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膽大包天
三人剛進入夜總會大廳,看場子的小頭頭彪子就迎了上來,噓媚的說:「長毛哥,怎麼這會兒才來?」
「晚嗎?」長毛流里流氣,反問道。
「不晚!不晚,呵呵,長毛哥,有個客人已經等你半個小時了。」彪子笑道。
「知道是什麼人嗎?」長毛聽有客人想見自己,暗自高興,心想財主上門了。
彪子道:「中年人,像是道上的人,在三樓302包房。」
「行,我去看看,孫子,你落去請彪哥喝兩杯。」長毛笑了一聲,帶著火頭上了三樓。
敲開302包間的房門,長毛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房間里只有一個人,中年人,四十歲上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你就是長毛?」中年人坐著沒動,冷冷看了他一眼,問道。
「不錯,您是?」長毛見中年人目光凌厲,氣勢逼人,看不出他的來路,怕是什麼厲害人物,連忙收斂了自己的流利之氣,恭敬的問道。
「坐!」中年人示意他坐下,隨手拿出一個草色的大信封甩在前面的茶几上,淡淡的說道:「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你賣消息,我買消息,你只需告訴我,最近有沒有軍火交易就成。如果我滿意的話,這些錢就是你的拉!」
長毛見信封鼓鼓的,猜想裡面裝得應該是錢,少說也有五六萬,不禁心裡痒痒,忙道:「是有一宗軍火買賣。」
「交易雙方是誰?時間地點?」中年人淡然問道。
「海東幫和美國黑牛黨,時間是這個月的月底,不是二十九號,就是三十號。地點在東鄉碼頭。」長毛說道。
「很好,希望你沒有騙我……否則」中年人用凌厲的目光盯了長毛一眼,隨手一指,射出一道青色的劍氣,擦著他的他左耳飛過,洞穿他後面的牆壁。「否則你的頭就好比你身後的牆。」
長毛扭頭看了看牆,只見牆上多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窟窿,不禁臉色大變,渾身冒冷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嚇成這個樣子,看來你沒有說實話。」中年冷笑著,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上方,頓時一股熾熱的感覺籠罩他的全身,好像被火燒一般難受。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說,我說,是青幫紅衣堂和美國黑牛黨的交易,時間地點都不變。」長毛嚇的屁股尿流,哭喊著說道。
「那你開始為什麼騙我說是海東幫和黑牛黨的交易?」中年人繼續烤著長毛,他的長毛受熱卷的更加厲害了。
「是有人故意讓我這麼說的。」長毛老實膽怯的回道。
「具體是什麼人?」中年繼續發問。
「是海東幫的老大,東哥。」長毛帶著哭音。
「他為什麼讓你散播假本書首發於消息?」
「這我就不知道了!是他脅迫我這麼做的,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那青幫和黑牛黨有交易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無意中聽東哥的兩個手下說起的。」
「那海東幫和青幫紅衣堂關係如何?」
「勢同水火,這兩年海東幫為了和紅衣堂爭地盤,已經打了無數仗,但都輸多贏少。最近海東幫不知道得了那個勢力的支持,快速做大,已經有取代青幫一統京畿黑道的趨勢。」
「東哥讓你散播假消息是想借白道的勢力打擊青幫,是不是?」
「不……排除……這個可能……好漢,小的熱得實在受不了,求您放了我吧!我知道的全說了。」
中年人該問的都問了,便把手收了回來。長毛如釋重負,虛脫的倒在地上,汗流浹背,大口大口喘著氣。頭上的長發已經成了自來卷。
「今天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那點錢就當給你的獎賞。」中年人說完,奪門而走。
出了夜總會,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他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黎。
