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李懷瑾與聶府小姐

第八章 李懷瑾與聶府小姐

都降妖了,還講什麼武德正文卷第八章李懷瑾與聶府小姐不過,最終還是被紀青竹搶先開口:「只是和李懷瑾開個玩笑而已,今日已經夜深,外面可並不安全。」

說完,也不給李歲酒拒絕的機會,直接又補了一句:「明日一早,李懷瑾自可離開,我不會再強留。」

這意思就是,今夜會強留了?

李歲酒並不知道紀青竹打的什麼主意,但看著屋中兩名精壯漢子,他終究還是放棄了出手偷襲紀青竹的大膽想法。

沒有必要,而且,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就是睡一覺嗎?

你都不介意,我自不會拒絕。

「既如此,便叨嘮紀掌柜了。」李歲酒微笑拱手:「只是還請紀掌柜將柴刀還於我。」

「明日一早,砍柴刀自會奉上。」紀青竹同樣回以微笑,接著,目光看向童小棠:「童小棠,你還蹲在地上作甚?」

「掌柜的,我的扎紙術真的這麼差勁嗎?」童小棠一臉幽怨。

「不是你的扎紙術差勁,而是你的腦子差勁。」紀青竹說著話的時候,目光卻是看著李歲酒:「李懷瑾說進門時便已發現了紙人,你就真信了?」

「可是,他若沒有發現鬼夜叉是假的,又怎麼敢對我的紙人出拳呢?」童小棠想不通。

「那只是他篤定了福善堂即使養了鬼夜叉,也不可能傷他而已。」紀青竹說完,也沒有再解釋,直接出了門。

「啊,原來是這樣?」童小棠瞬間醒悟,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李歲酒:「所以,你一直在騙我?」

「休要污衊於我。」李歲酒感覺到了情況不妙,開始狡辯:「紀掌柜之言並無實證,而且,我被紀掌柜送入福善堂時,可是一直昏迷不醒的,既不知身處何地,又怎能篤定鬼夜叉不會傷我呢?」

「對……對噢。」

「李懷瑾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裝暈吧?」屋門外,紀青竹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李歲酒。

「好啊,李秀才!」童小棠捏緊了小拳頭:「你果然是在騙我!」

畢十二和穀雨看到這一幕,都是笑了笑,直接離開。

嗯,在離開的時候,兩人還各補了一句。

「小棠,如果我是你,絕忍不了。」

「說起來,小棠你不是一直想要當福善堂的二掌柜嗎?豈能被一個外人戲耍?」

「!!!」李歲酒。

這福善堂的人,果然不太善良。

「嘎吱!」

「嘎吱!」

門外遊離的三個紙人,走進了屋子。

不出意外,童小棠現在腦子有些發熱,要發飆了。

哼,想弄我李某人?哪這麼容易!

眼看著一場血案即將發生,李歲酒心中一動,卻是坐懷不亂:「二掌柜有什麼好當的,我若是你,就當大掌柜!」

「當大掌柜?」童小棠明顯不會再輕易上當:「大掌柜哪有那麼容易當,我又打不過紀青竹!」

「打不過,你可以用其它方式啊。」

「什……什麼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你剛才是想嚇我吧?可是,你卻不明白,真正的恐怖,其實並不在於外表,而是在於內心。」

「內心?」童小棠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

「對,普通人為什麼會怕鬼,就是因為他不知道鬼有什麼能力,所以就會產生害怕,可一旦知道鬼不如人,那人還會怕鬼嗎?」

「自然是……不怕的?」童小棠試探著回道。

「孺子可教!」李歲酒誇讚了一句,又接著說道:「所以要讓一個人害怕,你首先就要了解她心中的恐懼,再從細微處著手,特定的環境,古怪的聲音,還有故事的渲染,都會加劇恐懼的形成。」

看著面前有些發愣的童小棠,李歲酒向前走出兩步:「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你要教我?」童小棠徹底呆住了。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李歲酒的身上閃爍著燦燦的金光,就如同臨凡的神仙一樣,讓她的心中生出崇敬。

是的!

李歲酒悄悄的念動了【護身金光咒】。

渾身上下再次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中,這並不是幻覺。

看著逐漸淪陷的童小棠,李歲酒決定再狠狠的推一把:「勇氣,是成功的第一要素!想要成功,就要行常人不敢行之事。

如何樹立勇氣?

首先就要干大事!要干出以前幹不成的大事。

紀青竹剛才不是說『對你很失望嗎』?那麼,首先你就要從紀青竹的身上下手,狠狠的嚇她一大跳!

只有這樣,她才會認同你,你才能重新找回自信,才會有勇氣!

這是踏出成功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說得興起,李歲酒開始引經據典。

一個個勵志小故事,隨手捻來,直聽得童小棠兩眼發光,如同打了雞血,再不復剛才自閉的模樣。

「童小棠,你明白了嗎?」看到差不多了,李歲酒收了『神通』。

「明白了!」童小棠再無質疑。

「很好,童小棠,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的未來一定會一片光明,現在,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說的做就可以了。」

「好!」

……

屋外。

紀青竹三人並未馬上離去。

畢十二自然也看到了屋內亮起的金光,這讓他突然有些擔憂起來:「這是真的打起來了?」

「放心吧,童小棠有分寸。李懷瑾既能引動正陽鍾,便代表其已經開了【洞天】,我觀這金光多是護身之法。」紀青竹擺了擺手。

「原來如此。」畢十二放下心來。

只要李歲酒有一些自保的手段,那童小棠再怎麼胡鬧也是不可能出意外的,畢竟,童小棠又不會真的下死手。

這樣想著,三人終於繼續向著前廳走去。

走的過程中,穀雨又問:「掌柜的,該不會真的想把這李懷瑾召入福善堂吧?」

「既是開了【洞天】,便等於入了修鍊一途,況且,你不覺得這李懷瑾的行事風格,與我福善堂很相符嗎?」紀青竹嘴角一揚。

相符嗎?穀雨倒是沒在這點上計較,而是繼續說道:「三年前,李懷瑾考中秀才,以十五歲的年齡位及案首,一時間在銀華府風頭無二。

滿銀華府的人都言,此子將來必入殿試,如此風頭,上門提親者也是不計其數。

後來這李懷瑾便挑中了聶府。

這聶府員外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將那聶府小姐許配與他。

可惜的是,這李懷瑾與聶府小姐訂婚不久,聶府小姐就亡故了。

聽說官府還派人查過此案,只言這聶府小姐乃是病故。

但聶府小姐年齡不過十二,往日又無舊疾,如何會突然病故呢?

這事後來就傳成了李懷瑾與這聶府小姐八字相剋。

而說來也是奇怪,經此事後,這李懷瑾就變得痴傻起來,三年來竟再無詩作文章問世,亦不參加文人墨客的筆會,只是一個人獨居草堂。

至此,名聲敗壞,常被人在背後議論稱其『少年得志,虛有其表』。

甚至有人言其能中秀才,乃是作弊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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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降妖了,還講什麼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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