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做惡人也難
暖閣內沉寂了,林風一如即往的習悟仙法,香柯溫柔的坐在床尾陪伴,石傘燈映下柔和白光,暖閣靜的彷彿無人。
「閣主,臣婢明日要去廣漢司禮府上章,閣主有什麼要吩咐的嗎?」許久之後,沉寂中香柯忽柔聲開了口。
觀書習悟中的林風抬起了頭,目視前方怔了一會兒才緩扭頭看向香柯,淡然道:「上次的意外司禮府怎麼說的?」
「上次的意外被於通宮帥壓下了,廣漢司禮府似乎不知道。」香柯柔聲回復。
林風神情淡然,停了一會兒才道:「燕皇妃的雲使該來了吧?」
香柯一愣,柔聲道:「還得一月吧。」
「一月?孤上次說的事你給燕皇妃上章了嗎?」林風語氣有了生冷的質問。
香柯一驚,秀目疑惑的看了林風一眼,柔聲道:「臣婢上章了,但被廣漢司禮府駁壓了。」
「駁壓了?孤不信,你給燕皇妃上章不會暗行嗎?」林風冷哼質問。
香柯柔聲道:「閣主,暗行上章是重罪,一旦被廣漢司禮府抓獲,後果極為不利的。」
林風沉默了,他適才之言完全是為了混淆香柯的疑心,所謂的上章之事,是『玉泉閣主』向燕皇妃討要重金,燕皇妃就是『玉泉閣主』的母親,『玉泉閣主』討要重金的目地,卻是為了能買幾個美婢麗姬玩樂。
身為皇質的天孫玉泉是不能自主的籠中鳥,林風現在的主要身份是廣漢帝國賜封的南苑大王,林風與天孫帝國的一切聯繫,卻是上升至了兩國外交層次,如果私下與天孫帝國書信往來,一旦被廣漢帝國抓獲,那後果就嚴重了,廣漢帝國會正式的問罪,廢掉大王封賜,與天孫帝國交涉替換皇質。
『玉泉閣主』是籠中金雀,按理說不愁吃住,廣漢司禮府對南園的日常耗費一向給的很足,天天吃好的都不愁,但是買美婢麗姬卻是不成,廣漢司禮府只安排中品女婢在南園侍候,也允許『玉泉閣主』自買奴婢服侍,但上限為四,而且必須在廣漢帝國的奴市去買,而且南園只能有一名主事的女官香柯,多一個天孫帝國的人都不成。
『玉泉閣主』失去了南苑城封地的供養,想買美婢麗姬的念頭根本無重金可撐,所以曾令香柯給母親燕皇妃上章要錢,但香柯說上章被廣漢司禮府駁壓了,至於是真是假林風是不會再多問了。
夜晚在沉默中度過,次日早膳后香柯離開南園去廣漢司禮府上章,香柯一走林風自去了池湖畔修鍊。
沒了香柯的陪伴,林風修鍊中有些心神不寧,修鍊了一個大轉輪后坐去白玉石上,雙眼望著水面怔怔出神。
坐了片刻他起身伸了伸腰,一轉身邁步行去,他走的並不快,十幾步后,進入小鵝卵石鋪就的曲徑悠行,行了百十餘米后回到了暖閣外。
才至門口,林風就聽到暖閣內傳出細微的喘息輕哼,他的耳目自天鼎化龍術小成,己比從前聰靈了十數倍,聽到了暖閣內的聲音,他一怔后貼身過去,用右眼順門縫向里窺視。
一看之下心兒一跳,他猛的看見了暖閣之內的錦床上,有一雙白羊似的人兒正在抱擁扭動,細一看卻是常侍書閣暖閣的青楓和紅棉。
眼見兩婢在錦床上交攬互摟,四條雪腿交錯互相廝摩,細白的身子扭腰轉擺,櫻口吻合,桃眼微閉,喘息嬌哼聲吁吁細傳。
林風看的心兒異跳,看的臉兒發熱,看的腹下熱力升騰,禁不住的雄起,他是頭一次撞見如此香艷的事兒,脂浪斗春,溫情滿閣。
如此的窺視了片刻,林風忽然有些心虛的欲離,念頭才動猛又止住,暗忖:「這卻是個矇混機會,自己回來不就是想找兩婢猥褻嗎?」
敢情香柯的離開,卻是令林風起了戒疑之心,他懷疑香柯根本未去廣漢司禮府上章,而是起了疑心,或許明離暗留的在窺視著他的舉止。
記憶中『玉泉閣主』是個富貴供養出來的紈絝少年,性情孤僻、偏執、甚至是變態,以前的『玉泉閣主』經常的猥褻和肆虐身邊的女婢,女官香柯亦是難於倖免,只是相對女婢少了許多。
有了這個念頭,林風擺正心態的繼續了偷窺行為,一邊欣賞著艷春真人秀,一邊琢磨香柯是不是在暗中窺觀著他,林風己經明白香柯不是凡女,而是一個比他厲害太多的仙修女子,這從香柯自說的境界,以及香柯陪伴中的來去無息,都說明了林風現在的實力是望塵莫及的。