原來那中年人是張黎易容假扮的。
證實了消息的真偽,張黎便打的去了鏡湖社區,找丁玲把這件事說清楚。
幫他開門的是丁母,原來丁玲還沒有回家。十點多了還不回家,估計也只有丁玲這種工作狂才做得出來。哎,做警察不容易,做刑警隊的大隊長更不容易,做一個女刑警隊大隊長更更不容易。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丁母把張黎讓進客廳,隨口問道。
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寬袍睡衣,腿上穿著肉色超薄保暖內衣,面帶容光,皮膚似乎比以前更好了,細膩有光澤,眼角的皺紋也減少了,幾乎看不出來。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美麗女性的自信和春情。眼波連連,有點像深閨怨婦,好不讓人憐惜。
張黎從後面抱住她的束腰,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親密的說道:「沒事就不能來看我乾媽拉?嘿嘿,乾媽,您現在越來越年輕了,最少年輕了十歲,皮膚光滑細膩,有光澤,比青春少女的肌膚也不相多讓。」
「你呀!沒個正行。坐下來,陪乾媽說說話。」丁母擺脫他的環抱,坐在長沙發上,很自然的側卧,頭枕在沙發的另一側,修長的美腿從裙底伸出,擺在沙發上,右腿壓著左腿,將整個長沙發佔據了。
張黎不由分說,將丁母的雙腿挪開一點,也坐在長發上,然後將他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撫摸著她光滑修長的美腿,笑道:「乾媽,您的腿這幾天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再幫您按摩一下?」
「腿到沒怎麼不舒服,按摩一下也好,不過你不準使壞。」丁母任由他的魔爪在自己的腿上遊走,白了他一眼,面露羞紅說道。
張黎賊賊的笑了笑,一邊給她按摩,一邊說道:「乾媽,您雙腿修長,很有線性美感,穿絲襪肯定特別好看。真希望夏季快些來臨,我就可以一飽眼福了。」
「小色鬼,盡想這些齷齪事,怎麼一點都不學好。」丁母美目輕掃,輕瞪了他一眼,心裡卻不禁在想,夏天來臨的時候得多買幾條肉色絲襪備用。
「嘿嘿……」張黎賊笑兩聲,低頭在丁母的小腿上輕輕咬了一口。
「啊!你幹什麼?」丁母吃痛,忍不住吟叫了一聲,好像**一般,消魂之極,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又羞又氣。
張黎壞笑道:「乾媽的腿這麼美,我忍不住想吃。」
「真是個小混蛋,你是不是餓了?乾媽給你下碗面去。」丁母為了掩飾尷尬,故意會錯他的意思,想轉移話題。
張黎搖頭道:「我不餓,就是想吃您的腿。」
「討厭,沒個正行。」丁母曲腿,用腳在他的腿上輕輕蹬了兩腳,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蹬到一個硬邦邦,長尖尖的東西,不禁好奇用雙腳夾了一下,感覺又粗又長,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斜眼偷往他的褲襠看了一眼,不看還沒什麼,一看臉更紅了,原來她的一雙絲襪腳正夾著他跨間的凸起物。
「乾媽,您生氣也不能謀殺我兄弟呀!我老張家傳宗接代還指望它呢!」張黎摁住丁母的腳裸,小弟正好頂在她的雙腳之間,一邊摩擦,一邊壞笑道。
丁母雙腳收不回來,腳底感覺到他跨間雄物傳出的絲絲熱氣,又羞又氣,心中產生一絲異樣的快感,羞澀的說道:「我那裡知道你那麼壞,一點也不老實,快放開我。」
「我不,您把我的兄弟請出來,您得負責把它送回去才行。」張黎看著丁母羞澀的表情,小弟更加興奮,狠狠在她的腳心頂了兩下,淫笑道:「您看,它在向您示威呢!」
丁母腳心被頂的發癢,忍不住呻吟了兩聲,氣道:「你這壞小子,壞心眼真多,你要我怎麼把它送進去。」
張黎見丁母上鉤,一邊用小弟摩擦她的腳心,挑逗她的情趣,一邊壞笑道:「只要您讓我的小弟泄泄火,它自己就會回去的。」
「張黎,你太過分了,我是你乾媽。」丁母氣的嬌軀亂顫,幾乎是吼出來。
