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委屈而哭的築基修士
王銘的這一切操作早就將眾人嚇得獃滯無比,一直以來他們覺得王銘的實力不是那種特別的強悍,最多也就是將梵長老逼退。
現在看來,還是他們小看了王銘,王銘沒有將梵長老逼退,而是直接將對方的修為給廢了。
如此也就罷了,居然說什麼要去研究梵長老,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是不會相信居然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
到了現在,他們眾人不再懷疑王銘的實力。
立刻,在王銘說完后就有幾個劉家子弟前來將梵長老抬到王銘的院落之內。
「前輩,您看,現在又該是如何?」
劉天玄恭敬無比,面對王銘的時候,王銘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劉天玄對自己越加的恭敬了。
當然,對於劉天玄的變化王銘並未多說什麼。
抬頭問:「梵長老的事情和我說一下。」
倒不是王銘怕了梵長老口中的玉龍仙子,而是他覺得自己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此人。
畢竟他是真的覺得此人身上有古怪,具體是怎麼樣的,他也說不上來。
聞言,劉天玄毫不遲疑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王銘說了出來。
梵長老,無人知曉其真名,他自稱梵長老,時間一久,在海心島上,所有人都稱其為梵長老。
再加上梵長老的實力強悍,慢慢的就有了不少家族想要攀上他,不過最後梵長老一個都沒有同意,除了那個趙家之外。
至於梵長老被王銘廢了之前說的那些話,劉天玄則是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
王銘點了點頭,他毫不懷疑劉天玄說話的真假,一來是劉天玄沒有必要騙他,二來就是王銘與梵長老交手時看似輕鬆,實則他也是使出了七成實力。
所以才會將梵長老給如此輕鬆的就廢了,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一點就是王銘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自己的那把木劍在吞下了青銅碎片后,產生了一些變化其中最典型的便是自己施展木劍的時候比起以前更加輕鬆不說。
力量上也加了不少,輕輕鬆鬆地就破開了築基修士梵長老周身的詭異霧氣。
這些都是超出了王銘的預料,在他的認知中他可以戰勝梵長老,但木劍絕對沒有這麼輕鬆的可能破開。
「除了這些就沒有了?」
王銘想了想,問了一句,劉天玄搖了搖頭,最後道:「不然前輩你去問問梵長老不久一切都知曉了?」
王銘點頭旋即又道:「問梵長老此事他定然不會說出來,不如我親自動手將其研究一番。」
「嘶。」劉天玄倒吸口涼氣,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王銘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內透出的寒意!
接下來的時間中。
王銘一直待在他自己的院落中,從未出現過一次,即便是王銘一個月又一次去靈石山脈的機會,他也是將其放在一邊。
因為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研究梵長老!
他說了要研究梵長老,這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在他院落中,立著一根柱子。
上面綁著一個披頭散髮滿臉落魄的老者。
不用說,此人除了梵長老就不是其他人。
如今的梵長老已經和之前的時候不一樣了。
身上的衣袍被王銘扒得個乾乾淨淨,只剩下一條大紅褲衩子在隨風飄蕩。
他的眼神也不再是一開始時的那種囂張桀驁。
現在被滿眼的獃滯充斥著。
除了這個以外,就是其他的比如說是絕望、無奈以及深深的怨毒和不甘!
