼。

很快到了德慶酒樓,三人臨時定了一個包間,吃飯的時候,丁母喝了不少酒,臉腮紅紅的,韻味十足。吃過飯,三人從德慶酒樓出來,丁玲對張黎道:「我得回局裡了!你幫我把媽送回家,拜託了。」

「沒問題,你走吧!路上小心一點。」張黎滿口答應。

丁玲剛走,張黎就順勢摟住了半醉的丁母,將她攬在懷裡,嘴巴附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浪笑道:「乾媽,我送您回家,咱們走吧!」

丁母喝了酒,膽子變大了許多,依偎在他的懷裡,用朦朧的雙眼看著他,伸手在他腰間的贅肉上掐了一把,嬌嗔道:「小色鬼,你真渾……當著玲玲的面就敢調戲乾媽,要是讓玲玲發現了,我看你怎麼解釋……」

「乾媽,背著您的女兒被我輕薄,那種感覺一定很刺激吧!」張黎扶著她慢慢向前走,魔爪不老實的在她嬌臀上撫摸挑逗,壞壞的笑道。

「羞死人拉!僅此一次,以後不準再做過分的事了,不然乾媽就沒辦法做人了。」丁母滿面羞紅,也不知道是酒紅還是羞紅,反正是紅撲撲的就是了。

「乾媽,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這些年來一直是單身,難道您就不寂寞,不空虛嗎?」張黎壞壞的問道。

「怎麼會不寂寞!」丁母幽幽說道。

「那你寂寞的時候有沒有自慰?」張黎接著問道。

「小壞蛋,有你這麼問乾媽的嗎!沒有……」丁母氣道。

「我不信,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您也就四十多歲,十幾年沒有被男人碰過,您能忍得住?」張黎越說越不像話。

丁母好像被他繞進了怪圈,盡老實的說道:「也有忍不住的時候,我一般都是用手自己解決……哎呀,我剛才說了什麼,你個小混蛋,壞死了……」丁母說完突然清醒過來,這種羞恥的話他當著晚輩的面講出來,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用粉拳在張黎身上狠狠捶了幾下,以示不滿。不過她被酒精上頭,時而清醒,時而犯暈,打了幾下,居然又躺在了張黎的懷抱里。

張黎得意的笑了笑,抓住她的粉拳,讓她安靜下來,又道:「那您一個月自慰幾次?」

「呸……小壞蛋,不準再問這種問題。」丁母輕唾了他一口,嗔怒的說道。

張黎不理她的反應,壞笑道:「我猜您一個月最少要自慰十次。按照正常女性的生理需要,一個星期一次就足夠了,但若是通過自慰**來解決,就會增加生理需求。您十幾年都是靠自慰解決,**應該更加頻繁,我說十次都是少的。」

「人家才沒有呢!人家一個月最多自慰五六次……啊……又上了你這小色鬼的當。」丁母開口辯解,正中了張黎的激將之法,反應過來,又羞又氣,不過卻覺得很刺激。

張黎接著問道:「那您除了**,有沒有用情趣用品自慰過,比如假**,自慰棒……」

「沒有啦!那些東西很貴的,而且人家也不好意思去買,怕人笑話。」

「那你想不想用?」

「不……恩,想……」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想……」

「想要多大的,十五厘米,十八厘米,還是二十厘米……」

「十五厘米,我老公生前就是十五厘米。」

「為什麼不要十八厘米,更刺激……」

「我怕受不了……」

「……」

兩人一問一答,說著羞人之極的事,很快到了小區樓下。

「丁太太,你的腿傷好了?」一個熟人突然跟丁母打了聲招呼,丁母立刻清醒過來,忙把張黎推開,笑道:「好得差不多了,王太太,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在樓下。」

「我等我兒子回來,這位是?」王太太顯然很八卦,打量著張黎問道。

丁母忙解釋道:「這是我的義子張黎,我們剛去吃了頓飯。您等人吧!我們上去了。」說完拉著張黎快步走進了樓道。

「小混蛋,你太壞了,我可是你乾媽,你好歹給我留幾分面子,以後不許再問這些羞人的事情了。」樓道略顯昏暗的角落裡,丁母揪著張黎的耳朵教訓道。

張黎故作吃痛,求饒道:「好乾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問了,您快放手,我的耳朵快要掉了。」