張黎不以為意,依舊抓著她的絲襪美腳,說道:「我認您是乾媽,我兄弟可不認您是我乾媽!您把它惹出來,您就得把它送回去,不然它不舒服,我也不舒服,您也甭想舒服。」
「死小子,你……你氣死我了……」丁母見自己發火都鎮不住他,沒辦法,只好妥協了,氣道:「用腳嗎?」
「您自己看著辦吧!什麼地方都行。」張黎見丁母妥協,暗自得意。
「你呀!每次來總是想著法的讓乾媽難堪,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修來你這麼一個好色的乾兒子。」丁母看他無賴行徑,苦笑連連,發了幾句牢騷,便用腳夾住他的小弟上下套弄起來。心裡卻道:「這小子的本錢還真不小,比我生前老公的還要粗還要長,還散發著熱氣,真不知道插進體內會是什麼滋味……哎呀,我怎麼想起這些羞人的事了,真是的。」
「乾媽,穿著褲子不方便,我讓小弟出來跟您見個面吧!也好讓它知道是誰在伺候它。」張黎壞笑著,拉開褲鏈,將內褲往下一擼,便把雄物掏了出來。紅色的雄物,散發著淡淡的銅光,顯得各位挺拔。
「啊……你這壞小子,得寸進尺。」丁母雖說是又羞又氣,但還是用餘光偷偷看了張黎跨間的雄物,一看之下不禁睜大了眼瞳,紅唇輕啟,簡直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特異的凶物,不禁臆想連連。雙腳忘記了套弄。
「別停下,快弄。」張黎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拍了一下,催促道。
「哦!」丁母失魂落魄的聽從張黎的指示,用絲襪腳夾著他的凶物上下套弄。
張黎也沒閑著,魔爪遊走在她的大腿之間,手上的熱量傳入她的體內,不溫不火的攻擊她的花心。丁母漸漸迷失在這種悖論的快感里,花心每承受一次撞擊,雙腿就忍不住綳直,快感穿到腳上,死死的夾緊張黎的小弟,套弄的更加頻繁。
過了一會兒,張黎覺得還不夠刺激,就抓住丁母的手,牽引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跨間,讓她觸摸自己的小弟。每次觸摸到小弟,丁母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嬌軀亂顫,嬌啼連連。觸摸了幾次,張黎乾脆把丁母的玉手摁在自己的小弟上。她初始還不敢整手握住他的小弟,但撫摸了幾次后,她也變得大膽了,再加上她迷失在**里,哪裡還顧得想那麼多倫理道德,用手取代絲襪美腳,緊緊握住他的小弟上下套弄起來。張黎拿活兒也真夠大的,丁母單手居然握不住。
張黎的魔爪順著丁母的大腿內側漸漸向上遊走,不知不覺便探入了她的裙底深處,隔著內褲,在她的陰蒂上彈了一下。這一下力道掌握的分毫不差,丁母突然感覺陰蒂一陣發麻發熱,險些失禁。
張黎也順勢攻陷了她的花谷,隔著外衣撫摸她的,一股股熱氣湧入她的花心,從而擴散至全身,讓她感覺渾身燥熱,慾火難熬,忍不住浪聲大叫起來。一隻手握著張黎的小弟,一隻手抓著張黎的手絲死死摁在自己的花谷口,發情的摩擦。
張黎暗自得意,小弟漸漸有了快感,也抓住丁母的手快速套弄起來,兩人爽的同時浪聲大叫。
「啊……我要來了……啊……」丁母很快**了,正當她張著嘴爽的大叫之時,張黎突然站了起來,挺著跨間雄物來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頭,在她**迭起的情況下,把小弟侵入了她的香口之中,**了兩下,便射了。滾燙的火精如決堤的洪水湧入她的喉嚨里,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吸入肚子里,撐的她直翻白眼。不少順著她的嘴角流在她的粉頸上。
**過後,張黎把小弟從她的口中抽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喘息。
丁母憋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滿面潮紅,微微睜開眼,看著張黎,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罵道:「你個小畜生,你真想作踐死乾媽呀!咳咳……嗆死我了……」
張黎壞笑道:「乾媽,我的可是好東西,吃了能強生健體,壯陽補陰。」