在他的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數十道,每一道傷口都整整齊齊又恰到好處,絲毫沒有一點的多餘,這麼多的傷口一些還在冒著血,將他的身體給染得透紅,看上去觸目驚心無比。
雖然說他築基的修為被廢。
但根基還在,身體強度還在,一時半會死不了。
可這麼多的傷口看上去,還是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這些傷口毫無疑問都是在他面前擺放的那些整整齊齊的小型匕首造成的。
「嘎吱。」一道房門推開的聲音回蕩,將處於獃滯中的梵長老拉了回來。
梵長老獃滯的目光瞬間換上了神采。
他看著來人用著幾乎祈求的語氣:「求求你了,殺了我吧,大爺你是我大爺,只要你殺了我你就是我大爺啊。」
「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
說話間梵長老都帶著哭腔了。
他是真的絕望又無奈啊,自己當初被王銘抓到這裡的時候,他以為王銘說的研究自己是說著玩的。
王銘肯定不會如此殘暴,可王銘後面的做法直接刷新了自己的三觀啊,王銘不但是做了,而且還做得很徹底。
第一天的時候,王銘會取下他的一根頭髮,一言不發轉身走進木屋內,隨後在一個時辰后,王銘皺著眉走出來,又將他的頭髮薅走了一把。
這個時候的梵長老覺得自己身為築基修士,即使是廢物,他應該有的骨氣必須有,不然的話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所以這個時候的梵長老極為硬氣,甚至於還對王銘破口大罵。
然而對此問你並無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繼續轉身回到木屋內。
緊接著,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后,王銘又轉身走了出來,這一次王銘皺著眉頭取出了匕首開始扒光自己的衣服在上面用匕首劃破撕下一塊肉去研究。
到了最後,直接就變成連血帶肉地去研究,這一幕直接是嚇傻了梵長老。
不過他的驕傲以及在支撐著他對王銘破口大罵。
漸漸地,王銘放血取肉的頻率越來越快。
原本是一天十次的。
現在直接變成了一天二十次、三十次。
當傷口的鮮血無法再流時,王銘又會重新劃破一道然後重複繼續。
時間才過去了十天左右,可憐的梵長老已經在王銘的這番操作下,身體上的傷足足多了數十道將自己染成了一個血人。
而他也由一開始的目光堅定對王銘破口大罵漸漸地變成了絕望,又從絕望中變成了深深的絕望。
最後演變成了連死他都要向王銘祈求,這中間的轉變才十天不到。
只有梵長老自己才知道,他這十天到底經歷了什麼,在他眼中。
王銘哪裡是修士,這簡直就是一活脫脫的劊子手、血魔、煞星啊。
不,應該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詞語都無法形容王銘。
他甚至於覺得死了都比現在被綁在這裡給王銘折磨得好。
王銘就是魔鬼,就是他心中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夢魘。
甚至在一次梵長老睡做的噩夢都是王銘。
此時的王銘皺著眉思考,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梵長老。
他一邊向著絕望中的梵長老走來,一邊低聲喃喃自語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修士怎麼可能會變成霧氣?」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難道他是妖獸?要不……將他破開胸膛挖心看看究竟是不是妖獸?」
王銘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特別好,他眼睛帶著一抹亮光死死地盯著梵長老。
可憐的梵長老被王銘的這種目光盯得心中更加的絕望了,尤其是當他聽到王銘居然要將他破開胸膛挖出心去研究時。
他被嚇得胡渾身一個機靈。
梵長老毫不懷疑王銘真的是說到做到當即他拚命地掙扎著口中不斷哀求:「王銘王銘,不不不我說錯了,你不是王銘,你是我的王大爺,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行不行?你要是真的將我的心給挖出了,我會死的啊。」
剛剛還義正言辭一心祈求死亡的他,這個時候聽到王銘的話后,他還是覺得被王銘研究的挺好的,至少不用死。
畢竟有一句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么,至少比起死亡……活著真的挺好的。
王銘皺眉嫌棄地看了看他一眼,隨後輕嘆:「也罷,我還沒有研究透徹,現在的你要是死了,我上哪裡去抓這麼一個有趣的修士?
而且還是那種可以變成霧氣的,你怕是獨此一人了吧。」
說著王銘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在桌子上取出一把看得上眼的匕首。
也不管梵長老如何慘叫,自顧自地取出一碗血再割下一點肉,就回到了木屋內。
對這一切,梵長老不能反抗,甚至為了保命,他還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迎合王銘。
生怕自己再將這個煞星得罪了,自己就真的會死在這裡。
「我可是築基修士啊,我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凝氣修士抓住研究,研究也就算了,還是千刀萬剮啊,千刀萬剮我也忍了,
偏偏我還被廢了,廢了我也忍,但他只是個凝氣啊!天吶,這個世界怎麼了。」
梵長老仰起被王銘拔的精光頭,看著天空唉聲大嘆。
「玉龍師姐,你怎麼還不來啊,你要是再不來,我就真的死在這裡了啊,這該死的煞星太恐怖了,嗚嗚嗚。」
誰能想到,堂堂一個築基修士現在居然哭了,還是那種委屈的苦了。
這一幕放在外面必定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甚至是打死他們都不相信,凝氣修士會讓一個築基修士如此地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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