丁母見他答應,這才放開他的耳朵,嬌嗔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使壞,走吧!扶我上樓,我感覺腿有點麻了。」

「遵命,老佛爺。」張黎怪笑一聲,右手環抱她的束腰,左手隔著裙子後面扣子之間的縫隙,插入她的裙底,托起她的嬌臀股溝,噔噔一口氣便上了五樓。

丁母捂著小嘴,沒敢叫出來。到了家門口,張黎把她放下,魔爪卻還插在她的裙底,把丁母羞得無地自容。

「小壞蛋,你就沒有正經的時候。快把手抽出來,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拉!」丁母落地之後,推了他一把,羞氣的說道。

張黎壞笑道:「進去容易,出來難。您不把扣子解開,我的手太大出不來。」

「你騙誰,能插進來就能抽回去,快點,你再得寸進尺,無理取鬧,乾媽真的生氣了。」丁母瞪了他一眼,嗔怒道。

張黎的手肆無忌憚的摳挖她的股溝,壞笑道:「反正就是出不來,要麼您自己把扣子解開,要麼咱們就這麼耗著。不過先跟你提個醒,樓上正有人下樓,已經到七樓了。」

丁母遇到他這個無賴小色狼,真是哭笑不得,張黎話音剛落,她就隱約聽到了腳步聲,果然有人下樓。這下她可慌了神,連忙將右手伸到背後,想把裙子第二顆紐扣解開,放張黎的手出來,但情急之中沒有看清,居然把第三顆紐扣給解開了。張黎的手依然在第一顆和第二顆紐扣之間插著。當她想要把第二顆紐扣解開的時候,樓上的人已經下來了。

丁母情急之下,翹臀微翹,緊貼著張黎,假裝從包包里取鑰匙。見來人是樓上的吳先生,便跟他打了聲招呼。吳先生到沒發現他們的異樣,應了一聲,便下樓了。

吳先生下樓后,丁母如釋重負,長長鬆了一口氣,嗔怪的瞪了張黎一眼,氣道:「這下你滿意了,乾媽差點被你害死,還不把你的色手抽出來。」

張黎見丁母真的生氣了,這才極不情願的把手抽出來,賊賊的笑了笑。

丁母從包包里取出鑰匙,打開防盜門,也不招呼張黎,徑直走了進去。換了鞋,氣呼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顯然是動了真怒。

「乾媽,您真的生氣啦?」張黎心中忐忑,怕自己玩的太過分,惹怒了丁母,以後不好相處,厚著臉皮坐在丁母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

丁母向旁邊挪了挪,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嘆了口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把乾媽當什麼人了!你好色,好玩,乾媽也不攔你,你占乾媽點便宜,吃乾媽點豆腐,乾媽只當跟你增進母子情意。但你不能當著外人的面羞辱乾媽,乾媽也有自己的尊嚴和臉面,要是被人發現了,乾媽還要不要活了。」

「乾媽,我知道我玩的有點過分了,我向您道歉,我保證以後不會了,求乾媽原諒。」張黎想想,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分了,於是虛心誠意的向丁母道歉。

「這次就算了,希望你能明白乾媽的心意。」丁母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嘆息道。

「謝謝乾媽!」張黎立刻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絲邪笑,張口就在丁母的臉上吻了一下。

「你這孩子,剛正經了一會兒本書首發於,又來了。」丁母又羞又氣,拿他實在沒有辦法。

張黎壞笑道:「我這是跟乾媽增進一下母子情意。」

丁母無語,這小子太能鑽空子了,不過她心裡很是開心,側卧在沙發上,把雙腿放在張黎的腿上,說道:「再幫乾媽捏捏腿吧!走了一會兒,又有點麻了。」

「好嘞!」……

胡鬧了一會兒,已是晚上十一點了,張黎這才離開。臨走之前,他留了三滴玉髓乳液和十個紫霞果給丁母,讓她每兩天喝一滴玉髓,吃兩個紫霞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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