「呸呸呸,難吃死了。」丁母又羞又氣,但心裡很是奇怪:「他的怎麼沒有一點腥氣,反而還有種甘甜的味道。」的味道十幾年前她就嘗過了,當時覺得特難吃,味道很腥,有股怪味,但張黎的卻沒有。
當然了,張黎體內五行水之精充沛異常,腎臟分泌的含金量自然就高,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禁食,幾乎不吃五穀雜糧,味道之中自然就少了些俗氣。
張黎正想說兩句,這時門鈴響了,丁母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站起來,神色慌張的對張黎說道:「你去開門,我去洗手間,千萬別讓玲玲看出來。」說完便疾步走進了洗手間。
張黎平息了一下氣韻,打開房門。
丁玲見開門的是張黎,微微一愣,隨即釋然,笑道:「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張黎笑道:「想你就過來了唄!」
丁玲在門口換了鞋,來到客廳,突然皺了皺眉頭,嘀咕道:「什麼味道這麼怪異。」
「暈,這女人的鼻子是屬狗的,這麼靈,不愧是做警察的。」張黎聞言暗自僥倖,忙岔開話題說道:「玲玲姐,今天我找過長毛了。」
丁玲立刻被張黎的話吸引過來,坐在沙發上,連忙問道:「怎麼樣,他怎麼說?」
張黎不敢靠她太近,怕她聞出自己身上有丁母的味道,坐在她的對面說道:「最近的確有一宗軍火交易,但交易雙方不是海東幫和美國黑牛黨,而是青幫紅衣堂和美國黑手黨,時間不是明天晚上就是後天晚上,地點在東鄉碼頭。」
「原來是青幫紅衣堂,那長毛為什麼要給我提供假情報?」丁玲不解的道。
張黎道:「這都是海東幫故意安排的,想借你們之手打擊青幫。估計其中也有對你的試探成分。想借這件事試探你對海東幫的態度,好對你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丁玲不用張黎明言便已明白其中的原委,說道:「海東幫想借我們之手對付青幫紅衣堂,而他們則坐收漁翁之利,真是打的好算盤。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黎道:「這件事你在中間左右為難,既不能出面打擊青幫,中了海東幫的圈套,也不能袖手旁觀,給別人說閑話的機會。唯有取消這次的軍火交易,才能從根本上瓦解海東幫的陰謀。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假借青幫的名義,滅掉海東幫。」
「可是如何才能讓他們取消交易呢?」
「這還不簡單,只要放出風聲,說警察已經知道了交易的時間和地點,青幫的眼線多的是,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就會取消這次交易,或者改變交易時間和地點。」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不行,你不能放出風聲,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去辦吧!我跟青幫紅衣堂的少堂主周正風關係不錯,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還能還他一個人情。」
「也好,你放出風聲,我假借身體不適,請假幾日,錯過這個當口。」
說話之間,丁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紅韻。
「媽,您還沒休息呢?」丁玲見母親從洗手間出來,說道。
「沒呢!你回來就好了,我正犯困呢!你們聊,我先回房休息了。」丁母說完,用嗔怪的眼神盯了張黎一眼,快速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丁玲並沒有看出任何端倪,本書首發於接著說道:「你們快放假了吧!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怎麼,捨不得我回去?」張黎壞笑道。
「討厭,人家說正經的。」丁玲嬌嗔道。
「等處理了海東幫的事我就回家,正好可以避避風頭。」
「你打算怎麼對付海東幫?」
「你說呢?」張黎不答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