足足看了半時,暖閣內的兩婢結束了艷春廝摩,雙雙斜卧在錦床上輕輕嬌/喘,她們桃眼迷離,兩張嬌靨緋紅,流露出慵懶滿足的神情。
啪!一聲脆響不合時宜的出現,錦床上的兩婢觸電似的坐起,驚惶的對視后慌忙爬下錦床,一婢匆匆抓整錦床,另一婢靨色蒼白的撲奔暖閣門。
開了門,女婢見到了一身白衣箭裝的林風,林風的神情似笑非笑,看了女婢一眼,那白生生的胴/體盡入眼中,眼見雙峰巍巍,柳腰肥/臀,散發著成熟的美韻,有如水密桃惹人口水。
「是閣主啊,嚇死小婢了。」一見林風,開門的女婢不但未驚駭的跪拜求饒,反而媚眼流波,嬌嬈的展露風情。
林風神情依舊,邁步進了暖閣,女婢忙關門上閘,轉身扭腰擺臀的貼向林風,玉手一伸抱了林風右臂,另一女婢也趕了過來,一臉媚笑的伸玉手抱了林風左臂。
「閣主,小婢和紅棉這些天身子酸癢,白日黑夜的思念閣主,閣主卻是好久未理會小婢啦。」抱著林風左臂的女婢嬌媚的小聲說著,那神態語氣幽怨的甚是憐人。
林風沒言語,一隻左手卻是后移的撫上了青楓的肥/臀,輕輕拍了拍,忽而淡笑道:「有點髒了。」
忽又緩扭頭俯視右側的紅棉,淡笑道:「紅棉,去取浴桶來。」
兩婢身子一顫,神態依舊嬌媚的扶林風去了錦床,林風坐在錦床上神情淡然,兩婢鬆手垂首退了兩步,齊轉身一扭一擺的去了。
林風坐在錦床上默默等待,他的心情複雜的很是無奈,為了矇騙香柯,他不得不照葫蘆畫瓢的學學那個『玉泉閣主』。
片刻后,四個女婢抬著一隻大木盆進了暖閣,那隻大木盆徑有兩米,深約一米,大木盆放在錦床前兩米外,接著又有女婢提來一桶桶水傾入大木盆。
大木盆七分滿時,四個女婢從外面扛進來兩個裸女,正是青楓和紅棉,兩婢雙手雙足被捆,被一根木杠穿過扛了進來,有如兩隻白羊垂吊在木杠上。
林風看了一眼兩婢,擺了擺手,四個女婢放下了青楓和紅棉,抽去木杠,八個女婢伸手抓起了青楓和紅棉扔進了大木盆。
青楓和紅棉入了水盆自然會掙扎,奈何手足被捆,眼看著在水盆中翻滾彈動,活生生的有如兩尾白玉美人蝦。
林風耐著性子看著,嘴角掛著一些興緻盈盈的邪笑,過了一會兒他一擺手,木盆外侍立的四個女婢立刻伸出玉手,兩個抓一個,各拿出一把毛刷伸向青楓和紅棉,在她們白生生的身子上大肆刷洗。
林風看的心有不忍,但即然做了不忍也得忍,他知道南園的這些女奴是很可憐的,不但要忍受『玉泉閣主』的肆虐猥褻,還要忍耐生理上的需求,這些女奴都類似於『太監』,是被人用絲線縫合了下身的,如此殘忍的宮刑,自然是為了防止『玉泉閣主』做奸犯科。
可以想象,『玉泉閣主』是個身體日漸成熟的少年,整日關在這裡,面對著一群不能讓他爽的女人,『他』不變態反而是奇事了。
一時后,在林風『滿足』的擺手下,青楓和紅棉終於香浴合格,被女婢們抓出來拭乾水漬,托送到林風面前驗收,林風一看兩婢嬌靨蒼白,白生生的身子上紅痕隱布,人己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一擺手起了身,女婢們熟悉的抬人上床,解去蠅子讓兩婢平卧,然後是匆匆放水搬走大木盆,最後人走虛掩上了閣門。
林風背對錦床默立,依照記憶的下一步,那應該是脫光衣物撲上床,盡情的吻撫擺布兩婢的身子,竭斯底里的肆虐玩弄。
但是他遲疑了,兩婢的慘狀己令他心生悔意,適才是女婢們出手他還能忍,若是他現在上床去猥褻肆虐兩個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實在是玩不了的,他此時才知,做惡人也難,做個變態的惡人更難。
「算了,就演到這兒了,香柯疑心又能如何。」林風最終退縮了。
他忽的伸右手扶頭,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邁步向外走去,出了暖閣回到了池湖旁。他不會看到,當他離開后,青楓和紅棉相繼睜開眼睛,扭頭互視了一會兒,雙雙流露出苦澀慶幸的神情,伸臂翻身柔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